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海上传说
“长尾，你儿子怎么这些天都没有来码头啊，是回去上学了吗？”
长尾的工友见前些天来码头帮工的小胖子这些天没有来，不由问道。
另一个工友接口道：
“回去读书也好，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个年纪不读书能干什么？”
赫伯特虽然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但是在码头这里，那些和他父亲关系较好的叔叔伯伯们都是对他挺好的。
此时的日本虽然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能来当苦力的人多数也都是苦哈哈，多数人不会想去欺负一个在他们眼中的小孩子。
赫伯特因为个子矮小，所以在他爸的工友眼里还当他是个孩子。
甚至赫伯特平时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还让他们觉得心疼。
听到工友们询问，长尾眉开眼笑：
“倒是没有回去上学，不过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前途。”
“哦？除了读书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前途？”
“就是，我们当年就是不好好读书才要干苦力，你看那些坐办公室的，不就会玩个电脑吗，整天就在那坐着指挥我们，多轻松啊。”
“那倒是，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吹吹空调是真的轻松，我儿子虽然不能像他们那么轻松，不过他的新工作可是吃公家饭的，威风呐，嘿嘿。”
一想起前些天儿子回来跟他说的话他就高兴。
工友们一听，倒吸一口气，就那个自卑的小胖子还吃公家饭，人家政府能看上他？
长尾一看他们不信，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给他们看。
众人一看，照片里那个之前有点自卑的孩子穿上了制服，挺直的腰板看起来也比之前精神多了。
当长尾知道自己儿子有出息之后，硬是拉着扭扭捏捏的儿子去拍了照。
“哟，竟然还是真的，你儿子他是干啥撒，怎么穿着像警察的制服？”
“他啊，就像警察一样抓坏人的，不过我儿子可不是对付普通的坏人。”
说到这里长尾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前些天码头闹鬼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有人一听到这个，脸色一变，也压低了声音：
“知道啊，码头还死了几个工人，那惨状，看着就吓人。”
“对，就是那件事，你们可知道那是什么人做的？”
“这倒是不知道，上面都不让人讨论呢，不过我听说有人猜测是吸血鬼，不过这世上不可能有吸血鬼的吧。”
长尾闻言板起脸看着说话的人。
东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该不会真的？”
“不错。”长尾肯定了他的猜测：“确实是吸血鬼干的，而且这只吸血鬼就是因为我儿子提供了情报才被抓到的。”
长尾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儿子曾经是吸血鬼的同党，为了儿子的名声，他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和它撇清关系。
至于儿子背叛这个曾经的老大，那不叫背叛，那叫弃暗投明。
“赫伯特因为有对付它们这种超自然生物的能力所以被猿飞武人议员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现在在东京都呢。”
长尾骄傲地环顾众人。
“好厉害！”
那边的几个，别交头接耳的，快点去干活。
“是是是。”
众人纷纷散开各自干活去。
儿子再怎么牛逼，自己该干活就得干活。
“把你们负责人叫出来。”
监工刚呵斥完偷懒的工人就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监工刚想呵斥一下在他的地盘这么嚣张的人，然而一看到对面身上穿着的制服就赶紧收了嘴。
“警官，我是这里的现场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把你们的都撤走，这里已经由们TPC接管了。”
监工听闻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这位警官恐怕不能这样做吧，我们童実野码头可是正经经营，你们没权查封我们码头吧。况且我们码头每年给政府交那么多税，哪能是你说停就停的。”
监工暗示来人，自己上面是有人的，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
黑城看着人熊前辈说出这种话，顿时咯噔了一下，他们可没有这种权限啊。
然而滕佐人熊接下来的操作告诉他什么叫做霸道。
他直接下令把现场所有人控制起来，全都集中在广场上。
以前是手上没人，现在他们是TPC的人，权限大了不少，今天调了这么多人来就没打算无功而返，对方若是不配合，直接控制就是。
作为内山直显的老部下，他早就想搜查这里了。
把人控制住之后滕佐人熊让手下们把整个码头搜查了一遍。
山本黑城作为一个新人，还没滕佐那样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胆子，他扯了扯滕佐的袖子，低声对他说道：
“滕佐前辈，我们的权限只是调集这些同事协助我们打捞替身之箭，和询问当晚值班的工作人员，我们并没有搜查令啊，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山本啊，做人要懂得灵活变通，搜查令这种东西有时候等你能拿到的时候就没有用了，而有时候你掌握了证据之后也不需要搜查令了。”
山本似懂非懂，滕佐也不多说，以后他会明白的。
