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异常的现实
“果然啊。”顾晓白通过封辰笙的表情变化得出了答案，这个答案也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你应该也猜到了，可能因为伴生灵的庇护，才让我们躲过一劫。”表面上点头，封辰笙心思一动，问道：“激活伴生灵和沟通伴生灵差距就这么大吗？”“没错，封灵者激活伴生灵是一回事，而伴生灵的沟通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你只是激活伴生灵，那么你只能使用相应的能力，但如果你能沟通伴生灵，那你会获得伴生灵的庇护，这种庇护相当于一种加持的buff，能一定程度上抵抗一些攻击，而消除记忆这种事情，自然是也在这个抵抗范围内。或许单独针对我们的话可能不会成功抵抗，但是毕竟是全校范围的，灵力消耗量肯定不小，所以我们才能幸免，不过就算这样，这个王璇的灵力底蕴恐怕也很强。”
封辰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等会，那意思是，除了我之外，就你一个真正能沟通伴生灵咯？”封辰笙眼神古怪的看着顾晓白。
顾晓白扇了扇手，道：“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沟通伴生灵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我也是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和云形成了些羁绊，所以才能和她沟通的，至于能把她召唤出来，也是最近才能办到的。。。等会？”
顾晓白说到这，突然以一种更古怪的眼神看着封辰笙：“你特么。。。觉醒没几天吧？”
封辰笙点了点头。
“你特么，什么怪物。”顾晓白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绑定了一个假的伴生灵，这特么人家几天就能沟通了，凭什么他花了几个月，而且官方总部的信息，最短的时间也得一周多啊，可是关于封辰笙的虚空灵今天就到了，说明他觉醒没几天，因为据官方总部那些人所言，伴生灵的出现往往会在虚空灵出现的前三到四天，绝对不会超过五天时间，否则虚空灵的灵力震撼已过，伴生灵就不能通过抵消灵力震撼的方式打破两个世界的隔膜了。
“无知是你的罪过，不是我的。”封辰笙直接小眼神一摆，一脸蔑视，行吧，说实话，让顾晓白吃瘪封辰笙还是很开心的，而且他没说的是，自己在昨天才觉醒了，他大致推断这估计和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系统档案有关，当然，估计和夜语也脱不了干系。
“嗯，确实，我无知。”顾晓白突然很正经的承认了，这让封辰笙突然不安起来，他很清楚顾晓白突然反常绝对在憋大招。
果然，随后顾晓白又补充道：“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身份告诉总部了？”
“我错了还不行。”封辰笙直接认怂，毕竟他确实不想暴露在官方视野。
“呵。”顾晓白冷笑一声，没说话。
见顾晓白的态度，封辰笙才想起来自己身份还没保障呢。这下换成封辰笙苦恼了，他不想暴露在官方视野，但是血液检测他还偏偏逃不过去，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顾晓白在一旁摆了摆手：“得了，既然确定是你搞出来的，那就没事了，毕竟不能放着潜在的威胁不管。”
封辰笙疑惑了一下，望向顾晓白，问道：“潜在的威胁？什么意思。”
顾晓白打了个呵欠，道：“有些虚空灵的进入有一定的可能性不被检测到。”
“。。。！”封辰笙思考了一下，道：“那你就不怕其实还是有人隐藏在暗处没被官方查到，同时虚空灵也其实有三个，只是官方检测到两个而已？”
顾晓白摆了摆手，道：“概率太低了。虚空灵检测不到的概率本来就小，至于封灵者检测方面遗漏概率更是小之又小，所以说，基本不可能出现你这种恰好官方检测不到的虚空灵伴随着一个能隐藏的封灵者出现的情况。”
“你不会。。。只是想要知道我的等级吧。。。”封辰笙看着顾晓白的背影，狐疑地说道。
视野内，顾晓白的身影明显一僵，然后打了个哈哈：“怎么会呢，课还上着呢，赶快回去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教室，封辰笙感觉自己这个想法似乎被证实了，这家伙。。。
叹了口气，封辰笙也跟着回到了教室。
一进门很明显所有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奥。”封辰笙突然想起在网络上经常被玩的梗，嘴角一抽，默默地坐回座位，然后努力假装不在意地看着黑板。
