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己也是长毛怪

    翠绿的竹子连根移，弯腰坐在路中间的毛石上。看了看，昨晚的雨水已经把表面冲刷干净，青岗石上面的细砂泛着金属光，一只手摸了摸石头细腻滑手，一只手不自觉将干果丢进口中。

    边吃边看这里的山和水，水路急拐头绕着山路有潺潺的水声。

    来的时侯车停在检查站，就在右边山凹之间。河道上带条纹的青岗石卯石连接形成半月石挢，穿过石桥只须要两分钟左右的脚程，过桥一条大路向上走是平缓的上坡。

    十几里外有一个遂道贯穿小山，微微弯曲有两三里的距离。

    放眼看山势上升，大胡子踩了踩时间来到那座小山，没有山间的小路和冒着炊烟房屋。

    只有大树林立，灌木丛丛。小草成片成片的趴在地面，左边远望一条大河升腾着雾气，水声隐隐约约。

    来的时侯太阳刚刚升起，白茫茫的河水自东向南流，坐在面包车上，大胡子看了好几遍。

    风吹着雾气洋洋洒洒飘到小山，绕在山顶林木之间，现在没有遂道，河水的声音在山中回响。大胡子前脚轻抬后脚轻点，脚踩时间穿过淡淡的云雾翻过小山。

    双脚松了松时间停在山边，左边一条斜斜的小山沟通向大河。山谷平望有一片平缓的山林，看见大河有了方向，右手直走的方向是一个人数不多小县城。

    大胡子用脚踩了踩时间，重了一点点。出去大约十里远，看了看四周来时的面包车出了小镇几步远，有个科研站靠着左边地势比较平坦。大胡子看了又看，没有小镇没有什么科研站。

    静静的站立，夕阳已经将睌霞的霞光照进树林，一脸无奈的在霞光中默默转身。胡子扭了扭时间点了点脚尖，满眼全是孤单单的眼神，在霞光的尽头又回到山巅。

    山尖的芧屋飘着楠木的香气，胡子看了看早上收拾好的酒坛，用芭蕉叶拂了拂已经比较干净的酒坛。‘’忘忧酒‘’，解忧解愁，又扫了扫比较干净的酒坛，‘’忘情酒‘’，‘’安神酒‘’，还有‘’杜康酒‘’。

    胡子不爱喝酒只是看看有什么酒，点点星光伴着月光，夜晚安安静静，偶尔的一声虫鸣，萤火虫的微微光芒，让大胡子不由得打起了瞌睡，拖了拖双脚，喝了几口水，一阵阵虫鸣显得更加安宁。

    两周已经过去，站在那颗杂草前，胡子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看了看小草已经重新仰起了嫩叶，可大胡子还是原地，看着原来的那颗小草。