随后他们又问询了这些工人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田野：“要说奇怪的事情的话，我上厕所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看着我，但是我一转过头去又没有发现有人在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
后面的井边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
滕佐和山本对视一眼，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田野想了想道：
“好像是两个月前了，对了，有时候和同事一起去搓澡的时候肥皂掉了就又会出现被人注视的感觉，好恐怖。”
滕佐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他现在就想抽对方一个大嘴巴子。
下一个。
井野：“要说怪事的话，前天出海回来的渔民倒是出现了一个说法。
有一个渔民说在海上见到一只美人鱼，但其他所有渔民都没有看到，有人就说他是太累了出现幻觉，而他自己却坚信是海神之女的传说成真了，说什么自己是被海神之女选中的人。”
“在海上航行太久的话确实是有可能出现幻觉。”
“本来我们也以为这是他出现了幻觉，或者他瞎编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不得不考虑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滕佐踢了井野一下：“少卖关子，赶紧说。”
“是是，警官。”
井野连忙收起平时给同事们讲故事时吊他们胃口的习惯。
有些平日里看不惯他吊人胃口的人看见他吃瘪，心里窃笑。
“那个见到美人鱼的渔民说美人鱼跟他说前面有大风暴，让他们不要过去。
那他们当然不信啦，前面就是他们平时捕鱼的地方，而他们渔民出海都是要留意天气预报的，确定了不会有暴风雨天气才会出海，所以自然没有听信他的呓语。
后来当他们靠近目的地的时候，见到天上一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还有海龙卷在向他们飞去。
幸好他们还没靠太近，不然就都回不来了，之后关于海上出现美人鱼预警的传说就在渔民之间传开来了。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看见美人鱼的幸运儿。”
这个听起来倒是像早上饭冢夏美的猜测：
“那个渔民呢？他叫什么？有没有他家的住址？”
“听别人都叫他梶木，他家的住址倒是没有，他也不是童実野町的人。
听说他是自己的渔船被风暴卷走了，所以现在跟着别人的渔船去捕鱼。
像他们这种人一般临时住在集装箱村。”
黑城对这个村子的名字感到好奇：
“集装箱村？还有叫这种名字的村子？”
滕佐人熊对此就熟悉多了，他对山本黑城解释道：
“那里原本是远离市区的一片废墟，因为地段不好没有开发商愿意开发那里，所以渐渐就成为一些无家可归之人的聚集地。
他们攒一点钱就可以买个集装箱当房子，政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管他们，只是他们住在那里也不会得到政府的帮助。
有一些买不起房子，或者像梶木这种只是临时在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而又不愿意住酒店的人，就会选择去那种地方暂住，只需要给他们支付很少的一点租金就够了。”
“没想到我们日本作为世界第二大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滕佐把梶木可能居住的地点记下来，之后又问了其他人，除了一些过时的都市怪谈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
……
傍晚，TPC童実野分部（童実野警察本部）。
当利雅徳和夏美把卷宗还给档案室的时候，档案室的管理员看见他们贴在卷宗上的便利贴当场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么多案件，你们两个人就都整理出了线索？”
夏美并不居功：“这些多是利雅徳推理出的，我可没有她那么好的逻辑思维能力啊。”
“哈哈，真不愧是议员的女儿，能力就是强，可惜调离我们部门了，只能说我们部门没有福气啊。”
利雅徳秀眉微蹙，她并不喜欢别人拿她议员女儿的身份来看她。
回到会议室。
内山直显：“人到齐了，都汇报一下今天的工作进展吧。”
利雅徳当先开口：“警部案件这里没有发现异常，基本都是写正常人犯案。”
“码头这边也没有搜到箭，不过有别的发现，这是报告。”
滕佐人熊把搜查结果汇总报告给内山直显，之后接着开口道：“虽然没有搜到箭，不过有个不好的消息，箭有可能真的掉海里了，而且已经制造出了替身。
根据他们的说法，我们决定明天去寻找一下这个叫梶木的渔民，还请波鲁那雷夫先生和我们一起去，试试看那个渔民是否能看见替身，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他说的话大概率就是真的了。”
波鲁那雷夫：“没问题。”
“好。另外我这里还有件事，乔瑟夫先生已经开始教导我们波纹呼吸法，你们几个明天开始去跟着他学习，梶木那里由我和波鲁那雷夫去跟进。”
很遗憾，内山直显并没有学习波纹的天赋。
……
……
总部也汇总了全国各地的奇案、悬案，其中有一桩是杜王町的人口失踪案。
杜王町在1983年发生了一场火灾，火灾造成了一个豆蔻少女和她的爱犬的丧生。
最近杜王町警方接到了一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性，目前警方只是当做一个寻常的失踪案件，并没有人把它和5年前的火灾联系到一起。
也没有人会想到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意外将会一直持续11年，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人口失踪。
