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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驯马

    赵凌子面色坦然地笑着向王勇说道:

    “王先锋官,我看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你的伤势未愈,理应当在你的帐内休息养伤,为什么跑到我的帐里,还喝五吆六的?我赵龄子奉公守法,遵守军纪,请问王先锋官,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竟然……”

    赵龄子手指着围过来的几个人,向前逼近几步,那几个大头兵被正义凛然的赵龄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王勇一见暴跳如雷地说道:

    “赵龄子你竟敢违抗军令拒捕吗?”

    “呵呵!呵呵!王先锋官,我好歹也是军中将领,你为何同着元帅的面,私自拘捕于我?你眼中还有军法吗?你心中还有元帅吗?”

    站在一旁的段元帅,见赵龄子如此气势,将局势竟然翻了过来。他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后悔自己不该听信王勇之言,冒然闯进赵先锋帐内。如今,自己好像是要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他索性不言不语站在一旁,来个坐山观虎斗,看他们到底结局如何?自己再好插手也不迟。

    王勇一心想要陷害赵龄子,他看不透当前的形势,还一味地掐着腰瞪着眼,粗声大气地冲着赵龄子喊道:

    “赵凌子,你竟敢还想抵赖吗?你在军中自己的帐内喝酒,已经触犯了军法,还不束手就擒,你还等待什么?”

    “呵呵!王先锋官,你含血喷人,你何时见我在自己的帐内饮酒了?”

    “现在!你手中端着酒杯,被我们抓了个现行,你是抵赖不过去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呵呵!王先锋官,你不会蠢到连茶和酒都分不清了吧!是不是这次在战场上,被反贼禄司满的铜锤把脑袋打坏了吧?”

    “你你抵赖,你明明喝的是酒,”

    王勇不相信赵龄子酒杯中装的是茶,他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纽劲儿,一直站在那里气势汹汹地冲着赵龄子说道:

    “你老婆怀有身孕,你要喝酒为你老婆庆祝,说好的今夜饮酒庆祝你老婆怀有身孕。你还抵赖吗?”

    “这么说王先锋官,你是派有暗哨监视着我了?我身为军中副先锋官,你竟敢对我做这等事,你是何拒心?”

    “我……我不派人监视你,我还不知道你在军中喝酒呢!”

    “二位先锋官,你们不要再争吵了。”

    段元帅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心中暗暗怒骂王勇:“你这个蠢货!还有脸在争执下去,非要把自己套进去你才甘心吗?”他又不能明说,值得含糊地说道:

    “这是一场误会,此事到此为止,王先锋官你退下吧!”

    “为什么?明明他犯错了,现在是人赃具获,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以正军规。”

    “退下!”段元帅训斥道:“赵先锋官明明是在自己帐中饮茶,你却指鹿为马,搬能是非,你还倒有理了!还不快退下。”

    勇勇不得已退出丈外,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赵龄子一眼出帐而去。段元帅回过头来向赵龄子说道:

    “赵先锋官,你家中有喜事理当庆祝,但是天色已晚,还是早些休息吧!本帅告辞!

    “送元帅!”

    “免了!”

    听着元帅出帐走远了,赵小宝跑到帐篷门口向外望了望,确定外面没有人了,他神秘的微笑着来到赵龄子面前,二人击掌庆祝。赵小宝说道:

    “少爷,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我看着王勇那副蠢样,我都想笑!”

    “还不是你这个机灵鬼出的主意,以茶代酒,引贼上钩,今晚上他回去一定气得不轻,”

    “这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是不会甘心的。”

    赵龄子笑眯眯的看着小宝说道:“怕什么,我身边有你这个智多星,本少爷可以高枕无忧啊!”

    临安城内

    阿娇自从在无名小山村与表弟分散,被当做壮丁抓进了临安县城内,分配在马棚喂马。不知不觉,已有两月有余,阿娇整日挂念着小表弟的安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么爱管闲事,也不知道又闯祸了没有?现在地处三寒,也不知道他穿上棉衣了没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无依无靠,只身一人在外,如果生病了怎么办?阿娇搅伴着马料想着阿生,越想心中越焦急,她恨不得马上找机会逃出贼窝,去寻找表弟。

    阿娇正想着表弟,在漫不经心地给马儿搅拌着料,忽听北面院子里人声嘈杂,还夹杂着战马嘶鸣之声。阿娇以为是又有人出去下乡扫荡,她没有放在心上,照样忙着自己手里的活,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会儿,嘈杂声向着马鹏这边而来,阿娇感到奇怪,放下手中的活,出去观看。这时,只见一匹白马嘶鸣着在狂奔,后面远远的跟着十来个人,没有一个人敢过来靠近白马。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吓得脸色发白,高声喊道:

    “拦住他,不然要出事的——!”

    可任他喊破喉咙,谁敢靠近这匹奔腾的惊马。阿娇见情况危急,心中暗想:

    “这不是大堂主新弄来的那匹宝马吗?怎么让他惊了?如果再让它这样奔跑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阿娇想着慢慢的向马跑的方向靠拢,待马儿经过自己跟前时,他让过马头,飞身一跃上了马背,伸手抓住了马鬃,牢牢地趴在马背上。

    再说这匹白马,本是刚从关外运来的宝马,本性放荡不羁,如今突然有人欺到了自己背上,它可不干了!只见高高扬起前蹄,嘶鸣着想把阿娇摔下马背,可阿娇却双手紧紧抓住马鬃,身子牢牢地贴在马背上,任它怎样嘶鸣着翻腾,阿娇就像粘在它的背上一样,丝纹不动。白马折腾了一阵,感觉有点累了,渐渐地老实下来。阿娇在马背上松了口气,但心情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附在马头上说道:

    “伙计,不蹦哒了?没劲了吧?”

    白龙驹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意思好像是说:

    “算你小子有种!今天我服你了!”

    拉脚昂首挺胸的,骑着白龙马在场地上跑了三圈,最后,再围观者的叫好声中下了大马,将马缰绳交到那个马惊而惊慌失措的小青年手中,那青年连声道谢:

    “兄弟,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这匹马若有个闪失,大堂主会扒下我的皮的。”

    “哦,照你说这马是大堂主的了?”

    “是的,总教主从关外得到几匹宝马,运过来分给各位堂主一人一匹,我今天刚把它牵出来,让它溜溜腿儿他就惊了,在院子里乱窜乱跳,今天若不是兄弟你驯服了它,恐怕没人能拦得住,它的性格烈着呢!”

    阿娇无所谓的抚摸着马儿的脸,攒赏着说道:

    “不错,真是匹好马!老兄牵回去要好好照顾它,越是烈马越有灵性,他会听你的话,会和你产生感情的。”

    “但愿如此吧!”

    青年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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