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中境
回到房间后，林枫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坐在床上，继续修炼。
月牙玉片不仅会补充他的灵力，还能补充他的体力，让他可以不感受到疲倦，也没有困意。
这让林枫一直修行到了后半夜，直到完全掌握了如何调动空气提升自己脚下和手上的速度，又能够借助风力提升自己出掌的威力之后，他才停下来。
今天的修炼，让林枫意识到了玉片内蕴含的强大能量，也让他对于玉片所潜藏的秘密更为好奇。
不知道将灵力灌注入玉片会怎么样......
心里的这个念头刚出现，他就决定要试一试。
林枫旋即坐直身体，将玉片挂在胸前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开始使用顾心水传授的方法，调动自身的灵力，让它们往胸口玉片的位置聚集。
随着灵力的灌入，林枫感觉到胸口逐渐温热起来。
只是一瞬间，林枫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个少年目之所及，看到的都是石头和草木，而这一切都微微地笼罩着一层极为微弱的红芒，似乎自己现在是身处一处散着淡薄红雾荒山之中，勉强能分辨出时间是黑夜。
林枫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自己之前到过的任何地方。
他没有惊慌，反而觉得异常的舒心，似乎是被玉片安抚了情绪。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发现月牙玉片已经不见，但是自己还是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温热。
林枫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可能只是玉片所制造的一个幻境，而进入这里的，很有可能只是自己的意识，而身体还留在外界。
他旋即迈开步伐，准备对这个玉中世界进行探索，四处走了一圈，他发现了通往山林深处的一条小路。
他立马明白过来这座山并非荒山，而是似乎有人居住。
不知这条小路通向何处......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沿着路向前行去。
从玉片之前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林枫知道玉片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还是没有丢掉谨慎，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确保没有危险。
这一路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一间小院映入了林枫的眼帘。
这院子是用篱笆围成的，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对着小路的方向有一个木头搭成的简单的院门。
林枫走近之后，发现门上并没有写任何字，院门也没有关上。
他向内望去，发现院中的花草整齐而茂盛，似乎是有人定期修剪一般，而院子的地面也十分平整，与外面凹凸不平的路面完全不同。
这院子似乎是有人居住......
林枫看向院中另一头，那里有一间木质的房屋，那木头纹理斑驳，似乎是用不同的木头杂糅搭建起来的。
那屋子的门虚掩着，但是从门缝中看不清其中房中的情况。
林枫没有贸然进入小院，而是站在门前高声说道：
“晚辈林枫，偶然...”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那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似乎是在邀请他进去。
林枫略等了片刻，见屋中无人走出，便抬脚往屋内走去。
在经过院子中的花草的时候，林枫闻到了一阵微微的香气，那香气入鼻的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自己而去。
不过这个感觉并不是十分强烈，林枫稍微定了定神，就从中走了出来。
他穿过小屋的木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间极为简朴的房间，房间中并没有人。
房屋不大，中间用竹子将其分割成了两个部分，靠外的部分放了两张木桌，一张略长，靠近墙的位置，桌后一张蒲团。
那桌子上有些笔墨，杂乱的散落着一些纸张，有些纸张上面似乎写了文字，有些则是完全的空白。
另一张桌子呈方型，比起之前那个要小很多，上面放了一壶酒，旁边有两个杯子。
而被竹子围起来的里间则要小得多，地上就放了一张席子，可供人卧着休息。
林枫站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房间应该是有主人居住的，他为我打开了门，只是不知为何，我似乎看不见他......
想到这里，林枫没有再往里走，而是站在靠近门的位置，向着屋中一拜，口中说道：
“晚辈林枫，偶然路过此处，打扰前辈了。”
“无妨。”屋中传出了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进来坐下，陪我喝一杯酒。”
林枫无法看到声音的主人，但是他隐约猜测到，这个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祖先林乐志。
这少年不敢怠慢，走到那方桌前坐下，又拿起酒壶，将面前的两个杯子都斟满了。
之后他又拿起其中一杯，往前一敬，随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醇香又略微有些辛辣的口感让林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时他看见对面的杯子已然变空，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酒壶，将两个杯子再次斟满。
这次他没有喝酒，而是坐直了身体，问道：
“请问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
过了片刻，屋中那略带苍老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这是月中境，是我意识的归宿。”
“意识的归宿？”听到这个回答，林不由得问了一句。
那声音没有回答，只是呵呵浅笑了一声。
整个屋子又重新归于安静。
这时林枫又开口问道：
“不知前辈是...?”