长尾的工友见前些天来码头帮工的小胖子这些天没有来，不由问道。
另一个工友接口道：
“回去读书也好，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个年纪不读书能干什么？”
赫伯特虽然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但是在码头这里，那些和他父亲关系较好的叔叔伯伯们都是对他挺好的。
此时的日本虽然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能来当苦力的人多数也都是苦哈哈，多数人不会想去欺负一个在他们眼中的小孩子。
赫伯特因为个子矮小，所以在他爸的工友眼里还当他是个孩子。
甚至赫伯特平时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还让他们觉得心疼。
听到工友们询问，长尾眉开眼笑：
“倒是没有回去上学，不过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前途。”
“哦？除了读书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前途？”
“就是，我们当年就是不好好读书才要干苦力，你看那些坐办公室的，不就会玩个电脑吗，整天就在那坐着指挥我们，多轻松啊。”
“那倒是，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吹吹空调是真的轻松，我儿子虽然不能像他们那么轻松，不过他的新工作可是吃公家饭的，威风呐，嘿嘿。”
一想起前些天儿子回来跟他说的话他就高兴。
工友们一听，倒吸一口气，就那个自卑的小胖子还吃公家饭，人家政府能看上他？
长尾一看他们不信，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给他们看。
众人一看，照片里那个之前有点自卑的孩子穿上了制服，挺直的腰板看起来也比之前精神多了。
当长尾知道自己儿子有出息之后，硬是拉着扭扭捏捏的儿子去拍了照。
“哟，竟然还是真的，你儿子他是干啥撒，怎么穿着像警察的制服？”
“他啊，就像警察一样抓坏人的，不过我儿子可不是对付普通的坏人。”
说到这里长尾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前些天码头闹鬼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有人一听到这个，脸色一变，也压低了声音：
“知道啊，码头还死了几个工人，那惨状，看着就吓人。”
“对，就是那件事，你们可知道那是什么人做的？”
“这倒是不知道，上面都不让人讨论呢，不过我听说有人猜测是吸血鬼，不过这世上不可能有吸血鬼的吧。”
长尾闻言板起脸看着说话的人。
东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该不会真的？”
“不错。”长尾肯定了他的猜测：“确实是吸血鬼干的，而且这只吸血鬼就是因为我儿子提供了情报才被抓到的。”
长尾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儿子曾经是吸血鬼的同党，为了儿子的名声，他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和它撇清关系。
至于儿子背叛这个曾经的老大，那不叫背叛，那叫弃暗投明。
“赫伯特因为有对付它们这种超自然生物的能力所以被猿飞武人议员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现在在东京都呢。”
长尾骄傲地环顾众人。
“好厉害！”
那边的几个，别交头接耳的，快点去干活。
“是是是。”
众人纷纷散开各自干活去。
儿子再怎么牛逼，自己该干活就得干活。
“把你们负责人叫出来。”
监工刚呵斥完偷懒的工人就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监工刚想呵斥一下在他的地盘这么嚣张的人，然而一看到对面身上穿着的制服就赶紧收了嘴。
“警官，我是这里的现场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把你们的都撤走，这里已经由们TPC接管了。”
监工听闻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这位警官恐怕不能这样做吧，我们童実野码头可是正经经营，你们没权查封我们码头吧。况且我们码头每年给政府交那么多税，哪能是你说停就停的。”
监工暗示来人，自己上面是有人的，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
黑城看着人熊前辈说出这种话，顿时咯噔了一下，他们可没有这种权限啊。
然而滕佐人熊接下来的操作告诉他什么叫做霸道。
他直接下令把现场所有人控制起来，全都集中在广场上。
以前是手上没人，现在他们是TPC的人，权限大了不少，今天调了这么多人来就没打算无功而返，对方若是不配合，直接控制就是。
作为内山直显的老部下，他早就想搜查这里了。
把人控制住之后滕佐人熊让手下们把整个码头搜查了一遍。
山本黑城作为一个新人，还没滕佐那样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胆子，他扯了扯滕佐的袖子，低声对他说道：
“滕佐前辈，我们的权限只是调集这些同事协助我们打捞替身之箭，和询问当晚值班的工作人员，我们并没有搜查令啊，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山本啊，做人要懂得灵活变通，搜查令这种东西有时候等你能拿到的时候就没有用了，而有时候你掌握了证据之后也不需要搜查令了。”
山本似懂非懂，滕佐也不多说，以后他会明白的。
随后他们又问询了这些工人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田野：“要说奇怪的事情的话，我上厕所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看着我，但是我一转过头去又没有发现有人在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
