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明家、黑客与心理学家
路边不远处。
几个邪神使或是躲在树上，或是躲在灌木里。
偷偷观察路面上的情况。
“艹，这都被发现了！”
超应局的车队突然停下。
已经给了这些邪神使不详的预感。
待到士兵们对路面开枪，将他们设下的陷阱暴露出来。
立马引得他们怒火高涨。
为了将这段公路下的石土搬空，可废了他们不少精力。
然而辛辛苦苦设下的陷阱，却任何用处都没发挥出来！
他们如何不怒。
这时，另一人也忍不住道：
“是谁泄露了情报？！”
为了防止陷阱被发现。
他们还特地没有将路面下完全掏空，留下了不少厚度。
他们预计。
最完美的状态。
该是前头小车开过这里时，不压塌路面。
直到后面的重型车经过，再发挥出效果。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车队竟然会刚好停在他们的陷阱前！
鬼面是真的会算吗？
这都能提前算出来？
不，绝对是有人泄露了情报。
“现在还上吗？”
陷阱被如此简单识破，一个邪神使心已经虚了。
到底是鬼面之名太盛。
之前还有怀疑，现在怒火过后，却忍不住有些心悸。
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会都在鬼面的意料之中吧？
眼见军心不稳。
一个有些威望的邪神使连忙安抚道：
“不必担心。
鬼面不是神祇，怎么可能真算到我们的准备。
应该是他们新研发了什么高科技探测器，可以探测路面下是否有空洞。
我们之前也没少用这种挖坑的手段。
超应局有防备也不奇怪。”
“你怎么不早说，白白浪费时间挖坑。”一人抱怨道。
“啧，就算不能坑到他们，不是还能别停车队吗？”被抱怨的反驳。
“想让他们挺车还不简单，随便设点路障不就行了！”被反驳的回道。
“但是路障只能让他们停车，挖坑却有机会坑到他们！”那人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坑到个屁，鬼面会给这个机会？
还不如省点异力，留到战斗的时候用！”
这人再次回道，讲得还有这么点道理。
让另一人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因此涨红了脸。
下一刻。
无话可说的他就化身祖安人，说起了垃圾话。
被问候了家属的邪神使表示不甘示弱。
两人便如此荒诞的低声吵了起来。
邪神使信仰邪神的副作用，因此暴露无疑。
冷静时或许智商会在线。
可一旦热血上头，脑子就会卡壳，难以冷静思考。
在超应局的探测下争吵。
即使声音再低，也是件非常愚蠢的事。
……
超应局的车队边。
一群士兵还安静的守在两侧。
即使敌人仍毫无动静。
他们也不松懈分毫。
此时，一辆车顶装着雷达，有些奇怪的车子内。
一个情报员正守在一个仪器前，静静等待。
这仪器，是鬼面研发的音源探测仪器。
除了这仪器外。
鬼面发明的其他探测器也不少。
只是其他仪器。
情报员都听同事夸赞过，说是用处极大。
然而他负责的音源探测仪器，却从来没开过张。
偶尔有报告，也都是误报。
虽然不太想质疑鬼面。
但情报员的内心，还是渐渐从怀疑，过渡到了颓废。
他现在，再难像过去一般，全神贯注的期待仪器出声了。
然而这时，仪器却突然响起。
“东北方38度角发现可疑音源，距离约130米。”
清冷的电子音让情报员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起来。
虽然回过神后，他心中还有些不以为然。
但极高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认真将这情报上报。
如若他没猜错，
指挥部很快就会下达，朝那个地点进行攻击的指令。
只希望，这次不再是误报。
……
办公室里。
余晴有些坐立不安。
她心中有一个疑问，忍不住要为出口。
可卓煊的存在，又让余晴忍了下来。
身为顾文身边的老人，
萌新都没开口呢，她当然要高冷一些。
但渐渐的，她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身为顾文最早的秘书。
余晴对顾文的了解，自然不少。
她知道顾文是个很强的黑客，掌握极强的信息技术。
心理学方面也很强，还会发明点东西。
但……
发明家这个职业。
在她看来，只是顾文的兼职。
人非全能，哪里能什么都懂？
据她所知。
顾文发明的许多仪器工具。
其实都只是他调用现有高科技，东平西凑而成。
只是把许多技术进行了简单集成。
且动手集成这些技术的。
还不是顾文自己，而是超应局内的科研者。