老师也是扫了两个人一眼，维持了下秩序，然后继续讲课。但是课堂内的小声议论依旧没有间断。
封辰笙回到座位上课，但是隐约的，总感觉整个教室虽然还维持着些许活跃，但是仍旧给人一种低迷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下课，化学老师脸色阴沉地离开教室，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似乎在抱怨着这节课的混乱吧。
这堂课上的，简直绝了，基本上没人在听课。
封辰笙感觉在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有无数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扎的他有些难受。
“睡觉！”封辰笙内心果断做出选择，然后瞬间趴在桌子上，决定谁来都不理。
“封辰笙。”一个听起来很温柔的女声传来，封辰笙一个激灵，暗道一声麻烦，随后心里暗暗平稳了下呼吸，冷静地抬起头：“什么事，南宫婉清。”
南宫婉清，班里的班长，人美声甜黑长直，性格略微内向，但是表现得还是很开朗的一个女生，以前是封辰笙的前桌，后来换桌的时候分开了，当然，事情自然不会这么简单，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而坐在前面的顾晓白就是其中之一。
看见南宫婉清主动找上封辰笙，顾晓白几乎是在瞬间眼睛都亮了，本来打算出去透透气，省的一边的学生问东问西，结果直接坐下，然后脑袋向后探去，扒开周围的学生，直直的盯着封辰笙，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知道啊。
南宫婉清对封辰笙的态度老早他就看出来了猫腻，但是封辰笙平常很少和女生打交道，基本可以说是和女生没有半点交集，因此纵然南宫晚清有意，封辰笙也没那个想法。
顾晓白都看出来了猫腻，封辰笙自然也看了出来，只是，他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至少现在不想。
这两人除了做过前后桌那段时间基本没有太多的交集，有南宫晚清本身就很矜持不太懂得如何表达的原因，当然，最主要还是封辰笙的性冷淡。。。咳咳，不是，只是单纯性格冷淡，因此基本可以说是缘灭了。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一直是他同桌的顾晓白太了解了，在这之前其实也撺掇过封辰笙直接反向告白，抱得美人归，而且南宫婉清还是个小富婆，直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这种剧本可是主角标配啊。但是封辰笙很明显对这件事不太感冒，她喜欢归喜欢，但是归根结底是她的事，退一万步说那也是我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顾晓白撺掇这件事并非是为了热闹，而是为了之前在封辰笙身上发生的那件事情，当然，封辰笙也知道顾晓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顾晓白和他的关系，封辰笙估计都要直接怼脸上一句多管闲事了。
封辰笙很明显注意到了顾晓白望过来的视线，瞪了一眼他，然后视线回归南宫婉清，南宫婉清就这么站在封辰笙的课桌前，注意到封辰笙的视线，然后开口道：“封辰笙，麻烦去主任室取一下今天的试卷答案。”
“我知道了。”封辰笙很沉稳的回答道。
南宫婉清是班长，而封辰笙，则是副班长，当然，这些都是老师选的，不得不说，他俩几乎唯一的交集也就是这点事了。
封辰笙瞥了一眼想要过来打探自己上课出去干什么的几个好事的同学，然后果断起身出门，挤开门口的学生，走去主任室。
看着封辰笙离开，所有好事者只好将矛头指向顾晓白。。。这时候，顾晓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卧槽。”顾晓白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怪叫一声试图逃离现场，然而，热情的观众，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呵，自作孽。”封辰笙余光瞥到被包围的顾晓白，冷笑一声。
楼道里面，他很明显地听到了其他几个班级不同寻常的动静，门口站了很多学生，明显的，都是秉着看一眼异能者的心态来的。
不过那种奇怪的感觉迟迟没有散去，总觉得。。。这些人似乎没有好奇的神色。。。反而有点心情阴郁的感觉？
不过封辰笙对这种事情不太感冒，也没在意。昨天他和顾晓白将姜锋安置在会议室，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想到这，封辰笙突然发现，似乎姜锋一直没有动静，一直也没有来询问顾晓白什么，按说他被控制的时候应该是在昨天晚上，不管他有没有被控制时候的记忆，都应该去询问一下别人昨天的情况，但是并没有。