    看着小草想起了三个人，一起踩着小草。议论胡子什么时候有个人作伴，议论骄男议论恶女，大家说了说野人说了说长毛怪。然后一起走向山巅，胡子情不自禁也走向山尖。

    清晨的翁翁声伴着佛音又结束了，两周时间已经有了新灶。蛾卵石拼一拼就做好土灶，凑了凑做成了砂锅，打火机已经扔掉。

    雨天的时侯生火成了大问题，有阳光的地方就可以，时间之线弹了弹牵了牵。胡子踩着时间，飞过山尖。

    从今天开始，大胡子踩着时间游历大山，穿过云雾越过山尖。太阳在东边，胡子的家在南面，转了转时间右手是东边。前面就是南，双脚用力点了点出去几百里远。

    南海边，两周过去了，想了想工作想了想明天。胡子收了时间来到水边，熟悉的水熟悉的沙滩，只有一人看着熟悉的沙滩。

    在这里转了好几天，以前的孤儿院就在学校旁边，三个好友每天趴窗前，接孩子的家长站在马路边，也希望家长站在旁边。看着自己领着自己，在回家的路上陪着自己。

    继续转了好几天，看看水看着沙滩，想起了雪糕的味道。很想工作之余去钓钓鱼，在水边吃着雪糕踩着沙滩，再望一望白云和蓝天。

    每天清晨佛音越来越好听。

    喑褐色的礁石蔚蓝色的大海，小岛之边。胡子斜坐在一块干净的青灰石上。本姓路名得生大名路得生，胡子是骄男喊的雅号。离开沙洲，寻找人烟不尽人意，暂时在这里休息休息。

    今天已经三十天了，两手之上一手一根时间之毛。路得生并不知道人有十二经，经有原上不出肘下不过膝，毛生原穴内连着十二经，五穴不离手和脚。生生不息。

    海水的鱼腥气，让路得生觉得空气清新。没有遮阳的树阴，太阳火热的照着脸。

    感觉不到火热的阳光，这里和群山相比，路得生更喜欢那里的山尖。至少还有金丝楠，吃了好几天的鱼干儿，再转转海边再看看大陆，就回神农山。

    路得生也喜欢平时看看书，再看看新闻。估计自己，已经是新闻人物或者议论的话题。手撑着地，起身踩着时间云游人间，海水不知深和浅。陆地多如毛。

    转了好几天记得地图是凤凰图，居然变了模样。陆地多海洋也多，今天再找一找凤凰图之后离开南边，家乡一草一木还熟悉其他地方没影像。路得生踩着时间飞向云巅。

    彩云之上的感觉坐飞机的感觉，想了想长毛怪的好处这么多，心里一阵阵欢喜。头回坐飞机是陪着领导去喝酒，喝了一回再不想喝下一回，一干一大杯。一抔又一抔，从此路得生没有再喝一杯酒。

    还是没有凤凰图，云端之上看到的是半山半水形。山高在北水深在南，水中山林多每块都不小，珠峰应该还是最高峰吧。

    看看高峰，想到就拐头，踩了踩时间游历到雪山，山高几千米手里也没有丈量的尺子。

    目测几千万把米，难得看一看。路得生看着冰川，又看了看山。山上居然还有字，停下来好好看一看。

    有字就有人，心里有点激动不已，急忙踩了踩时间游走山间。冰川寒气逼人，路得生没有什么反应，毛长很抗冷。

    游走山间转了好几次。自己毛长，别人未必。又转了几转，有点小失望根本没有人。可是有字就有人，不甘心的路得生，在地表慢慢行，行了好几天还是没有人。

    路得生又飞上云层。看看字是什么字，歪歪扭扭的几个的大字。

    ‘’苍穹浩瀚星光一点点。‘’

    山高千丈非凡人所写，坚壁其上可以写的差不多就是那个长毛怪了。非凡既仙长毛为仙，心中大喜。

    自己也是长毛，也是仙。心中高兴看了又看，字是歪了点大气啊。神仙手笔挥手万丈写大字，比起胡子到此一游强了不止半点，看来长毛怪也是识字之人。

    路得生也喜欢文学。不就是上联对下联吗，反正也没事儿。路得生就在这里对一对，对联。看了看体毛，一下就想起来了。于是选了选看了看，脚踩时间写下几个大字。

    ‘’神仙身手长毛两丛丛。‘’

    念了念，苍穹浩瀚星光一点点，神仙身手长毛两丛丛，还挺对仗。又横批‘’苍仙‘’两字，回头看了看。

    踩着时间在云端看了看，也写得歪歪扭扭，歪对扭就这样好了。想了想有人的话也会来这里写一写，画一画。

    路得生打算，不时过来看一看。有人乱写就有人，决定之后，一路向东南。踩在时间之上，穿过云间准备回到群山。

    一路上风景万千好，今天心情也不错，去把胡子到此一游也改了。

    彩云之巅雾气最浓正是神农山，路得生想定一下位置。天上不好定位，踩了踩了时间飞向山间。看到了山凹之间，茅竹翠绿一片片叶子骄艳艳。正有几个大字。

    到此一游，确实不雅今天却想不出了。

    神仙一日游也不好，毛仙游走也不好。胡子更不好，路得生深有德也不妥。路深深生生有德也不咋样，肚子有点响鱼干吃够了。

    路得生飞向天边看见阴云，看到下雨处，有雷就有火。路得生脚踩时间飞向乌云边。

    等待好几天终于火光冲天，踩了踩时间，将腊肉放置火焰之上。晚饭有了着落了，来去之间，路得生又回到了山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