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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终得神器

    终于哭喊了出来,满堂悲痛,怀里小孩不明所以,也跟着哇哇大哭,这下声势更加壮大,维钢也忍不住热泪顺着唇边滑落,茉莉在他们一家的感染下,也早就泣不成声,在一旁陪着轻泣。穆罗见小孩子哭得厉害,满脸悲愤的从她手中将小孩子抱了过来,轻搂在怀里,缓缓拍着,一步一摇的哄着他朝院子里走去。慢慢的,没了小孩的哭闹之声,顿时声势小了许多,渐渐都止住了哭泣,维钢开口问道:“后来怎样?”

    “后来,我放声大哭,周边邻居闻声过来帮忙,帮着准备后事,此时我还挂着那群畜牲,心想老畜牲也去世了,表兄弟......呸,小畜牲家必然也乱成一团,自然也不便打扰,给人家增添麻烦,便没通知他们,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第二天在城外找了个僻静之处将母亲埋了,又过了几天,特能文那小畜牲过来敲门,劝说我,见我孤苦一人,难以为继,接我过去他家住着,好歹有个照应。我一听,也有几分道理,确实自己也不好过活,于是清理了衣物跟他走了。”顿了顿,又接着道:

    “哪知,到得他家,才发现那老畜牲活蹦乱跳的,还假意可怜我,给我安排了个楼上的房间,叫了下人来侍候我起居,后来才知道,这人是派来盯着我的,当时,我只觉得奇怪,便问他,为啥母亲因那次出门来看他而后自刎,但他没事,这老畜牲编了套假话哄我,说母亲当天来看了他,病就好了,见他没事了,母亲早早从他家里出来,听说是出了城,在城外给那尾随的管家给糟蹋了,因此自刎,想到母亲的刚烈与那管家的怨仇,我觉得到也合理,又过得几天,听闻他将那管家斩于闹市,为母亲报了仇,见他这些天将我安排得妥妥贴贴,事无巨细,嘘寒问暖的,便没再怀疑他,甚至还心生感激,这样过了小半月,心想虽是至亲,但闲在他家只管吃喝却也不太像话,那天,正巧下人不在,可能上茅房去了,我一个人从小楼里走了出来,想找他讨份事做,这样住着也安心些,谁知道,老远就听得图克的声音在他书房里响起。”

    说到这,又停顿了下来,恨意更深,牙齿咬得嘎嘣作响。维钢望着她也神情共愤,不用说,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怕她伤心,正想开口安慰她,却又听她愤恨道:

    “听到图克在他书房里,我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便蹑手蹑脚,伏在窗下偷听,却听那老畜牲对图克道,‘图克大人,为了你这族长之位能稳如泰山,我大义灭亲,将妹夫寻了个事由,举报与你给当众斩了,而后你又看上我妹妹,那天在府中也让你得偿所愿,事后还害了我妹妹一条性命,这答应我的副族长之位,大人何时可以兑现啊?这位置可是用我亲妹夫亲妹妹两条人命换来的呀,你可不能食言呐。’”维娜粗着嗓子学那特尼克的声音说道,可能是时刻回忆,学了个七八分,像极了那特尼克的语气。

    停了下,接着又道:“我听到这,当时就想起身跟他拼了,却听那图克接道,‘不慌不慌,你的忠心我已知晓,这位置就是你的,任谁也抢不走,这不事情才过去,再耐心等等,免得引起别人联想,坏了我俩的名声。你说是也不是?’听到这,我脑中这才清醒,平时他一个人我都难以制服,何况俩个大男人,自然是更加拼他们不过,于是,我打算悄悄溜了回去,慢慢从长计议。”也许是说话太多,又嚎啕大哭过,此时口干舌燥,伸舌润了润唇,这才接着道:

    “当时我准备潜回小楼,从长计议,却听那图克又道,‘副族长之位虽然还要缓段时间才能给你,但这次来另有好差事赐与你,不知你要是不要?’那老畜牲连忙接着问道,‘什么好事?可有副族长之位重要?’图克哈哈大笑道,‘于你当然不如,但于你那宝贝儿子却是天大的美差。’我一听,心想,若能坏了他父子一份美差也算一桩幸事,便耐着性子继续偷听,只听那老畜牲,连忙应允,言语之间恨不得认图克作爹。

    见他应允了,那图克却才说道,‘昨日,中部姆妮特遣使来报,说东部势大,中南两部任选其一都不可与之单独抗衡,因此,想与我部联盟,会猎于东方,如此好事,我自然应允,但中部大使又说了个条件,为求联盟稳固,能否联姻,这事可让我犯难了,众所周知,我的小孩均未成年,如何能行此大事?所以,思来想去,还需你来解开此结,你那两娃儿一文一武,武的长得甚是英勇霸气,文的长得英俊喜人,任选其一,姆妮特之女必然都能看得上眼,如此你以副族长身份送儿子去那边入赘,不仅能让孩儿平步青云,又能给自已增加副族长的话语权,还能联合中部讨伐东部,这一举三得之妙招,你意下如何啊?’

