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流氓
水底说不出话来，林思懿只拍了拍女孩的背部，让她安心。虽然看不清来到身边人的样貌，但那张温和的手，让女孩从绝望中安静下来。她激动又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很可能来不及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了。但是，至少有人帮她收尸，这样她不至于泡的发胀，五官扭曲狰狞，或者有可能某一天漂到水面，慢慢腐烂长满蛆虫才被人发现。
看到女孩背后的大石头，林思懿头痛不已。原打算把石头和女孩一起托出水面，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水的温度与时间的流失。水的浮力能减轻石头的重量，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可时间没有空与你聊天打屁。
他已经在水下已经浪费了近两分钟时间，自小生活在农村，有池塘、水坝、渠道（引江河水所修筑的水渠），林思懿的潜水能力还是可以的。平常憋气最多也是2分30秒左右，如今过了一大半时间，剩下的可能至多也就三十秒的时间。
他看了看绳子的结头，大呼万幸。虽然是死结，但结头处交叉的很分明，他未费多大力气便解决了死结。即使这样，他也没多少时间了。女孩已经没多少进的气了，塑料袋几乎已经吸到女孩嘴里的破布处了！特制的袋子，在水压的作用下，紧贴着女孩的整个头部。
原以为女孩会四肢乱摆，面部扭曲，想大喊大叫却又叫不出来的绝望样子。林思懿也很怕看到这样的情景，然而望过去，她除了呼吸难受外，还算平静，略微扭曲的脸上甚至有那么一丝淡淡的笑意。
就是这样的微笑，却让林思懿有一种别样的美藏在里面。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甚至闪现出电影里男女主角水下接吻互相给气镜头！这种水下接吻输气只不过是偶像剧里艺术加工出来的罢了，可操作性无限等于零。这时候搞这种占便宜的小九九，无异于找死。林思懿自嘲地笑了笑，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呛了水。
“走！”
他推了女孩一把，又双腿狠蹬坝底使劲往上一冲，追上女孩，托着她奋力向上而去。坝水真凉，凉的刺骨，黑漆漆的，像几千米以下终年不见阳光的地底水渊。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他有过这种感觉，小时候去过村里附近的一座废弃的矿山。
那时候顽皮，一群小伙伴不知天高地厚，偷偷钻进封闭的矿山里探险，结果进去之后不小心就掉进了地底。长年累积，地底已经形成了大面积的深不见底的积水坑。阴寒刺骨，当时八月的天竟然有种冻成冰雕的错觉，整个坑洞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一起掉进坑洞的小伙伴们，全都吓傻了，哭喊着叫妈妈。
也多亏有一个胆小的小伙伴没下来，听到喊声跑回村子。在那种水坑里泡了绝望的三十分钟，才被赶来的大人们救了出来。三十分钟的时间泡在水里，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刺骨冰心绝望无助的感觉。
而此时他就有那种感觉，但这一次他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好运气。有人说，人的一生中运气都是有限的，你用一点就少一点。只有极个别大气运的人，运气才比常人多一些，往往这样的人也都是大成之人。
他已经到了极限，他也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抽搐，还有吐出二氧化炭的泡泡声与呛进口腔里的咕噜声。“快了，快了，我们快出水面了，一定要坚持住呀！”
而就在这危机关头，偏偏自己出了差错，林思懿心里暗叫了句：mmp。
眼看马上就要冲出水面了，他的双脚却不听使唤，伴有紧拉肌肉的疼痛！老天爷，你就如此对待一个温顺善良的有志少年吗？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难道造七层的佛塔不够吗？要拿我的命去吗？你是在逗我吗？难道应该叫您如来佛主？还是我应该叫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林思懿也挺佩服自己能在临死的时候还能分辨下佛家与道家。乱想归乱想，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死命地推了女孩一把，女孩瞬间又向上移动了一下。他两手使命划动水流撑托着整个身体上浮。
快了！
与水底的黑暗不同，水面淡淡的月光足够让他狂喜起来。月光就像一条救命的尼龙绳，丢在他的前方，只等他抓住。
然而，祸不单行，他已经感觉到女孩的脚踝有抽筋的迹象！自己的手臂也明显有抽筋的前兆了！