后面的井边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
滕佐和山本对视一眼，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田野想了想道：
“好像是两个月前了，对了，有时候和同事一起去搓澡的时候肥皂掉了就又会出现被人注视的感觉，好恐怖。”
滕佐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他现在就想抽对方一个大嘴巴子。
下一个。
井野：“要说怪事的话，前天出海回来的渔民倒是出现了一个说法。
有一个渔民说在海上见到一只美人鱼，但其他所有渔民都没有看到，有人就说他是太累了出现幻觉，而他自己却坚信是海神之女的传说成真了，说什么自己是被海神之女选中的人。”
“在海上航行太久的话确实是有可能出现幻觉。”
“本来我们也以为这是他出现了幻觉，或者他瞎编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不得不考虑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滕佐踢了井野一下：“少卖关子，赶紧说。”
“是是，警官。”
井野连忙收起平时给同事们讲故事时吊他们胃口的习惯。
有些平日里看不惯他吊人胃口的人看见他吃瘪，心里窃笑。
“那个见到美人鱼的渔民说美人鱼跟他说前面有大风暴，让他们不要过去。
那他们当然不信啦，前面就是他们平时捕鱼的地方，而他们渔民出海都是要留意天气预报的，确定了不会有暴风雨天气才会出海，所以自然没有听信他的呓语。
后来当他们靠近目的地的时候，见到天上一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还有海龙卷在向他们飞去。
幸好他们还没靠太近，不然就都回不来了，之后关于海上出现美人鱼预警的传说就在渔民之间传开来了。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看见美人鱼的幸运儿。”
这个听起来倒是像早上饭冢夏美的猜测：
“那个渔民呢？他叫什么？有没有他家的住址？”
“听别人都叫他梶木，他家的住址倒是没有，他也不是童実野町的人。
听说他是自己的渔船被风暴卷走了，所以现在跟着别人的渔船去捕鱼。
像他们这种人一般临时住在集装箱村。”
黑城对这个村子的名字感到好奇：
“集装箱村？还有叫这种名字的村子？”
滕佐人熊对此就熟悉多了，他对山本黑城解释道：
“那里原本是远离市区的一片废墟，因为地段不好没有开发商愿意开发那里，所以渐渐就成为一些无家可归之人的聚集地。
他们攒一点钱就可以买个集装箱当房子，政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管他们，只是他们住在那里也不会得到政府的帮助。
有一些买不起房子，或者像梶木这种只是临时在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而又不愿意住酒店的人，就会选择去那种地方暂住，只需要给他们支付很少的一点租金就够了。”
“没想到我们日本作为世界第二大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滕佐把梶木可能居住的地点记下来，之后又问了其他人，除了一些过时的都市怪谈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
……
傍晚，TPC童実野分部（童実野警察本部）。
当利雅徳和夏美把卷宗还给档案室的时候，档案室的管理员看见他们贴在卷宗上的便利贴当场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么多案件，你们两个人就都整理出了线索？”
夏美并不居功：“这些多是利雅徳推理出的，我可没有她那么好的逻辑思维能力啊。”
“哈哈，真不愧是议员的女儿，能力就是强，可惜调离我们部门了，只能说我们部门没有福气啊。”
利雅徳秀眉微蹙，她并不喜欢别人拿她议员女儿的身份来看她。
回到会议室。
内山直显：“人到齐了，都汇报一下今天的工作进展吧。”
利雅徳当先开口：“警部案件这里没有发现异常，基本都是写正常人犯案。”
“码头这边也没有搜到箭，不过有别的发现，这是报告。”
滕佐人熊把搜查结果汇总报告给内山直显，之后接着开口道：“虽然没有搜到箭，不过有个不好的消息，箭有可能真的掉海里了，而且已经制造出了替身。
根据他们的说法，我们决定明天去寻找一下这个叫梶木的渔民，还请波鲁那雷夫先生和我们一起去，试试看那个渔民是否能看见替身，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他说的话大概率就是真的了。”
波鲁那雷夫：“没问题。”
“好。另外我这里还有件事，乔瑟夫先生已经开始教导我们波纹呼吸法，你们几个明天开始去跟着他学习，梶木那里由我和波鲁那雷夫去跟进。”
很遗憾，内山直显并没有学习波纹的天赋。
……
……
总部也汇总了全国各地的奇案、悬案，其中有一桩是杜王町的人口失踪案。
杜王町在1983年发生了一场火灾，火灾造成了一个豆蔻少女和她的爱犬的丧生。
最近杜王町警方接到了一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性，目前警方只是当做一个寻常的失踪案件，并没有人把它和5年前的火灾联系到一起。
也没有人会想到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意外将会一直持续11年，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人口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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