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啥也不是
梓暄的声音很好听，周宜萱曾夸梓暄的声音有种风风韵韵的美感。
当然前提是梓暄能放弃那一口碴子腔，除了这，梓暄的方言感并不重，更何况怎么说也在京城待了一年，她在好好说话的时候，声音里的那种婉转悠长就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此刻，梓暄就是用她这种风风韵韵的声音对着老范说：“老板，可以再来一碗汤么？”
老范就觉得那个女孩子袅袅婷婷的站在幽暗的灯光里，一身风华，大大的凤眼里仿佛有热烈的火焰灼伤了他的眼睛，他使劲儿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阴郁减少了一些。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被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吓退，即使有胆大的，也被他眸子里的阴郁、狠厉吓得不敢对视，甚至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的也大有人在。
此后，除了比较了解的人以外，老范一般不太喜欢跟人交流，更不喜欢跟人对视，说不好是怕看到别人的异样还是保护自己不要受伤。
总之像现在梓暄这样大大方方跟他对视，眼里不带一丝异样为难的情绪，反而明媚的像太阳一样给老范布满阴云的世界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撒下了一束光。
老范木木的走了过来，木木的接过了梓暄手里的碗，碗太小，手太大，不小心从梓暄嫩白剔透的手指上擦过，指尖冰凉，细白瓷的小碗也被她的手指衬托的暗淡无光。
老范转过身张开自己的大手反复看了看，骨节分明，粗糙有老茧，刚刚会不会给她的手划伤了？老范莫名的想到这个问题。
重新盛了一碗汤，拿过来一个小盘子，放到里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递给梓暄，嘴上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心烫”。
然后仔细盯着刚刚碰到的那只手，想看个分明到底有没有被他手上的老茧划伤。
梓暄接过汤碗，看着老板盯着自己的这只手看，觉得很奇怪，便换了另一只手端碗，把这只手举到眼前，正正反反的看了两遍，没发现什么异常，随后抬眼很认真的问老范“有什么问题么？”
老范的视线也随着梓暄手指的移动而抬起了头，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真高，跟自己差不多高了。
当梓暄出声问他，他才反应过来：声音可真好听。
“老板？”梓暄看着他似乎在发呆，觉得他木木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像周宜萱发呆时候的样子，居然有点小可爱，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老范被梓暄轻轻的笑声惊醒，才察觉自己似乎走神了，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才发现脑袋上还带着个帽子，尴尬的冲着梓暄咧了咧嘴，很惊悚，但是此时梓暄倒觉得他有点憨憨的，忍不住又抿着唇笑了一下。
“没事吧老板？”
“哦，没事，别烫到，不够了，我再给你盛。”老范此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感觉耳朵有点热，脸也有点热，好在古铜色的皮肤也不会被人看出来异样，说完这句话赶紧转身回去自己刚刚的位置，低着头拿起毛巾继续擦着铮明瓦亮的案板。
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交流的声音也很轻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个离着很近的时候才能听到。
所以其他的食客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就是觉得今天老板格外好说话，那个女孩儿再添汤老板都没拒绝，其他人也尝试着过去让老板再给添点汤，直到汤锅里见底才罢休。
当然其他人的汤都是服务生过来添的。
最纳闷的就是跟在老板身边学艺的服务生了：老板今天怎么了？破例了呀！那个案板都能照人了，还需要擦吗？会不会老板觉得我干活儿不够干净利索，在暗示我？完了完了，坏了坏了，老板不让我跟着学艺可怎么办？
谁也没有理会服务生给自己加的戏。吃完饭的食客们陆续的道别离开了。
梓暄很奇怪，他们还没付钱呢？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就剩了梓暄和孟越薇，孟越薇还没有走的意思，看着服务生把所有的餐具都收走，拿回厨房清洗消毒，就餐的桌子也清理干净后，服务生也忐忑不安的跟老板招呼了一声，就麻溜利索的跑回三楼他自己的那个宿舍反省去了。
“老范，借你地方，我们姐俩儿聊会天儿。”
老范木然的点点头，从厨房里走出来，隐身到昏暗中，独自翻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老范脸上，明明暗暗的。
梓暄突然有种感觉：老范很孤独！
孟越薇见惯了老范的这副样子，自从他当了两年多消防员退伍后出国再回国，又在国内晃荡了一大圈再回来开店，老范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虽然他从小就木讷，但是那时候也有小孩子的喜怒哀乐，不像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有的活力，寡言少语的生人勿近一般，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遭遇了什么，好在他还对她这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发小并没有拒之门外。
