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屠羌令
林季然再次发疯、撞墙、撞铁锭晕倒了。
林家大乱，林家人把周围所有的大夫都被喊了过来，最终经过一番会诊，所有的大夫都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林季然非常好，似乎只是睡着了。
“大家早！”
第二天一大早，额头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林季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大家面前，所有人的担心才放回到了心里。
“这是少爷撞塌的？”
“嗯！”
“这也是少爷撞的？”
“嗯！”
另一边，郑洪家里来了许多慕名而来的林家人，这些人都是来看郑洪家坍塌的围墙和出现了轻微凹陷的大铁锭的。
在确定这些都是林季然造成的以后，林季然在林家的威望却不知不觉地再一次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郑洪，忙着呢！”
吃过早饭，林季然带着高顺、张辽、庞德和李二亮、吴石头、杨三郎、罗立业一起来到郑洪家找到了郑洪。
“少爷，您来啦！”
郑洪正趴在床上指挥人修墙，听到林季然的声音赶紧爬了起来。
“小魔王，还能战否？敢上战场不？”
林季然拍了拍郑洪的肩膀，让他继续趴着，然后问道。
“荒军郑洪时刻准备着，少爷请指示！”郑洪虽然趴着，但是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绝对的铿锵有力。
“哎呦！”
虽然马上就牵扯到伤口趴下了，不过郑洪的态度还是让林季然非常满意。
“自己是伤员，注意点！”
林季然掀开郑洪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又得多趴一段时间了。昨天林季然晕倒的时候郑洪嗖的一下就跑了过来，结果刚长好一点的伤口又拉开了。
“我考虑了很久，也问了高大哥他们和李二亮他们四位曲长的意见，我们都觉得你经历了这么多，现在人也稳重了不少，我相信驻马城走了一趟之后，你应该能胜任这个位置了。收好了。”
随手将一个金牌扔到郑洪的面前，林季然笑着说道，“郑洪，山营我就交给你了。”
“少爷，这可不成，我不行的，我！”
郑洪的脸瞬间激动的通红，双手一用力就想要爬起来，别林季然一个眼神让高顺按着脑袋按了回去。
“我给山营的定位是守备军，山营基本上不会有外出战斗的任务，山营主要任务永远只有一个，守住我们林家麾下宁静的大地，如果像驻马城的惨剧要在这片大地上上演，那只能有一种可能，你已经死去，山营也已经全营阵亡。”
林季然盯着郑洪的眼睛，郑重地问道：
“你能做到吗？”
“能！”
四目相对，郑洪从林季然眼中看到了一丝警告，郑洪知道这是林季然要收拾人的前兆，立刻乖巧的接过兵符令牌，哭丧着脸接过了差事。
“我信你！”
林季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带着今天都挺闲的几位帮郑洪修房子。毕竟是自己弄坏的，林季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帮郑洪把墙修好。
“少爷啊，您这是干啥，高将军、张将军，几位曲长大哥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郑洪刚从对林季然的感动中清醒过来，就发现他请来修墙的工人已经被林季然撵走了，林季然和高顺他们正高高兴兴地帮他补墙。
“没事，这活也不难嘛，墙补好了，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用忙着去上任，等伤好了再说。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商量，先走啦！”
过了一把工匠瘾的林季然和高顺他们和郑洪说了一声离开了。
“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有两件事，一件事是郑洪的事，另外一件事则是为我父母报仇的事情。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十倍的血债血偿，已经不能再讨价还价了，如果光靠林家军自己来，势必会有较大的伤亡，而且也容易暴露林家私募军队的事情，所以林季然决定多花钱拉东汉朝廷下水。
“报！将军，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
在林季然的谨慎安排下，陇西和周围各地的驻军都相继收到了一些羌族准备谋反的举报或者证物，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林季然干掉那些羌族首领的时候找到的，货真价实，分量也十足。