“凌川。”
凌川......不是林乐志......
问出刚才那个问题的时候，林枫心中有猜测这间屋子的主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祖先林乐志，所以他对对方的回答是有猜测的。
但是此时“凌川”这个名字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让他一时感觉有些困惑。
凌川是谁？按照顾先生的说法，这个玉片是林乐志毕生功力所凝，所以玉片中的意志应该属于我们林家的祖先的......
但是现在不是这样，这是不是说明这玉片也许在林乐志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而凌川是林乐志的前辈，这件事被林乐志瞒了下来，没有告诉玄风阁的人......
还是说，在林乐志之后，这个叫做‘凌川’的人鸠占鹊巢，把自己的意识侵了进来......但是如果这样的话，玉片应该不再保护林家血脉了啊......
是不是我听错了……“林”和“凌”在发音上很相似……
想到这里，林枫试探性地问道：
“林老前辈，这月中境是您所造吗？”
他的声音故意在“林”字上加重了一点。
“是‘凌’。”声音再度响起。
这时林枫看见那张长桌上的笔立了起来，蘸了些墨水，在空白的纸上写了起来，而后那张纸自行飞起，落到了他的手中。
确实是“凌”……
看了纸上的内容，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等纠正完这个少年之后，那声音又再度响起：
“它存了一些我的记忆，我死了之后就进来了。”凌川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月中境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上次有人进来的时候，似乎是四百年前了，至于我进来多少年，我已经记不得了。”
这凌老前辈似乎就是凝成玉片之人，如此看来，他是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前辈......四百年前进来的人是祖先吗......师兄只说了‘数百年前’，没说具体多少年......
凌川回答完问题之后，屋子里又归于安静，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响起。
很明显，这个属于凌川的声音只会回复别人，不会主动说话，似乎这个意识并不完整，一直在等待林枫继续提出问题。
意识到这一点，他不再犹豫，接着问道：
“四百年前进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记不太清了。”老者的声音小了一些，似乎是在思考，但是最终没有回忆起答案。
林枫听到此处，不免有些失望，但是他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您认识林乐志吗？”
“不记得了。”
林枫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想到一时无法确定这个叫凌川的老者和林家的关系，他决定问一下别的东西。
“凌老前辈，不知功法的修行，可有什么诀窍？”
“功法的修行，在于对灵力的运用，而功法每提升一重，对灵力的运用越巧妙，可以依赖功法施展的招式也就越多。”
“不知轻云秘典第一重可使用的招式有些什么？”林枫今晚修炼第一重功法的时候，顾心水并没有传授他任何的招式，只是让他练习对于周身空气的调动。
“若只是第一重，可使用的招式有限，只有君子风、探雁掌、听风式、孤骛落、水中捉月、云意拳、幻妙手、聂云步...”
这......“有限”？
林枫听完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想到：
不知道凌老前辈会不会教我招式，他能创造月中境，了解的招式繁多，必然比顾先生能够传授我的要多，甚至哪怕到了玄风阁，都未必能够学到那么多招式......
但是这也太多了，我现在一下子也学不完......
我接下来要前往玄风阁，路上一定会遇到阻拦，应该先学一些能够保命和快速克敌的招式......
打定主意后，林枫问道：
“凌老前辈，您可以传授我招式吗？”
“你想学什么？”
这似乎是答应了......林枫心中一喜，旋即问道：
“有没有快速克敌的招式？”
凌川“哼”了一声，道：
“这些招式学好了都能够快速克敌，你想要的是能够快速掌握，且效果不俗的攻击和保命招式吧。”
自己的心思被猜到，林枫也没有尴尬，毕竟人家是意志存在数百年的老前辈，猜不到才奇怪。
他立马抱拳一拜，大方承认道：“是。”
“云意拳和聂云步，一个可以发挥出超越当前层次的攻击效果，另一个可以让你轻云秘典的速度发挥到极致，随着你每修炼完一重功法，这两种招式的效果还能够继续提升。”
这正是我想要的......