摇摇头，不去想老范的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个难唱的曲。
“梓暄，”孟越薇出声，把梓暄的思绪拉了回来。
“梓暄，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孟越薇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娓娓道来自己的国风梦，说是国风梦，还不如说是她从小受到爷爷奶奶的熏染，对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服饰的一种向往和执念。
虽然她走的路是最接近时尚前沿的路，甚至涉足进娱乐圈似乎也跟最初的向往背道而驰，但是小女孩时候偷偷在本子上画下的那些广袖钗环，披着妈妈的纱巾模仿嫦娥飞天，凡此种种，都是孟越薇儿时心底里的梦。
“我一直向往着能够把中国曾经美轮美奂的轻罗烟纱，罗袖初单，华冠盛服展示给全世界，让中国风席卷全世界。”
梓暄看到孟越薇迷离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仿佛在透过梓暄遥望着什么。
“凭什么国人的审美要被西方的审美左右，不是露的越多越时尚，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含蓄的美，什么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让那些没见识的自以为是的……”孟越薇停了停没往下说。
喝了口水“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云想衣裳花想容，什么是风为衣兮霓为马，哼！”
孟越薇舔了舔嘴唇，脸上的神采让人炫目。
“梓暄。”
孟越薇收回迷离的神色，“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的人，能够助我实现这个梦想，能够把我的梦想融入骨子里，把它穿在身上，行走在世界的舞台上。”
“直到我在机场看到你的那一刻。”
孟越薇微微往梓暄的方向倾了倾身体，眼里一派深情的热烈，梓暄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
“梓暄，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一直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找到了。
书里描写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美人有了脸。”
“所以，梓暄，加入我，我们一起让那帮子整天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土鳖玩意儿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啥也不是！”
“噗！”
梓暄上一秒还被孟越薇一套一套的溢美之词吸引，下一刻秒变小太妹，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另一边隐身人老范本没注意她们在说什么，听到梓暄的笑声，好奇的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梓暄如玉的侧脸在不太明亮的光影中熠熠发光，老范不由得愣住了。
没有人注意到老范的失态。
“抱歉，薇薇姐，我没忍住，我觉得您既然想走古雅女青年的路线，那么能不能一条道走到黑？您这切换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呐！”
梓暄为自己一时的不礼貌道了歉。
“咳！什么古雅女青年？就你的小嘴儿甜，”孟越薇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就我那看着貌似一派风雅的老弟，我以前玆要跟他一说这话儿，他就一副我是装逼犯的样儿，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孟越薇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这话我就再没跟任何人说过。”
“微微姐，先不说我能做什么，那您是怎么想的？想怎么做？”
“嗯…本来我是想用现有的团队，招募几个有这方面才华的设计师按照我的想法设计一场秀，不过现在我觉得既然我想把国风推上世界舞台，那就不能只干一锤子买卖，”
孟越薇一边思索，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一边缓缓道出自己灵感迸发后的想法。
“我准备成立一家服装公司，创建自己的品牌，组建单独的设计团队，找一色儿有共同想法的年轻设计师，不看名气，玆要是有想法有能力，有创意，那就可以。”
“既然准备走品牌化的路线，那前期就需要人跟我一起策划筹建。”
孟越薇目光灼灼的看着梓暄“阿暄，跟我一起吧，我给你30%股份，不要浪费老天爷赏的饭，我们一起做我们自己的事业，好不好？”
“啊？”梓暄正听孟越薇说的起劲儿，突然就听到股份的事儿，吃了一惊。
“薇薇姐，公司什么的我也不懂，况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你要是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股份什么的就算了，毕竟从周周那算起，咱们也比别人要亲近一些，所以……”
“嘘”孟越薇没等梓暄说完，伸出涂着丹蔻的食指放到了梓暄的嘴唇上，整个身体前倾靠近梓暄，摆出了一副流氓调戏小白花的姿态。
梓暄一囧，下意识的歪了歪头，正好看见老范看过来震惊的目光，瞬间脸上就红红一片。