“快，八百里加急，报送洛阳！”
驻马城被屠，近五千汉军被杀，驻军将领们本就有所怀疑，得了林季然送上的证据，发现陇西驻军高层出了问题，各地驻军立刻开始秘密集结自保，同时求援的信件纷纷绕开了陇西驻军高层也如同雪花一样飘到了洛阳。
汉，之所以能屹立世界，靠的不仅是礼仪春秋，更靠的是大汉的铁军队，世界上最强的军队。林季然暂时没办法拿羌族如何，但还没有倒下的大汉朝廷却可以。
“小小羌族，安敢如此猖狂！”
另一边，羌族十几个大部落联合起来袭击驻马城并屠城的事情和各地羌族偷偷杀戮、劫掠汉族百姓的事情在大汉各地的文人之间流传开来，在林季然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个消息在各个汉族城镇之间飞速传播着。
在林季然在安和引导舆论和积极备战的时候，时间飞逝，时间很快过去了三个月。
“遭了！”
林季然第一次引导舆论，也没什么经验，加上这个时代信息传播的不便，让林季然的操作延迟性太强。
在前不久，事情传播的速度突然变快了无数倍，而且传播的效果也非常吓人，事情突然就大的让人不寒而栗。
当林季然得到消息的时候，事态已经失控了。
仅仅三个月，大汉各地连一些偏远的小镇都得知了羌族的事，大汉帝国举国震怒，汉灵帝刘宏亲自下达了“屠羌令”。
“不论理由，杀羌无罪。”
不知道什么人给汉灵帝刘宏上奏的屠羌令，只有八个字，却把羌族推向了地狱。
“杀！”
屠羌令下达仅仅一个月后，东汉陇西官军联合周边几个郡的官兵在各大汉族世家、士族私兵的配合下率先对辖区内的羌族部落发动了报复性袭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劫掠，财物、人口他们都要。
“杀！”
一道命令，大汉官兵、地方武装铁骑四出，没有任何的仁慈，不论男女老幼，羌族人，抢无赦。第一天就有二十三个大大小小的羌族部落消失，随后一个又一个的羌族部落被东汉官兵和地方武装的攻击下被灭。
东汉官军、地方武装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杀！”
面对大汉帝国的袭击，羌族各部落迅速组成联军对大汉帝国展开了拼死反击。三十五万羌族联军面对东汉朝廷的二十五万大军，在大汉西北各处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杀！”
以陇西郡为中心，辐射周边羌族、汉族各地，大汉西北方的羌族和大汉帝国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双方混战在了一起。
仅仅十五天，双方参战士兵的死亡总数就超过了十五万人，伤亡人数也是超过了二十八万人。各地的羌族和汉族的百姓更是死伤无数，无法计算。
双方的损失相差不多，但羌族却率先受不了了，大汉帝国西北的人死光了也不会动摇大汉帝国的根基，可羌族却是在拼老本。为了表示诚意，羌族联军首领派出了副首领为使者到洛阳乞降。
在屠羌令下达三个月后，大汉投入了大批钱粮，大汉边军也是损失惨重，在部分朝臣的建议下汉灵帝派人在洛阳接受了羌族投降。
羌族各部首领宣誓效忠汉灵帝，十万匹战马和一批金银珠宝立刻交付大汉，双方收兵罢战。
……
在屠羌令下达之后，林季然率领荒营主力和侍卫曲的人，带着高顺、张辽、庞德三名猛将第一时间杀向了羌族的地盘。当看到一个个准备充分的汉族世家武装队伍和他前后脚进入战场的时候，林季然知道他被人当枪使了。
“撤退！”可是这些拿林季然当枪使的人也没讨到多大的好处，前期的大混战，羌族的准备也充分的过分，进入的势力都没有讨到好处，见势不妙，林季然他们赶紧退了回来，就算这样也损失了近百人。
“张辽大哥，别让他跑了。”
林季然他们伏击了一个羌族的斥候小队，在林季然的喊声中，张辽将手中的朴刀当做飞刀投出，将最后一名羌族斥候钉在了地上。
“进攻！！”
林季然淡淡的冷笑，对传令兵说道。
“诺！”
羌族和大汉帝国全面开战近半个月之后，林季然才又率领侍卫曲的人带着张辽、庞德两名猛将进入了羌族的地盘。
“杀！”
虽然羌族各部落一个个瘦骨嶙嶙的羌族平民让林季然有些于心不忍，但面对这些全民皆兵的羌族核心部落，林季然还是一次次地下达了屠杀的命令，不论男女老幼，只能一律杀光。
“杀！”
林季然进攻的部落都是参与了驻马城屠杀的部落，或许他们部落的人比林季然他们多得多，但他们的青壮大多都不在，面对被武装到了牙齿、经过严格的训练的侍卫曲士兵，在张辽和庞德两名猛将的带领下，林季然他们一次次的取得了胜利。
“走！”
带走所有的马，杀死所有人和其他牲口，烧掉粮食、帐篷等一切生活物品，林季然他们再一次将一个部落毁灭，扬长而去。
对于参与了围攻驻马城的这些羌族核心部落，林季然是丝毫没有手软。
