第四章 13路公交车
耀眼的阳光照耀着整个大地。
莫子霖从楼走下来，将手平放在眼镜上面，遮挡阳光的同时遥望四周。
今天的目标，找份满意的工作。
远处的树荫下树立着几个告示牌，走过去一看，上面粘贴许多招聘广告，招聘的贴纸都有些陈旧破损，想必粘贴也有一段时间了。
莫子霖不想挑也没得挑，口袋掏出手机打起了招聘信息上留下的电话号码，就当历练。
“抱歉，这里服务员招满了……”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们这里不缺保安……”
“先生，我们妇产科不招男护士，您不用浪费时间了……”
“抱歉，我们这里不招董事长……”
……
一个又一个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几乎打遍了，也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回复。
忽然。
目光所及，不远处有一瘦小的人影径直倒了下去。
路过的行人缓缓停下脚步，周围人的议论声嘈杂了起来。
“你看那人是怎么了？”
“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会是碰瓷吧？”
“这可不好说，或许等你过去一把抓住你，就不让你走了。”
“看起来好像是个老头！”
“我过去开大奔，就因为扶过几个，现在开两脚蹬的，往事不堪回首……”
……
莫子霖没有过多犹豫，走的过去。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者，身形消瘦，白发也已花白，穿着老式花格衬衫和休闲短裤。
身体微微蜷缩，两只手抱着左腿，面目显现得有些狰狞，似乎很痛苦。
“大爷，你没事吧？”
老者声音低沉，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你_看_我_像_像没事的样子吗？”
莫子霖将老者扶树荫下，背靠在树上，就去周围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
拧开瓶盖，慢慢喂给老者。
休息片刻。
老者面目的狰狞缓缓恢复平静。
“大爷，身体好点了吧？”
“脚抽筋了，缓一下好多了”，老者揉了揉腿，“谢谢你啊，小伙子。”
“那就好。”
莫子霖掏出手机准备继续拨打招聘广告上面的电话。
“小伙子，不用打了，上面的招聘信息都不知道猴年马月贴的了。
上面的工作也就临时工作而已，不可能真的想当保安啥的一直混日子吧。
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地宇集团广招人才，而且这几天还招一个副总，你可以碰碰运气！”
“您这么肯定？”
“坐13路公交车，倒数第两站下车，那里的高楼就是。放心，有李大爷。”
莫子霖原本有点怀疑，但是。
看到老者双目如炬，眼神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一份自信打消了他的顾虑。
告别老者，莫子霖便转身离开。
不久，老者李大爷接到电话。
是地宇集团的一个副总打过来的。
“李老，这里离开你一会儿可都不行啊！您在哪里，我现在派车去接您！”
“好的，我马上过来，有个戴眼镜的小伙子要过来应聘，你帮忙留意下。”
“这种小事不就一句话的事，我知道了，一定给你安排妥当。”
“那谢谢了！”
“小事小事……”
………………
正午。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已经乌云密布。
莫子霖在偏僻的公交站台等了许久，13路公交车终于过来了。
车门缓缓打开，一枚硬币投入硬币箱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车之后。
车似乎年久失修，有着各式各样的破损。
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司机的脸孔。
只能通过他依稀的几个门牙，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那，坐那……”
车内的座位全是空荡荡的，只有几名乘客，坐最后排低着脸的高个子男人，抱着小孩的妇人，以及一只脚的矮个子男人。
车外，瓢泼般的大雨哗啦啦的在下。
车内，气氛略显诡异，静地出奇，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滴滴滴……
雨水从车顶破损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透过玻璃窗户，莫子霖看到明明公交车已经到了公交车下一站站台，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司机就像没有听到莫子期的话一样，车速不减反增……
………………
此刻，睡梦中的林绍感受手表的震动，瞬间清醒。
点开一看，又是一条紧急信息。
“林绍，有一个公交车，13路的，检测到了异生物的气息，公交车现已脱离了公交车原始路线，往西南方向开去，你赶快过去！”
“知道了！”
………………
公交车开到罗隔镇西南边的废墟，油耗尽，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车身发生剧烈的震动，像是什么东西在敲击着脚下的铁皮，铁皮被撕裂出一条大口子，红色的雾气慢慢从裂缝中浮现，笼罩着整个车厢。
“糟糕，这熟悉的感觉！”
莫子霖用力拿脚踹的后面的玻璃，一脚，两脚，三脚……
门却没有丝毫反应。
车内变得不再寂静，换来的是一声声恐怖而又凄惨的笑声。
缺了牙司机在笑……
后排高个子男人在笑……
抱着孩子的妇人在笑……
那一只脚的男人也在笑……
“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呵……”
不同的笑声合在一起传入莫子霖耳朵里，顿时觉得天昏地转，连忙捂住耳朵痛苦的时候，痛苦的嘶吼。
“你们在笑什么？”
他们没有理会，纷纷站起身，如同丧尸一般！
靠近！
携带着尸体腐烂的腐臭味靠近。
如此狭窄的空间，无处可躲。
眼前的一幕幕不断着他脑海里的记忆，和几天前学校的悲惨如此相似。
突如其来的地震，红色的雾气，丧尸一样的同学！
还有最后那尖嘴獠牙，全身漆黑的……
与此同时，倾盆大雨下。
伴随着像飞机起飞似的发动机轰鸣声，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骑乘黑色摩托像风一样飞驰而来。
男人目光如刀，一种说不出的锋利。眼中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13路公交车。
紧急刹车，然后一跃而起。
双手紧握漆黑的刀柄，瞬间延伸出两米长的刀身，对着公交车。
直接劈下。
莫子霖从楼走下来，将手平放在眼镜上面，遮挡阳光的同时遥望四周。
今天的目标，找份满意的工作。