    他话音刚落,却听老畜牲平淡道,‘图克族长,都是聪明人,这所谓的好差事,说得好听是入赘,说不好听便是去当人质,你是舍不得自己孩子去套中部这头狼吧?莫说副族长之位还没到手,即使到手了,你这伎俩我也不会上当啊,莫忘了,我妹妹出了事,我到是无所谓,妹妹来看哥哥,天经地义,但被图克族长用强给玷污了,这事要是抖了出去,怕是要人神共愤呐。我劝族长还是赶紧将那应允我之事,早点兑现,那些有的没有,虚无的东西就算了吧。’

    这老畜牲一番话说得图克哑口无言,我见他俩言语不合,随时要离开,恐再听下去会被发现,于是悄悄潜回了楼上,那看守我的仆人这才发现我出去了,问我去了哪,我哄他说在园里散心赏花,这才躲了这劫,后来,每天便想着如何逃离这魔窟,如何才能给父母报仇,左思右想的,找不到个好办法,有天无意间想起图克与那老畜牲的对话,心想联姻这法子到是不错,其时这老畜牲已是副族长了,初当大任,想建功立业,我便假意劝说那老畜牲,让他将我嫁到东部去,帮着策反东部的大将,这样也算是他副族长之功。

    老畜牲动了心,帮我谈了穆罗这桩婚事,夫君遣使来见了我,送了聘礼,约好半年之后来提亲,眼看着事要成了,当时,毕竟还是年轻了点,言语中被他察觉到我已知晓父母之死的内情,这老畜牲从此待我不再假惺惺的了,索性将我关在柴房里,亏得当时,这与穆罗成亲之事已成定局,他也不敢杀我,怕到时无法交差,又想到我一个女娃娃远嫁他乡,成不了什么大事,影响不了他的仕途前程,半年后,还是将我送了过来,与夫君完婚。从此,脱离了魔掌,我念念不忘报仇雪恨,夫君也想帮我,可大丘城地势险要,又没得上面命令,不敢造次,后来生了这娃娃,更是分不了身心,唉,只怕是大仇终将难报。”说到这,满脸悲凄之意。

    维钢抚着她肩膀道:“妹妹莫急,图克已死,算是便宜这老家伙了,让他死了个痛快。这老畜牲,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哥之前不在,让你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屈,从此你就安心在这相夫教子,别的莫再操心,这事就放心交给我来办吧。”

    “嗯,小畜牲任你处置,这老畜牲留与我,我要将他带到母亲坟上亲手宰了,方才泄恨!”

    “放心!哥依你。时候不早了,你们先休息,那小畜牲不日便将来到大丘,我先处理这两只小畜牲再说。”

    “嗯,哥哥,你自个可要多加保重,这大分山城以后便是你的家,空了常回来看看。”

    心思恍惚间维钢正要离去,李健提醒道:“匕首还没拿。”这才回过神来,跟妹妹讨要了匕首,插回腰间,众人相互告别,返回登陆舰停泊之处,虽已深夜,且黑灯瞎火的,却仍有好事者围着那天外飞来之物不肯离开,看到三人远远走来,却才闪开一条道,目送天外飞仙缓缓离开,作鸟兽散。

    反正在山洞内,白天黑夜无甚差别,登陆舰顺道飞到那谷底,停在先前那平坦之处,三人重新进入洞内,径直朝那铁壁走去,维钢拔出那丁开型匕首,对着凹槽插了进去,只觉得那刃尖明显勾住了什么东西,稍稍用力试探着左右旋转了下,发现右转是活的,于是不再犹豫,握住那匕首朝右用力扭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如此扭了十来圈后,再也扭不动了,这才将手一抬,脱离了那凹槽内的钩子,将匕首拨了出来。

    只听到里面一阵“轧轧”机关响声,似乎是各种齿轮在工作,铁壁缓缓的朝左侧洞壁收缩了进去,或许是年代久远机关部分失灵,也或许是地质活跃时,泥石将铁壁的退路堵死,打开了一半后,石壁中传来轻微的“咣铛”一声,铁壁不再动弹。

