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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十四章:面具人横插一脚,梵净山暗藏玄机

    软瘫在地上兀自咳嗽的钱程听到这话,顿时止住咳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面具人。

    这几个人身份不明,如今突然到来就问绑架苏晓晓的事,而且刚才似乎还要对自己下杀手,看来这些人一定是那个段小子的帮手了!

    眼前这个面具人刚才手指头都没动一下,自己都快被他玩死了,这么高超的功夫,电视上也不敢这么演呀!

    唉!也不知道姓段的那个小子到底哪路神仙,我怎么就精虫上脑去跟他争女人,现在看来是要彻底完了!

    难怪吴少那小子要我去绑架,原来他自己不敢动手,不然估计他吴少也不够这些人一个指头捏的。而且眼前这个人面具后冰冷的目光,这绝对是要对我赶尽杀绝的节奏呀!

    钱程哀叹一声,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却越想越胆战心惊,最后面色煞白,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对面具人求饶起来:“这位大爷,不,爷爷!我钱程不是人!我千不该万不该打苏晓晓的主意,不该听信吴少那个混蛋的指使去绑架苏晓晓!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钱程磕头如捣蒜,很快额头就磕破皮了,鲜血顺着鼻梁眼窝一个劲地往下流,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求面具人能饶他不死。

    几个护院则傻愣愣的看着疯了一样的钱程,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不敢出。

    面具人却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趣地看着处在绝望边缘的钱程。

    一时间钱家别墅客厅里就只有钱程带着哭腔的求饶和头撞地板的咚咚声。

    “钱少,要不要本座帮你去把那个女人抓来?”

    面具人终于是觉得无趣了,缓缓开口。

    “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钱程的惯性思维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连连摇头。

    又磕了几个头,他才咀嚼出面具人这句话的味道不对,好像话中的意思并不是在诈他。

    钱程停下来,甩甩磕得昏天黑地的脑袋,擦了一把糊住眼睛的鲜血,迟疑的抬头看向面具人。

    “如果你说的每人十万还算数,本座倒是不介意帮你去抓人。”

    面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覆盖了整张脸的面具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钱程愣怔着,脑子似乎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磕头有点有点转不过弯。

    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一个武功这么高的大高手会为了这点钱去给他抓人?

    “我们宫主问你话,还不如实回答,找死呢!”

    站在外围的一个中年黑衣人突然厉声喝道。

    钱程浑身一抖,脱口而出道:“算数,算数!”

    “嗯,如此甚好!今晚本座就安排两个人帮你的人把那女人抓来,你可不要食言!”面具人的声音终于是缓和了些,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钱程终于是反应过来,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大侠如能把那个女人抓来,别说是一人十万,就是一人二十万小的也甘愿奉上!另外小的再奉送二十万给大侠喝茶饮酒!”

    “想不到钱少倒是挺上道,好!爽快!就这么说定了!”面具人点点头,斩钉截铁地道。

    钱程终于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和裤裆湿了一大片,大热的天也觉得凉飕飕的。

    “不过……”

    面具人话锋一转,语气阴冷了下来。

    “不过什么?”钱程心里又是一紧,心想果然不会那么容易,别人肯定不会是为了钱帮他的。

    “本座可以帮你抓到那个妞,但是你要帮我听从我的差遣,给我盯着姓段那小子,打听他最近的动向!”

    听到面具人这话,钱程终于可以确认面具人不是段亦阳一伙的,不但不是,听这话的意思反而是跟他有仇!

    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佛祖保佑,居然来了这样的高手帮我钱程。如今前有吴大少帮忙,后有这些武林高手加持,一定能把姓段那小子踩在脚下,报那校园受辱的一箭之仇!

    到时候就算不能染指苏晓晓,把那个小辣椒一样的祝小波弄到手不也是一件美事?哈哈!