“这下可好，不但洗了鸳鸯浴，顷刻间又要成为鸳鸯鬼了。”林思懿不由得苦笑道，“救人不成反害了卿卿性命，真特么窝囊！”到了此时，他依然没有任何后悔做了这件事。也许这种不起波澜，却处处受制于人，以及命运不在手里的感觉让他对生命不是那么苛求与希冀。他骨子里也不会允许自己见死不救，他知道就算再次遇到，他依然会尽最大能力去做这样的事。
此时他特别想停下来，捏捏手脚缓解下抽筋的迹象。可他明白，他没有时间了，女孩也没有时间了。抽筋带来的那种疼痛平常都是难于驾驭的，然而此时，他最难受的莫过于心。在短短的瞬间，他想了很多，雪云舒、小妹、逝去的父母、未来的大学与人生……都像瓢泼的大雨一样倾盆而下。
他难受的浑身不舒服，几近到了绝望的边缘。算了吧，美女，听天由命吧，送你最后一程，林思懿拼尽全力推动女孩向上冲去。望着女孩缓缓向上“飞”去，他笑了笑，有一种异样的满足，四肢痉挛带来的疼痛好像都溶化在了这抹凄美的笑容里。
他来不及考虑这次救人值不值得，他只希望自己最后的一次助攻能让她逃出生天。
而后他慢慢到沉向水底，水底清冷刺滑，幽暗孤独，好似一张恐怖的大嘴，无情地吞噬着他。
他仿佛又看到死神大爷正挥舞着他那恐怖的镰刀，狂笑地向他飞奔来。而他却没有力气伸出一脚，踢飞这个带着镰刀的大爷。此时他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无奈。小妹忧郁的神情就在眼前晃荡；自己中意已久的女孩已与别人牵手而去;自己出人头地也变成了幻像，慢慢的淡化消失不见……
此时如果有人在水下看着，就会发现，林思懿身周都散布着金光，很像一个光罩将他罩在中间。不，确切地说是保护在中间。怎么说，特别像一个自带光之特效的人。
“临死人体潜能激发程序启动，基因锁最优化第一阶段开始解锁并重组，精神力提高10倍，神经反射提高10倍，肌肉强度提高10倍，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提高10倍，界灵之光之水灵之光开启……”一系列的机械的指令在思懿脑海中骤然响起。
临死幻觉？还是死后世界？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全身上下无一处可以自由活动。特别像科幻电影中被外星生物劫持，然后放在虚空中做剖腹产手术。对于这种想法，他特别无语，怎么突然想到了剖腹产？难道是看“异形”电影看多了？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妙与怪异，难道真的死了吗？
“小懿子，您好，我是小灵儿，随时听候您的指示。”
“嗯？小懿子？怎么像太监名？”这种不带感情的生冷的机械式女声，让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哈哈哈哈，小懿子这称呼不错吧，哈哈哈哈哈……”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汗，老不正经，老流氓！这是林思懿的第一感觉，其次带来的就是震惊与疑惑。
虽然他这名字太中性甚至女生化了，也不至于像这老流氓说的如此不堪。
“小懿子，你小子可别骂我，你心里想什么，老流氓我可是一清二楚，哈哈哈哈……。还别说，你父母起这个名字实在太柔弱了。不如叫林十二狼，林犬纯二狼，不然叫林豹，林虎，林牛也行呀。”还别说，这老家伙调戏男人倒真有一套。林思懿一动不能动，但是他现在特别想挥舞着狼牙棒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猛击个上百下，以表达自己对某些岛国名字的极度讨厌。
“你又是谁？我现在在哪里？”对于这种无厘头的名字，林思懿更关心的是，自己现在是生是死，在天堂，在地狱，还是在什么地方。他想了很多，神话传说、鬼怪志异、民间迷信等等。至于这略显苍老的声音，最好像泡沫，能散就早点散去吧。
“放心，有我老流氓在，你倒活滴欢实啊。你也别害怕，我可不会犯那种杀我宿主的蠢事来。你慢慢听我道来，是这样的……”一本正经的老流氓，倒别有一风味，这让林思懿对他的感观略有提升。
原来老流氓来自飞仙座星系团的X-r星球，拥有极高的文明，据老流氓说远远超出现有地球上的科技与智慧，甚至让地球难以望之项背。由于飞仙座星系团星球之间的天体运动导致平衡力失去，很多星球之间相互吸引与排斥，导致发现激烈的碰撞。很多飞仙座星系里的星球在这一灾难中毁于一旦，有生命体存在的星球也消亡殆尽。
老流氓的星球虽说没有瞬间毁掉，但也基本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可能，只是暂且的苟延残喘罢了。严格来说，老流氓是他们星球的星子，所谓星子就是地球上最高统治者的嫡系的第一个儿子，即太子！怎么说，相当于地球古代皇帝的皇后生的第一个儿子。
为了延续后代，X-r星球利用自己的高科技与智慧早在星系发生大规模异变前着手制造星际猎豹号，即所谓时空穿梭机。星球统治者准备让星子带领卫队乘坐星际猎豹号寻找适合居住的星球，其中人类的地球，X-r是已演算与推测最可能有文明的存在，也是星际猎豹号的目的地之一。但X-r星球跟地球约158亿光年，穿梭时空过去，就算X-r有远超人类的智慧与科技，也是一项异常棘手的工程。