“问他们自己班的学生了？”封辰笙暗道，毕竟姜锋是和杨涵陌一个班级的，问杨涵陌也不奇怪，虽然他感觉这种事情找顾晓白才是正解。
“算了，我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封辰笙撇了撇嘴，他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过一段时间会不会来一个血液抽测。
“报告。”封辰笙走到主任室，喊了一声报告，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赵主任我来领试卷答案。”封辰笙对着坐在位置上盯着电脑的赵华主任打了声招呼，随后抱起答案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赵华的状态不太对，虽然他这个角度被电脑挡住看不到赵华的脸，但是他隐约注意到赵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本来在门口的时候以为是在抖腿，因为卷子在和他办公桌相邻的正前方桌子上，封辰笙拿答案时候正好听到了赵华似乎在嘀咕什么，“为什么。。。我已经这么努力了。。。都该死。。。”封辰笙和他打的那声招呼他也没搭理，封辰笙难免觉得有些怪异，但是转念一想：“嗯，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无奈吧。。。”
封辰笙感慨一声，没在意，又回去了班级。
周围围绕的人在响起预备铃后也渐渐散去，封辰笙稍微安排了些人去分发试卷，不一会，上课铃响了，语文蒋老师进了门。
“嘶，怎么感觉，蒋老师有点不对劲？”封辰笙有点奇怪，平常蒋老师还是挺热情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感觉气氛有些沉闷。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对家对事业都尽心尽力了。。。为什么你还要背叛。。。”语文蒋老师一进教室就开始喃喃自语，班级里的学生多脸莫名其妙，其中有一个学生站出来，嗯，正是蒋老师的语文课代表，“蒋老师，你没事吧？”课代表关心道。
蒋老师摇了摇头，道：“没问题，上课。”
但是很显然声音中的沉闷谁都听的出来。
全班的学生也懂得察言观色，整节课发言也是有些闷闷的，直到这节课下课，蒋老师走后，封辰笙才吐了口气，“总算上完了。”
封辰笙感觉这节课的压力极大，整节课都给自己一种缺氧的感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封辰笙内心的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不过封辰笙终究是没太多想，大概是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导致精神敏感了吧。
顾晓白有些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封辰笙。”
“怎么了？”封辰笙有些莫名其妙，毕竟顾晓白现在的脸色真的不咋地。
“看来你还没事。”顾晓白似乎松了一口气，道。
“什么有事没事的？”封辰笙更莫名其妙了，顾晓白这又在唱哪出。
顾晓白摇了摇头，道：“你看看全班的同学。”
封辰笙侧脸望去，发现全班的学生难得的下课没有围住顾晓白，而是全都呆在自己的座位上，喃喃自语着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成绩不好，明明我不比别人付出的少。”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选择理科，明明我喜欢的是体育。。。”
“。。。”“。。。”
各种各样的怨念在学生嘴里说出，似乎全都是青春期的烦恼，当然，这是在一个两个的时候，但是这么多人，就很明显不正常了。
封辰笙瞥了眼南宫婉清，她也在念叨着什么，甚至眼眶里还含着泪花：“为什么，明明，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封辰笙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看向顾晓白，心里的那个隐藏在深处的想法疯狂涌上来，封辰笙有些弱弱地问道：“你不要说。。。这也是那个假面小丑的能力？”
顾晓白点了点头：“没错，至少云是这么告诉我的。”
封辰笙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道：“夜语？”
然而夜语并没有回答他。
“啊啊啊啊，都该死。”