林枫心中一喜，正要请凌川传授功法，突然一阵风吹来，将林枫卷起，丢到了门外。
月牙玉片不仅会补充他的灵力，还能补充他的体力，让他可以不感受到疲倦，也没有困意。
这让林枫一直修行到了后半夜，直到完全掌握了如何调动空气提升自己脚下和手上的速度，又能够借助风力提升自己出掌的威力之后，他才停下来。
今天的修炼，让林枫意识到了玉片内蕴含的强大能量，也让他对于玉片所潜藏的秘密更为好奇。
不知道将灵力灌注入玉片会怎么样......
心里的这个念头刚出现，他就决定要试一试。
林枫旋即坐直身体，将玉片挂在胸前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开始使用顾心水传授的方法，调动自身的灵力，让它们往胸口玉片的位置聚集。
随着灵力的灌入，林枫感觉到胸口逐渐温热起来。
只是一瞬间，林枫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个少年目之所及，看到的都是石头和草木，而这一切都微微地笼罩着一层极为微弱的红芒，似乎自己现在是身处一处散着淡薄红雾荒山之中，勉强能分辨出时间是黑夜。
林枫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自己之前到过的任何地方。
他没有惊慌，反而觉得异常的舒心，似乎是被玉片安抚了情绪。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发现月牙玉片已经不见，但是自己还是能够感受到一阵阵温热。
林枫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可能只是玉片所制造的一个幻境，而进入这里的，很有可能只是自己的意识，而身体还留在外界。
他旋即迈开步伐，准备对这个玉中世界进行探索，四处走了一圈，他发现了通往山林深处的一条小路。
他立马明白过来这座山并非荒山，而是似乎有人居住。
不知这条小路通向何处......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沿着路向前行去。
从玉片之前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林枫知道玉片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他还是没有丢掉谨慎，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确保没有危险。
这一路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一间小院映入了林枫的眼帘。
这院子是用篱笆围成的，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对着小路的方向有一个木头搭成的简单的院门。
林枫走近之后，发现门上并没有写任何字，院门也没有关上。
他向内望去，发现院中的花草整齐而茂盛，似乎是有人定期修剪一般，而院子的地面也十分平整，与外面凹凸不平的路面完全不同。
这院子似乎是有人居住......
林枫看向院中另一头，那里有一间木质的房屋，那木头纹理斑驳，似乎是用不同的木头杂糅搭建起来的。
那屋子的门虚掩着，但是从门缝中看不清其中房中的情况。
林枫没有贸然进入小院，而是站在门前高声说道：
“晚辈林枫，偶然...”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那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似乎是在邀请他进去。
林枫略等了片刻，见屋中无人走出，便抬脚往屋内走去。
在经过院子中的花草的时候，林枫闻到了一阵微微的香气，那香气入鼻的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自己而去。
不过这个感觉并不是十分强烈，林枫稍微定了定神，就从中走了出来。
他穿过小屋的木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间极为简朴的房间，房间中并没有人。
房屋不大，中间用竹子将其分割成了两个部分，靠外的部分放了两张木桌，一张略长，靠近墙的位置，桌后一张蒲团。
那桌子上有些笔墨，杂乱的散落着一些纸张，有些纸张上面似乎写了文字，有些则是完全的空白。
另一张桌子呈方型，比起之前那个要小很多，上面放了一壶酒，旁边有两个杯子。
而被竹子围起来的里间则要小得多，地上就放了一张席子，可供人卧着休息。
林枫站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房间应该是有主人居住的，他为我打开了门，只是不知为何，我似乎看不见他......
想到这里，林枫没有再往里走，而是站在靠近门的位置，向着屋中一拜，口中说道：
“晚辈林枫，偶然路过此处，打扰前辈了。”
“无妨。”屋中传出了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进来坐下，陪我喝一杯酒。”
林枫无法看到声音的主人，但是他隐约猜测到，这个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祖先林乐志。
这少年不敢怠慢，走到那方桌前坐下，又拿起酒壶，将面前的两个杯子都斟满了。
之后他又拿起其中一杯，往前一敬，随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醇香又略微有些辛辣的口感让林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时他看见对面的杯子已然变空，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酒壶，将两个杯子再次斟满。
这次他没有喝酒，而是坐直了身体，问道：
“请问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
过了片刻，屋中那略带苍老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这是月中境，是我意识的归宿。”
“意识的归宿？”听到这个回答，林不由得问了一句。
那声音没有回答，只是呵呵浅笑了一声。
整个屋子又重新归于安静。
这时林枫又开口问道：
“不知前辈是...?”
