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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一章:回张家恶犬堵门,发神威小试牛刀

    看到段亦阳自顾自的走着,摸金张不由得加快脚步走到段亦阳身旁,不满的说道:“老弟,你莫非是有了钱就不认老哥了吧,准备一个人去享受?”

    段亦阳斜了摸金张一眼,道:“天都要黑了,你还准备在街上晃荡?”

    摸金张一头雾水:“那我们去哪?”

    段亦阳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去你家,难道晚上睡桥洞?”

    摸金张一愣,旋即一拍脑袋:“你看我这榆木脑袋,只记得我有媳妇和女儿,咋就没想到我还有父母,现在他们家不就是我家吗?”

    段亦阳一脸的鄙夷:“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来古人说得真没错,你摸金张还真把自己老娘都忘了?”

    摸金张顿时老脸一红:“这不是刚穿过来,还有点迷糊吗?嘿嘿。”

    两人找了家小店,要了两大碗臊子面和两瓶冰峰就狼吞虎咽起来,段亦阳一碗吃完,又要了一碗,这才算吃了个八分饱,却把吃完买烟回来的摸金张看得瞠目结舌。

    吃完饭,段亦阳又去水果摊买了两个大西瓜,说是给两老带去,也算是见面礼。

    两人就这样,一人抱着盒子,一个一手抱一个大西瓜,打了个摩的就往回走了。

    摩的向北走了两三公里,来到了一个巷子口停下,摸金张率先下了摩的,段亦阳在后付过车钱,便一前一后的进了巷子。

    这几十米的巷子里便是摸金张的家,是南郊国营仪器厂的老职工家属院。家属院有五栋四层的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修的老式筒子楼,住的基本上都是退休职工和下岗工人。

    由于长安大搞城市建设,这几栋筒子楼也在规划范围内,被一房开商买下要开发成商品房,但由于给出的条件没有得到家属院的住户认可,于是拆迁一直受阻,厂里领导来动员过几次,但依然毫无成效,于是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段亦阳和摸金张走在灯光昏暗的巷子里,走到半道,突然看到前面路中央横着一根碗口大的木头杆子,上面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用红漆写着:“施工重地,闲人免进。”八个血红的大字。

    摸金张咦了一声,走上前去看这横在路上的木头杆子,只见木头杆子两头分别钉死在用木头搭起来的座子上,座子底部又用大石头压得结结实实。

    摸金张把西瓜放在一旁,用手推了推杆子,发现纹丝不动。他又疑惑的抬头朝里张望,发现家属院里很多窗口都有灯光,他顿时明了,原来这些王八羔子是要把家属院堵死,不让进出。

    摸金张怒从心头起,抬脚就猛踹向那杆子,破口大骂道:“贼她马!这些瓜皮使这下作手段,给老子滚出来!”

    他又一脚把那块牌子踹飞,口中不停的瓜皮、碎皮、碎怂地高声叫骂着,骂声在寂静的巷子里飘了老远。

    果然,摸金张的怒骂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只见七八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长发青年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从家属院里走了出来。

    一群人耀武扬威的跳过栏杆,半圆形的把摸金张围在当中。为首的是一个手臂和胸口纹满青龙白虎米老鼠的光头汉子,走到摸金张近前,怒声朝还在不依不饶想要踹断栏杆的摸金张喝道:“哪里来的怂货,敢在你赵虎子爷爷的地头上撒野,不想活了是吧!”

    摸金张见有人来找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这光头骂道:“我日你先人,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玩意给拆了,你张爷我就把你骨头拆了!”

    此时,大院门口也陆续聚集了一群老少妇孺远远的站着观察发生了什么事。段亦阳见都是一群老人孩子,才明白为啥几个混混就能把路给堵了。心想这大院里的人怕是帮不上忙,拍摸金张吃亏,于是就上前想把摸金张给拉回来。

    段亦阳刚走到摸金张身边,还未开口,突然感觉指环一阵发热,一股汹涌而来的警兆迅速袭遍全身。没容段亦阳多想,他条件反射似的左手一抬,牢牢抓住一根砸向摸金张脑袋的铁管。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他便一拳击向砸闷棍的那个非主流混混,只听得那混混“呃”的一声就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爬不起来了。

