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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与天公试比高 第十章 前仆后继

    高空核爆炸打出了国威,打出了军威!开凿了一条生态文明、先进科技的先河。然而,作为文明先进科技的一分子,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国家失去了一位杰出的科学家,我失去了一位生死与共的结义大哥。每每想起,我的心都在嘀血。

    惘然间,我回过神来,才发觉这是在空间站,身边有阿X、W两位患难兄弟相伴,我冰冷的心又像春暖花开,复初起来了。

    正当我沉浸于久违的温情之际,阿X却说:“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大哥了!”

    “什么!为什么?......”

    我好像挨了当头一棒,连问几个为什么。

    “为什么,你......应该懂......”阿X眼里噙着泪花,悲伤得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哦!我明白了,我确实不配当你大哥。”我有一种负罪感,惴惴不安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孩儿不孝!”阿X哭出声来,一头扑到我怀里。

    “阿X,你究竟是怎么了?”我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你的大哥正是我的爸爸!”阿X哽咽着说。

    “啊呀!”我的泪“刷”地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

    “听奶奶说,我是遗腹子。当我呀呀学语的时候,见到别家的孩子喊爸爸,我就问妈妈说阿爸到哪里去了。每每这个时候,妈妈总是以泪洗面,一句话也不说......随着我慢慢长大,见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就不再提起阿爸了。”

    “后来呢?”

    “后来,我看到国家最高统帅每逢重大节假日都到我家来亲切慰问。于是,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发出奇想:别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为何国家统帅不去慰问,偏偏来我没有爷爷爸爸的家。于是爷爷和爸爸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每当看见国家统帅到我家来问寒问暧,我都感到无尚光荣。

    上学读书后,我才懂得爷爷和爸爸都是国家的栋梁,是举世闻名的科学家。于是我就暗暗发誓做爷爷和爸爸的接班人。”

    “好!好!不愧为大哥的后人!”我激动得差点孩子似地手舞足蹈起来,破涕为笑了。

    “大叔,你先别忙高兴,我也是实话真说。别人都说我所取得的成就是遗传因素,是爷爷和爸爸的庇荫。其实遗传和庇荫只是百分之二,百分之九十八是汗水。可不是么!当同龄的孩子玩耍撒娇的时侯,我就以爷爷、爸爸为榜样,发奋拼搏、刻苦攻读......工夫大约不负有心人,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各门功课都是100分,从没拿过99分。当然,我并不是书呆子,而是以三国时代诸葛亮为典范。诸葛亮尽管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晓,有经天纬地之才,但他忽视自已身体,不到六十岁就病死于五丈原。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我不学诸葛亮。雷打不动地每天坚持三小时强身健体训炼。毋庸讳言,我身体还算结实,别人都说我是爷爷、爸爸的‘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我不知道是也不是。”

    阿X一家三代的科学奉献精神,在我平静的脑海里又激起了新的浪花。阿X对科学执着追求精神,不正是我的缩影吗?.......

    想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也像阿X一样,各门功课都是100分。特别是数学,每每考试都是提前半个小时交卷,引来同学包括教授在内奇异的目光......也许正是“郎才女貌”吧!追求我的美女没有一个排至少也有一个班。然而,我都不屑一顾,统统拒之门外。于是,我获得了“冷血动物”的雅称。其实呢,“冷血动物”的称号对我来说也算是名副其实,直至今日,我年届六十,仍是孤身一人。我不知道当初选择是对还是错,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就过来了。别人在背后议论说我走火入魔了,只顾他人的生命而不顾自家的生命。认真想来,别人议论也不无道理。我确实一味研究科学,保护他人生命,然而我自家的生命一个也保护不了。是的,我无形中伤害自家的生命,要不然我已经是子孙满堂了。

    按A国传统:“百善孝为先”......然而,自我以后却实实在在是断了香火,我算是孝吗?......

    蓦地,阿X爷爷舍命救人的形像展现在我的眼前:就在美国投向长崎的第二颗原子弹爆炸的一瞬间,阿X的爷爷断然摁下了高压原子电池遥控止爆键......原子弹虽然不响了,数十万日本长崎人得救了,但A国杰出科学家——阿X爷爷却被反冲电火烧成了粉沫......

    我终于明白了过去怎么也想不到的哲理,那就是人性科学。我过去一味追求自然科学奥秘,人性科学却一窍不通。

    症结解开后,我心胸豁然开朗,抑住不制心中的喜悦说:“阿X、阿W两位,请你们洗耳恭听,我真诚告诉你们。我们的自然科学已经提高到二十九世纪的技术水平了,然而我们的人性科学却远远落后于原始时代......”

    我还想说下去,平时十八根棍子也打不出半个屁来的阿W却首先插话:“新鲜呀新鲜!请问大哥,什么叫人性科学。”

    阿X也疑惑地问:“人性科学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故意回避说:“阿X,你能活多少岁?”

    “一百五十岁看来不成问题!”阿X一拍胸口。

    “你呢?”我的目光扫向阿W。

    阿W不亢也不卑说:“我嘛!不多不少,仅仅只是一百五十一岁。”

    “你怎么能超过我!”阿X很不服气。

    “因为我是你哥!”阿W笑咪咪地据理力争。

    “那么,一百五十岁以后呢?”

    我观言察色,见火侯已到,便严肃起来说:“我们的R—eh工程才刚刚起步,不但须要一批老科学家,还需要一批中青科学家,更需要一批小小科学家。根据“DNA”检测得出结论,遗传是主要的科学因素。所以,我以长者的身份命令你们:立正!向天看齐,倒步走,回地球结婚生仔,这就是人性科学!”

    嘻嘻嘻!

    哈哈哈!

    距离地球95万8千公里的宇庙空间站曝出了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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