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青云剑侠
傍晚，太阳余晖还未散去，三人结伴出了府门，沿街而行。片刻之后，街边就现一座酒楼，门口挂两排红灯笼，匾上写着“春风楼”，四扇店门大开，能看到里面颇为热闹。
秦钟好奇道：“我来时看这小城人烟稀少，怎么这酒楼看上去还挺热闹？”
姚不器面色不愈，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倒是白子羽摇着扇子，开口解释：“据说咱牧野曾经也繁华过，如今虽然破落了，也还有点底子。这里的客人大多是高门大院里的仆役，城池被野猪王侵扰，那些豪商权贵都搬走了，又舍不下这里的基业，就派几个奴仆守着，这店的老板娘是个美妇人，他们没事就来这里听老板娘唱曲儿。姚兄弟也常来。”
秦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二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店门口，店小二看到三人，连忙上来道：“小的给三位爷请安，白老爷，姚老爷，还有这位爷，里边请。”说完便引着三人朝里走。
姚不器笑道：“小猴儿，这位是你秦老爷，新来的镇守，去请三娘来见见。”
“哟，原来镇守老爷啊，请里面稍作，我这就去请老板娘。”小猴儿又对秦钟行了一礼，就朝大堂中间的一个台子走去。
秦钟抬眼看过去，那台子上是个娇艳的妇人，着一件大红色袒胸裙，上面绣有牡丹纹样，胸口白花花一片，肩上搭一条粉纱，缠在两条藕臂上。生的是杏眼桃腮，唇红齿白，头上乌云作鬓，明月作簪。开口便似风铃声，清脆婉转撩人心。正和台下的客人说笑。
小猴儿挤进人群，对那妇人小声说了两句，那妇人便朝秦钟等人看了看，又对四周客人作揖行礼道：“诸位客官稍待，来了贵客，且容三娘去见过。”
下面有泼皮汉子道：“三娘说笑了，这牧野的贵客不都在这儿么？今日那姓姚的不在，三娘不得陪大爷们好好耍耍。”其他人也出声附和。
姚不器闻言，随手抄起身边桌上的陶碗，就朝那出声的汉子砸去，一下正好砸在头上，溅出血来。
那汉子啊呀一声，捂着额头，破口大骂：“谁他妈的不长眼，活腻味了怎的？敢砸······”后面的话咽在喉咙里，却是转身看到姚不器阴沉的脸。
“牛二，你哥今天没栓裤腰带？敢跑这里来撒泼？”姚不器出言骂道。
那牛二不敢回话，捂着额头走了。
三娘迈着柳腰走过来道：“姚大爷消消气，且上座饮杯水酒。”又对白子羽秦钟见礼道：“见过二位大爷。”
白子羽摆摆手道：“姐姐不必如此客气，这位是新来的镇守使，秦钟秦小哥。”
三娘又对秦钟行礼道：“见过秦大爷，是奴家怠慢了，今日的酒水便算在三娘头上，算是给大爷接风。”
“请三位爷随奴家去二楼稍坐，要吃点什么，尽管吩咐。”三娘引着三人上了二楼，找了张靠梯的桌子，正好能看到下边的台子。
三人随意点了些吃食，三娘亲自上了酒，方才告退下去。
姚不器对秦钟道：“这三娘和咱神剑峰也算有缘，据说多年前她被这牧山的一位山君相中，要掳上山当小妾，是这牧野城上上任城主救下她，还将那山君除了，自此她便跟着城主，当了个使唤的丫鬟。这城主正是咱神剑峰的大师兄，我刚入门时，远远见过。”
“当时大师兄领命去东海抵御妖兽，带了诸多弟子御剑出征，一身青袍挺立虚空，光彩照人，我还没见过如此风姿的俊杰，至今想来，神韵一如当年。”姚不器回忆过去，眼里满是钦慕。
“唉，可惜，天妒英才，大师兄出海遇难，至今没有消息，山主多次前去寻找，一无所获，只带回大师兄的飞剑，实在可惜。”姚不器满脸伤痛。
秦钟听姚不器所言，若有所思，开口问道：“大师兄是山主的弟子？”
姚不器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不是山主的弟子，能叫大师兄么？”
秦钟点点头，道：“你接着说。”
姚不器端起酒碗，喝了口酒，道：“我就知道这些，其它的老白清楚，老白你来说。”
白子羽道：“其实我也是听说的，据说那位师兄在牧野当城主的时候，经常入牧山除妖，将山里的妖兽杀了不知凡几，后来不知怎么了，被调回宗门，派去东海抵御妖兽了。”
“这牧野城因为这位师兄的原因，被妖兽多次骚扰，便逐渐破败了，上一任城主是柳如云心腹，来待了三年，又回广牧去了，我和老姚与他们不和，被发配到这里来。”
“三娘自那位师兄走后，便开了这家酒楼，我们来之前，备受欺凌，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有老姚照看，算是好了些。”
