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查到线索
姑姑的贴身丫鬟明珠来到金店，问青青需要点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缺少智谋。”
“您需要什么？”明珠异常惊讶，不解地问。
“你坐下，我问你有点事情，你老实回答。”青青微笑着请明珠谈话，“向你请教，不要瞒着我，能做到吗？”
明珠有点紧张，刘掌柜要做什么，为何留下她聊天？
“你吩咐，我照做！”
青青吹着茶杯里的茶叶，“这东西吧，挺好喝的，不同人不同品味，可是用错了可能对身体有害。比如喝绿茶的人身体不能有寒气，红茶滋补一些，你说说，该不该慎重呢？”
明珠瞪大眼睛，“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请您说明白点好吗？”
“行，不打哑谜，老实说吧，你这个店里的人挺复杂，老王头好像不大老实，连老板都制不住他！”
“是吗？”明珠稍微想了想，方理解了青青话中的含义，不是治不住，而是不方便打击。“您在考验我的理解力？”
“聪明的丫头，难怪你我有缘。”青青似乎要与她套近乎，可丫头不笨，知道能做掌柜的，绝对不是简单人。
“老板说了，您有问题尽管问，我必须认真答对。”
“好，痛快人！我想问你，你觉得老王头是怎样的一个人？欺上瞒下，贪图享乐，自私自利，抑或是一个自大的人？”青青没有笑，手指轻轻敲打茶几边缘。
明珠思忖好久，告诉青青老王头此人不简单，喜怒不形于色，不大与人争执，但涉及到自身利益时，绝对是寸土必争。而且喜欢往金店里塞人，显示自己的实力。
“张小虎斗不过他，一般都是在忍让？”
“也不是，张小虎表面和顺，实际上也不是好缠的货，老板自己说的。”
青青淡淡笑着，摆摆手，表明只是自在谈话，不必太沉重，喝了一口茶。
“您要小心，老王头最是好较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生怕别人不知他的厉害。”
“我到底该不该让步呢？”
“小节上您不必较真，大问题揪住了就不要放。”
“哦？明珠呀，你恨他，要借我的手除掉此人？”青青哈哈大笑，却惹恼了丫头。
明珠不悦地问道：“我有必要得罪他么？生意上的事情我又不过问，干嘛要除掉他？再说了，不过是生意，说除掉一个人，未免太可怕了吧？”
“玩笑，玩笑嘛。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
“不必了，您小心点没错。”
青青挽着明珠胳膊，笑嘻嘻说一定会在意的。
“掌柜，这是从胶州贩来的珍珠，请您过目。”一个衣着光鲜、长相俊美的男仆朝青青喊话，青青转过头去，“放心吧，把账目写清楚，待会儿我看看。辛苦了，让宝儿给你准备点饭食，喝点酒，回去好好休息！”
“好嘞，谢谢掌柜关心，我走啦！”叫胡土地的男仆打了招呼，便匆匆离去。
“他怎么样？”
“掌柜想问什么？”
“长相如何、人品又如何？”青青半笑着问道，“你喜欢他吗？”
明珠眼睛睁得老大，有这么问人的吗？她红了脸答道：“就那样而已，长得好看当的了饭吃么？我与他不熟，很少讲话。”
“真的么，我不信！”青青在明珠胳膊上碰了两下，“眼睛不会说谎，你是聪明人，不会轻易看别的男子的，而且看的含情脉脉！”
“羞死人了，刘掌柜，拜托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明珠脸红的滴血，不敢看青青的眼睛。
“想一想不可以么？若是中意，跟刘老板提一提，说不定能促成一桩美好姻缘呢！”
明珠扭捏不安，忙忙说道：“老板那边有事，我先退下了，您做事小心点，要防范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千万要注意呀！”
看着忙不迭离开的明珠，青青捂着嘴偷偷暗笑，果然男女之间的爱慕令人痴狂，也令人娇羞啊。
“一对好男女，将来也许会是姑姑的左膀右臂呢。”
张小虎喘息着跑进来，嚷道：“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楼的姑娘跑进来要银子，这回丑事大发，看他怎么摆平？”
“你是看笑话来的？”对于张小虎的幸灾乐祸，青青十分厌恶。如果每人都把心思花在内斗上，金店还怎么发展、壮大？她气愤让张小虎站到一边的墙角，继续处理相关的账目，思考一些最近需要解决的问题。
