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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十三章:开卷炫目现巨宝,京城别墅有高手

    听到李刚受到的这么多非人的折磨,一旁的张瑶瑶泪水涟涟,疼惜地抓着李刚的手臂抽泣。

    虽然昨晚他在被窝里大概说了一些情况,但李刚并没有说得这么仔细,也没这么凶险。幸好是依依在娟子小兰房间里,不然李刚还是不敢把当时的情形说出来。

    摸金张、张父为是听得目瞪口呆,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了吗?这咋听起来这么玄幻,把虫子弄进人的丹田控制一个人,那不是苗疆蛊术吗?

    “我去,我咋感觉我穿越的这个世界不是我们原来那个世界,平行世界吗?这里不但能穿越,还有江湖高手,还有蛊毒,我的乖乖!”摸金张腹诽道。

    “李哥,你还能找到原来那个地方吗?”段亦阳对那个地方开始感兴趣起来,说不定冷天云那老小子现在就躲在那疗伤修炼。

    “找不到,去的时候本来就是晚上,加上先前我就是没头苍蝇的乱撞,出来的时候被虫子控制,也是浑浑噩噩的,现在实在想不起是哪里了。”

    段亦阳听李刚如此说失望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的好奇心是无法满足了。

    不过,李刚说他经过淬炼的身体和修炼出来的功力还在,对付老田这样的不在话下,这对于段亦阳等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李刚的事暂且告一段落,一家三口自然是其乐融融。以后的两天,是这一屋子人最悠闲的时光,让摸金张这样闲不住的人真的是叫苦连天,但想着外面各门派的高手正掘地三尺的找他们,也只好稍安勿躁了。

    张母来到这个她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地方,整天十分的充实,除了安排每个空间将来要怎么布置之外,就是拉着苏晓晓去范彬彬家里串门。能跟这个她每天追的琼瑶剧里的大明星一起聊天,让张母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而那块从小兰家里半骗半送得来的桌布,在第三天才被段亦阳想起,于是他让摸金张找了出来。

    正闲得蛋疼的摸金张一脸兴奋和期待,赶忙去从背包里找来的那张桌布递到段亦阳手里。

    段亦阳小心接过,把桌布一点点的摊开在宽大的紫檀木茶桌上。

    看到段亦阳在摆弄桌布,正在客厅沙发上百无聊赖陪着妻子看电视的张父也好奇的走过来,同时也把靠在二楼栏杆上说悄悄话的李刚夫妻吸引了过来。

    落地窗外的阳光洒在这幅足有两米长一米五宽的桌布上,瞬间让桌布上的图案变得绚烂起来,五颜六色的光点仿佛在跳跃,让人物和山水楼阁如同活了一般。

    这巧夺天工的绣工,惊人炫目的色彩和纹饰,顿时把众人炫耀得有些眼花,异口同声的赞叹一声:“好漂亮!”

    听到这边的动静,正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看着爱情剧的张母等一众女人也不由得被这赞叹声吸引过来。

    待众人都围过来,又被这绚丽的桌布恍花了眼,都不由得惊叹出声。

    段亦阳愣愣的看着这张让人惊艳的桌布,不,这不是桌布,这是一幅精彩绝伦丝织品。

    只见这张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的丝织品上原来是一幅山水人物画,画中山峦叠影,远处的山峰烟雾弥漫,大气磅礴;近处苍松翠柏,溪流淙淙,几个白衣秀士正在作揖相迎,后面有三两小厮牵马等候。

    “嘶~”段亦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很眼熟呀!想起来了,这不是明代倪端的《聘庞图》吗?他曾经在图册中见过这副画,本想去故宫一睹真容,可一直未能如愿,想不到如今在这里得见。

    只是……

    只是这副画的真迹为设色绢本,眼前这副画这分明是刺绣丝织品,而且明显比真迹大了不少。而且上面除了落款“楚江倪端”和倪端惯用的“仲正书画”、“一师造化”等钤印之外,并无乾隆老爷子“乾隆御览之宝”那方臭屁的印章。

    而在原本应该是盖有乾隆印玺的地方,却有“勅赐太师上柱国张太岳先生”一行小字。

    皇帝赏赐的?御赐之物?段亦阳不由得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兴奋起来。

    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寻找记忆中这个张太岳是何许人也。

    段亦阳知道倪端是明宣德时期的宫廷画家,他的作品为皇家珍藏并制作成刺绣是有可能的,只是专门加上赏赐之人封号爵位的却十分少见,明代能受此殊荣的会是谁呢?