    段亦阳一愣,没想到自己一拳竟有如此威力,看来指环连着两次对自己身体的改造十分有效,自己现在的力量居然变得如此之大。

    这情形把其他几名混混和光头给镇住了,光头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奶奶的,这是遇到硬茬了吗?不行,这就认怂了,那我赵虎子以后怎么带小弟,回去刘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一摸光头,冲几个混混吼道:“愣个马,给老子一起上,放倒他!”说完他就从腰里拽出一把明晃晃尺来长的尖刀,怪叫一声就冲向了段亦阳。

    段亦阳那见过如此真刀真枪的阵势,以前跟哥们去打群架,那也是专捡软柿子,谁被揍趴下了他上去踹几脚就算完事。

    他正要扭脸叫上摸金张快溜,谁知一扭脸就看到摸金张一脸的崇拜,满眼小星星的看着自己。

    “哎马,这真要了钦命了。这还能掉链子吗?得嘞,我老段今天也爷们一回吧,大不了挨一刀。”段亦阳心里下定决心,不躲不避,定睛看向那刺向自己肚子的尖刀。

    也奇怪了,段亦阳一集中精力看那把刀,就觉得那把刀来势并没有想想中的那么快了,在他眼里居然还有点慢镜头的感觉。

    段亦阳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光头持刀的手腕,往上一抬一拽。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小巷,原来那几个混混的铁管木棍全砸在光头的手臂上,其中两根还连带砸在了大光头上。

    几个混混一时间目瞪口呆,愣在当场。段亦阳趁此机会,一脚踹在光头肚子上,把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光头像破麻袋一样踹飞出去,重重砸在墙边的垃圾桶上,和垃圾桶滚作一堆,一时间无法动弹,手里的尖刀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见平时力大如牛的光头都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垃圾堆里生死不知,几个小混混顿时失去了斗志。

    摸金张毕竟是在外面混过的,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拾起刚才最先飞出去的混混掉落的钢管,劈头盖脸的朝几个混混砸去,只打得几个小混混哭爹叫娘、满地乱滚。

    此时,大院门口的人群只见到摸金张如此神勇,都以为这些人都是他干翻的,开始还为他捏把汗,现在不禁都为他连声叫好。

    突然,人群中一个女孩惊喜的问道:“哥,是你吗?”

    摸金张和段亦阳一愣,看向大院门口,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穿着校服的少女向两人欢快的飞奔过来,一把抓住摸金张的手摇晃着:“哥!真的是你呀?!你快一年没回家,爸妈头发都愁白了。”

    摸金张顿时眼睛一亮,又满脸愧疚的摸摸少女的脑袋,沉声道:“小妹,哥好久没看到你了,哥这回再也不出去瞎混了,好好的陪着你们。”说完,摸金张的眼角有点湿。

    段亦阳看着这兄妹俩,他有点迷糊,认识摸金张也有七八年了吧,也从来没见摸金张提起过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呀。

    他摇摇头,懒得去想,回头走到光头身边,蹲下身去用手拍了拍光头的大光头:“哎,别装死了,躺在垃圾堆里不嫌臭?”

    光头赵虎子睁开眼,看着刚才一脚就把他踹飞的年轻男人,连忙惊恐的向后退,但右手使不上劲,估计是被打断了,于是只能用左手撑着地面做起来靠在垃圾桶上。

    段亦阳看着这个子不高却满脸横肉的光头,微微一笑:“说吧,谁叫你们来堵路的?”

    听到这话,赵虎子想到刘爷的厉害,反倒不害怕了,恶狠狠的道:“好小子,你敢动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南郊刘爷!坏了刘爷的事,你小子就买好棺材等着吧!”

    段亦阳心里已经猜到这些人是有人指使的,还真的有大主子在背后,看来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他也不去管那光头,站起身来朝摸金张走去,看摸金张正在等他拿主意,他淡淡的说了句:“把这些人都放了吧。”

    摸金张朝那几个躺地上叫唤的混混一瞪眼:“我兄弟发话了,饶你们狗命,还不快滚!”