林家大乱，林家人把周围所有的大夫都被喊了过来，最终经过一番会诊，所有的大夫都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林季然非常好，似乎只是睡着了。
“大家早！”
第二天一大早，额头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林季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大家面前，所有人的担心才放回到了心里。
“这是少爷撞塌的？”
“嗯！”
“这也是少爷撞的？”
“嗯！”
另一边，郑洪家里来了许多慕名而来的林家人，这些人都是来看郑洪家坍塌的围墙和出现了轻微凹陷的大铁锭的。
在确定这些都是林季然造成的以后，林季然在林家的威望却不知不觉地再一次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郑洪，忙着呢！”
吃过早饭，林季然带着高顺、张辽、庞德和李二亮、吴石头、杨三郎、罗立业一起来到郑洪家找到了郑洪。
“少爷，您来啦！”
郑洪正趴在床上指挥人修墙，听到林季然的声音赶紧爬了起来。
“小魔王，还能战否？敢上战场不？”
林季然拍了拍郑洪的肩膀，让他继续趴着，然后问道。
“荒军郑洪时刻准备着，少爷请指示！”郑洪虽然趴着，但是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犹豫，绝对的铿锵有力。
“哎呦！”
虽然马上就牵扯到伤口趴下了，不过郑洪的态度还是让林季然非常满意。
“自己是伤员，注意点！”
林季然掀开郑洪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又得多趴一段时间了。昨天林季然晕倒的时候郑洪嗖的一下就跑了过来，结果刚长好一点的伤口又拉开了。
“我考虑了很久，也问了高大哥他们和李二亮他们四位曲长的意见，我们都觉得你经历了这么多，现在人也稳重了不少，我相信驻马城走了一趟之后，你应该能胜任这个位置了。收好了。”
随手将一个金牌扔到郑洪的面前，林季然笑着说道，“郑洪，山营我就交给你了。”
“少爷，这可不成，我不行的，我！”
郑洪的脸瞬间激动的通红，双手一用力就想要爬起来，别林季然一个眼神让高顺按着脑袋按了回去。
“我给山营的定位是守备军，山营基本上不会有外出战斗的任务，山营主要任务永远只有一个，守住我们林家麾下宁静的大地，如果像驻马城的惨剧要在这片大地上上演，那只能有一种可能，你已经死去，山营也已经全营阵亡。”
林季然盯着郑洪的眼睛，郑重地问道：
“你能做到吗？”
“能！”
四目相对，郑洪从林季然眼中看到了一丝警告，郑洪知道这是林季然要收拾人的前兆，立刻乖巧的接过兵符令牌，哭丧着脸接过了差事。
“我信你！”
林季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带着今天都挺闲的几位帮郑洪修房子。毕竟是自己弄坏的，林季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帮郑洪把墙修好。
“少爷啊，您这是干啥，高将军、张将军，几位曲长大哥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郑洪刚从对林季然的感动中清醒过来，就发现他请来修墙的工人已经被林季然撵走了，林季然和高顺他们正高高兴兴地帮他补墙。
“没事，这活也不难嘛，墙补好了，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用忙着去上任，等伤好了再说。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商量，先走啦！”
过了一把工匠瘾的林季然和高顺他们和郑洪说了一声离开了。
“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有两件事，一件事是郑洪的事，另外一件事则是为我父母报仇的事情。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十倍的血债血偿，已经不能再讨价还价了，如果光靠林家军自己来，势必会有较大的伤亡，而且也容易暴露林家私募军队的事情，所以林季然决定多花钱拉东汉朝廷下水。
“报！将军，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
在林季然的谨慎安排下，陇西和周围各地的驻军都相继收到了一些羌族准备谋反的举报或者证物，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林季然干掉那些羌族首领的时候找到的，货真价实，分量也十足。
“快，八百里加急，报送洛阳！”
