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番风雨
启辰听闻凌轩回了夙飒殿，急忙奔着去了，果真见到了他。
“凌轩，你小子可算平安回来了！”启辰与凌轩兄弟二人的手击一掌之后握到了一处，相视一笑。
“本说是半年才会回来，起初听那些个仙侍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谣言呢。”启辰说道。
凌轩颔首笑道，“总是令兄长担心。”
启辰在打量凌轩一番后，揶揄道，“看来佳人在侧，这段时日过的很是不错啊，容光焕发，春风满面。”
“神仙眷侣。”凌轩毫不客气。
二人闲聊一会儿之后，凌轩说起一件正事。
“在我走之前，母神曾问起过我与牡丹成亲的意见，还将婚期给定下了，我当时忧心攸然，没有心思多想，拒绝的干脆。”凌轩说着蹙起眉。
启辰点点头，道，“怎么，如今后悔了？”
“兄长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担心当时一走，不知有没有留下什么麻烦？”凌轩说道。
“当时你与牡丹的婚事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可你却为了攸然不见了，牡丹很是伤情。毕竟婚事是母神提出来的，她将此事归责于她自己，也因此自责了许久。”启辰说道，“你现下回来，少不了一番风雨。”
凌轩叹口气，“此事因我而起，纵使风雨，也终是得迎上去解决，这件事情牡丹那里我终究是对她不住。”
“牡丹……”启辰说道，“你确实是得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怕是登门赔礼道歉也偿还不了。”凌轩站起身来，负手在身后，目光落在远处，“牡丹其实并未做错什么，只不过一片痴心错付给我罢了，有些人，终究还是不要遇到的好。”
凌轩说着转身对着启辰一笑，“只是，怕是我与攸然的婚事又得拖一拖了。”
“哎~”启辰摇摇头，“只要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又岂在乎这朝朝暮暮是不是？就像我与紫怡一般。”
这件事上兄长确实更为有经验一些，凌轩点了点头。
启辰从夙飒殿出来之后，便去到紫怡公主的住处，与紫怡公主说起想要成亲的事情，虽说是紫怡公主与神医的约定几日之后便到期了，可这也太匆促了些。
启辰好说歹说，终是将紫怡公主说动了。
在紫怡公主娇羞的答应之后，启辰便准备厚礼去见自己老丈人去了。
不日，凌轩便听到启辰与紫怡公主下个月将要大婚的消息，不禁暗自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当初是谁劝自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会儿却不顾兄弟感受，自个儿屁颠屁颠儿的要成亲了，兄长这人双标的很！
凌轩在启辰离开夙飒殿之后，先去见了天后。
“母神，儿臣回来了。”凌轩躬身行礼。
“凌轩？”天后到底是疼爱担心他的，见到凌轩眸子一亮，急忙起了身，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见他无恙才是放心下来。
天后又敛了神色，道，“当初走的时候没有招呼，如今办完事情回来倒是想起我这儿来了。”
“母神教训的是，当时我实在太过担心攸然，才会匆匆离开，我与牡丹的婚事令母神为难了。”凌轩说道。
天后叹口气，“牡丹到底是一个女子，婚期定下而你却为其他女子舍她而去，你让她情何以堪，面子往哪处搁？”
凌轩垂着眼，默不作声。
天后说道，“罢了，我是不再管你们几人的事情了，徒令牡丹伤了情，你对我心生怨念，本是想令你们幸福，却是将你们弄的遍体鳞伤。”
“儿臣明白母后的心意，只是这感情之事……”凌轩没有再多说，只是说道，“多谢母后成全。”
凌轩从天后那里离开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牡丹刚刚松的那口气不禁又提了起来。
“公主，公主！”一个仙娥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何事？”牡丹微微蹙起眉，有几分不耐烦。
仙娥不等歇一口气，便急忙说道，“凌轩殿下回来了！”
“凌轩回来了……”牡丹回过神来，便疾疾往外走。
却在刚走几步之后停了下来，与面前之人四目相对之时有太多感情没有藏住，惊喜，思念，委屈，还有恨意。
“牡丹……”凌轩叫道。
牡丹嘴唇动了动，却是几行泪落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总之，所有的情绪皆在这一刻克制不住了，这泪水代表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进了房间，牡丹屏退了仙侍，此刻只剩下她与凌轩两个人对面而坐。
