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贴身保镖
啪，啪，啪。
愕然的沉寂中，一阵突兀的掌声响起。
林歆站起身，一米7的个头显得她格外高挑，淡笑道：“好一个李默。”
“李默？”程问天此刻脑筋急转，在记忆里不断寻找着这个名字或是相同姓氏的高手。
——但他失败了，于是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得意门生被一个无名小卒击败了的事实。
反观莫凯，在李默的留手下，他退到擂台边缘，垂头丧气地摇摇头，道：“是你赢了，我技不如人。”
倒是个痛快人。
李默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林歆：“林小姐，当你的贴身保镖有多少工资？”
说罢从擂台上一跃而下，落地处程氏武馆弟子们都自觉散开，让开一条通路。
林歆径直朝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上下仔细打量起对方的装扮。
“高中生？”
“目前是。”
“有趣，你既然赢了，自然我也会守承诺，跟我走吧，我们在车上聊。”
说罢林歆就对李默邪魅一笑，回身朝程问天半鞠躬：“舅舅，我就先走啦！”说完绕过李默直接往武馆大门走去。
李默正准备跟着她离开，但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失去斗志的莫凯，豁然开口道：“你那一式盘龙翻身为何留手？若你使出全力，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莫凯抬起头。
“说不定会输得慢一些。”
莫凯：……
“武术是杀人技，而不是用来表演的。无论对手是谁，都不应该留手，那才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
李默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离去了，只留下原地一脸思索状的莫凯。
见对方离开，一群白袍弟子迅速围上来，说道：“师兄！那李默年纪轻轻，侥幸获胜，居然敢教导你！”
莫凯自嘲地笑了笑，他那可不是侥幸，况且跟年纪也没关系，达者为师嘛。
念头通透后，莫凯走下擂台，跪在程问天跟前，低声道：
“师父，弟子给您丢脸了。”
“你还知道丢脸！”程问天此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为人正派，输了就是输了，也不会责怪什么，“好好练武，把击败他作为目标，等你准备好了，我再联系那丫头让她搭线，让你们再比一场。”
“谢师父！”
…
此时，坐在奔驰商务车副驾驶位上的李默无暇顾及窗外的街景，而是把目光牢牢聚焦在这位穿着丝毫不显贵气，甚至有些平易近人的林家小姐脸上。
“我说，有钱人为什么还要自己开车？”
“我喜欢这种掌握方向盘的感觉，所以把老头子给我配的司机都辞退了。”林歆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显得十分享受。
“从今天你我就是你的雇主了，薪水自是不会亏待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李默点点头，沉吟两秒，突然开口道：
“林小姐，其实你练过武的吧，而且造诣不低。”
“哦？”
“观你走路，气质沉稳，不浮不躁，步态稳健，重心明显，很有劲道。”李默淡淡开口，“单是这一点，我还不敢笃定你的功底，但你走路时手臂会下意识以肩关节为轴微微摆动，看似两臂很无力，其实主要是因为练拳的时候主要是以肩部前顶来发力的。”
林歆笑了笑，不置可否。
“程氏武馆练的是腿脚功夫，你却是练的拳法，有意思。”
顿了顿，李默继续补充道：“不过你既然是我的老板，我自然不该多问。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请一个会硬功夫的贴身保镖？不要告诉我，你家里没有特聘的持枪保镖。”
“呵呵。”林歆嘴角微勾，扭头看了一眼李默，“看起来年纪不大，倒是有几分聪颖。至于为什么找你，最迟今晚你就会知道。”
“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来接你。”
又送我回家，又来接我？怎么搞得她好像是在给我打工？
李默心中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默默说了一句：“江城市第九高中。”
李默不傻，不会轻易向只有一面之缘的林歆暴露自己的住处。
“好。”林歆也没有多说，在岔路口一个利落的漂移，转向了另一条车道，正是第九高中的方向。
不多时，李默便远远看到了自己学校的大门。
车停稳，李默刚要打开车门——
“等等，这个电话你拿着。”林歆叫住李默，递给他一个黑色的手机，李默想也没想就接下了。