秦钟点点头，也不说话。朝楼下三娘望去。那三娘此时在高台上，轻启檀口，妙音入耳，说：“诸位客观，三娘今日和诸位说一说那青云剑侠初下山门，降伏虎妖的故事。”
“三娘，多少年了，天天说的都是那青云剑侠，哥几个听得都快会背了，要不今天就不要说那青云剑侠啦，给哥几个唱个曲，来个十八摸，怎么样呀！”下面有个汉子开口道，边说还边发出淫笑。
三娘面色一苦，正要开言，就从楼上落下一块青贝，正好砸在那泼皮头上，将那泼皮定住，那泼皮一脚着地，一脚抬起，一手抓在胸前，一手搭在脑后，脖子前伸，动弹不得。
“我还没听过青云剑侠得故事，正要听听，姐姐你接着说。”秦钟在楼上出言道。
周围的闲汉朝楼上望去，看到秦钟和白姚二人，又望望那被定住的闲汉，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走又不想走，又纷纷坐下，接着听三娘讲那青云剑侠。
三娘朝秦钟三人道了万福，又开口道：“那青云剑侠，本是神剑峰上的神仙，感念世间疾苦，来咱们牧野除妖，刚到牧野，就遇上山君娶亲的事，剑侠本以为是喜事，便化作凡人，要去沾沾喜气，不想这哪是喜事，实在是人间惨剧。剑侠从人们口中听说那新娘年方十八，被山君强纳为妾，那山君是个凶恶的老虎，已经吃了十八个老婆。剑侠怎容妖孽猖狂，就在那山君接亲的时候，放出飞剑，山君斩杀，救下那女子。······”
三娘在台上娓娓道来，将青云剑侠在牧野除妖的故事一一讲出，既有降妖伏魔之举，也有开山架桥之功，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侠义之人。
秦钟听了，对青云剑侠也生出敬佩之情，想到身上的青云剑，更加坚定了要将牧山妖氛荡清的想法。
待三娘讲完，已经月上中天，三娘在台上作揖道：“诸位客官，今日天也不早了，小店也要打烊了，小店也没个住处，请各位早早回家吧，家里的婆姨还等着诸位呢。”
下面诸人也看够了三娘身段，心火正盛，也要回家休息，便一个个结账走人，只留下那被定住的汉子。
秦钟三人下楼，三娘已经迎上来，道：“今日多谢三位大爷援手，三娘谢过了。”
“嗨，客气啥，三娘也不是外人。”姚不器摆手道。
白子羽正要结账，三娘赶忙道：“三位大爷能来这里，是小店的荣幸，哪里能收钱啊。”
白子羽连道不可，姚不器也道：“三娘你就收下吧，免得别人说我闲话。”
秦钟笑着对姚不器道：“我好像知道秦大爷为什么说你不给钱了。”又接着对三娘道：“姐姐你还是收下吧，以后但凡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三娘终究还是接过钱贝，又抬眼打量秦钟，见少年生的俊俏，还向自己献殷勤，心中忐忑不安，道：“小女子风尘之身，恐当不得大爷抬爱。”
秦钟笑笑，道：“姐姐你不必多心，小子我和青云剑侠关系匪浅，您有事尽管吩咐。”
三娘美目一亮，又复归暗淡，作揖谢道：“多谢秦小哥。”又看看堂中汉子，接着道：“秦小哥，我也要闭店了，这人您看？”
秦钟道：“三娘稍待。”
三人到那汉子跟前，汉子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一双眼珠子长时间不眨眼，变得跟兔眼睛似的，上面写满了哀求二字。
秦钟抬手一挥，那汉子哎呦一声，跌在地上，浑身酸痛，挪动不得，就瘫在地上道：“姚大爷，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对三娘无礼了。”
姚不器冷哼道：“三娘是你叫的？”
“哎呦，是三奶奶，是三奶奶，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对三奶奶不敬了。”
秦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道：“小的王全，大爷您就饶了我吧。”
秦钟点点头，而后抬手一抓，从桌上的酒坛里摄出一团酒水，抬手朝汉子腰间打去。汉子只觉腰间一麻，耳边传来秦钟声音：“我封了你的足少阴经，以后你那玩意儿就中看不中用，我吩咐你个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解开。”
王全一夹腿，骇得面无人色，趴在地上拜道：“大爷请吩咐，小的一定办到。”
“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你就在这春风楼做个跑堂，有那泼皮来骚扰三娘，你就给他们现身说法，让他们知道好歹，做好了，我就让你重振雄风。”秦钟接着道。
旁边三娘扑哧一笑，看得四人心头一颤，秦钟率先开口，道：“姐姐，天色晚了，我们就告辞了。言罢出门离去，留那王全在店内殷勤的摆弄桌椅。