驻马城被屠，近五千汉军被杀，驻军将领们本就有所怀疑，得了林季然送上的证据，发现陇西驻军高层出了问题，各地驻军立刻开始秘密集结自保，同时求援的信件纷纷绕开了陇西驻军高层也如同雪花一样飘到了洛阳。
汉，之所以能屹立世界，靠的不仅是礼仪春秋，更靠的是大汉的铁军队，世界上最强的军队。林季然暂时没办法拿羌族如何，但还没有倒下的大汉朝廷却可以。
“小小羌族，安敢如此猖狂！”
另一边，羌族十几个大部落联合起来袭击驻马城并屠城的事情和各地羌族偷偷杀戮、劫掠汉族百姓的事情在大汉各地的文人之间流传开来，在林季然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个消息在各个汉族城镇之间飞速传播着。
在林季然在安和引导舆论和积极备战的时候，时间飞逝，时间很快过去了三个月。
“遭了！”
林季然第一次引导舆论，也没什么经验，加上这个时代信息传播的不便，让林季然的操作延迟性太强。
在前不久，事情传播的速度突然变快了无数倍，而且传播的效果也非常吓人，事情突然就大的让人不寒而栗。
当林季然得到消息的时候，事态已经失控了。
仅仅三个月，大汉各地连一些偏远的小镇都得知了羌族的事，大汉帝国举国震怒，汉灵帝刘宏亲自下达了“屠羌令”。
“不论理由，杀羌无罪。”
不知道什么人给汉灵帝刘宏上奏的屠羌令，只有八个字，却把羌族推向了地狱。
“杀！”
屠羌令下达仅仅一个月后，东汉陇西官军联合周边几个郡的官兵在各大汉族世家、士族私兵的配合下率先对辖区内的羌族部落发动了报复性袭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劫掠，财物、人口他们都要。
“杀！”
一道命令，大汉官兵、地方武装铁骑四出，没有任何的仁慈，不论男女老幼，羌族人，抢无赦。第一天就有二十三个大大小小的羌族部落消失，随后一个又一个的羌族部落被东汉官兵和地方武装的攻击下被灭。
东汉官军、地方武装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杀！”
面对大汉帝国的袭击，羌族各部落迅速组成联军对大汉帝国展开了拼死反击。三十五万羌族联军面对东汉朝廷的二十五万大军，在大汉西北各处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杀！”
以陇西郡为中心，辐射周边羌族、汉族各地，大汉西北方的羌族和大汉帝国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双方混战在了一起。
仅仅十五天，双方参战士兵的死亡总数就超过了十五万人，伤亡人数也是超过了二十八万人。各地的羌族和汉族的百姓更是死伤无数，无法计算。
双方的损失相差不多，但羌族却率先受不了了，大汉帝国西北的人死光了也不会动摇大汉帝国的根基，可羌族却是在拼老本。为了表示诚意，羌族联军首领派出了副首领为使者到洛阳乞降。
在屠羌令下达三个月后，大汉投入了大批钱粮，大汉边军也是损失惨重，在部分朝臣的建议下汉灵帝派人在洛阳接受了羌族投降。
羌族各部首领宣誓效忠汉灵帝，十万匹战马和一批金银珠宝立刻交付大汉，双方收兵罢战。
……
在屠羌令下达之后，林季然率领荒营主力和侍卫曲的人，带着高顺、张辽、庞德三名猛将第一时间杀向了羌族的地盘。当看到一个个准备充分的汉族世家武装队伍和他前后脚进入战场的时候，林季然知道他被人当枪使了。
“撤退！”可是这些拿林季然当枪使的人也没讨到多大的好处，前期的大混战，羌族的准备也充分的过分，进入的势力都没有讨到好处，见势不妙，林季然他们赶紧退了回来，就算这样也损失了近百人。
“张辽大哥，别让他跑了。”
林季然他们伏击了一个羌族的斥候小队，在林季然的喊声中，张辽将手中的朴刀当做飞刀投出，将最后一名羌族斥候钉在了地上。
“进攻！！”
林季然淡淡的冷笑，对传令兵说道。
“诺！”
羌族和大汉帝国全面开战近半个月之后，林季然才又率领侍卫曲的人带着张辽、庞德两名猛将进入了羌族的地盘。
“杀！”
虽然羌族各部落一个个瘦骨嶙嶙的羌族平民让林季然有些于心不忍，但面对这些全民皆兵的羌族核心部落，林季然还是一次次地下达了屠杀的命令，不论男女老幼，只能一律杀光。
“杀！”
林季然进攻的部落都是参与了驻马城屠杀的部落，或许他们部落的人比林季然他们多得多，但他们的青壮大多都不在，面对被武装到了牙齿、经过严格的训练的侍卫曲士兵，在张辽和庞德两名猛将的带领下，林季然他们一次次的取得了胜利。
“走！”
带走所有的马，杀死所有人和其他牲口，烧掉粮食、帐篷等一切生活物品，林季然他们再一次将一个部落毁灭，扬长而去。
对于参与了围攻驻马城的这些羌族核心部落，林季然是丝毫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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