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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事要谈。”封竹礼对女老大说。

    后者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迟疑片刻，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封竹礼指了指正在血雨中傻笑的梅友乾。

    “驴国的实验。”梅兰子无助的靠在封竹礼身上，这个老朋友让他感觉到安心。

    “我们也算老相识了，你们两个也不容易，我尽力帮忙吧，你说呢暴徒老大。”

    “我？关我屁事。”亨利•摩根晃了晃酒瓶子。

    封竹礼笑眯眯的看向封竹礼：“暴徒可是全世界科研力量最顶尖的地方之一，你们要是没办法，那还有谁有办法，这个实验的牵头人，还是你们暴徒成员呢。”

    “是的是的，就算你说的都对，”亨利•摩根喝了一口，对上封竹礼的眼睛，“我凭什么帮你们。”

    “我帮你的小情人凯瑟琳，如何？”封竹礼不动声色的继续道。

    “什么？她会有什么麻烦！”亨利•摩根暴怒的盯着封竹礼。

    “你有多久没有看过古特塞夫家族的新闻了，”封竹礼笑了笑，“他们倒了，而且处境会越来越糟。”

    “就算如此，我的人，我自己守护，你的人，你自己救。”亨利•摩根一口回绝。

    “孙丘做的，我可以更高效的解决。”

    “你知道我的答案。”亨利•摩根愤然离去。

    “看来交易失败了。”封竹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没事，我们明白……谁会愿意和一个大国作对呢。”梅兰子憔悴的叹了口气。

    “那么今天就杀了我吧，我应该是你们的目标吧。”封竹礼平静的开口了。

    “你疯了吧！”

    “开玩笑的，”封竹礼无奈的笑了笑，“我这次真不好帮你们。”

    “没事，不过咱以后该怎么联系。”

    “这次之后我就死了，而且你们时刻处于监控之中，恐怕很麻烦，如果我有什么想传达的，你们看新闻就知道了，你们要是有什么想传达给我的，就算了吧。”

    ……

    “欢迎回来，任务……”

    梅兰子冷着脸说：“已经死了。”

    “可是追踪的黑鸦都被打掉了，监听器也被破坏了，你们怎么证明目标死了？”

    “你可以不信，药呢？”梅兰子的目光就像寒冷的尖刀。

    “给，注射的时候别扎错地方，。准备好，下一个目标——唐刀！”

    ……

    “既然人都走完了，还不进来。”封竹礼一个人躺靠在库房二层的墙角，他久违的感觉到心烦意乱。

    “我的人就在外面，现在你的命是我的，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你打成筛子。”

    封竹礼一言不发低着头，死了一样。

    天窗外的灯光让这许久的沉默不是那么的尴尬，安静弥漫在空气中。

    “对不起，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封竹礼打破了沉默。

    “你认识我。”

    “……”封竹礼又沉默的许久，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面前的人，声音温柔，“废话，自作聪明的傻丫头。”

    女老大摘下面具，不是别人，却是孙之闲。

    “你知道？”

    封竹礼哭了起来：“虽然你用药剂改变声音，女扮男装，但是我知道，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总是疏远我。”孙之闲咬着牙，一行泪水滚落到地面。

    “因为我不能有弱点，至少彼时彼刻不能，但是现在，我只要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