忽然，震耳欲聋的一句话从所有人口中说出，可以说是所有人共同喊着这一句话。
“卧槽！”封辰笙骂了一句，捂住耳朵，然后他惊讶地发现，所有学生脸上突然出现一根根黑线，随后黑线越来越多，纠缠出了一个个小丑面具。
“艹”封辰笙骂出声来，顾晓白则是直接划出一道风墙，把他们保护在里面。
随后，全班的小丑傀儡目光瞬间看向这边，然后每个人的嘴中都发出了尖锐的笑声。
封辰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等会，那意思是，除了我之外，就你一个真正能沟通伴生灵咯？”封辰笙眼神古怪的看着顾晓白。
顾晓白扇了扇手，道：“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沟通伴生灵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我也是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和云形成了些羁绊，所以才能和她沟通的，至于能把她召唤出来，也是最近才能办到的。。。等会？”
顾晓白说到这，突然以一种更古怪的眼神看着封辰笙：“你特么。。。觉醒没几天吧？”
封辰笙点了点头。
“你特么，什么怪物。”顾晓白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绑定了一个假的伴生灵，这特么人家几天就能沟通了，凭什么他花了几个月，而且官方总部的信息，最短的时间也得一周多啊，可是关于封辰笙的虚空灵今天就到了，说明他觉醒没几天，因为据官方总部那些人所言，伴生灵的出现往往会在虚空灵出现的前三到四天，绝对不会超过五天时间，否则虚空灵的灵力震撼已过，伴生灵就不能通过抵消灵力震撼的方式打破两个世界的隔膜了。
“无知是你的罪过，不是我的。”封辰笙直接小眼神一摆，一脸蔑视，行吧，说实话，让顾晓白吃瘪封辰笙还是很开心的，而且他没说的是，自己在昨天才觉醒了，他大致推断这估计和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系统档案有关，当然，估计和夜语也脱不了干系。
“嗯，确实，我无知。”顾晓白突然很正经的承认了，这让封辰笙突然不安起来，他很清楚顾晓白突然反常绝对在憋大招。
果然，随后顾晓白又补充道：“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身份告诉总部了？”
“我错了还不行。”封辰笙直接认怂，毕竟他确实不想暴露在官方视野。
“呵。”顾晓白冷笑一声，没说话。
见顾晓白的态度，封辰笙才想起来自己身份还没保障呢。这下换成封辰笙苦恼了，他不想暴露在官方视野，但是血液检测他还偏偏逃不过去，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顾晓白在一旁摆了摆手：“得了，既然确定是你搞出来的，那就没事了，毕竟不能放着潜在的威胁不管。”
封辰笙疑惑了一下，望向顾晓白，问道：“潜在的威胁？什么意思。”
顾晓白打了个呵欠，道：“有些虚空灵的进入有一定的可能性不被检测到。”
“。。。！”封辰笙思考了一下，道：“那你就不怕其实还是有人隐藏在暗处没被官方查到，同时虚空灵也其实有三个，只是官方检测到两个而已？”
顾晓白摆了摆手，道：“概率太低了。虚空灵检测不到的概率本来就小，至于封灵者检测方面遗漏概率更是小之又小，所以说，基本不可能出现你这种恰好官方检测不到的虚空灵伴随着一个能隐藏的封灵者出现的情况。”
“你不会。。。只是想要知道我的等级吧。。。”封辰笙看着顾晓白的背影，狐疑地说道。
视野内，顾晓白的身影明显一僵，然后打了个哈哈：“怎么会呢，课还上着呢，赶快回去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教室，封辰笙感觉自己这个想法似乎被证实了，这家伙。。。
叹了口气，封辰笙也跟着回到了教室。
一进门很明显所有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奥。”封辰笙突然想起在网络上经常被玩的梗，嘴角一抽，默默地坐回座位，然后努力假装不在意地看着黑板。
老师也是扫了两个人一眼，维持了下秩序，然后继续讲课。但是课堂内的小声议论依旧没有间断。
封辰笙回到座位上课，但是隐约的，总感觉整个教室虽然还维持着些许活跃，但是仍旧给人一种低迷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下课，化学老师脸色阴沉地离开教室，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似乎在抱怨着这节课的混乱吧。
这堂课上的，简直绝了，基本上没人在听课。