    想到这不由得心下大定,面露狂喜之色,似乎已经看到祝小波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

    苍茫的武陵山脉,绵延数百公里,就像是是一把梯子,架在华夏国第一阶梯的平原丘陵和第二阶梯的云贵高原之间,整条山脉从黔东北继续向东北延伸到张家界,最后消失在洞庭湖平原。

    而黔东北,正好就在云贵高原的台阶边缘,也是这把梯子的顶端。

    通过沅江上的船只,外界的商品得以进入黔东北,同时又把云贵高原的特产顺流运往山外,使得黔东北成了外来商品进入云贵高原的第一站,“下常德”也成了黔东北草药、桐油商人的口头禅。

    千百年来,商贾往来,成为除乌江之外湖广入云贵的重要通道。

    武陵山脉的主峰,就是位于黔东北中部,海拔2572米的梵净山。这座被誉为“梵天净土”的梵净山,是中国十大避暑名山,中国著名的弥勒菩萨道场,与山西五台山、浙江普陀山、四川峨眉山、AH九华山齐名中国五大佛教名山。

    云雾缭绕的梵净山上有一座突兀矗立了亿万年的千尺石峰,一条巨大的缝缝隙,把整个石崖从中间一分为二,成为两个石峰。两个峰顶上分别建有一座释迦殿和一座弥勒殿,两殿之间是千尺绝崖,仅有一座小石桥相连。

    每当云雾升腾,阳光透过云雾照射在山峰之上,往往会呈现出五彩的万丈佛光,由此人们把这座石峰称为金顶。

    此时,佛光笼罩的金顶之上,释迦殿后的石台上,一个身穿苗族服装头缠黑色缠头布的老者,正如一尊雕像一般站立着,崖下山风盘旋而上,乎乎吹过他黝黑而消瘦的脸颊,把他雪白的胡须吹得狂乱飞舞,一绺胡须撩到了眼角之上。

    此时,两个苗族装束的年轻人急匆匆地从释迦殿旁转了出来。

    他的眼角跳动了一下,微眯双眼,开口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吴家老六抓到人了没……”

    急步来到石台下的两个年轻人停了下来,不敢出声,只是垂手肃立,直到听到老者风中的喃喃自语一般的问话,一个年轻人赶忙上前一步,沉声回道:“族长,还没消息!”

    “那边的人怎么说?”

    年轻人眉头微皱,迟疑道:“必须按时交人,否则……”

    “唉!!”

    老者长叹一声,没有任何动作,脸上古井无波,任山风吹拂着他的衣角猎猎着响,但眼神中闪过的一抹无奈和纠结,却暴露出了他此时内心的纷乱和愤懑。

    半晌,另一个年轻人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禀报道:“族长,各门按照宗使的要求抓来的女人已经全部送到,真的要全部送进牛头洞?”

    老者愣了愣,想了想才微微点头:“按那边人说的办……”

    “可是……牛头洞有去无回,那些女人……”年轻人面露不忍之色,欲言又止。

    老者清瘦的身子微微一滞,但很快掩饰过去,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开口道:“这是我们三苗人的使命,我等三苗人世世代代必须听从宗使的召唤!”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眼,虽然不甘心,也只好躬身应道:“是,族长……”

    老者又是长叹一声,再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浓重的云雾出神。

    阳光终于穿透浓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晕染成了略带金黄色的光影,让他有点眼花。

    收到宗使召唤,是上个月的事,离上次的宗使召唤已经过了近百年了。这种类似种族血脉苏醒的召唤,老者虽然身为族长也没有经历过,难免会有点茫然。

    但是随着现代科技深入人心,苗族人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要不是苗王城有世代传承下来的祖训,以及老一辈人的反复强调,已经没有年轻人去在意什么召唤了。

    这也是眼前这两个年轻人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送进那禁地的原因,他们是新时代的人,无法忍受这种近似残酷的做法。

    但是,随着血脉的苏醒,他们基因深处的记忆被唤醒,让他们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去做,以及违抗的后果,那就是整个三苗会遇到灭顶的灾难。这次如果再违背召唤,那就不是远避云贵及东南亚那么简单了。

    如今,宗使召唤再次降临,为了三苗人的生生不息,身为族长他必须要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想到这里,老者胸中淤积的闷气稍稍缓和,心下不再纠结,转过身来,对两个年轻人吩咐道:“下山吧,把人送进牛头洞!”