    整个明代,能封上柱国太师的不就是张居正一人吗,对了!这张太岳不正是张居正的名号吗?

    万历十年,张居正病重,万历赐金银和南京云锦,并赠上柱国,劳慰积劳成疾的张居正,但并没有让张居正病愈。

    想到这,段亦阳猛地低头重新看向绚丽夺目的桌布,仔细看去,只见这幅刺绣的的经纬之间交织着金银丝线和孔雀羽毛制作的丝线,让这丝织品更加璀璨。

    这……莫不真的是万历赏赐给张居正的南京云锦?

    南京云锦因其色泽光丽灿烂,美如天上云霞而得名,其用料考究,织造精细、图案精美、锦纹绚丽、格调高雅,与苏州缂丝同为明代宫廷织品,为四大名锦之首。

    这幅《聘庞图》所用的织造手法正是典型的云锦制作手法,所用材料也正是宫廷云锦才会用的材料,低调奢华,无所不用极其。

    是了,这必定是史籍上记载的万历赏赐给重病中的张居正的丝织品了,云锦刺绣的虽然不是倪端的真迹,但不亚于那幅《聘庞图》的价值呀!

    想到这,段亦阳心里不禁有些激动,轻轻抚摸这幅刺绣的手都有点略微颤抖。

    摸金张见段亦阳这副神情,哪里还不知道这桌布是不凡之物,赶紧放下手里的茶杯,小心翼翼的走到段亦阳的身边,压抑着兴奋,低声问道:“阳子,看出什么来了?”

    段亦阳这才从那种天马行空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缓缓端起一旁的茶杯,吹了吹,轻轻的嘬了一口,又低头去看那副画。

    段亦阳的不紧不慢,让摸金张急得心里像烧开了锅,抓耳挠腮的看着段亦阳,又不敢开口骂人。

    张父见段亦阳的慎重和摸金张一副尿急的模样,也猜出这桌布非同小可,于是上前拉住摸金张,让他不要着急。

    众人一言不发,都在眼睁睁的看着脸色不断变化的段亦阳,一时间,茶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好东西呀,真是好东西!”

    半晌,段亦阳才长出一口气,喃喃的开口道。

    娟子也憋不住了,开口问道:“阳子哥,这桌布是什么好东西呀?”

    摸金张早就心里像猫抓一样,听娟子问,忙不迭的问:“我说阳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想急死哥哥呀?”

    段亦阳这才注意到一圈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都在等他的下文,尤其是苏晓晓挽着张母的胳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好奇的盯着他,让他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烧。

    为了缓解自己刚才的尴尬,他干咳两声,看向小兰,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小兰,这块桌布是你的,但是它来历不凡,所以不管它是什么,你都有处置权。”

    小兰听到这话,有点紧张,连忙摇头:“阳子哥,这不是我的,是我舅舅送给你的。”

    对于小兰的表现,段亦阳心里点了个赞,冲小兰笑笑,转头对众人道:“这件丝织品是那天我从小兰舅舅家弄来的,小兰舅舅应该猜出这件东西不是普通之物,但他还是送给我了,目的是想我们能好好照顾小兰。”

    说到这里,他环视众人一周,见大家有的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摸金张脸上甚至都带着“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想有的人应该知道我想说啥了,这块桌布确实来头不小,它是明朝万历皇帝赏赐给张居正的一件云锦刺绣挂图,取材于明代画家倪端的名画,十分珍贵,不亚于故宫博物院里的那幅真迹!”