秦钟好奇道：“我来时看这小城人烟稀少，怎么这酒楼看上去还挺热闹？”
姚不器面色不愈，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倒是白子羽摇着扇子，开口解释：“据说咱牧野曾经也繁华过，如今虽然破落了，也还有点底子。这里的客人大多是高门大院里的仆役，城池被野猪王侵扰，那些豪商权贵都搬走了，又舍不下这里的基业，就派几个奴仆守着，这店的老板娘是个美妇人，他们没事就来这里听老板娘唱曲儿。姚兄弟也常来。”
秦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二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店门口，店小二看到三人，连忙上来道：“小的给三位爷请安，白老爷，姚老爷，还有这位爷，里边请。”说完便引着三人朝里走。
姚不器笑道：“小猴儿，这位是你秦老爷，新来的镇守，去请三娘来见见。”
“哟，原来镇守老爷啊，请里面稍作，我这就去请老板娘。”小猴儿又对秦钟行了一礼，就朝大堂中间的一个台子走去。
秦钟抬眼看过去，那台子上是个娇艳的妇人，着一件大红色袒胸裙，上面绣有牡丹纹样，胸口白花花一片，肩上搭一条粉纱，缠在两条藕臂上。生的是杏眼桃腮，唇红齿白，头上乌云作鬓，明月作簪。开口便似风铃声，清脆婉转撩人心。正和台下的客人说笑。
小猴儿挤进人群，对那妇人小声说了两句，那妇人便朝秦钟等人看了看，又对四周客人作揖行礼道：“诸位客官稍待，来了贵客，且容三娘去见过。”
下面有泼皮汉子道：“三娘说笑了，这牧野的贵客不都在这儿么？今日那姓姚的不在，三娘不得陪大爷们好好耍耍。”其他人也出声附和。
姚不器闻言，随手抄起身边桌上的陶碗，就朝那出声的汉子砸去，一下正好砸在头上，溅出血来。
那汉子啊呀一声，捂着额头，破口大骂：“谁他妈的不长眼，活腻味了怎的？敢砸······”后面的话咽在喉咙里，却是转身看到姚不器阴沉的脸。
“牛二，你哥今天没栓裤腰带？敢跑这里来撒泼？”姚不器出言骂道。
那牛二不敢回话，捂着额头走了。
三娘迈着柳腰走过来道：“姚大爷消消气，且上座饮杯水酒。”又对白子羽秦钟见礼道：“见过二位大爷。”
白子羽摆摆手道：“姐姐不必如此客气，这位是新来的镇守使，秦钟秦小哥。”
三娘又对秦钟行礼道：“见过秦大爷，是奴家怠慢了，今日的酒水便算在三娘头上，算是给大爷接风。”
“请三位爷随奴家去二楼稍坐，要吃点什么，尽管吩咐。”三娘引着三人上了二楼，找了张靠梯的桌子，正好能看到下边的台子。
三人随意点了些吃食，三娘亲自上了酒，方才告退下去。
姚不器对秦钟道：“这三娘和咱神剑峰也算有缘，据说多年前她被这牧山的一位山君相中，要掳上山当小妾，是这牧野城上上任城主救下她，还将那山君除了，自此她便跟着城主，当了个使唤的丫鬟。这城主正是咱神剑峰的大师兄，我刚入门时，远远见过。”
“当时大师兄领命去东海抵御妖兽，带了诸多弟子御剑出征，一身青袍挺立虚空，光彩照人，我还没见过如此风姿的俊杰，至今想来，神韵一如当年。”姚不器回忆过去，眼里满是钦慕。
“唉，可惜，天妒英才，大师兄出海遇难，至今没有消息，山主多次前去寻找，一无所获，只带回大师兄的飞剑，实在可惜。”姚不器满脸伤痛。
秦钟听姚不器所言，若有所思，开口问道：“大师兄是山主的弟子？”
姚不器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不是山主的弟子，能叫大师兄么？”
秦钟点点头，道：“你接着说。”
姚不器端起酒碗，喝了口酒，道：“我就知道这些，其它的老白清楚，老白你来说。”
白子羽道：“其实我也是听说的，据说那位师兄在牧野当城主的时候，经常入牧山除妖，将山里的妖兽杀了不知凡几，后来不知怎么了，被调回宗门，派去东海抵御妖兽了。”
“这牧野城因为这位师兄的原因，被妖兽多次骚扰，便逐渐破败了，上一任城主是柳如云心腹，来待了三年，又回广牧去了，我和老姚与他们不和，被发配到这里来。”
“三娘自那位师兄走后，便开了这家酒楼，我们来之前，备受欺凌，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有老姚照看，算是好了些。”
秦钟点点头，也不说话。朝楼下三娘望去。那三娘此时在高台上，轻启檀口，妙音入耳，说：“诸位客观，三娘今日和诸位说一说那青云剑侠初下山门，降伏虎妖的故事。”
“三娘，多少年了，天天说的都是那青云剑侠，哥几个听得都快会背了，要不今天就不要说那青云剑侠啦，给哥几个唱个曲，来个十八摸，怎么样呀！”下面有个汉子开口道，边说还边发出淫笑。