“凌川。”
凌川......不是林乐志......
问出刚才那个问题的时候，林枫心中有猜测这间屋子的主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祖先林乐志，所以他对对方的回答是有猜测的。
但是此时“凌川”这个名字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让他一时感觉有些困惑。
凌川是谁？按照顾先生的说法，这个玉片是林乐志毕生功力所凝，所以玉片中的意志应该属于我们林家的祖先的......
但是现在不是这样，这是不是说明这玉片也许在林乐志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而凌川是林乐志的前辈，这件事被林乐志瞒了下来，没有告诉玄风阁的人......
还是说，在林乐志之后，这个叫做‘凌川’的人鸠占鹊巢，把自己的意识侵了进来......但是如果这样的话，玉片应该不再保护林家血脉了啊......
是不是我听错了……“林”和“凌”在发音上很相似……
想到这里，林枫试探性地问道：
“林老前辈，这月中境是您所造吗？”
他的声音故意在“林”字上加重了一点。
“是‘凌’。”声音再度响起。
这时林枫看见那张长桌上的笔立了起来，蘸了些墨水，在空白的纸上写了起来，而后那张纸自行飞起，落到了他的手中。
确实是“凌”……
看了纸上的内容，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等纠正完这个少年之后，那声音又再度响起：
“它存了一些我的记忆，我死了之后就进来了。”凌川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月中境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上次有人进来的时候，似乎是四百年前了，至于我进来多少年，我已经记不得了。”
这凌老前辈似乎就是凝成玉片之人，如此看来，他是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前辈......四百年前进来的人是祖先吗......师兄只说了‘数百年前’，没说具体多少年......
凌川回答完问题之后，屋子里又归于安静，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响起。
很明显，这个属于凌川的声音只会回复别人，不会主动说话，似乎这个意识并不完整，一直在等待林枫继续提出问题。
意识到这一点，他不再犹豫，接着问道：
“四百年前进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记不太清了。”老者的声音小了一些，似乎是在思考，但是最终没有回忆起答案。
林枫听到此处，不免有些失望，但是他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您认识林乐志吗？”
“不记得了。”
林枫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想到一时无法确定这个叫凌川的老者和林家的关系，他决定问一下别的东西。
“凌老前辈，不知功法的修行，可有什么诀窍？”
“功法的修行，在于对灵力的运用，而功法每提升一重，对灵力的运用越巧妙，可以依赖功法施展的招式也就越多。”
“不知轻云秘典第一重可使用的招式有些什么？”林枫今晚修炼第一重功法的时候，顾心水并没有传授他任何的招式，只是让他练习对于周身空气的调动。
“若只是第一重，可使用的招式有限，只有君子风、探雁掌、听风式、孤骛落、水中捉月、云意拳、幻妙手、聂云步...”
这......“有限”？
林枫听完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想到：
不知道凌老前辈会不会教我招式，他能创造月中境，了解的招式繁多，必然比顾先生能够传授我的要多，甚至哪怕到了玄风阁，都未必能够学到那么多招式......
但是这也太多了，我现在一下子也学不完......
我接下来要前往玄风阁，路上一定会遇到阻拦，应该先学一些能够保命和快速克敌的招式......
打定主意后，林枫问道：
“凌老前辈，您可以传授我招式吗？”
“你想学什么？”
这似乎是答应了......林枫心中一喜，旋即问道：
“有没有快速克敌的招式？”
凌川“哼”了一声，道：
“这些招式学好了都能够快速克敌，你想要的是能够快速掌握，且效果不俗的攻击和保命招式吧。”
自己的心思被猜到，林枫也没有尴尬，毕竟人家是意志存在数百年的老前辈，猜不到才奇怪。
他立马抱拳一拜，大方承认道：“是。”
“云意拳和聂云步，一个可以发挥出超越当前层次的攻击效果，另一个可以让你轻云秘典的速度发挥到极致，随着你每修炼完一重功法，这两种招式的效果还能够继续提升。”
这正是我想要的......
林枫心中一喜，正要请凌川传授功法，突然一阵风吹来，将林枫卷起，丢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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