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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江沅的病

    江沅没说话,关予平自言自语的说着,语气里明显透着几分按耐不住的雀跃。

    “瞅瞅这衣裳都湿了,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地,给拿身新衣裳过来给换换。”

    关予平使唤关枕,关枕扭头使唤一旁的小药童。

    “小公子……”

    “江沅。”

    关枕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就被江沅淡淡的顶了回去。

    “江沅。”

    关枕乐了,本来就不想文绉绉的叫什么小公子。

    简直就是做作敲门,做作到家了。

    …

    里间很安静,没有说话声。

    屏住呼吸才能听见隐约有着绵长的呼吸声。

    很稳很均匀,像睡着了似的。

    小药童摇了摇脑袋,把不该想的东西忘掉。

    小心翼翼的端着茶送进去,没忘了先敲门。

    听见关大夫让他进去这才垂着头走了进去。

    脚步放得很轻很缓,不敢扰了关大夫诊脉。

    更怕的是将茶水打翻了。

    这杯茶,不管是茶具,还是里头煮茶的茶叶,不管哪一样,都是卖了十个他也不够买的。

    还有这茶叶,平日里师父自个儿都舍不得喝。

    今日,竟然会拿来招待这位小公子。

    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师父果然心善啊。

    小药童在心里默默的叹息,轻手轻脚的靠近,放下两杯茶然后恭敬的退下。

    一转身,怔然对上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关枕。

    姿势略显色怪,脑袋微低垂着,走近了才看见眼睛紧闭着呐。

    睡着了?!

    怪不得他听见有呼吸声来着。

    这样都能睡着,坐姿还保持得这么规矩,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厉害!

    江沅不知道小药童内心所想,伸着胳膊由着坐在榻对面的人静静的切脉。

    好半晌也没有出声,微微不耐的皱起了眉头。

    “老头儿。”

    “嘘......”关予平抬头盯他一眼,“不要说话!”

    江沅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等着,过了一会儿又睁开。

    漆黑如墨的眸子百无聊赖的落在眼前这方白玉脉枕上。

    这是老头儿的宝贝。

    色泽通透,细腻温润。

    如果用它来打一对手镯给曹小柒戴,她会不会喜欢?

    会不会因为喜欢就没那么生他的气了呢?

    这通透莹白的颜色,定然会衬得小姑娘好看。

    江沅食指与拇指下意识的微搓,忽然觉得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认真的打量了一番。

    这块白玉不大,但是很厚,两对镯子甚至都是能打出来的。

    正好,打一对儿给姑娘现在戴。

    再打一对儿大一圈的,等姑娘日后嫁人的时候,他再送给她一对儿当嫁妆。

    也好叫男方心里有些忌惮,不敢欺负她。

    江沅垂眸,想得有些远了。

    回神儿后不禁觉着自个有点蠢,就算姑娘嫁人了,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呀。

    怎么可能让姑娘未来的夫家有欺负人的可能。

    没可能的!

    “这是汉白玉,不错吧。”

    关予平见江沅的目光一直在脉枕上停留,不禁得意洋洋了起来。

    一手继续切脉,另一手习惯的抚着胡须。

    “老夫近日新换的。”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不过只晚间用,白日你来正好没赶巧。”

    “好看。”

    江沅不吝赞赏,抬头看着关大夫问道。

    “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还有吗?”

    “......”

    关予平被噎了一下,习惯了跟关枕说话,张嘴就呛回去了,“这是汉白玉,又不是石头,哪是说有就有的呀。”

    “你这不是有?”

    江沅挑了挑眉,冷傲的小表情莫名透着几分无辜。

    “我这个,这是我......我的机缘,机缘啊小公子,这是不能强求的。”

    关予平要气坏了。

    可是心里气坏就行,脸上可不能崩得端着。

    小公子年纪还小。

    就是说话直接了点儿。

    人品率真啊。

    “这是老夫医治好的一位病人赠予的,她对我超然的医术十分拜服,甚至还想要拜我为师。”

    关予平抚着胡须摇晃着脑袋一脸得意。

    “老夫的医术嘛,小公子想必是清楚的。”

    这是在等着夸呢。

    赶紧夸。

    说几句好听的!

    夸他医术高,就没有您老治不了的病!

    关枕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迷瞪着眼盯着江沅的嘴,恨不能撬开帮他说。

    江沅感受到一道急切的注视,扭头看了一眼,读取内心失败反应平平的问了一句。

    “我的病,好了吗?”

    关枕绝望的一头磕在桌子上,带不动啊带不动,拖出去打死吧。

    能不能让他睡觉啊!

    他就是想睡觉!

    怎么就这么难呐!!!

    然而这次出乎关枕的意料,关予平没有黑脸,没有疯狂翻找医书,甚至没有出言反驳江沅的话证明自己的医术。

    而是抚着胡须,不知道发着呆在想着什么。

    “咋地,他的病熬不下去了?”

    关枕忙不迭凑过去问,话落就被关予平瞪了一眼。

    “你就不知道盼点好的。”

    “还有,我说过你多少回了,说话斯文点,什么熬不下去了?说出去也不怕叫人笑话!好歹咱们祖上是世代相传的大家......”

    关予平一顿碎碎念,关枕叫苦不迭的给江沅使眼色。

    “老头儿。”

    江沅伸手摁了摁心口,黑眸里有着疑惑。

    “我心口好像不怎么疼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不对。”

    “不疼了?真的假的!”

    关枕听到这话一怔,直接从旁边的椅子上蹭的蹿了过来,拉过他胳膊抓着手腕聚精会神的把脉。

    片刻松开手,满脸的惊喜。

    “老头儿,呸叔父,江沅体内的毒好像开始散了!”

    之前脉象不稳,虚软无力,就像一团松软的棉花,再怎么用力往一块挤压,等你松开手了又恢复了。

    这次脉象却沉了许多。

    好像棉花遇到了水,浅浅的浸湿充实了。

    “是这样的。”

    关予平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太淡定了。

    看得关枕忍不住想戳破他的伪装,“叔父啊,你啥时候找回来的雪莲花啊?连我都偷偷瞒着。”

    关大夫刚喝了一口茶水直接呛个正着,咳得脸都红了,瞪一眼什么话都敢说的关枕。

    他要是有雪莲花。

    早就给小公子把体内的毒清了,哪用小公子日日忍着心口疼的这份折磨。

    “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啊。

    故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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