    虽只开了半边,但宽度足够了,不用侧身都能进,三人鱼贯而入,进来后就是一条直道,却越走越窄,最后仅容一人通过,两壁全是天然石壁,没有半点人工雕琢的痕迹,看来这是一处天然形成的石缝,被老皇帝用来当做储藏室了。

    没行多远,前面到头了,旁边洞壁上人工开凿出来的一个格子,里面摆放着一个金属盒,明显不是铁的,上面虽然没生锈,却早已斑驳不堪,维钢侧过身来,对面那盒子,轻轻打开,里面三支兽角跃然显现,灯光照射下,黑黢黢的反射着光线,显得坚硬而光亮。

    “老大,这上面还有字。”还是妹子细心,每次都是茉莉先发现新大陆。金属盒子内,刻画着一行行,歪七扭八的高赫文字,互翻器只能译语音,可译不了文字,这个只有维钢能看懂了。就着灯光,维钢读了出来,互翻器这才有了用武之地。

    “朕本布衣,偶遇仙缘,授业十载,技艺终成,北海屠兽,怒斩四角,取其之一,制成号角,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历数十载,终得天下!这一段是自述。后面是兽角的使用方法。”维钢停顿了下,接着念道。

    “此角坚硬异常,似金非金,需用高温烧炙后,方能随心打造其形,制成号角后,吹奏之时能让人昏昏入睡,问之即答,故此,能知人心,忠奸易辩,得天下则易如反掌也。”

    “这...这不就是催眠术吗?难怪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原以为是什么大杀器,原来是这般破烂玩意,没它也一样可以做到啊,幸好米米不在,不然她也要以神仙自居了。”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得来的神物却如此不堪,李健不禁笑道。

    维钢一听也乐了,大声笑道:“哈哈,果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想想也是蠢,放着高科技不用,去找什么神器,用舰炮轰炸沙虫,即受到万人敬仰,他不香么?哈哈。”

    李健笑着又道:“不过呢,他们既然爱吃这套,这玩意儿却还有那么点功效,你先拿着装装样子吧,逢人就拿出来摆个pose,别人就信服了,总好过花费口舌去一个个解释。”

    “正好,见者有份,三人一人一个,分了它。哈哈~~~~”维钢大笑。三人出了洞穴返回大丘城,路上商定只待那俩兄弟一进城便动手,茉莉恨这舅舅一党深入骨髓,听到要抓这俩人欣喜若狂道:“要不要知会一声老元帅?这小畜牲可带领着精兵五千呢。”

    “怕他个鸟,老子穿着机甲飞上去一阵突突,千军万狼也耐我不何,更何况还有你在呢,帮我抓活的!”维钢恨恨道。

    “好,到时这两小畜牲就交给我,你们应付其他人。”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只待这特能文两兄弟自投罗网。

    外面天色大亮,老元帅疾步赶来,维钢等人不明所以,正待发问,却听老元帅气喘吁吁道:“皇上,皇上,大事不好!”

    “怎么回事?慢慢说来。”

    “那赫巴城派过来的五千精兵,凌晨时分便已经过大丘城外,却没进城,由那阿尔泰领着径直攻打大分山城去了。守城卫兵见天早没亮,怕打扰我等休息,所以等天亮了才来报告,算算时间,如果急行军的话,快到大分山城城下了。”

    “五千人能打大分山城?这货怕...这厮怕是吃错药了吧?”李健惊讶道。

    “不好,恐怕我妹妹有危险,咱们赶紧去看看。”这话一说,李健顿时明白了,连忙附和道:“走,登舰!”。

    “这只狠毒的鳄鱼。”说完又觉得言语之间似有不敬,茉莉不再开口了。

    原来昨日维钢在军营里留下的村民走漏了风声,特尼克得知维钢已赶去大丘城,怕夜长梦多,俩兄妹见面,不利于他,所以传命阿尔泰急行军,赶去大分山城,攻城是假,趁乱去将维娜杀害是真。

    三人急忙登舰,幸亏有高科技支撑,不一会便赶到大分山城外,但见城外人头攒动,已然摆开了阵势,登陆舰直接降落在城阵之间,三人全副武装跳将下来。只听得阿尔泰正领着军士在城下叫骂:“城墙上的小子,快叫穆罗出来迎战,老子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那城墙上士兵哄笑着回道:“你才几根葱?就敢来攻城?填我这城门洞都不够,还大言不惭要与我家元帅单挑?你配吗?”