“您不关心老王头的事？”张小虎收敛了一些，讲话的声音压低了，“他犯事了，正好可以驱逐走，不是店里的好事么？”
“叫外人来看咱们的笑话，你说是个好事么？”青青右手重重地砸着茶几的面板，“你把人家引进来的？”
“怎么了？”张小虎慌张起来，“以往大家看不惯他，都是这么引进来，让他出丑，偏偏我就不行了？”
懒得说理，看到进来的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女人，青青强忍怒气，对着张小虎说道：“你不要说话，站在一边听着就行！”
“这位妈妈来要钱的？”青青压抑着愤怒问，“不能知会一声，让人送过去么？”
“不行，你家老王头忒不要脸，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是一次两次？青青攥紧拳头，咬紧牙关骂道：“老东西胡来，该好好治一治啦！”
“您呢不要动怒，钱也不多，吃喝玩加起来，不过一百两银子。给了钱我就走人，您做您的生意我不打搅。但是不想扯皮，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青气得大怒：“怎么这么多？生意人挣点钱容易吗？”
“我们更不容易，年轻换来的一点小钱，还要遭受人家各种辱骂，您就不要舍不得喽。”
“张小虎，把老王头找来，当面对质，我看他有何话要说？”
中年妇人怪异地笑道：“人我替你带来了，就在门口。姑娘，把人揪过来！”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妖妖娆娆的女子尖声答道：“女儿这就把他带过来。”
拖着沉醉不醒的老王头，女子瞅了瞅青青：“您是掌柜？呵呵，不得了，比我小这么多，竟然风光做大人，可怜我做这等生意，受着窝囊气，您可得为我作主哇！妈妈，您都说清楚了吗？”
青青鄙视地说：“把他打醒！”
“那哪行啊？他是我的客人，我哪敢得罪呀？小月红和您喝酒，老王头醒醒啊！”
“小月红，我正喝着呢，等会儿吧！”老王头糊里糊涂，嘴里胡乱说话。
青青一个拳头砸在老王头脑袋上，疼的他一激灵，“谁敢打我，吃饱了撑的？”
“什么也不需要，缺少智谋。”
“您需要什么？”明珠异常惊讶，不解地问。
“你坐下，我问你有点事情，你老实回答。”青青微笑着请明珠谈话，“向你请教，不要瞒着我，能做到吗？”
明珠有点紧张，刘掌柜要做什么，为何留下她聊天？
“你吩咐，我照做！”
青青吹着茶杯里的茶叶，“这东西吧，挺好喝的，不同人不同品味，可是用错了可能对身体有害。比如喝绿茶的人身体不能有寒气，红茶滋补一些，你说说，该不该慎重呢？”
明珠瞪大眼睛，“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请您说明白点好吗？”
“行，不打哑谜，老实说吧，你这个店里的人挺复杂，老王头好像不大老实，连老板都制不住他！”
“是吗？”明珠稍微想了想，方理解了青青话中的含义，不是治不住，而是不方便打击。“您在考验我的理解力？”
“聪明的丫头，难怪你我有缘。”青青似乎要与她套近乎，可丫头不笨，知道能做掌柜的，绝对不是简单人。
“老板说了，您有问题尽管问，我必须认真答对。”
“好，痛快人！我想问你，你觉得老王头是怎样的一个人？欺上瞒下，贪图享乐，自私自利，抑或是一个自大的人？”青青没有笑，手指轻轻敲打茶几边缘。
明珠思忖好久，告诉青青老王头此人不简单，喜怒不形于色，不大与人争执，但涉及到自身利益时，绝对是寸土必争。而且喜欢往金店里塞人，显示自己的实力。
“张小虎斗不过他，一般都是在忍让？”
“也不是，张小虎表面和顺，实际上也不是好缠的货，老板自己说的。”
青青淡淡笑着，摆摆手，表明只是自在谈话，不必太沉重，喝了一口茶。
“您要小心，老王头最是好较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生怕别人不知他的厉害。”
“我到底该不该让步呢？”
“小节上您不必较真，大问题揪住了就不要放。”
“哦？明珠呀，你恨他，要借我的手除掉此人？”青青哈哈大笑，却惹恼了丫头。
明珠不悦地问道：“我有必要得罪他么？生意上的事情我又不过问，干嘛要除掉他？再说了，不过是生意，说除掉一个人，未免太可怕了吧？”
