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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纨绔的刁难

    目前学霸丁泽平的学识最起码可以撑个门面,但要坐而论道谈起“五经”中的诗书礼易春秋或者孝经,论语等等如果没有真才实学,很容易露出原形就得不偿失了,丁泽平便有了求师的念头。

    私学上汉代的富裕人群一般都比较注重对子女后代的教育,在基层的乡里以及后来大家族的田庄里,都有类似后来私塾的教育机构。官方上汉代的太学设立在京师,东汉的时候迁到了洛阳“城南开阳门外,去宫八里”,至于太学丁泽平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那块料,和后来华夏的教材出入太大,他可不想成为整天研究经文典籍的“小学究”,不过粗略读一下儒家经典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三个方面就是到了子承父业,也就是丁原逝世后如何管理手下的部众和自己治下百姓的民生,吃饱穿暖是最基础的,闲暇时顺便搞搞生产和基层教育,突发奇想以后要改进下造纸术和活字印刷术发明出来的豪情壮志,不知道那时会不会被那些无情的世家大族一盆冷水浇灭幻想。

    琢磨了一个时辰,丁泽平终于把思绪理清,好像要做的事情很多,要不要整个三年计划?五年振兴战略什么的?不然一切都是扯皮。

    既来之则安之,丁泽平把写好的封存起来,乘着好兴致打算顺便出去走走,看一下这古代大城的风采,谁想这位母亲苦口婆心的唠叨要等身上的病痊愈后才行。不过还在有个盼头,可算能出门溜达,那就在府上待几天好了。

    当然到时候出门的身边少不了一些尾随者,老管家王德的儿子王二狗和几个寻常的仆役早已提前安排好行程,办事效率让丁泽平大大的点个赞。丁泽平早就习惯一个人独来独行,不过现在也只能将就着入乡随俗。

    接下的几天,丁泽平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这个小身板还是太弱,东汉人尚武,士人多佩戴剑,身体素质是没得说。

    为了强身健体熬成强健的体魄,丁泽平每天清晨早起练功耍耍陈氏太极还有军体拳,白天读书,作息也慢慢的规律下来。

    至于晚上,丁泽平则静静的坐在房顶屋檐上望着月亮发呆,刚开始可把老爹和王夫人吓得不轻,潜意识的试图制止这个危险的想法,不过在他一贯坚持下也就放任不管。

    并州是东汉十三州之一,精通地理的学霸丁泽平早在几日前熟悉了家里的藏书,偶然发现一本破旧的东汉的坤與志(也就是后代简略版的地图),大致对自己所在地有了一定的了解。这里素来民风剽悍,经常与异族打交道,西边挨着雍州凉州,北边是羌胡,南边是司隶地区以及洛阳附近的辖区,东面则是兖州和冀州,记得是曹操和袁绍的地盘,不过现在两人还没占领呢。

    说开起来,当自己恢复后记忆力好的出奇,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不光是儒学经典还有部分杂文也有涉猎,看完后就像烙印在脑海中一般,着实让他开心的鬼叫,门外一脸懵逼的侍从还以为自家少爷患了失心疯自觉的保持距离。

    几日后,太原城东门的坊市中,一个风度翩翩的锦袍少年,一脸坚毅,英武不凡,矗立在原地抬头仰望观赏着眼前数丈高的夯土城墙,城楼上巡楼的士兵警惕的注意着远方。城中流动的人群叫卖声络绎不绝,还有一些来交易毛皮饰品和牛羊牲畜的胡商在叽里咕噜说着丁泽平听不懂的话,热闹非凡。

    可怜的是身后几个下人蹑手蹑脚的拎着大大小小买好的物件却毫无怨言,正是赶来游玩的丁泽平,下人早己习惯了他的感慨万千,心中不免腹诽道:又不是第一次来这,怎么觉得自己少爷像没见世面似的。

    几人沿着坊市街道西北方向消半刻钟儿就到了一家酒肆,在城中比较有名气,刚要迈开腿突然想到拿着这么多东西也挺不方便,便让王二狗留下,吩咐剩下的下人先把买的带回去,然后听着王二狗得意洋洋的介绍着附近其他的几处特色,径直进去找个偏僻的角落主仆两人陆续入座。

    “客官,你慢用”一个年轻的小二上了本地产的一壶清冷冽酒后随即又忙着去招待其他桌的酒客。

    丁泽平给自己倒了一杯呷了小口,顿时淡淡的酒香弥漫开来,冷冽爽口,刚才听说别有一番风味,话说有股甜甜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度数还达不到高浓度的蒸馏酒,充其量算是果酒啤酒之类的吧。

    丁泽平悠哉悠哉的这一幕落在一旁的王二狗眼里,馋的口水都快就出来,只能眼巴巴的瞅着。丁泽平在想着其他事情自然没注意到跟班的反应,这份平静也没有持续太久。

    “咦,这不是丁家大公子吗?身子骨好了没,赶紧跟我们几个去看一下福春楼的头牌,这些天可是心痒难耐—……”迎面走来三位华服少年,言语间透露着狂放和不羁,隐隐以其中一个为首,方才就是他提出的邀请,恰好微笑着和丁泽平投去的目光相遇。

    身旁的王二狗顿时面色紧张,好像察觉到对方的不善,这时候三人已经先后来到丁泽平面前。

    丁泽平回忆起他们分别是晋阳王氏的王浑,说起来和太原祁县王氏的家主有些渊源,属于自己母亲一脉的远房分支;另外在他身后的两位正是温氏的温晖和温贤,三人都是太原城跋扈嚣张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世平日里没少欺负乡里,丁泽平儿时也受过他们的刁难,被威胁着做了很多欺压良善的坏事。

    “泽平多谢三位兄台好意,不过我还有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作势要起身离开。丁泽平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怎能去逛青楼,喝花酒,所以果然的和他们划清界限。

    却被温晖温贤两兄弟拦住道:“怎么,你是真的没空还是不屑与我们三位同行?”温晖不怀好意,一丝怒色涌现。

    “实不相瞒,在下身体刚痊愈不久,且今日家中的功课尚未完成,实在是不能赴约,还请见谅”丁泽平云淡风轻的回道,仿佛并不为其言语的激将所触动。

    “丁泽平,别不识抬举,说你温习课业谁信,谁不知道你家请的老师都被气走了,还在这装傻”一直沉默的男子温贤趁机开了口,想要再说却被他们的老大挥手做个退下的动作,只得乖乖的往后几步。

    “哦,贤弟果然勤勉好学,实乃吾辈楷模,可愿与我等交流一下学习心得或是功课成果如何?”王浑幸灾乐祸道,他偏偏不信丁泽平能够性情大变的爱好读书,现在终于找了个机会让丁泽平当众出丑,这一刻的他的笑容对丁泽平来说显得阴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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