封辰笙感觉在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有无数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扎的他有些难受。
“睡觉！”封辰笙内心果断做出选择，然后瞬间趴在桌子上，决定谁来都不理。
“封辰笙。”一个听起来很温柔的女声传来，封辰笙一个激灵，暗道一声麻烦，随后心里暗暗平稳了下呼吸，冷静地抬起头：“什么事，南宫婉清。”
南宫婉清，班里的班长，人美声甜黑长直，性格略微内向，但是表现得还是很开朗的一个女生，以前是封辰笙的前桌，后来换桌的时候分开了，当然，事情自然不会这么简单，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而坐在前面的顾晓白就是其中之一。
看见南宫婉清主动找上封辰笙，顾晓白几乎是在瞬间眼睛都亮了，本来打算出去透透气，省的一边的学生问东问西，结果直接坐下，然后脑袋向后探去，扒开周围的学生，直直的盯着封辰笙，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知道啊。
南宫婉清对封辰笙的态度老早他就看出来了猫腻，但是封辰笙平常很少和女生打交道，基本可以说是和女生没有半点交集，因此纵然南宫晚清有意，封辰笙也没那个想法。
顾晓白都看出来了猫腻，封辰笙自然也看了出来，只是，他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至少现在不想。
这两人除了做过前后桌那段时间基本没有太多的交集，有南宫晚清本身就很矜持不太懂得如何表达的原因，当然，最主要还是封辰笙的性冷淡。。。咳咳，不是，只是单纯性格冷淡，因此基本可以说是缘灭了。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一直是他同桌的顾晓白太了解了，在这之前其实也撺掇过封辰笙直接反向告白，抱得美人归，而且南宫婉清还是个小富婆，直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这种剧本可是主角标配啊。但是封辰笙很明显对这件事不太感冒，她喜欢归喜欢，但是归根结底是她的事，退一万步说那也是我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
顾晓白撺掇这件事并非是为了热闹，而是为了之前在封辰笙身上发生的那件事情，当然，封辰笙也知道顾晓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顾晓白和他的关系，封辰笙估计都要直接怼脸上一句多管闲事了。
封辰笙很明显注意到了顾晓白望过来的视线，瞪了一眼他，然后视线回归南宫婉清，南宫婉清就这么站在封辰笙的课桌前，注意到封辰笙的视线，然后开口道：“封辰笙，麻烦去主任室取一下今天的试卷答案。”
“我知道了。”封辰笙很沉稳的回答道。
南宫婉清是班长，而封辰笙，则是副班长，当然，这些都是老师选的，不得不说，他俩几乎唯一的交集也就是这点事了。
封辰笙瞥了一眼想要过来打探自己上课出去干什么的几个好事的同学，然后果断起身出门，挤开门口的学生，走去主任室。
看着封辰笙离开，所有好事者只好将矛头指向顾晓白。。。这时候，顾晓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卧槽。”顾晓白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怪叫一声试图逃离现场，然而，热情的观众，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呵，自作孽。”封辰笙余光瞥到被包围的顾晓白，冷笑一声。
楼道里面，他很明显地听到了其他几个班级不同寻常的动静，门口站了很多学生，明显的，都是秉着看一眼异能者的心态来的。
不过那种奇怪的感觉迟迟没有散去，总觉得。。。这些人似乎没有好奇的神色。。。反而有点心情阴郁的感觉？
不过封辰笙对这种事情不太感冒，也没在意。昨天他和顾晓白将姜锋安置在会议室，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想到这，封辰笙突然发现，似乎姜锋一直没有动静，一直也没有来询问顾晓白什么，按说他被控制的时候应该是在昨天晚上，不管他有没有被控制时候的记忆，都应该去询问一下别人昨天的情况，但是并没有。
“问他们自己班的学生了？”封辰笙暗道，毕竟姜锋是和杨涵陌一个班级的，问杨涵陌也不奇怪，虽然他感觉这种事情找顾晓白才是正解。
“算了，我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封辰笙撇了撇嘴，他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过一段时间会不会来一个血液抽测。