“对不起。”凌轩先开口。
牡丹笑了，眸子里一层苦涩，“一字不差。”
凌轩自然是知道牡丹是何意，他没有接话。
“然后呢？”牡丹看着凌轩问道。
凌轩却是没有抬眼，又重复一句，“对不起。”
“呵。”牡丹苦笑道，“一句对不起便可以解决所有事情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抚平我所有的委屈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令你不顾婚期弃我而去的事情不存在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抹掉我独自面对别人议论声下的羞辱吗！”
牡丹很是激动，眼眶含泪怒瞪着凌轩。
凌轩待牡丹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牡丹，“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我向你赔罪，若是我做什么能令你开心的话，我愿意去做。”
“娶我。”牡丹却只是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不行！”凌轩站起身来，“牡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爱你，若是娶了你，只会令你一直痛苦下去。”
“我提出的要求你既是做不到，又何必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牡丹也站起身来。
痛苦又有什么，她现在不痛苦吗？凌轩若是娶了她，攸然也会痛苦，能拉着攸然痛苦，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牡丹！”
“我今生不求名，不求利，只求一件事，你爱我。为什么这唯一所求都不能得呢！”牡丹说道，“我到底何处不如她，她到底哪里吸引你，明明是我先遇见你，先爱上你的！”
牡丹第一次在凌轩面前如此失态，带着几分歇斯底里。
“情爱之事，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凌轩说道。
不过，若是真要理由，他也能说出一堆，他喜欢攸然的笑容，喜欢她的无理取闹，喜欢她有时胆小有时勇敢，喜欢她聪明伶俐，也喜欢她偶尔会犯迷糊，喜欢她很多狠多。总而言之，这些理由皆是因为那个人是她。
“凌轩，你小子可算平安回来了！”启辰与凌轩兄弟二人的手击一掌之后握到了一处，相视一笑。
“本说是半年才会回来，起初听那些个仙侍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谣言呢。”启辰说道。
凌轩颔首笑道，“总是令兄长担心。”
启辰在打量凌轩一番后，揶揄道，“看来佳人在侧，这段时日过的很是不错啊，容光焕发，春风满面。”
“神仙眷侣。”凌轩毫不客气。
二人闲聊一会儿之后，凌轩说起一件正事。
“在我走之前，母神曾问起过我与牡丹成亲的意见，还将婚期给定下了，我当时忧心攸然，没有心思多想，拒绝的干脆。”凌轩说着蹙起眉。
启辰点点头，道，“怎么，如今后悔了？”
“兄长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担心当时一走，不知有没有留下什么麻烦？”凌轩说道。
“当时你与牡丹的婚事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可你却为了攸然不见了，牡丹很是伤情。毕竟婚事是母神提出来的，她将此事归责于她自己，也因此自责了许久。”启辰说道，“你现下回来，少不了一番风雨。”
凌轩叹口气，“此事因我而起，纵使风雨，也终是得迎上去解决，这件事情牡丹那里我终究是对她不住。”
“牡丹……”启辰说道，“你确实是得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怕是登门赔礼道歉也偿还不了。”凌轩站起身来，负手在身后，目光落在远处，“牡丹其实并未做错什么，只不过一片痴心错付给我罢了，有些人，终究还是不要遇到的好。”
凌轩说着转身对着启辰一笑，“只是，怕是我与攸然的婚事又得拖一拖了。”
“哎~”启辰摇摇头，“只要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又岂在乎这朝朝暮暮是不是？就像我与紫怡一般。”
这件事上兄长确实更为有经验一些，凌轩点了点头。
启辰从夙飒殿出来之后，便去到紫怡公主的住处，与紫怡公主说起想要成亲的事情，虽说是紫怡公主与神医的约定几日之后便到期了，可这也太匆促了些。
启辰好说歹说，终是将紫怡公主说动了。
在紫怡公主娇羞的答应之后，启辰便准备厚礼去见自己老丈人去了。
