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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梦回一

    虎子的梦梦篇一

    本章取自自己的杂文《薛家小虎》章节《虎子和父亲》

    作者的废话:由于开始写一下子铺开了好几个书的开头,原本计划都是一样的主人公名字,到了某个节点都会交叉在一起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了,考虑再三其他几本的开头先暂缓,以睡觉做梦的方式穿插进来回忆一些事情,如果不感兴趣的可以遇见梦篇进行跳过,总体不会影响整书,如果有涉及到的后文会再加以描述或提示对应章节。单纯码字不累,累在写完马上就更了,花眼挑不出错别字,还得改错别字,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细节后面发现不好圆上了,还要费劲想怎么能圆上才行,所以构思集中到这本,更新这本

    夜里虎子毫不客气的占用了原寨主刘通的房间。

    至于刘通虎子让他做了个管理后勤保障的工作,有点有水别人也多少有求于他,刘通新官上任带人张罗一通给虎子换的全新的被褥。

    虎子躺在实木的床榻上睡着了,夜里胸口上的坠饰一直持续着发出很微弱的光

    一片白云飘过,虎子抬头看了下白云,又看了一眼稍稍偏西的日头,有风也是热风,揪了一把糊在身上的衬衣,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扭头说“爸,我去能(弄)点茶水去”,晾场麦堆旁一个用木锹杨着麦子穿着一双蓝色泡沫拖鞋的中年男人,应了一声,摘了草帽扇了扇,一个山东大汉标准的脸庞,皮肤透着黑红...,对了是那种古铜色的皮肤。

    父亲本身并不黑,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导致父亲有一个“白背心儿”,虎子小时候就见父亲早晨洗脸刮胡子光着后背站在姜镜子前,父亲的后背有一个背心形状的形状里面皮肤很白,小时候问过父亲父亲说穿背心穿的,也导致虎子打小不喜欢穿背心。

    虎子大一点了才懂得父亲的白背心那是常年累月晒出来的。虎子也是遗传了父母,从小皮肤白皙甚至比很多女孩子都显得要白。就算再夏天晒黑了一点但是很快就恢复白了,这一点虎子成年以后倒是羡慕晒黑不容易变白的,因为虎子总结出来了,不管夏天晒多黑一旦慢慢恢复变白了,身上说不定哪里就长小黑痦子,好像是变白了黑色素都集中扎堆去了。扯远啦回正文

    虎子往家走去,虎子家离晒场也就大几十米远,家其实是父母是农场的双职工,单位分的房子住的,虎子家是在厂子的东北角,离着晒场不远。

    房子都是上世纪6-70年代盖的,一排排红砖白灰盖的平房,厂子里只有两排平房其他都是瓦房。

    除了粮仓外其他都是红砖红瓦的瓦房,挨着晒场的是一排大清青砖的盖的瓦房,青砖青瓦,高处地面将近一米高,里面抬头能看到水泥松木的房梁和木板,木板都是桐油浸过的,也只有这种仓库的青砖瓦房是真正的冬暖夏凉,再炎热的夏天打开仓库门也是迎面就感觉一股清凉的感觉,这里的清凉是指粮食香味清香凉爽。

    小时候每逢雨季经常见到连续几天几天下雨的时候,一连至少几天的小雨或者那种毛毛雨也只有那一排青砖瓦房能做到不漏,其他的基本上就没准了。

    小的时候虎子家也住过瓦房,体验过那种屋里屋外都是湿露露时候,平房下雨也会漏,但是平房可以提前铺塑料布,如果赶上晒场没有堆放的粮食也可以用帆布盖房顶,比瓦房怎么也方便许多。

    虎子回家前先在小水塔那,接着水龙头的水洗了把脸,又把身上湿透糊着衬衣脱了下来用水洗了洗,拧了拧又穿上了,同样是湿,感觉不一样。

    虎子回家开了门,拿着烟和火儿茶杯,领着暖壶,另一只手端着泡着茶的茶壶,回到仓库边上阴凉处。

    把暖壶原木塞拔开侧着放在暖壶口上。

    把茶杯倒上茶水,茶水是黄色泛着红色那种,里面有茉莉花的香味。

    虎子还算熟练的拿了根烟用火柴点上,烟是2多钱桂花,喊了一嗓子“爸,水能(弄)来了,歇会儿啊!”

    虎子今年高中算是毕业,学习不怎么,毕业证也是补考了3门,数学英语化学才把毕业证拿到手的,高考没参加

    虎子妈妈生病先后去过好几个医院,在快麦收之前最病逝了,在这之后虎子抽烟老爸也不管了,高一被同学带会了一直是偷偷摸摸的抽。

    等老妈去世后料理完,马上就是雇收割机割麦子了,每天爷俩埋头干活也顾不上别的了,自己的一个小农用三轮车是不够用的,得雇人把麦子拉回去。

    好在附近几个村很多人都习惯年年来农场干活了,提前让人认识的捎个信儿就行,联合收割机出来的总归有麦壳,拉回去也要晾和杨麦子。

    50亩地的麦子,得晾晒要用木锹一趟趟推推出一条条沟进行翻晒,壳多就要利用有点风的时候一锹一锹扬,有个人配合着,把那种风小没有扬出去的空壳子或者还带着壳憋麦粒,用大扫把梢给梢出去。最后装袋子,再抗到仓库码好。

    家里头以前很少用虎子干活,手心没没有茧子,很快就会磨红起了水泡。

    自从母亲没了,父亲也有点沉默寡言,天刚亮出来干活,傍黑收工中间就两顿饭的时候歇会儿,喝点茶水。晚饭过后,早早的就躺着去了,虎子知道老爸又吃了帮助睡眠的药了。

    收麦子前父亲去买了一大袋子大米和一大袋子土豆,还有春天就种上的丝瓜,姐夫给送过来啤酒,整个将近1个月,基本上就是中午晚上都是蒸米饭,炖土豆,炒土豆,晚上多蒸点早晨炒饭。

    晾晒好的麦子用牙咬可以判断干的程度,早晨趁着天还凉快和明天太阳偏西不那么毒了,父亲撑着化肥编织袋带口,虎子撮斗装,那种很大的撮斗基本上4-5下就能装满一个编制袋子。装一批抗一批。

    从一开始虎子和父亲一顿一人瓶啤酒,随着装麦子,抗麦子,干活体力虎子的饭量越来越大,蒸饭要换大盆蒸,啤酒也从1瓶到了4瓶,从不上学不到150斤到了180斤只用了1个半月

    从收了麦子间隔一段时间就是浇地和播种玉米,浇地虎子也和父亲换班看着浇过。虎子被虫子和蜈蚣爬到身上好几次,到最后虎子见了蜈蚣也不那么害怕了。

    麦子的活如果干的快在浇地和种玉米的时候就差不多弄完了,慢的话也就是剩下装袋子和往仓库里抗了。

    早晨虎子醒来叹了口气,做梦明见小时候或者梦见在不认识的地方已经习以为常,尤其每逢习俗烧纸的日子之前,不用看日历,做梦再看日历基本上都很准。

    看着实木的床榻顶上的花纹发了会儿,这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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