三娘面色一苦，正要开言，就从楼上落下一块青贝，正好砸在那泼皮头上，将那泼皮定住，那泼皮一脚着地，一脚抬起，一手抓在胸前，一手搭在脑后，脖子前伸，动弹不得。
“我还没听过青云剑侠得故事，正要听听，姐姐你接着说。”秦钟在楼上出言道。
周围的闲汉朝楼上望去，看到秦钟和白姚二人，又望望那被定住的闲汉，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走又不想走，又纷纷坐下，接着听三娘讲那青云剑侠。
三娘朝秦钟三人道了万福，又开口道：“那青云剑侠，本是神剑峰上的神仙，感念世间疾苦，来咱们牧野除妖，刚到牧野，就遇上山君娶亲的事，剑侠本以为是喜事，便化作凡人，要去沾沾喜气，不想这哪是喜事，实在是人间惨剧。剑侠从人们口中听说那新娘年方十八，被山君强纳为妾，那山君是个凶恶的老虎，已经吃了十八个老婆。剑侠怎容妖孽猖狂，就在那山君接亲的时候，放出飞剑，山君斩杀，救下那女子。······”
三娘在台上娓娓道来，将青云剑侠在牧野除妖的故事一一讲出，既有降妖伏魔之举，也有开山架桥之功，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侠义之人。
秦钟听了，对青云剑侠也生出敬佩之情，想到身上的青云剑，更加坚定了要将牧山妖氛荡清的想法。
待三娘讲完，已经月上中天，三娘在台上作揖道：“诸位客官，今日天也不早了，小店也要打烊了，小店也没个住处，请各位早早回家吧，家里的婆姨还等着诸位呢。”
下面诸人也看够了三娘身段，心火正盛，也要回家休息，便一个个结账走人，只留下那被定住的汉子。
秦钟三人下楼，三娘已经迎上来，道：“今日多谢三位大爷援手，三娘谢过了。”
“嗨，客气啥，三娘也不是外人。”姚不器摆手道。
白子羽正要结账，三娘赶忙道：“三位大爷能来这里，是小店的荣幸，哪里能收钱啊。”
白子羽连道不可，姚不器也道：“三娘你就收下吧，免得别人说我闲话。”
秦钟笑着对姚不器道：“我好像知道秦大爷为什么说你不给钱了。”又接着对三娘道：“姐姐你还是收下吧，以后但凡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三娘终究还是接过钱贝，又抬眼打量秦钟，见少年生的俊俏，还向自己献殷勤，心中忐忑不安，道：“小女子风尘之身，恐当不得大爷抬爱。”
秦钟笑笑，道：“姐姐你不必多心，小子我和青云剑侠关系匪浅，您有事尽管吩咐。”
三娘美目一亮，又复归暗淡，作揖谢道：“多谢秦小哥。”又看看堂中汉子，接着道：“秦小哥，我也要闭店了，这人您看？”
秦钟道：“三娘稍待。”
三人到那汉子跟前，汉子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一双眼珠子长时间不眨眼，变得跟兔眼睛似的，上面写满了哀求二字。
秦钟抬手一挥，那汉子哎呦一声，跌在地上，浑身酸痛，挪动不得，就瘫在地上道：“姚大爷，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对三娘无礼了。”
姚不器冷哼道：“三娘是你叫的？”
“哎呦，是三奶奶，是三奶奶，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对三奶奶不敬了。”
秦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道：“小的王全，大爷您就饶了我吧。”
秦钟点点头，而后抬手一抓，从桌上的酒坛里摄出一团酒水，抬手朝汉子腰间打去。汉子只觉腰间一麻，耳边传来秦钟声音：“我封了你的足少阴经，以后你那玩意儿就中看不中用，我吩咐你个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解开。”
王全一夹腿，骇得面无人色，趴在地上拜道：“大爷请吩咐，小的一定办到。”
“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你就在这春风楼做个跑堂，有那泼皮来骚扰三娘，你就给他们现身说法，让他们知道好歹，做好了，我就让你重振雄风。”秦钟接着道。
旁边三娘扑哧一笑，看得四人心头一颤，秦钟率先开口，道：“姐姐，天色晚了，我们就告辞了。言罢出门离去，留那王全在店内殷勤的摆弄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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