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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刀,我在来威尔士时遇到他了,我想他现在应该也接触到我的计划了,不过战场那边我特地想办法缓解矛盾了,”封竹礼捏着鼻梁,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们就尽量减少了正面接触唐刀,到时候只是本地的德累斯顿,对我们来说最好不过……”

    “那就太好了。”

    “但是……你来干啥?”封竹礼忽然停住转身,孙之闲咚的一下撞到他身上,“唐刀在这里你知不知道!”

    “我作为惊雨堂的少主,出来历练视察一下,当然要到最危险的地方了,与一线同志一起奋斗。”

    “那你到候度去,那里现在更危险。”

    孙之闲红着脸干咳了一下:“我好歹是少主,万一我没了,老头子就后继无人了。所以我来你这学习一下,又刺激又安全。”

    “这里根本不安全,无论是谁,都不敢说绝对安全。”封竹礼摸了摸孙之闲的头发,转身继续走着。

    孙之闲一脚踢到封竹礼腰上,封竹礼嗷了一声:“别乱摸我头,就不该对你好脸色。”

    “嘿嘿嘿,”封竹礼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手感不错,不过还有很多事情呢,既然来了就当我的保镖吧。”

    “好。”

    ……

    “这几个人,一个人两千万,”良子把名单递给亨利·摩根,“你看看行吗?”

    “两千六百四十万,”亨利·摩根点点头,指了指数目,“就报这个价。”

    “多赚点是好事,但是根据系统评估的就是两千万要是客户来查,德累斯顿的惩罚可是很恐怖的……”良子想了想,没有改数字。

    “听我的,他会乖乖接受的。”亨利·摩根随手把一瓶酒放到冰箱里。

    “好吧,反正我也不怕他。”良子看了看多出来的钱,点点头。

    “好,唐荒,开工吧!”

    “嗯。”

    ……

    那一天对于甜教的信徒来说,简直是黑色的,十三名高级教士,三名主教,一夜之间悉数暴毙,死因各不相同。

    有一个吃饭噎死的主教,一个忽然急性病发作,抢救回来再次发作最终扛不住而死的主教,还有一个死在了情人的床上。当然这些都是亨利·摩根的杰作。

    至于唐刀呢,十三名高级教士悉数被人切开喉咙而死,而找不到凶杀,那天他们在聚会,保镖就在门外,可惜里面既没有求解,也没有异样。谁也不知道,唐刀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逃走的。

    ……

    “哈哈哈,小疯子你厉害啊,竟然和你预料到一模一样,这次德累斯顿可帮我们大忙了,”孙之闲得意的笑了,仿佛这个计划是她提出来的一样,“这要是被他们知道,恐怕要咬牙切齿了。”

    “不……不不不!”封竹礼摇摇头,一点喜悦都没有,“这下糟了。”

    “什么糟了,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啊,这多好啊,坐收渔翁之利。”孙之闲开心的走来走去。

    “原本没什么,但是一夜之间,这样无声无息的清理掉十三位高级教士,手法还这么冰冷,”封竹礼敲敲脑袋,长叹一口气,“再加上三个意外死亡于同一夜发生,看来0和唐刀都来了。”

    “没事吧……”孙之闲安慰的说道,“也许是巧合呢?”

    “奇怪,本不应该和唐刀正面接触,怎么回事?看来还有人动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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