结果在星际猎豹号还未完全成功与进行检测的情况下，天体运动竟然提前发生了！老流氓不得不匆忙登上星际猎豹号前往未知的人类地球。
看到女孩背后的大石头，林思懿头痛不已。原打算把石头和女孩一起托出水面，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水的温度与时间的流失。水的浮力能减轻石头的重量，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与精力，可时间没有空与你聊天打屁。
他已经在水下已经浪费了近两分钟时间，自小生活在农村，有池塘、水坝、渠道（引江河水所修筑的水渠），林思懿的潜水能力还是可以的。平常憋气最多也是2分30秒左右，如今过了一大半时间，剩下的可能至多也就三十秒的时间。
他看了看绳子的结头，大呼万幸。虽然是死结，但结头处交叉的很分明，他未费多大力气便解决了死结。即使这样，他也没多少时间了。女孩已经没多少进的气了，塑料袋几乎已经吸到女孩嘴里的破布处了！特制的袋子，在水压的作用下，紧贴着女孩的整个头部。
原以为女孩会四肢乱摆，面部扭曲，想大喊大叫却又叫不出来的绝望样子。林思懿也很怕看到这样的情景，然而望过去，她除了呼吸难受外，还算平静，略微扭曲的脸上甚至有那么一丝淡淡的笑意。
就是这样的微笑，却让林思懿有一种别样的美藏在里面。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甚至闪现出电影里男女主角水下接吻互相给气镜头！这种水下接吻输气只不过是偶像剧里艺术加工出来的罢了，可操作性无限等于零。这时候搞这种占便宜的小九九，无异于找死。林思懿自嘲地笑了笑，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呛了水。
“走！”
他推了女孩一把，又双腿狠蹬坝底使劲往上一冲，追上女孩，托着她奋力向上而去。坝水真凉，凉的刺骨，黑漆漆的，像几千米以下终年不见阳光的地底水渊。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他有过这种感觉，小时候去过村里附近的一座废弃的矿山。
那时候顽皮，一群小伙伴不知天高地厚，偷偷钻进封闭的矿山里探险，结果进去之后不小心就掉进了地底。长年累积，地底已经形成了大面积的深不见底的积水坑。阴寒刺骨，当时八月的天竟然有种冻成冰雕的错觉，整个坑洞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一起掉进坑洞的小伙伴们，全都吓傻了，哭喊着叫妈妈。
也多亏有一个胆小的小伙伴没下来，听到喊声跑回村子。在那种水坑里泡了绝望的三十分钟，才被赶来的大人们救了出来。三十分钟的时间泡在水里，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刺骨冰心绝望无助的感觉。
而此时他就有那种感觉，但这一次他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种好运气。有人说，人的一生中运气都是有限的，你用一点就少一点。只有极个别大气运的人，运气才比常人多一些，往往这样的人也都是大成之人。
他已经到了极限，他也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抽搐，还有吐出二氧化炭的泡泡声与呛进口腔里的咕噜声。“快了，快了，我们快出水面了，一定要坚持住呀！”
而就在这危机关头，偏偏自己出了差错，林思懿心里暗叫了句：mmp。
眼看马上就要冲出水面了，他的双脚却不听使唤，伴有紧拉肌肉的疼痛！老天爷，你就如此对待一个温顺善良的有志少年吗？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难道造七层的佛塔不够吗？要拿我的命去吗？你是在逗我吗？难道应该叫您如来佛主？还是我应该叫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林思懿也挺佩服自己能在临死的时候还能分辨下佛家与道家。乱想归乱想，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死命地推了女孩一把，女孩瞬间又向上移动了一下。他两手使命划动水流撑托着整个身体上浮。
快了！
与水底的黑暗不同，水面淡淡的月光足够让他狂喜起来。月光就像一条救命的尼龙绳，丢在他的前方，只等他抓住。
然而，祸不单行，他已经感觉到女孩的脚踝有抽筋的迹象！自己的手臂也明显有抽筋的前兆了！
“这下可好，不但洗了鸳鸯浴，顷刻间又要成为鸳鸯鬼了。”林思懿不由得苦笑道，“救人不成反害了卿卿性命，真特么窝囊！”到了此时，他依然没有任何后悔做了这件事。也许这种不起波澜，却处处受制于人，以及命运不在手里的感觉让他对生命不是那么苛求与希冀。他骨子里也不会允许自己见死不救，他知道就算再次遇到，他依然会尽最大能力去做这样的事。