“还有这些钱你先拿着，算是预支的今天工资，至少去买一件得体的衣服，别还穿个校服。”林歆脸色有些嫌弃，“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届时你必须在十分钟内赶到这里。”
“没问题。”有钱拿，李默微笑着答应，看来这位老板很是大方，跟着她混绝对不会亏。
下了车，看着林歆开车消失在视野中，李默才开始往平安区的方向走去。
李默心里却是不由得思索起来：这个林小姐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拿出刚才对方给他的最新款摩托罗拉手机，李默打开随意地翻了翻，不出所料，一片空白。
有点意思。李默露出笑容，无论如何，赚钱的目的都达到了，不如先去商场逛逛，毕竟一直穿着校服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
平安区，一家普通的男装店内。
“先生，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呢。”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店员惊讶道，语气中丝毫没有特意捧场的意思。
李默看着反光镜里的自己，一件全黑色的长风衣衬托出了他冷峻的气质，凌厉的眼神显得更加犀利。
这是李默上一世最常穿，也是最喜欢穿的衣服。
满意地点点头，李默示意店员带他去柜台结账。
不到一会儿，李默看似面无表情地直接穿着风衣走出服装店，背地里却是暗暗牙酸——一套行头就差点把林歆给他的现金花光，真是不可小觑。
再逛了逛四周，买了一些其他东西后，李默便返回了家中。
…
叮铃铃——
午夜，正在做俯卧撑的李默停下手中的动作，立马拿起桌上的电话，接通——
“到地方来。”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的女声，林歆简单地说了这句话便匆匆挂断。
没有过多踌躇，李默披上风衣，立刻就踏出门去。
从家赶到学校，走快一些的话是不需要十分钟的。
赶到目的地，李默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女子在向自己招手。
——她的身后，靠着一辆深蓝色车身的玛莎拉蒂。
李默眉毛一挑，沉默地走近。
“这个点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歆丝毫不废话，拉开车门后，马上坐到了驾驶位，脚踩油门。
“快上车，他们要来了！”
愕然的沉寂中，一阵突兀的掌声响起。
林歆站起身，一米7的个头显得她格外高挑，淡笑道：“好一个李默。”
“李默？”程问天此刻脑筋急转，在记忆里不断寻找着这个名字或是相同姓氏的高手。
——但他失败了，于是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得意门生被一个无名小卒击败了的事实。
反观莫凯，在李默的留手下，他退到擂台边缘，垂头丧气地摇摇头，道：“是你赢了，我技不如人。”
倒是个痛快人。
李默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林歆：“林小姐，当你的贴身保镖有多少工资？”
说罢从擂台上一跃而下，落地处程氏武馆弟子们都自觉散开，让开一条通路。
林歆径直朝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上下仔细打量起对方的装扮。
“高中生？”
“目前是。”
“有趣，你既然赢了，自然我也会守承诺，跟我走吧，我们在车上聊。”
说罢林歆就对李默邪魅一笑，回身朝程问天半鞠躬：“舅舅，我就先走啦！”说完绕过李默直接往武馆大门走去。
李默正准备跟着她离开，但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失去斗志的莫凯，豁然开口道：“你那一式盘龙翻身为何留手？若你使出全力，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莫凯抬起头。
“说不定会输得慢一些。”
莫凯：……
“武术是杀人技，而不是用来表演的。无论对手是谁，都不应该留手，那才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
李默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离去了，只留下原地一脸思索状的莫凯。
见对方离开，一群白袍弟子迅速围上来，说道：“师兄！那李默年纪轻轻，侥幸获胜，居然敢教导你！”
莫凯自嘲地笑了笑，他那可不是侥幸，况且跟年纪也没关系，达者为师嘛。
念头通透后，莫凯走下擂台，跪在程问天跟前，低声道：
“师父，弟子给您丢脸了。”
“你还知道丢脸！”程问天此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为人正派，输了就是输了，也不会责怪什么，“好好练武，把击败他作为目标，等你准备好了，我再联系那丫头让她搭线，让你们再比一场。”