顾文只是一个提要求的人罢了。
甚至许多要求，都是通过她去转达的。
她也因此知晓。
那些挂名鬼面出品，看似很黑科技的仪器。
本身技术含量，其实并没有非常夸张。
它们只是各种各样的集成探测器。
比如全方位声波探测器，高精度多光谱摄像机之类的。
用于收集方方面面的信息。
这样的仪器。
对于寻常人来说，并没什么大用。
然而顾文却通过信息技术。
编写了一套非常神奇的情报分析软件。
能够将这些仪器收集到的信息，进行智能解析。
得出常人无法得出的结论。
比如通过种种情报。
定位数百米外的某个生物，将其标注在雷达一般的方位图上。
而这分析软件。
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功能。
是因为顾文开发一个人工智能。
它能以仪器收集到的信息为养料，不断学习成长。
余琴就是和顾文一起看着这人工智能长大的人之一。
看着它如何从各种误报，到逐渐能精准分析情报。
然后被部长命名为“天网”，运用于实际。
如今那些来自鬼面的黑科技探测器。
就是连上了网，专门收集情报，传给住在超级计算机里的天网处理。
处理结果，顾文还会过一手，再传回去。
所以邪神教和他国间谍盗取这些仪器后，才什么都破解不出。
也是因此，余琴才知道。
刚才许多指令，都并非天网的处理结果。
而是顾文的结论。
比如，大开头让车队停车的指令。
天网都没能分析出什么，顾文怎么知道前方有邪神使的陷阱？
这就是余晴正好奇的。
“顾文大人，你这次是怎么发现敌人的啊？”
余晴终究忍耐不住，问出口。
顾文瞥了余琴一眼，回答，
“我定位了回程路上的所有手机信号，发现这里有信号长时间逗留，就猜了一下。”
就这？
得到答案。
余晴和卓煊脑中，几乎同时冒出这样两个字。
他们感到很荒谬。
邪神教的人是傻子吗？
手机为什么不关机？
不对，他们也不是真傻。
至少他们现在都是关了机的。
否则天网早就定位他们的位置了。
但……为什么之前不关？
等等，之前为什么要关？
现在关，是为了防止手机发出的信号，被探测到，暴露了埋伏位置。
之前周边都没人。
他们也没有暴露身份。
手机号更不在通缉序列，不会被监控。
又怎么会想到去关机？
所以。
并不是因为他们太蠢。
而是顾文大人算无遗策。
竟然想到了提前监控路段上手机信号的办法！
几个邪神使或是躲在树上，或是躲在灌木里。
偷偷观察路面上的情况。
“艹，这都被发现了！”
超应局的车队突然停下。
已经给了这些邪神使不详的预感。
待到士兵们对路面开枪，将他们设下的陷阱暴露出来。
立马引得他们怒火高涨。
为了将这段公路下的石土搬空，可废了他们不少精力。
然而辛辛苦苦设下的陷阱，却任何用处都没发挥出来！
他们如何不怒。
这时，另一人也忍不住道：
“是谁泄露了情报？！”
为了防止陷阱被发现。
他们还特地没有将路面下完全掏空，留下了不少厚度。
他们预计。
最完美的状态。
该是前头小车开过这里时，不压塌路面。
直到后面的重型车经过，再发挥出效果。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车队竟然会刚好停在他们的陷阱前！
鬼面是真的会算吗？
这都能提前算出来？
不，绝对是有人泄露了情报。
“现在还上吗？”
陷阱被如此简单识破，一个邪神使心已经虚了。
到底是鬼面之名太盛。
之前还有怀疑，现在怒火过后，却忍不住有些心悸。
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会都在鬼面的意料之中吧？
眼见军心不稳。
一个有些威望的邪神使连忙安抚道：
“不必担心。
鬼面不是神祇，怎么可能真算到我们的准备。
应该是他们新研发了什么高科技探测器，可以探测路面下是否有空洞。
我们之前也没少用这种挖坑的手段。
超应局有防备也不奇怪。”
“你怎么不早说，白白浪费时间挖坑。”一人抱怨道。
“啧，就算不能坑到他们，不是还能别停车队吗？”被抱怨的反驳。
“想让他们挺车还不简单，随便设点路障不就行了！”被反驳的回道。
“但是路障只能让他们停车，挖坑却有机会坑到他们！”那人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坑到个屁，鬼面会给这个机会？
还不如省点异力，留到战斗的时候用！”
这人再次回道，讲得还有这么点道理。
让另一人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因此涨红了脸。
下一刻。
无话可说的他就化身祖安人，说起了垃圾话。
被问候了家属的邪神使表示不甘示弱。
两人便如此荒诞的低声吵了起来。
邪神使信仰邪神的副作用，因此暴露无疑。