有点羞恼的梓暄扒拉开孟越薇的手指，嘟囔着：“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哈哈哈哈……”孟越薇难得看到梓暄羞恼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然前提是梓暄能放弃那一口碴子腔，除了这，梓暄的方言感并不重，更何况怎么说也在京城待了一年，她在好好说话的时候，声音里的那种婉转悠长就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此刻，梓暄就是用她这种风风韵韵的声音对着老范说：“老板，可以再来一碗汤么？”
老范就觉得那个女孩子袅袅婷婷的站在幽暗的灯光里，一身风华，大大的凤眼里仿佛有热烈的火焰灼伤了他的眼睛，他使劲儿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阴郁减少了一些。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被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吓退，即使有胆大的，也被他眸子里的阴郁、狠厉吓得不敢对视，甚至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的也大有人在。
此后，除了比较了解的人以外，老范一般不太喜欢跟人交流，更不喜欢跟人对视，说不好是怕看到别人的异样还是保护自己不要受伤。
总之像现在梓暄这样大大方方跟他对视，眼里不带一丝异样为难的情绪，反而明媚的像太阳一样给老范布满阴云的世界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撒下了一束光。
老范木木的走了过来，木木的接过了梓暄手里的碗，碗太小，手太大，不小心从梓暄嫩白剔透的手指上擦过，指尖冰凉，细白瓷的小碗也被她的手指衬托的暗淡无光。
老范转过身张开自己的大手反复看了看，骨节分明，粗糙有老茧，刚刚会不会给她的手划伤了？老范莫名的想到这个问题。
重新盛了一碗汤，拿过来一个小盘子，放到里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递给梓暄，嘴上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心烫”。
然后仔细盯着刚刚碰到的那只手，想看个分明到底有没有被他手上的老茧划伤。
梓暄接过汤碗，看着老板盯着自己的这只手看，觉得很奇怪，便换了另一只手端碗，把这只手举到眼前，正正反反的看了两遍，没发现什么异常，随后抬眼很认真的问老范“有什么问题么？”
老范的视线也随着梓暄手指的移动而抬起了头，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真高，跟自己差不多高了。
当梓暄出声问他，他才反应过来：声音可真好听。
“老板？”梓暄看着他似乎在发呆，觉得他木木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像周宜萱发呆时候的样子，居然有点小可爱，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老范被梓暄轻轻的笑声惊醒，才察觉自己似乎走神了，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才发现脑袋上还带着个帽子，尴尬的冲着梓暄咧了咧嘴，很惊悚，但是此时梓暄倒觉得他有点憨憨的，忍不住又抿着唇笑了一下。
“没事吧老板？”
“哦，没事，别烫到，不够了，我再给你盛。”老范此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感觉耳朵有点热，脸也有点热，好在古铜色的皮肤也不会被人看出来异样，说完这句话赶紧转身回去自己刚刚的位置，低着头拿起毛巾继续擦着铮明瓦亮的案板。
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交流的声音也很轻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个离着很近的时候才能听到。
所以其他的食客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就是觉得今天老板格外好说话，那个女孩儿再添汤老板都没拒绝，其他人也尝试着过去让老板再给添点汤，直到汤锅里见底才罢休。
当然其他人的汤都是服务生过来添的。
最纳闷的就是跟在老板身边学艺的服务生了：老板今天怎么了？破例了呀！那个案板都能照人了，还需要擦吗？会不会老板觉得我干活儿不够干净利索，在暗示我？完了完了，坏了坏了，老板不让我跟着学艺可怎么办？
谁也没有理会服务生给自己加的戏。吃完饭的食客们陆续的道别离开了。
梓暄很奇怪，他们还没付钱呢？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就剩了梓暄和孟越薇，孟越薇还没有走的意思，看着服务生把所有的餐具都收走，拿回厨房清洗消毒，就餐的桌子也清理干净后，服务生也忐忑不安的跟老板招呼了一声，就麻溜利索的跑回三楼他自己的那个宿舍反省去了。
“老范，借你地方，我们姐俩儿聊会天儿。”
老范木然的点点头，从厨房里走出来，隐身到昏暗中，独自翻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老范脸上，明明暗暗的。
梓暄突然有种感觉：老范很孤独！
孟越薇见惯了老范的这副样子，自从他当了两年多消防员退伍后出国再回国，又在国内晃荡了一大圈再回来开店，老范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虽然他从小就木讷，但是那时候也有小孩子的喜怒哀乐，不像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有的活力，寡言少语的生人勿近一般，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遭遇了什么，好在他还对她这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发小并没有拒之门外。
摇摇头，不去想老范的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个难唱的曲。