此时他特别想停下来，捏捏手脚缓解下抽筋的迹象。可他明白，他没有时间了，女孩也没有时间了。抽筋带来的那种疼痛平常都是难于驾驭的，然而此时，他最难受的莫过于心。在短短的瞬间，他想了很多，雪云舒、小妹、逝去的父母、未来的大学与人生……都像瓢泼的大雨一样倾盆而下。
他难受的浑身不舒服，几近到了绝望的边缘。算了吧，美女，听天由命吧，送你最后一程，林思懿拼尽全力推动女孩向上冲去。望着女孩缓缓向上“飞”去，他笑了笑，有一种异样的满足，四肢痉挛带来的疼痛好像都溶化在了这抹凄美的笑容里。
他来不及考虑这次救人值不值得，他只希望自己最后的一次助攻能让她逃出生天。
而后他慢慢到沉向水底，水底清冷刺滑，幽暗孤独，好似一张恐怖的大嘴，无情地吞噬着他。
他仿佛又看到死神大爷正挥舞着他那恐怖的镰刀，狂笑地向他飞奔来。而他却没有力气伸出一脚，踢飞这个带着镰刀的大爷。此时他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无奈。小妹忧郁的神情就在眼前晃荡；自己中意已久的女孩已与别人牵手而去;自己出人头地也变成了幻像，慢慢的淡化消失不见……
此时如果有人在水下看着，就会发现，林思懿身周都散布着金光，很像一个光罩将他罩在中间。不，确切地说是保护在中间。怎么说，特别像一个自带光之特效的人。
“临死人体潜能激发程序启动，基因锁最优化第一阶段开始解锁并重组，精神力提高10倍，神经反射提高10倍，肌肉强度提高10倍，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提高10倍，界灵之光之水灵之光开启……”一系列的机械的指令在思懿脑海中骤然响起。
临死幻觉？还是死后世界？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全身上下无一处可以自由活动。特别像科幻电影中被外星生物劫持，然后放在虚空中做剖腹产手术。对于这种想法，他特别无语，怎么突然想到了剖腹产？难道是看“异形”电影看多了？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妙与怪异，难道真的死了吗？
“小懿子，您好，我是小灵儿，随时听候您的指示。”
“嗯？小懿子？怎么像太监名？”这种不带感情的生冷的机械式女声，让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哈哈哈哈，小懿子这称呼不错吧，哈哈哈哈哈……”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汗，老不正经，老流氓！这是林思懿的第一感觉，其次带来的就是震惊与疑惑。
虽然他这名字太中性甚至女生化了，也不至于像这老流氓说的如此不堪。
“小懿子，你小子可别骂我，你心里想什么，老流氓我可是一清二楚，哈哈哈哈……。还别说，你父母起这个名字实在太柔弱了。不如叫林十二狼，林犬纯二狼，不然叫林豹，林虎，林牛也行呀。”还别说，这老家伙调戏男人倒真有一套。林思懿一动不能动，但是他现在特别想挥舞着狼牙棒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猛击个上百下，以表达自己对某些岛国名字的极度讨厌。
“你又是谁？我现在在哪里？”对于这种无厘头的名字，林思懿更关心的是，自己现在是生是死，在天堂，在地狱，还是在什么地方。他想了很多，神话传说、鬼怪志异、民间迷信等等。至于这略显苍老的声音，最好像泡沫，能散就早点散去吧。
“放心，有我老流氓在，你倒活滴欢实啊。你也别害怕，我可不会犯那种杀我宿主的蠢事来。你慢慢听我道来，是这样的……”一本正经的老流氓，倒别有一风味，这让林思懿对他的感观略有提升。
原来老流氓来自飞仙座星系团的X-r星球，拥有极高的文明，据老流氓说远远超出现有地球上的科技与智慧，甚至让地球难以望之项背。由于飞仙座星系团星球之间的天体运动导致平衡力失去，很多星球之间相互吸引与排斥，导致发现激烈的碰撞。很多飞仙座星系里的星球在这一灾难中毁于一旦，有生命体存在的星球也消亡殆尽。
老流氓的星球虽说没有瞬间毁掉，但也基本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可能，只是暂且的苟延残喘罢了。严格来说，老流氓是他们星球的星子，所谓星子就是地球上最高统治者的嫡系的第一个儿子，即太子！怎么说，相当于地球古代皇帝的皇后生的第一个儿子。
为了延续后代，X-r星球利用自己的高科技与智慧早在星系发生大规模异变前着手制造星际猎豹号，即所谓时空穿梭机。星球统治者准备让星子带领卫队乘坐星际猎豹号寻找适合居住的星球，其中人类的地球，X-r是已演算与推测最可能有文明的存在，也是星际猎豹号的目的地之一。但X-r星球跟地球约158亿光年，穿梭时空过去，就算X-r有远超人类的智慧与科技，也是一项异常棘手的工程。
结果在星际猎豹号还未完全成功与进行检测的情况下，天体运动竟然提前发生了！老流氓不得不匆忙登上星际猎豹号前往未知的人类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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