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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离开

    据和尚说,字不现人不离。和尚伸了伸手摆岀了棋盘。戒律的事儿已经成了过去的事儿。路得生下五子棋,和尚应手围棋,棋盘之上五子对围棋。边下边听和尚讲经。

    和尚讲经,经分十二路对应五脏加三焦,明对暗。两两一成对。对应十二根神毛,十二对,对十二地支,三月成季两季夹中土。奇脉十条对天干,六十甲子,神毛换发。

    六十年能出现一根时间之线,极其稀少。得毛的人得到大机缘,路得生就是这么来的。终于明白一点儿,来龙去脉。五子对围棋大败而归,和尚笑得酒窝深深,高兴地继续讲经。讲到五穴井荣俞经合,原穴生神毛风吹毛发动,感知自然来。

    天色已经很晚,和尚一点儿不客气,占了床塌就睡。胡子睡厅堂,躺在烟叶上面,香喷喷的睡了一大觉。清晨,阳光明媚佛音伴着和尚,默默念了一上午。胡子等待了大半天。

    正午,胖和尚和大胡子来到河边,一路游历。看到了提名的地方,和尚提醒:不可以乱提名。提名关系大,有多大胖和尚记不太清了。胡子记住了,以后不会再乱写乱画。

    本来打算把小貂画在上面,和尚说了仙痕无法去掉,只能随缘了!胡是古月胡,子是老先生。到是道,此是瓷,一是道生一,游是游仙,得机缘的人不出这六个字,所以和尚建议:不要再乱写了。

    游走山间,阵阵仙乐的声音响了起来。和尚说:字已现。人,就离开了。胡子听到和尚说了一句话,已经看不到和尚皱巴巴的灰色衣袖。只有默默的看着:

    ‘’胡子到此一游‘’。

    胡是外族,有些道理。凤凰图之外也有得道的人,凤凰图以内的传说林林总总。胡子想了想也没放在心上。看了看身后的小貂,将背篓放了下来。走出五米远,小貂会心的钻了进去,用幽幽的目光看了看大胡子。

    大胡子踩着时间,去了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地方。静立彩云间,看见了天蓝蓝的,淡了一点儿。绿草油油深了一点儿蓝。两种颜色被天水一线分开,光晕染色。地平线有五彩的颜色,。牛羊点点成画,画出了山水图!

    兽族种类分了好几种,牛形马形羊形虎形豹形。水边是它们集中的地方。路得生带着小貂,等在白云间。等待几天几周之后,牛马,最先冲突。一阵烟尘扬了起来,几个黑点静止,一动不动!

    动物们渐渐的散开了。路得生踩着时间,来到水边。明白了腊肉的味道,为什么怪怪的。伸伸手试了一下,感觉轻飘飘的,一手一只也可以!看了几眼,牛很大。跟大象差不多吧!马很大,铁甲马。风也很大,大得能吹起时间之毛。

    恍恍惚惚。看见了一个身影,身披袈裟站立在水边,茅竹绿油油,河水急拐头,毛石青苔伸在路中间。山璧之山:

    ‘’胡子到此一游。‘’

    和尚满头乱发。白色的皮肤隐约有白光,显得很白。满脸胡子跟自己不相上下。

    那和尚的袈裟,已经灰白灰白的。田字格也泛灰泛白,直勾勾的看着。歪歪扭扭的大字,字是现代字。和尚很惊奇,看字分开看,胡是古月胡。这个胡人渐渐的明白,胡字,消失!和尚脸上带着轻松,眉心舒展开,嘴角变弯转身离开。

    风吹着长毛的脸,一阵清凉拂面。甩了甩长发回想一下,一个画面吧,把这些现成的肉带回去,才是正事儿。背上的小貂已经抖动的很历害,不敢放开。一放,就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胡子还是试了试。因为抖动,让人受不了!