“梓暄，”孟越薇出声，把梓暄的思绪拉了回来。
“梓暄，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孟越薇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娓娓道来自己的国风梦，说是国风梦，还不如说是她从小受到爷爷奶奶的熏染，对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服饰的一种向往和执念。
虽然她走的路是最接近时尚前沿的路，甚至涉足进娱乐圈似乎也跟最初的向往背道而驰，但是小女孩时候偷偷在本子上画下的那些广袖钗环，披着妈妈的纱巾模仿嫦娥飞天，凡此种种，都是孟越薇儿时心底里的梦。
“我一直向往着能够把中国曾经美轮美奂的轻罗烟纱，罗袖初单，华冠盛服展示给全世界，让中国风席卷全世界。”
梓暄看到孟越薇迷离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仿佛在透过梓暄遥望着什么。
“凭什么国人的审美要被西方的审美左右，不是露的越多越时尚，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含蓄的美，什么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让那些没见识的自以为是的……”孟越薇停了停没往下说。
喝了口水“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云想衣裳花想容，什么是风为衣兮霓为马，哼！”
孟越薇舔了舔嘴唇，脸上的神采让人炫目。
“梓暄。”
孟越薇收回迷离的神色，“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的人，能够助我实现这个梦想，能够把我的梦想融入骨子里，把它穿在身上，行走在世界的舞台上。”
“直到我在机场看到你的那一刻。”
孟越薇微微往梓暄的方向倾了倾身体，眼里一派深情的热烈，梓暄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
“梓暄，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一直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找到了。
书里描写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美人有了脸。”
“所以，梓暄，加入我，我们一起让那帮子整天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土鳖玩意儿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啥也不是！”
“噗！”
梓暄上一秒还被孟越薇一套一套的溢美之词吸引，下一刻秒变小太妹，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另一边隐身人老范本没注意她们在说什么，听到梓暄的笑声，好奇的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梓暄如玉的侧脸在不太明亮的光影中熠熠发光，老范不由得愣住了。
没有人注意到老范的失态。
“抱歉，薇薇姐，我没忍住，我觉得您既然想走古雅女青年的路线，那么能不能一条道走到黑？您这切换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呐！”
梓暄为自己一时的不礼貌道了歉。
“咳！什么古雅女青年？就你的小嘴儿甜，”孟越薇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就我那看着貌似一派风雅的老弟，我以前玆要跟他一说这话儿，他就一副我是装逼犯的样儿，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孟越薇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这话我就再没跟任何人说过。”
“微微姐，先不说我能做什么，那您是怎么想的？想怎么做？”
“嗯…本来我是想用现有的团队，招募几个有这方面才华的设计师按照我的想法设计一场秀，不过现在我觉得既然我想把国风推上世界舞台，那就不能只干一锤子买卖，”
孟越薇一边思索，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一边缓缓道出自己灵感迸发后的想法。
“我准备成立一家服装公司，创建自己的品牌，组建单独的设计团队，找一色儿有共同想法的年轻设计师，不看名气，玆要是有想法有能力，有创意，那就可以。”
“既然准备走品牌化的路线，那前期就需要人跟我一起策划筹建。”
孟越薇目光灼灼的看着梓暄“阿暄，跟我一起吧，我给你30%股份，不要浪费老天爷赏的饭，我们一起做我们自己的事业，好不好？”
“啊？”梓暄正听孟越薇说的起劲儿，突然就听到股份的事儿，吃了一惊。
“薇薇姐，公司什么的我也不懂，况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你要是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股份什么的就算了，毕竟从周周那算起，咱们也比别人要亲近一些，所以……”
“嘘”孟越薇没等梓暄说完，伸出涂着丹蔻的食指放到了梓暄的嘴唇上，整个身体前倾靠近梓暄，摆出了一副流氓调戏小白花的姿态。
梓暄一囧，下意识的歪了歪头，正好看见老范看过来震惊的目光，瞬间脸上就红红一片。
有点羞恼的梓暄扒拉开孟越薇的手指，嘟囔着：“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哈哈哈哈……”孟越薇难得看到梓暄羞恼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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