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海水太多

    海边的沙滩上脚印多了起来，两行脚印不知不觉走到了枯叶林，在正午的阳光下，硅化木从枯叶中露出了小半截木纹，薄薄的丝光照见了两个人的眼睛。脚下的树叶嗦嗦声响，大胡子盯着那小半截木纹和厚重的底色。

    石化木被大胡子路得生，徒手挖出一个大坑。当夕阳快要下山的时侯，大胡子望了一眼左边的红云，再看着依照神农山建出新屋，有了点家的感觉。用树叶烧着砂锅的水，已经平静了下来，依旧在石桌上，对面却是一片大海。

    素净的颜如王。坐在似曾相识的地方，看着大胡子路得生的背影消失在天水之间。只有矿泉水，就着压缩饼干。素净的颜如玉有点期待的看着大海。当看见那个黑点出现，渐渐的看清了金枪鱼的样子。大胡子路得生没有盐，去了趟飞机厚着脸皮回来。已经多了两个人。

    脸上有了些斑点的林工，小新却是小萝莉。小萝莉看着水煮鱼，本来吃不惯的，肚子咕噜响。尝了一口居然鲜到胃气，放开了手脚。闻香识途的和尚也来了，看着林工的老脸，居然老牛吃嫩草，可怜的自己还是一个人。

    可怜的和尚一点儿也不客气，找了一大堆理由帮忙吃鱼，说大胡子路得生挖开了天窗。风大。晚上睡觉也能看见星星影响了自己。素净的颜如玉问：是不是和尚。还吃鱼，和尚说从前人少还算是，现在人多不算了吧。

    大胡子路得生觉得有点辣味就更好了。美女广告人子游和作家广汉也闻到了香味，只听树叶响动的脚步声。再来两个人刚好坐满。大家讲究礼仪等了一会儿。再没人来了，在夕阳下，一小丛人用手当筷子使，有点儿情调。

    作家广汉不好意思白吃，和广告人子游对视了一眼。广告人子游可以多说多美言。作家广汉奉上一句诗作为下酒菜，可惜和尚的忘忧酒不能随便喝。不然会像和尚一样记不清很多事儿。作家广汉吟诗:

    ‘’饮秋风品茗望大海碧波庭边。‘’

    然后，作家广汉不客气的吃了一口，虽然只有一点儿盐，咋这么鲜！……

    作家广汉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怎么舒服怎么来。咂嘴的声音也大。广告人子游，皱着眉头看着作家。广告人子游也不客气，在争抢声中结束了晚餐。还有一半儿沒吃完！一起吃饭很香，一顿饭让这一小丛人的距离近了很多。

    老牙口的林工也开始话多起来，想找一根牙签，就问和尚有没有，不会住了这么久，牙签也没有吧。和尚觉得老牙口的林工，有点过分。

    用鱼刺不就行了吗，光头和尚正在用鱼刺剃牙，示意老牙口的林工自己什么也没有。林工不是笨人开了个玩笑而已。

    看着大胡子路得生的新房。和尚也想不客气，看着素净的颜如玉。很想说下面的洞房很合适，又不好开口，正在搓手。

    素净的颜如玉亮出了大杀器。和尚知道历害，苍穹通道都能炸开，坐下来，和尚把大胡子路得生送的雪茄拿了出来，素净的颜如玉拿出了一个百年打火机。

    和尚开始说正事儿，把淡明已经修好了三十套房的事儿一说。老牙的林工心里有了底，不用再打大胡子路得生的主意。

    飞机上也可以凑合一晚上。大胡子路得生问和尚：怎么主宰不来热闹一下。和尚说石头人夕阳下山就睡了，也不用吃饭的。

    然后和尚说了一件关键的事儿，这颗地球水太多了。自己已经有点儿眉目，因为喝酒误事儿记不太清楚了，只好说晚上好好想想再说。

    刚才作家子游，说现在是秋天，大胡子路得生就问和尚，现在是什么季节！

    春天是发芽的季节，夏天是生长的时侯，秋天的时间里收获一切，冬天来临之际存储生活。等待春季，和尚这样说。

    大胡子路得生看着眼前的绿叶从枝头伸展，来的时侯大约在冬季。和尚问：

    ‘’你们的感情发芽了没？‘’

    和尚的脚步声踩着落叶来到了身边，大胡子路得生坐在硅木凳上坐如钟，。看到和尚脑后生出一根黑发，很得意的轻轻摸了一下，说看季节看自己的头发就行，怪不得路得生来的时候。和尚的头上无有一物。大胡子路得生说:

    ‘’我对颜如玉一知半截，她对我了如指掌。‘’

    和尚厚着脸皮先搜一搜有没有鱼干什么的，只要有。一点儿也不会客气。大胡子路得生，问和尚作家那几个人，有没有学会捕鱼打猎，和尚说作家手软，去养獐子了。和尚打算偷偷放走獐子，逼着作家去野外去大海。

    路得生看着和尚鼻青脸肿，听到了颜如玉温婉的声音。说：

    ‘’有人背后说坏话。‘’

    看到了和尚被人撵出去，素净的颜如玉过来看一看，正好听见和尚又在胡说。

    和尚在很热闹，每天都来帮忙吃饭，不干杂活。全怪大胡子，路得生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大胡子路得生看着颜如玉已经泡了最后一壶茶，汪海的茶叶已经没有一点存货了，飞行员和窦画也会每天过来凑凑热闹。

    和尚问颜如玉，对大胡子路得生了解多少，素净的颜如玉也不介意告诉和尚：

    ‘’路得生，生于二十一世纪元，一九八七年，只能说是那一年，院长捡到三个孩子，一个见风就长取名路得生，一名女孩身上有梅花印，取名章芝梅。淡明身上有一层水雾，是名字的由来。”

    大胡子路得生，也是自己的研究对象。在二十一世纪在食品厂生产日用品，失踪后在二十三世纪元的楠木城出现。

    在自己的推茬下在楠木城，有时间就去看守核能电站的锅炉。大胡子力气大，不惧怕核辐射。后来人工智能取代大量工作人员，量子能大兴，大胡子路得生又是研究所的挂值人员。

    和尚想听一些别的，颜如玉讲述了一些真事儿。也知道和尚是假的，作为时间战士，和尚经验更丰富，颜如玉偷偷把那些酒全打碎了，和尚已经正常多了。

    和尚不开玩笑，正经的说:

    ‘’那个地方，如果打开一个缺口，地下水和地表水就会良性循环。‘’

    不过，和尚担心地下还有其他幸存者。那样会害了别人或者别的生物，很多獐子已经在洞穴中安家，至于小貂很久没有看见了。和尚唯一的挂念的就是那只曾经陪伴自己的小精灵，大胡子路得生也有点儿想……

    这么多时间战士，对地下探索也不够。军士张弓探索到一条地下浅河，不知道那里是不是要找的地方，就差大型的照明物。颜如玉和章芝梅没有材料也凑不齐。

    路得生已经探查到一处海底火山，正在准备拉上和尚一起去。而主宰现在已经很少露面，只知道和三个道士，还有两个武士在一起，也在寻找那个关键的地方……

    素净的颜如玉说：

    ‘’哪处水下火山我也想去！‘’

    大胡子路得生看着颜如玉，那柳叶眉下，素净的眼睛很坚定。

    可两个人不想露出秘密，那里的海面上，有很多金枪鱼被熏死之后浮出了水面，两个人只需要跑跑腿，根本没有吹嘘的那么历害。

    第一条金枪鱼是吃得撑住了，浮出水面的，大胡子路得生只是顺手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