    段亦阳加重语气道。

    众人齐齐发出一阵惊叹,纷纷再次把目光投向那摊在桌上的桌布。

    只有小兰瞪大眼睛看着段亦阳,一脸的不敢置信,怯怯的问道:“阳子哥,这桌布我也是这两天才看我舅妈用来当桌布,还喋喋不休的说舅舅一块破布老是放在柜子里占地方,本来舅妈都想扔了,是舅舅好说歹说舅妈才勉强留下来替换了之前那块桌布。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是皇宫里的……”

    摸金张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对段亦阳一个劲的竖大拇指:“你牛!去哪你都能弄到宝贝。”

    段亦阳等众人安静下来,才又开口道:“这幅云锦刺绣虽然是小兰舅舅送给我了,那是他不知道这幅云锦的价格,当然我也只是觉得不一样,并不知道是如此珍贵的东西,不然我真不能要。”

    他抱歉的看了小兰一眼,又开口道:“所以,现在这幅云锦还是应该由小兰决定它的去留。”

    众人听段亦阳如此说,于是都看向小兰,小兰被众人看得顿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我,我……”

    倒是娟子给她这个好姐妹解了围,拉着小兰对段亦阳道:“阳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兰还是个高中生,她咋知道怎么处理这东西,反正退给那她舅妈肯定不可能!”

    娟子这话让段亦阳也有点为难,但如今也只有他能处理这幅云锦,拿给谁谁都不知道去哪卖,能卖多少呀。

    此时摸金张倒是来劲了:“我说阳子,你也别推托了,这玩意这也只有你才认得,既然你不要,也得卖了再把钱给小兰不是,不然小兰拿着不当吃不当喝的。以前好歹还能当个桌布使,这下倒好,成了古董了,还不得让小兰供着?”

    张父也点点头,附和道:“阳子,确实是这个理儿,这东西给谁都没用,小兰拿着也就是拿着,不如你想办法卖了,再把钱给小兰。至于钱怎么处理,那就是她的事了。”

    张父的话众人都觉得可行,小兰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摸金张贼兮兮的把脸凑到段亦阳耳边问道:“阳子,这玩意到底值多少钱?”

    京城,北海西山别墅区。一栋三层小楼外,院子的凉亭里,一个面色红润、鹤发童颜身穿白色对襟唐装的老者正在闭目打坐,只见随着他的呼吸,方圆三丈的小草和树叶都有节奏的摇摆着,逐渐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太极图。

    此时,一个中年人急匆匆的穿过长廊,老远见到凉亭里的老者,正想上前,却被一个鬼魅般出现的年轻人拦住了。

    中年人一怔,正要开口,年轻人抢先道:“叶先生,你知道我师尊的规矩,他练功时禁止打扰。”

    中年人为难道:“我知道,只是长安那边有紧急情况,我必须早早禀报老君!”

    年轻人有点不悦,不耐烦的道:“有天大的事,也要等我师尊练完功!”

    “这……”中年人左右为难,额头上急出了一层虚汗。

    正在此时,两人的耳中同时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进来吧。”

    年轻人一怔,连忙转身对着凉亭一抱拳,躬身道:“是,师尊。”

    中年人顿时如释重负,面露喜色,急忙抬步朝凉亭走去。

    中年人进得凉亭,一躬身,然后对老者小心的道:“禀报老君,吴门长安小组行动失败,不仅如此,吴门冷执事重伤,吴家陈长老受伤,另外跟随冷执事的一名护卫失踪。”

    老者负手而立,长髯无风自动,听到叶家家主的禀报,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又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看来这长安藏龙卧虎呀,这吴门吴家两个高手都折戟了,也是活该,平时总是目中无人,认为世俗界武功失传,就可以如履平地。”

    “是是是,听说去的几个门派都无功而返,RB人也插手了。”中年人一阵附和,接着汇报道。

    “哦?这神秘人的手笔够大嘛,连RB人都不顾华夏武林的警告,铤而走险在华夏动手了?不过,那奖励可真的是够吸引人的,要不是掌门禁止门人参与,抓个把人还不是杜门手到擒来?真是一帮废物。”

    老君说到这里,不禁手抚长髯,略显自豪。

    顿了顿,老君转过身来,看着中年人道:“建华,你说这长安到底是藏着的是哪条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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