不日，凌轩便听到启辰与紫怡公主下个月将要大婚的消息，不禁暗自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当初是谁劝自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会儿却不顾兄弟感受，自个儿屁颠屁颠儿的要成亲了，兄长这人双标的很！
凌轩在启辰离开夙飒殿之后，先去见了天后。
“母神，儿臣回来了。”凌轩躬身行礼。
“凌轩？”天后到底是疼爱担心他的，见到凌轩眸子一亮，急忙起了身，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见他无恙才是放心下来。
天后又敛了神色，道，“当初走的时候没有招呼，如今办完事情回来倒是想起我这儿来了。”
“母神教训的是，当时我实在太过担心攸然，才会匆匆离开，我与牡丹的婚事令母神为难了。”凌轩说道。
天后叹口气，“牡丹到底是一个女子，婚期定下而你却为其他女子舍她而去，你让她情何以堪，面子往哪处搁？”
凌轩垂着眼，默不作声。
天后说道，“罢了，我是不再管你们几人的事情了，徒令牡丹伤了情，你对我心生怨念，本是想令你们幸福，却是将你们弄的遍体鳞伤。”
“儿臣明白母后的心意，只是这感情之事……”凌轩没有再多说，只是说道，“多谢母后成全。”
凌轩从天后那里离开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牡丹刚刚松的那口气不禁又提了起来。
“公主，公主！”一个仙娥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何事？”牡丹微微蹙起眉，有几分不耐烦。
仙娥不等歇一口气，便急忙说道，“凌轩殿下回来了！”
“凌轩回来了……”牡丹回过神来，便疾疾往外走。
却在刚走几步之后停了下来，与面前之人四目相对之时有太多感情没有藏住，惊喜，思念，委屈，还有恨意。
“牡丹……”凌轩叫道。
牡丹嘴唇动了动，却是几行泪落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总之，所有的情绪皆在这一刻克制不住了，这泪水代表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两人进了房间，牡丹屏退了仙侍，此刻只剩下她与凌轩两个人对面而坐。
“对不起。”凌轩先开口。
牡丹笑了，眸子里一层苦涩，“一字不差。”
凌轩自然是知道牡丹是何意，他没有接话。
“然后呢？”牡丹看着凌轩问道。
凌轩却是没有抬眼，又重复一句，“对不起。”
“呵。”牡丹苦笑道，“一句对不起便可以解决所有事情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抚平我所有的委屈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令你不顾婚期弃我而去的事情不存在吗，一句对不起便可以抹掉我独自面对别人议论声下的羞辱吗！”
牡丹很是激动，眼眶含泪怒瞪着凌轩。
凌轩待牡丹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牡丹，“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我向你赔罪，若是我做什么能令你开心的话，我愿意去做。”
“娶我。”牡丹却只是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
“不行！”凌轩站起身来，“牡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爱你，若是娶了你，只会令你一直痛苦下去。”
“我提出的要求你既是做不到，又何必对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牡丹也站起身来。
痛苦又有什么，她现在不痛苦吗？凌轩若是娶了她，攸然也会痛苦，能拉着攸然痛苦，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牡丹！”
“我今生不求名，不求利，只求一件事，你爱我。为什么这唯一所求都不能得呢！”牡丹说道，“我到底何处不如她，她到底哪里吸引你，明明是我先遇见你，先爱上你的！”
牡丹第一次在凌轩面前如此失态，带着几分歇斯底里。
“情爱之事，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凌轩说道。
不过，若是真要理由，他也能说出一堆，他喜欢攸然的笑容，喜欢她的无理取闹，喜欢她有时胆小有时勇敢，喜欢她聪明伶俐，也喜欢她偶尔会犯迷糊，喜欢她很多狠多。总而言之，这些理由皆是因为那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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