“谢师父！”
…
此时，坐在奔驰商务车副驾驶位上的李默无暇顾及窗外的街景，而是把目光牢牢聚焦在这位穿着丝毫不显贵气，甚至有些平易近人的林家小姐脸上。
“我说，有钱人为什么还要自己开车？”
“我喜欢这种掌握方向盘的感觉，所以把老头子给我配的司机都辞退了。”林歆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显得十分享受。
“从今天你我就是你的雇主了，薪水自是不会亏待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李默点点头，沉吟两秒，突然开口道：
“林小姐，其实你练过武的吧，而且造诣不低。”
“哦？”
“观你走路，气质沉稳，不浮不躁，步态稳健，重心明显，很有劲道。”李默淡淡开口，“单是这一点，我还不敢笃定你的功底，但你走路时手臂会下意识以肩关节为轴微微摆动，看似两臂很无力，其实主要是因为练拳的时候主要是以肩部前顶来发力的。”
林歆笑了笑，不置可否。
“程氏武馆练的是腿脚功夫，你却是练的拳法，有意思。”
顿了顿，李默继续补充道：“不过你既然是我的老板，我自然不该多问。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请一个会硬功夫的贴身保镖？不要告诉我，你家里没有特聘的持枪保镖。”
“呵呵。”林歆嘴角微勾，扭头看了一眼李默，“看起来年纪不大，倒是有几分聪颖。至于为什么找你，最迟今晚你就会知道。”
“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来接你。”
又送我回家，又来接我？怎么搞得她好像是在给我打工？
李默心中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默默说了一句：“江城市第九高中。”
李默不傻，不会轻易向只有一面之缘的林歆暴露自己的住处。
“好。”林歆也没有多说，在岔路口一个利落的漂移，转向了另一条车道，正是第九高中的方向。
不多时，李默便远远看到了自己学校的大门。
车停稳，李默刚要打开车门——
“等等，这个电话你拿着。”林歆叫住李默，递给他一个黑色的手机，李默想也没想就接下了。
“还有这些钱你先拿着，算是预支的今天工资，至少去买一件得体的衣服，别还穿个校服。”林歆脸色有些嫌弃，“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届时你必须在十分钟内赶到这里。”
“没问题。”有钱拿，李默微笑着答应，看来这位老板很是大方，跟着她混绝对不会亏。
下了车，看着林歆开车消失在视野中，李默才开始往平安区的方向走去。
李默心里却是不由得思索起来：这个林小姐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拿出刚才对方给他的最新款摩托罗拉手机，李默打开随意地翻了翻，不出所料，一片空白。
有点意思。李默露出笑容，无论如何，赚钱的目的都达到了，不如先去商场逛逛，毕竟一直穿着校服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
平安区，一家普通的男装店内。
“先生，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呢。”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店员惊讶道，语气中丝毫没有特意捧场的意思。
李默看着反光镜里的自己，一件全黑色的长风衣衬托出了他冷峻的气质，凌厉的眼神显得更加犀利。
这是李默上一世最常穿，也是最喜欢穿的衣服。
满意地点点头，李默示意店员带他去柜台结账。
不到一会儿，李默看似面无表情地直接穿着风衣走出服装店，背地里却是暗暗牙酸——一套行头就差点把林歆给他的现金花光，真是不可小觑。
再逛了逛四周，买了一些其他东西后，李默便返回了家中。
…
叮铃铃——
午夜，正在做俯卧撑的李默停下手中的动作，立马拿起桌上的电话，接通——
“到地方来。”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的女声，林歆简单地说了这句话便匆匆挂断。
没有过多踌躇，李默披上风衣，立刻就踏出门去。
从家赶到学校，走快一些的话是不需要十分钟的。
赶到目的地，李默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女子在向自己招手。
——她的身后，靠着一辆深蓝色车身的玛莎拉蒂。
李默眉毛一挑，沉默地走近。
“这个点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歆丝毫不废话，拉开车门后，马上坐到了驾驶位，脚踩油门。
“快上车，他们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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