“玩笑，玩笑嘛。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
“不必了，您小心点没错。”
青青挽着明珠胳膊，笑嘻嘻说一定会在意的。
“掌柜，这是从胶州贩来的珍珠，请您过目。”一个衣着光鲜、长相俊美的男仆朝青青喊话，青青转过头去，“放心吧，把账目写清楚，待会儿我看看。辛苦了，让宝儿给你准备点饭食，喝点酒，回去好好休息！”
“好嘞，谢谢掌柜关心，我走啦！”叫胡土地的男仆打了招呼，便匆匆离去。
“他怎么样？”
“掌柜想问什么？”
“长相如何、人品又如何？”青青半笑着问道，“你喜欢他吗？”
明珠眼睛睁得老大，有这么问人的吗？她红了脸答道：“就那样而已，长得好看当的了饭吃么？我与他不熟，很少讲话。”
“真的么，我不信！”青青在明珠胳膊上碰了两下，“眼睛不会说谎，你是聪明人，不会轻易看别的男子的，而且看的含情脉脉！”
“羞死人了，刘掌柜，拜托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明珠脸红的滴血，不敢看青青的眼睛。
“想一想不可以么？若是中意，跟刘老板提一提，说不定能促成一桩美好姻缘呢！”
明珠扭捏不安，忙忙说道：“老板那边有事，我先退下了，您做事小心点，要防范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千万要注意呀！”
看着忙不迭离开的明珠，青青捂着嘴偷偷暗笑，果然男女之间的爱慕令人痴狂，也令人娇羞啊。
“一对好男女，将来也许会是姑姑的左膀右臂呢。”
张小虎喘息着跑进来，嚷道：“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楼的姑娘跑进来要银子，这回丑事大发，看他怎么摆平？”
“你是看笑话来的？”对于张小虎的幸灾乐祸，青青十分厌恶。如果每人都把心思花在内斗上，金店还怎么发展、壮大？她气愤让张小虎站到一边的墙角，继续处理相关的账目，思考一些最近需要解决的问题。
“您不关心老王头的事？”张小虎收敛了一些，讲话的声音压低了，“他犯事了，正好可以驱逐走，不是店里的好事么？”
“叫外人来看咱们的笑话，你说是个好事么？”青青右手重重地砸着茶几的面板，“你把人家引进来的？”
“怎么了？”张小虎慌张起来，“以往大家看不惯他，都是这么引进来，让他出丑，偏偏我就不行了？”
懒得说理，看到进来的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女人，青青强忍怒气，对着张小虎说道：“你不要说话，站在一边听着就行！”
“这位妈妈来要钱的？”青青压抑着愤怒问，“不能知会一声，让人送过去么？”
“不行，你家老王头忒不要脸，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是一次两次？青青攥紧拳头，咬紧牙关骂道：“老东西胡来，该好好治一治啦！”
“您呢不要动怒，钱也不多，吃喝玩加起来，不过一百两银子。给了钱我就走人，您做您的生意我不打搅。但是不想扯皮，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青气得大怒：“怎么这么多？生意人挣点钱容易吗？”
“我们更不容易，年轻换来的一点小钱，还要遭受人家各种辱骂，您就不要舍不得喽。”
“张小虎，把老王头找来，当面对质，我看他有何话要说？”
中年妇人怪异地笑道：“人我替你带来了，就在门口。姑娘，把人揪过来！”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妖妖娆娆的女子尖声答道：“女儿这就把他带过来。”
拖着沉醉不醒的老王头，女子瞅了瞅青青：“您是掌柜？呵呵，不得了，比我小这么多，竟然风光做大人，可怜我做这等生意，受着窝囊气，您可得为我作主哇！妈妈，您都说清楚了吗？”
青青鄙视地说：“把他打醒！”
“那哪行啊？他是我的客人，我哪敢得罪呀？小月红和您喝酒，老王头醒醒啊！”
“小月红，我正喝着呢，等会儿吧！”老王头糊里糊涂，嘴里胡乱说话。
青青一个拳头砸在老王头脑袋上，疼的他一激灵，“谁敢打我，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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