    那几个小混混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立马不叫唤了,一骨碌爬起身,扶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小混混和垃圾堆里的光头,逃也似的跑了。

    看着这些小混混狼狈的逃出巷子口,段亦阳上前把那栏杆的一个底座石头取开,把底座连同上面的杆子提起来扔到了垃圾堆里,这才招呼摸金张两兄妹去抱西瓜,自己也抱着盒子跟着两兄妹进了大院。

    众人见果然是张文广回来了,大家平日里对这个在外面瞎混的人并不待见,都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就是那些大院里的老人很客气的叫了他的小名:“广子”。

    摸金张也不在意这些,胡乱的点头跟大家打了招呼,就领着段亦阳就朝家里走去。

    张文广结婚前没正经在家里呆几天,结婚后又没跟父母住一块,成天为了挣钱,也没时间去看父母,倒是妻子女儿经常去看看爷爷奶奶,反而他这个做儿子的就像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一样,这让他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十分的内疚。

    再次看到楼道里的那扇铁栅栏门时,他下定了决心,自己重生一世,一定要给身边和门里的亲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小丫头轻快的用钥匙打开门,然后朝屋里喊到:“爸,妈。哥回来了。”

    张爸张妈正在家里沙发上坐着,电视开着,两人却没心思看。刚才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他们也懒得去管,正在为不能出门去做小生意发愁。

    此时听到小女儿兴奋的喊着他们大儿子回来了,张妈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朝门口张望。张父则动了一下,很快又坐定,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张母一见果然是儿子回来了,她忙不迭的跑到门口,连声道:“广子,回来了就好,在外面没受委屈的吧。”说罢就要去摸儿子的脸。

    摸金张以前难得回来一次,张母都会激动得去摸他的脸,看看瘦了没,摸金张每次都会躲开,并且不耐烦的说:“我都大人了,你还摸我的脸。”

    这次摸金张没有躲开,而是乖乖的给张母摸,这把旁边的小妹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哥哥这次仿佛跟以前不一样了。

    段亦阳看到母子在上演亲情大戏,也只好默不作声的等在门外。倒是摸金张反应过来,红着眼圈说:“妈,我这次带了个过命的兄弟过来我家住一段时间,你们可不能把他当外人。”

    张母这才发现门外还站着一个人,赶忙不好意思的让几个人进屋。

    进了屋,段亦阳,才发现这是一个相当于一室两厅的房子,客厅很小,窗户也很小,没有装修,就是刷大白而已,地面也是那种水泥地板,家具也十分陈旧。

    “难怪摸金张不愿意回来,这两个房间也不够他们一家子住,妹妹大了,总不能还跟父母睡吧。”段亦阳有点理解摸金张不回家的用心良苦了,他不回来,至少她妹妹可以单独住一间房,尤其是他妹妹看起来应该马上高三了。

    摸金张一进门,马上把两个西瓜放在桌上,然后朝沙发上的张父喊了声“爸”。

    张父哼了一声:“哼,你还知道回来?成天地在外面混,看你能混出个啥来。”

    这回摸金张也不跟张父较劲,一个劲的点头:“爸,我以后不瞎混了,我现在要正经跟我段兄弟做古玩生意。”

    张父一愣,扭头看向段亦阳,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问摸金张:“你说的是他?”

    段亦阳连忙叫了声叔,嘿嘿两声不再说话。

    张父将信将疑的道:“这位小兄弟,你这么年轻真懂古玩这一行?”

    这时候小妹在一边说:“爸,我看到了,楼下那群坏蛋就是这位大哥哥打跑的,他可厉害了。”

    张父张母都惊讶的看着段亦阳,问道:“真是你一个人打跑的?”

    段亦阳挠挠头,笑道:“不是,张哥也一起帮忙来着。”

    张父张母听完,有些担心。张母叹口气,道:“你们今天打跑了他们,明天会闹得更厉害。这里面都是下岗工人和退休职工,厂里也不当回事,这里只怕是住不了多久。”

    段亦阳和摸金张是知道这个家属院最终还是背拆迁建了写字楼,于是段亦阳劝道:“叔叔阿姨,这里是政府重点改造的范围,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如早点同意搬迁吧。”

    “可开发商给的条件太低了,我们同意了,还的面积不够换一套的呀。这里面的住户都是这种情况,所以大家都不同意拆迁。”张母无不担忧的说。

    一时间,屋子里的几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当晚,段亦阳和摸金张就在客厅打了个地铺,两人躺在凉席上,各怀心思。

    突然,摸金张翻过身,对段亦阳说道:“反正睡不着,你给我说说你买那个玉器想干嘛?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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