远处的树荫下树立着几个告示牌，走过去一看，上面粘贴许多招聘广告，招聘的贴纸都有些陈旧破损，想必粘贴也有一段时间了。
莫子霖不想挑也没得挑，口袋掏出手机打起了招聘信息上留下的电话号码，就当历练。
“抱歉，这里服务员招满了……”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们这里不缺保安……”
“先生，我们妇产科不招男护士，您不用浪费时间了……”
“抱歉，我们这里不招董事长……”
……
一个又一个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几乎打遍了，也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回复。
忽然。
目光所及，不远处有一瘦小的人影径直倒了下去。
路过的行人缓缓停下脚步，周围人的议论声嘈杂了起来。
“你看那人是怎么了？”
“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会是碰瓷吧？”
“这可不好说，或许等你过去一把抓住你，就不让你走了。”
“看起来好像是个老头！”
“我过去开大奔，就因为扶过几个，现在开两脚蹬的，往事不堪回首……”
……
莫子霖没有过多犹豫，走的过去。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者，身形消瘦，白发也已花白，穿着老式花格衬衫和休闲短裤。
身体微微蜷缩，两只手抱着左腿，面目显现得有些狰狞，似乎很痛苦。
“大爷，你没事吧？”
老者声音低沉，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你_看_我_像_像没事的样子吗？”
莫子霖将老者扶树荫下，背靠在树上，就去周围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
拧开瓶盖，慢慢喂给老者。
休息片刻。
老者面目的狰狞缓缓恢复平静。
“大爷，身体好点了吧？”
“脚抽筋了，缓一下好多了”，老者揉了揉腿，“谢谢你啊，小伙子。”
“那就好。”
莫子霖掏出手机准备继续拨打招聘广告上面的电话。
“小伙子，不用打了，上面的招聘信息都不知道猴年马月贴的了。
上面的工作也就临时工作而已，不可能真的想当保安啥的一直混日子吧。
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地宇集团广招人才，而且这几天还招一个副总，你可以碰碰运气！”
“您这么肯定？”
“坐13路公交车，倒数第两站下车，那里的高楼就是。放心，有李大爷。”
莫子霖原本有点怀疑，但是。
看到老者双目如炬，眼神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一份自信打消了他的顾虑。
告别老者，莫子霖便转身离开。
不久，老者李大爷接到电话。
是地宇集团的一个副总打过来的。
“李老，这里离开你一会儿可都不行啊！您在哪里，我现在派车去接您！”
“好的，我马上过来，有个戴眼镜的小伙子要过来应聘，你帮忙留意下。”
“这种小事不就一句话的事，我知道了，一定给你安排妥当。”
“那谢谢了！”
“小事小事……”
………………
正午。
天有不测风云，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已经乌云密布。
莫子霖在偏僻的公交站台等了许久，13路公交车终于过来了。
车门缓缓打开，一枚硬币投入硬币箱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车之后。
车似乎年久失修，有着各式各样的破损。
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司机的脸孔。
只能通过他依稀的几个门牙，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那，坐那……”
车内的座位全是空荡荡的，只有几名乘客，坐最后排低着脸的高个子男人，抱着小孩的妇人，以及一只脚的矮个子男人。
车外，瓢泼般的大雨哗啦啦的在下。
车内，气氛略显诡异，静地出奇，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滴滴滴……
雨水从车顶破损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透过玻璃窗户，莫子霖看到明明公交车已经到了公交车下一站站台，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司机就像没有听到莫子期的话一样，车速不减反增……
………………
此刻，睡梦中的林绍感受手表的震动，瞬间清醒。
点开一看，又是一条紧急信息。
“林绍，有一个公交车，13路的，检测到了异生物的气息，公交车现已脱离了公交车原始路线，往西南方向开去，你赶快过去！”
“知道了！”
………………
公交车开到罗隔镇西南边的废墟，油耗尽，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车身发生剧烈的震动，像是什么东西在敲击着脚下的铁皮，铁皮被撕裂出一条大口子，红色的雾气慢慢从裂缝中浮现，笼罩着整个车厢。
“糟糕，这熟悉的感觉！”
莫子霖用力拿脚踹的后面的玻璃，一脚，两脚，三脚……
门却没有丝毫反应。
车内变得不再寂静，换来的是一声声恐怖而又凄惨的笑声。
缺了牙司机在笑……
后排高个子男人在笑……
抱着孩子的妇人在笑……
那一只脚的男人也在笑……
“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呵……”
不同的笑声合在一起传入莫子霖耳朵里，顿时觉得天昏地转，连忙捂住耳朵痛苦的时候，痛苦的嘶吼。
“你们在笑什么？”
他们没有理会，纷纷站起身，如同丧尸一般！
靠近！
携带着尸体腐烂的腐臭味靠近。
如此狭窄的空间，无处可躲。
眼前的一幕幕不断着他脑海里的记忆，和几天前学校的悲惨如此相似。
突如其来的地震，红色的雾气，丧尸一样的同学！
还有最后那尖嘴獠牙，全身漆黑的……
与此同时，倾盆大雨下。
伴随着像飞机起飞似的发动机轰鸣声，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骑乘黑色摩托像风一样飞驰而来。
男人目光如刀，一种说不出的锋利。眼中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13路公交车。
紧急刹车，然后一跃而起。
双手紧握漆黑的刀柄，瞬间延伸出两米长的刀身，对着公交车。
直接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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