    小貂飞一样的跑了过去。趴在长毛牛的伤口上,舔了舔看了一眼大胡子。只有等一等,放下背篓站在五米远的地方。吃饱的小貂,离自己又近了一米,然后钻进竹篓。幽幽看了看,静坐不动。

    小貂再没有抖动,想找个挑担的东西,不好找。大软的,担不起来。转了转没找到,有点可惜啊!好多只大牛。数了数十二只大个儿的,只好先提了两只。一马一牛,踩上时间飞快的回到山巅。

    再次回到草原。看到的,已经是骸骨。有点儿失望,索性继续走下去。在水源地接近的地方,还有的是正朝着水源的方向。都是为了水源,继续向前。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白骨。现在的家,也没有见过。

    一路向北风越来越大,可以吹起来石头的地方。体会和尚说过的话,没有什么感觉,已经飘起来长发还有胡须,除了凉意没有什么。继续走。风吹在身上脚已经站不稳了,更大的石块吹了起来。还是没感觉。

    当旋风来的时候,大胡子被抛到了空中。已经走不动了,脚下的冰川反着光。和玻璃片差不多,只好返身。朝着水源的方向前行,然后顺流向下。冰川化开的地方,开裂的声音咔嚓响,动物不见了踪迹。

    一直风吹着这么久,没有什么感觉!和尚会不会记错了。喝了酒记不清,再到水源地。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等在原来的地方碰碰运气!一等好几天,身体还是没什么感觉。猎物也没有碰到,回家的念头一出现,路得生立刻返回。

    山上的木屋,路得生转了转。灰尘有一层,没有动物的痕迹,小貂吃光东西留下一些残渣。也没有了影子,腊肉只是风干的。和买来的不是一个味道。用树叶扫了扫灰尘,明白了,上一个主人的心情。

    满脸胡子的路得生,还是坚持清理。不愿意和上一个主人一样。每天清晨,听听念经。感觉好了一点儿,有可能每个主人碰到的机会,不一样。想了想不如每天听经,第一次,就是这样。发现了时间的细线。

    可是,发现自己这样听经,越听越不想动,连散步也不想去,这样会和上一个越来越像。坚持也是一件难事儿,每天听经成了习惯。想变只有四处游历,和尚讲的那些,细想了想几乎没有听懂几句。

    坚持上午听,下午走一走。每天清扫一遍,居然不太简单。大胡子还是继续坚持,明白了很多时侯,坚持其实最难。两年到六十年,每天做三件事,终于坚持了下来。一个周期到了。顺利得到时间之线!一根换下的时间长毛!。

    再次看到那句:

    ‘’古色现香未磋砣。‘’

    坚持这么久,是磋砣。未,是什么意思?古色是什么,现香又是什么?大胡子趴在那里静静观看,不再急噪。时间线交给别人,就可以离开,就是找不到人。

    和尚既然说不能随意写,那这几句话成就哪些人呢?回想一下那个画面,僧人明白法理,只用了一个字。只剩五个字,这里十六个又是什么意思?是谁留的。

    长毛怪路得生,越猜越搞不清。不如明着看,三个人你我他,古现末三个时间,房间是以前的,香楠香现在,未来是坚持,坚持这么久什么也没出现,那就是再坚一下。

    终于坚持到了。同时有人讲故事!时间打开了机会,时间之线出现。连到很远,将长毛怪路得生带了过去。一路上和上一次大同小异,两个好友相约一年。

    坚持不喝忘情酒,终于见到了好友。放下时间之线,等待着。恶女踩上了时间线!回到家等待着恶女。当已经返璞归真的女孩到来时,和当初的路得生,几乎一模一样,女孩一身毛发认不出来谁是谁。

    路得生想要解释的时侯,看见了时间十二刻。顺其自然,时间线成圆以自己为中心点,。圆转一周,球形通向任何一点!看到头顶出现一行字:

    ‘’你上来。‘’

    女孩回头,已经看不见长毛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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