“报告。”封辰笙走到主任室，喊了一声报告，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赵主任我来领试卷答案。”封辰笙对着坐在位置上盯着电脑的赵华主任打了声招呼，随后抱起答案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赵华的状态不太对，虽然他这个角度被电脑挡住看不到赵华的脸，但是他隐约注意到赵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本来在门口的时候以为是在抖腿，因为卷子在和他办公桌相邻的正前方桌子上，封辰笙拿答案时候正好听到了赵华似乎在嘀咕什么，“为什么。。。我已经这么努力了。。。都该死。。。”封辰笙和他打的那声招呼他也没搭理，封辰笙难免觉得有些怪异，但是转念一想：“嗯，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无奈吧。。。”
封辰笙感慨一声，没在意，又回去了班级。
周围围绕的人在响起预备铃后也渐渐散去，封辰笙稍微安排了些人去分发试卷，不一会，上课铃响了，语文蒋老师进了门。
“嘶，怎么感觉，蒋老师有点不对劲？”封辰笙有点奇怪，平常蒋老师还是挺热情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感觉气氛有些沉闷。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对家对事业都尽心尽力了。。。为什么你还要背叛。。。”语文蒋老师一进教室就开始喃喃自语，班级里的学生多脸莫名其妙，其中有一个学生站出来，嗯，正是蒋老师的语文课代表，“蒋老师，你没事吧？”课代表关心道。
蒋老师摇了摇头，道：“没问题，上课。”
但是很显然声音中的沉闷谁都听的出来。
全班的学生也懂得察言观色，整节课发言也是有些闷闷的，直到这节课下课，蒋老师走后，封辰笙才吐了口气，“总算上完了。”
封辰笙感觉这节课的压力极大，整节课都给自己一种缺氧的感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封辰笙内心的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不过封辰笙终究是没太多想，大概是自己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导致精神敏感了吧。
顾晓白有些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封辰笙。”
“怎么了？”封辰笙有些莫名其妙，毕竟顾晓白现在的脸色真的不咋地。
“看来你还没事。”顾晓白似乎松了一口气，道。
“什么有事没事的？”封辰笙更莫名其妙了，顾晓白这又在唱哪出。
顾晓白摇了摇头，道：“你看看全班的同学。”
封辰笙侧脸望去，发现全班的学生难得的下课没有围住顾晓白，而是全都呆在自己的座位上，喃喃自语着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成绩不好，明明我不比别人付出的少。”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选择理科，明明我喜欢的是体育。。。”
“。。。”“。。。”
各种各样的怨念在学生嘴里说出，似乎全都是青春期的烦恼，当然，这是在一个两个的时候，但是这么多人，就很明显不正常了。
封辰笙瞥了眼南宫婉清，她也在念叨着什么，甚至眼眶里还含着泪花：“为什么，明明，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封辰笙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看向顾晓白，心里的那个隐藏在深处的想法疯狂涌上来，封辰笙有些弱弱地问道：“你不要说。。。这也是那个假面小丑的能力？”
顾晓白点了点头：“没错，至少云是这么告诉我的。”
封辰笙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道：“夜语？”
然而夜语并没有回答他。
“啊啊啊啊，都该死。”
忽然，震耳欲聋的一句话从所有人口中说出，可以说是所有人共同喊着这一句话。
“卧槽！”封辰笙骂了一句，捂住耳朵，然后他惊讶地发现，所有学生脸上突然出现一根根黑线，随后黑线越来越多，纠缠出了一个个小丑面具。
“艹”封辰笙骂出声来，顾晓白则是直接划出一道风墙，把他们保护在里面。
随后，全班的小丑傀儡目光瞬间看向这边，然后每个人的嘴中都发出了尖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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