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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惊人药包

    农绮琴买了牧夏的汤药包后,就来到了农家医疗疗养院的负一层,对一众穿戴白大褂和无边帽向她问候的人点头示意后,她将一包药包递给一个为首的工作人员,交代了熬药步骤,让他分析药包成分进行试药,又来到三层一间特别监护病房。

    病房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农国源。现在这个男人紧闭双眼,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看上去情况非常不好,农绮琴坐在病床边上,脸色有些悲伤。

    一年前,父亲还是健健康康的,是家中的顶梁柱,但某一天忽然在一个酒席上倒下了,被送到医院后查出是食物中毒,原本她以为父亲休养一段时间就能醒来,但没想到竟然一睡不醒,之后她慢慢接手家中的事务才知道,那场酒席居然是二伯筹备的。

    在这之前,农家的生意在父亲的接手下蒸蒸日上,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任家主就是父亲,二伯虽然不成器,但他有两个儿子,而且他两个儿子花钱也大手大脚,偶尔还招惹是非,如果不是背靠农家,恐怕家早就被他们败光了。

    虽然农绮琴不愿相信,但想到父亲倒下后谁受益最大,她心中便感觉心灰意冷。这时,一个女管家敲了敲门走进来,在农绮琴耳边小声地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农绮琴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果然没过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贵气的妇女便走了进来,农绮琴看到她平静地问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最开始几个月母亲还会来照料父亲,但发现父亲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后,就很少来看望父亲了,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各种交际晚会上,最近母亲还试图为她找各大家族的联姻对象。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我好不容易给你安排和罗家公子见面,你又找借口推脱,现在反而在这里闲坐。”唐景曼没好气地斥责道。

    农绮琴一听就知道是母亲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告密了,她对此很无奈,心中更是有一种无力,以前母亲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但自从父亲变成这样后的几个月,她们母女在农家的资源就慢慢减少了,最近更是被同家人排挤,母亲为了保住她们在农家的地位,才不得不选择与大家族联姻这种方式。

    最开始农绮琴也尝试过几次,但那些和她见面的人,不是满口虚伪,就是眼中带着贪婪和欲望,完全把她当成一个物品一般,从那以后,农绮琴都不想再去做这种事,也对一直在促成这种事情的母亲很不满,如今听到她的话,更是沉默不语,不想回答。

    “怎么不说啊,你知不知道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否则你以后就要像我一样倒霉,摊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唐景曼像是倾吐心中的不满般,完全不顾这里是病房,对农绮琴大声说道。

    “够了!妈妈,我不是你的工具,也不是你用来换取利益的交易品,我是一个人,我是你的女儿,我知道爸爸醒不过来你很难过,但如果爸爸醒来以后,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他会更难过,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什么样子吗?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把女儿当成商品来卖的商人!”农绮琴沉默了许久,终于爆发了出来。

    “你......”唐景曼指着农绮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很想骂农绮琴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但看到女儿紧咬嘴唇的倔强模样,唐景曼嘴唇微动,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女儿已经在接手一些资源业务,看着床上昏迷的农国源,唐景曼的眼眶不禁一红。

    在大家族一旦出了任何闪失,没有任何贡献或价值的话,她们就会面临没有任何资源的下场,到时候连农国源的医药费都难以承担。

    这时候,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唐景曼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仪态,说道:“进来。”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无边帽的医生拿着一叠纸快步走了进来,一脸激动地说道:“小姐,试药结果出来了,奇迹啊,这药简直是奇迹啊!”

    “什么?”唐景曼皱眉不明白医生的意思,但农绮琴闻言马上就站了起来,问道:“说一下结果。”

    “是,我们分别做了动脉粥样硬化、高血压、糖尿病和青光眼和初期肿瘤五组小鼠实验,结果是服下药剂的小鼠在短短半个小时里各项数据指标都达到了健康水平!”

    “什么?”农绮琴顿时激动了起来,她当即说道,“马上把另一包药熬好给我送上来。”

    “什么药?绮琴,你又在搞些什么?”唐景曼不明所以地问道,农绮琴只好解释了一下,但唐景曼明白后又再次火冒三丈,“你居然想给你爸爸喝街上来历不明的药?要是出了问题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农绮琴听到母亲的斥责,脸色顿时一变:“妈妈,如果是不知道功效的药我肯定不会给爸爸喝,但刚刚的试药结果已经出来了,您难道没听到吗?如果这样都不愿意尝试,难道您想看爸爸一直这样躺在这里吗?还是说您想继续给我找那些糟糕的联姻对象来解决问题?!”说到最后,农绮琴的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啪——

    清亮的声音响起。

    农绮琴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唐景曼胸膛剧烈的起伏,她忽然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又看向眼神无比悲伤的农绮琴,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农绮琴捂住脸,病房中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病房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进来。”农绮琴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

    还是那位医生,他手上端着一个装了药碗的盘子,除此之外,一同进来的还有其他医生、护士和管家,医生们手中拿着纸和笔,他们都面露期待之色地等待着农绮琴和站在窗边的唐景曼发话,农绮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把这碗药分成两份,先让其他病人试一下药,愿意试药的免除所有医药费,再给三万元报酬。”

    听到农绮琴话的医生都有些诧异,但他们马上就照做,没多久,喝下半份药剂的一个病人不仅身体指标恢复了正常,还当场下地扭起了腰。得知这一消息后,农绮琴面露期待地看着父亲喝下另外半份药剂,唐景曼此时也转过身默默地看着农国源。

    病房内只有机器的滴滴声响,医生眼睛紧紧地盯着仪器上的各项数据,农绮琴紧张地看着父亲消瘦的脸颊,当各项数据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健康水平回升,医生们瞪大了双眼,双眼中带着震惊,连手上的笔都不自觉地停滞,却一口气也不敢出。

    他们是负责农国源的医生,但一直对他的病情束手无策,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心中的震惊完全不亚于看到霍金跑完全程马拉松。

    “嗯——”

    忽然,安静的病房中响起一声无意识地低吟,所有人都在这一刻不禁屏息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彷佛稍稍呼气都会打断这一奇迹出现。

    农国源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久的梦,在梦中他被一条恶心的长虫缠住了身体,怎么也动弹不了,他想要喊人求救,同样无法开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被这条虫子慢慢蚕食,逐渐变得虚弱,如果不是有女儿和妻子作为自己的信念支撑,他恐怕早就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农国源感觉一直缠在身上的长虫好像失去了力气,他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他,好像是他女儿的声音,他身上涌起一股力气,努力地挣脱身上的虫子......

    “爸爸,爸爸!”农绮琴看着眉头不时紧锁,额间涌出汗滴,却迟迟不醒的农国源,坐在病床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农绮琴发现他的手同样被冷汗浸湿,就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爸爸,醒醒!”农绮琴再次叫道。

    “小姐,这样可能会惊扰......”一位医生在旁边小声地说道,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农国源猛然睁开了眼,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惧和迷茫,彷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农国源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还有床边捂着嘴眉毛下拉的妻子,是谁让她露出这种难过的表情?为什么他的旁边会有一堆穿戴白大褂白帽子的陌生人,他脑海中还浮现着刚刚的画面,他挣脱大虫的瞬间,那条大虫忽然朝他扑来。

    农国源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张了张嘴,吐出无比微弱的气音。

    “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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