    老者身形微动,飘然而下,两个年轻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老者就已经消失在释迦殿的转角处。

    两人对视一眼,惊骇中夹杂着崇拜,连忙跟了上去。

    只不过瞬间,老人已经下到绝崖之下,回头看向还在附着铁索猿猴一般向下跳跃腾挪的两个年轻人,点点头抚摸了一下雪白的长髯,脸上露出几分欣然的笑意。

    这两个年轻人是苗王城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也是未来族长的有力竞争者。虽然现实的世界已经不能再有苗王,但在遍及全数上千万的三苗后裔中,族长就是苗王一般的存在。

    不过,在三苗世世代代的传说中,他们的祖先蚩尤会转世重生,那时候重生的蚩尤才是三苗人真正的王者,将带领三苗人夺回他们最初的荣光,让三苗人回到先人的圣地。

    那个圣地四季如春,土地肥沃,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繁衍生息,再不会有仇敌的追杀,也不会有贫困和烦恼,甚至没有生死,每个人都可以永生。

    老者自从血脉苏醒,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些信息,但他对此并不在意,往往一笑了之,他觉得这只是一个无法成为现实的神话而已,人怎么可能永生?

    半晌,两个年轻人才气喘吁吁地来到老者的身后,见到老者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俩,不由得面带羞愧之色。

    老者轻轻一笑,挥挥手道:“走吧!”

    回过头来,正要抬步下山,却远远见到山道上一个穿着苗族衣衫的中年人正向他们飞奔而来。

    老者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中年人,沉吟道:“莫非事情有变?”

    “族、族长!”

    中年人看到老者,远远的就高声喊起来。

    “这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老者面露不悦之色,嘀咕了一声。

    中年人手足并用地来到老者跟前,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好半天才稍微平息,咽着口水道:“族长!那边有消息了,说人抓到了,可是……”

    中年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点气短,不得不停下来换气。

    “可是什么?”

    “可是,宗使要我们亲自去把人带过来!”

    “哦?!”老者一愣,有点不敢相信:“不是吴家直接送过来吗?怎么要我们去?”

    “宗使说这个人可能才是真正要的人,所以不能有任何闪失!”中年人把话带到,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微微地喘着气。

    老者眉头皱成了川字,疑惑道:“吴家高手众多,难道还不能把一个弱女子带过来?”

    “族长,那边有个叫段亦阳的年轻人,来历神秘,不知何门何派,却让吴门和吴家都吃了亏!吴家怕出意外,所以才向宗使提出在长安交人。”中年人连忙把个中原因说清楚。

    “原来如此……”

    老者听完,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回复宗使,我带人去长安吧。”

    自从从陶三爷那回来后,段亦阳这两天总是有点心神不定,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还是因为那个暗藏在勘察队伍里的杀机扰乱了他的心神。

    夜很深,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一只手里轻轻摩挲着一枚银钗子,若有所思看着长安大学的方向。

    这支银钗子,正是李刚从墓道里扒拉出来的那支。

    三天前,段亦阳把花钱戴在胸前,回到家后,就好像花钱给了他某种暗示,他神使鬼差地把被他随意放在床头柜里的银钗取了出来,谁知居然有点上头,每天回家后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它握在手里把玩,不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也许是自己内心不能宁静,有个东西拿在手里会缓解一些紧张情绪吧!

    段亦阳这样想着,脑子里浮现出顾晓婷的影子,还有……苏晓晓的笑容。

    为什么要想到苏晓晓?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陡然响了起来,把段亦阳吓了一跳,赶忙从裤兜里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苏晓晓!

    他眼皮一跳,赶忙接通了电话。

    “是段亦阳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孩的颤抖而惶急的声音。

    “是!怎么了?”一种及其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

    “苏晓晓!她…她被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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