冷静时或许智商会在线。
可一旦热血上头，脑子就会卡壳，难以冷静思考。
在超应局的探测下争吵。
即使声音再低，也是件非常愚蠢的事。
……
超应局的车队边。
一群士兵还安静的守在两侧。
即使敌人仍毫无动静。
他们也不松懈分毫。
此时，一辆车顶装着雷达，有些奇怪的车子内。
一个情报员正守在一个仪器前，静静等待。
这仪器，是鬼面研发的音源探测仪器。
除了这仪器外。
鬼面发明的其他探测器也不少。
只是其他仪器。
情报员都听同事夸赞过，说是用处极大。
然而他负责的音源探测仪器，却从来没开过张。
偶尔有报告，也都是误报。
虽然不太想质疑鬼面。
但情报员的内心，还是渐渐从怀疑，过渡到了颓废。
他现在，再难像过去一般，全神贯注的期待仪器出声了。
然而这时，仪器却突然响起。
“东北方38度角发现可疑音源，距离约130米。”
清冷的电子音让情报员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起来。
虽然回过神后，他心中还有些不以为然。
但极高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认真将这情报上报。
如若他没猜错，
指挥部很快就会下达，朝那个地点进行攻击的指令。
只希望，这次不再是误报。
……
办公室里。
余晴有些坐立不安。
她心中有一个疑问，忍不住要为出口。
可卓煊的存在，又让余晴忍了下来。
身为顾文身边的老人，
萌新都没开口呢，她当然要高冷一些。
但渐渐的，她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身为顾文最早的秘书。
余晴对顾文的了解，自然不少。
她知道顾文是个很强的黑客，掌握极强的信息技术。
心理学方面也很强，还会发明点东西。
但……
发明家这个职业。
在她看来，只是顾文的兼职。
人非全能，哪里能什么都懂？
据她所知。
顾文发明的许多仪器工具。
其实都只是他调用现有高科技，东平西凑而成。
只是把许多技术进行了简单集成。
且动手集成这些技术的。
还不是顾文自己，而是超应局内的科研者。
顾文只是一个提要求的人罢了。
甚至许多要求，都是通过她去转达的。
她也因此知晓。
那些挂名鬼面出品，看似很黑科技的仪器。
本身技术含量，其实并没有非常夸张。
它们只是各种各样的集成探测器。
比如全方位声波探测器，高精度多光谱摄像机之类的。
用于收集方方面面的信息。
这样的仪器。
对于寻常人来说，并没什么大用。
然而顾文却通过信息技术。
编写了一套非常神奇的情报分析软件。
能够将这些仪器收集到的信息，进行智能解析。
得出常人无法得出的结论。
比如通过种种情报。
定位数百米外的某个生物，将其标注在雷达一般的方位图上。
而这分析软件。
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功能。
是因为顾文开发一个人工智能。
它能以仪器收集到的信息为养料，不断学习成长。
余琴就是和顾文一起看着这人工智能长大的人之一。
看着它如何从各种误报，到逐渐能精准分析情报。
然后被部长命名为“天网”，运用于实际。
如今那些来自鬼面的黑科技探测器。
就是连上了网，专门收集情报，传给住在超级计算机里的天网处理。
处理结果，顾文还会过一手，再传回去。
所以邪神教和他国间谍盗取这些仪器后，才什么都破解不出。
也是因此，余琴才知道。
刚才许多指令，都并非天网的处理结果。
而是顾文的结论。
比如，大开头让车队停车的指令。
天网都没能分析出什么，顾文怎么知道前方有邪神使的陷阱？
这就是余晴正好奇的。
“顾文大人，你这次是怎么发现敌人的啊？”
余晴终究忍耐不住，问出口。
顾文瞥了余琴一眼，回答，
“我定位了回程路上的所有手机信号，发现这里有信号长时间逗留，就猜了一下。”
就这？
得到答案。
余晴和卓煊脑中，几乎同时冒出这样两个字。
他们感到很荒谬。
邪神教的人是傻子吗？
手机为什么不关机？
不对，他们也不是真傻。
至少他们现在都是关了机的。
否则天网早就定位他们的位置了。
但……为什么之前不关？
等等，之前为什么要关？
现在关，是为了防止手机发出的信号，被探测到，暴露了埋伏位置。
之前周边都没人。
他们也没有暴露身份。
手机号更不在通缉序列，不会被监控。
又怎么会想到去关机？
所以。
并不是因为他们太蠢。
而是顾文大人算无遗策。
竟然想到了提前监控路段上手机信号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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