    维钢却不听他们胡扯,阵中并未看见特能文俩兄弟,于是开着飞行模式径直朝阿尔泰飞过去,将这他提了起来,直飞到半空中,吓得那阿尔泰死命抱紧机甲,不敢松手,颤声问道:“皇...皇上,这是为何?”

    “你领五千士兵攻什么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反过来问我这是为何?我问你,特能文那俩小子哪去了?”

    “回皇上,他哥俩偷偷进城去了,说要我在城门口弄点动静出来,帮他们吸引守城士兵的注意力。”

    “他俩进去干什么?”

    “说是去偷城门。”

    “我呸,你赶紧收兵回大丘城候着,若不听令,我这就摔死你个王八羔子。”

    “是,是,皇上,放我下来,我马上收兵。”阿尔泰求饶道。

    下得地来,阿尔泰战战兢兢的鸣金收兵,之前那股威风早已随着裤裆里的一片温热洒得无影无踪。维钢见李健和茉莉已经往城内飞去,连忙赶了上去,城墙上的守卫一看还是昨天那三路神仙,下面南部大军已经集合撤退,左右无事,开始看起热闹来。

    三人到了元帅府,到了内院,见维娜和孩子都没事,这才放心,正想叮嘱她小心,却听府外一片暄闹,刀剑相撞之声不时传来,间或夹杂着几声惨叫,显然是那俩兄弟潜进来被守卫发现了。

    维钢急奔出去,只见那特能武确实能打,一对三还不处下风,两把大刀使得纯熟,施展开来呼呼作响,旁边一群护卫不敢近身,眼看着他杀奔内院而来,维钢上前立在门口,只看他表演。

    特能文跟在能武身后,也朝内院杀来,却发现维钢阻住去路,见他手上没枪却也不怵,那天在校场上,只见识过他们的武器,知道武器威力巨大,却不知道这机甲更加厉害,傻呼呼的,要能武帮他挡住后面追来的守卫,提着两把短剑便朝维钢刺来。

    维钢感到好笑,便任他砍刺,只听得机甲与刀剑相撞,一阵“叮叮”作响,刀刃都卷了,机甲却毫发无伤,能文惊慌起来,大声喊道:“能武,你力气大些,你来砍他,我帮你守着。”

    维钢这边玩性大发,止住正要上前施展异能的茉莉,对着能文能武道:“你俩放马过来,同时来砍老子都不怕,谁跑谁孙子!”

    这群守卫看他成竹在胸,也不上前,只将众人围成一个圈,权当看戏,还在一旁指指点点,有个护院卫兵小声问:“哎,他身上穿的那盔甲,怎么如此厉害?你可知道这是哪买的?赶明儿,咱也去弄副来,岂不是天下无敌?”

    “得了吧,听穆元帅说,人家这是地球的高歌伎打造而成。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护院乙小声的不屑道。

    “啥?高歌伎?有多高?身材这么好吗?她还会做这玩意?多少钱一晚?不,多少钱一件?”护院甲继续小声问道。

    “算了吧,你还想买这玩意?不在那青楼里花上大把的银币,你连这高歌伎的手都碰不着,还指望人家给你戴盔甲呢?下辈子再去吧。”护院乙斜眼望着甲,一脸不以为然。

    “......哼,说得好象你尝过那歌伎给你穿带盔甲滋味似的,有甚了不起!”护院甲撇了撇嘴,不再吭声,转头看维钢如何收拾这俩闯院毛贼去了。

    这边能武能文见众护院也不进攻了,停下脚步,望了望维钢,又扭头两人对视了一眼,已知心意,蓦然,身随意动,俩人同时大喝一声,跨步上前,两道寒光一闪,刀剑合并,对着维钢的脖子,齐砍上去,见他不避不闪,心道:“奶奶的,脖子处总是盔甲防护最薄弱的地方,这下总能砍个半死了吧?”

    “叮叮”两声,只震得他俩虎口发麻,齐举刀剑想再砍将下去,却发现有了异样,抬头定睛一瞧,却才发现那刀和剑,齐齐弯曲,成了个7字形,这下将俩人唬住了,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见玩够了,维钢喝道:“你俩还不缴械投降,却要污我手不成?”

    一喝之下,反而清醒了,他俩哪里肯依,甩下那弯曲的刀剑,直扑过来。没跨出一步,却被茉莉抬到了天上,使劲挣扎,却只是无用之功。

    “你俩鬼鬼祟祟,潜到这帅府来想干嘛?”维钢明知故问道。

    “我来杀你妹妹。”能武直爽人,脱口而出。能文却道:“你不是我南部皇帝吗?我们来前线杀敌人元帅,你却阻挡,这是哪门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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