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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自闭的何羡之。

    四人一路沿着官道缓缓而行,到了闻名的景点还要驻足游玩一番。

    苏昊、阿忆和何羡之一路有说有笑,秦仙儿则很少说话,大多时候都只是毫无表情地跟在一旁。

    天气也非常不错,每日都是晴空万里,虽已盛夏,但四人都不惧寒暑,非常惬意。

    阿忆更是一路雀跃欢笑,惹得苏昊和何羡之全程露着慈父笑。

    何羡之阅历丰富,对沿途的各种典故如数家珍,一一道来,直教苏昊和阿忆大开眼界。

    他还会时不时地考教苏昊一番,让苏昊应景作诗,苏昊再三推辞只说不会。

    怎料何羡之无论如何也不信,苏昊无奈,随便抄了几首李白大爷的诗,让何羡之大为称赞。

    三人都是本色出演,说不是出来游玩的都没人信。

    至于为什么要走官道不走山野近路,何羡之自然知道其中深意,但还是带着考教的意味问了苏昊。

    苏昊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逃亡,肯定是抄偏僻无人的近道而行,逃得越快越好、跑得越远越好。

    但海天楼传承多年,定然深谙追杀之道,肯定会在小道、近道上安排更多的人手。

    因此苏昊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并且官道上人多,即使有杀手追来,也不好正大光明地出手。

    这样可操作性就强了很多。

    除了这个,苏昊还有一个私心,何羡之门生遍天下,说不定就能在官道上碰到来寻他的人。

    到时把他交给门生,岂不是就不用再出力?

    轻轻松松躺着就能把钱,呸!把神剑给赚了。

    一路无惊无险地走了十天,杀手没追来,但是门生也没遇上。

    苏昊乐得如此,就当是带薪旅游了。

    第一天的晚上,一行四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苏昊终于得空,好好研究了一番血剑成型之后的变化。

    当苏昊将心神全部放在血剑上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虽是闭着眼,但他“看见”了整个客栈。

    是神识!

    客栈内的一桌一椅、后面院子里的一花一草尽皆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脑海。

    甚至只要他想,便连草上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难怪当时会有一种世界变得不一样了的感觉,原来是有了神识的加持。

    苏昊尝试着将神识不断外扩,一直到将整个小镇全部覆盖才算是到了极限。

    虽到了极限,但苏昊还是能感应到小镇外的那条小河,只不过只能感应到一个模糊的大概。

    譬如当时小河边正有一对小年轻在月色下做着爱做的事,但苏昊将神识催到了最大,也只看到了一堆马赛克在草地上翻滚。

    呵,释放身心,回归自然,挺好的。

    苏昊很快将神识全部收回,这样任由神识恣意游走很可能招惹麻烦。

    心中早已是忍不住激荡澎湃,最少堪比婴变期的修为加上能覆盖如此大范围的神识,他自认他的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越。

    从此探查环境、料敌于先不在话下。

    鉴于此,苏昊对护送何羡之安全抵达岭南有了更大的把握。

    同时,阿忆算是光荣下岗,彻底迈入了退休后的悠闲生活。

    ……

    经过十天的相处,几人慢慢熟络起来,何羡之开始有意无意和苏昊聊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其中就聊到了《心经》的开篇。

    苏昊前世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各种理念和思想比生长在封建皇朝的何羡之自然要先进很多。

    当然,苏昊肯定不会傻到当着何羡之的面去说《心经》的局限性在哪里,只是就开篇的几个连问发表了一丢丢自己的见解。

    真的只是一丢丢。

    只四个字:众生平等。

    何羡之听了后当即沉默,三天没有再说话。

    这四个字,推翻了何羡之以人为尊的论点,也推翻了凡人为最这个论点。

    三天后,何羡之再找苏昊说话,就把话题上升到了天啊地啊道啊的高度。

    这个就触及到苏昊的知识盲区了,他自己的修炼都还没搞明白,哪里知道这些呢!

    但他说他不懂,何羡之却怎么也不信,非让苏昊谈谈自己的见解。

    苏昊无奈之下甩出了“道可道,非常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两句万金油的话,又让何羡之沉默了两天。

    这不是苏昊个人的胜利,这是前世的世界对这个世界在格局上的碾压。

    苏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由此不敢再搬名言名句出来,他觉得何羡之已经有了自闭的倾向……

    按理说,修仙的世界,格局应该远不止于此的……

    搞不懂搞不懂……

    ……

    这一日,到了一个岔路口,直走是岭南方向,苏昊决定走右边那条。

    一路来都是直指岭南方向未免有些刻意,难免引人怀疑。

    二来,他想顺道去一处道观看望几个朋友,救过他命的朋友。

    不过半日功夫,便到了一处山脚。

    山不高,只是最普通的小山。

    飞瀑奇景一概没有、珍奇异兽一头也无,更别说什么“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的壮丽了。

    阿忆抬头望了一眼,道:“夫君,这个和你说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苏昊对“夫君”这个称呼已经习惯了,笑道:“怎么没关系?这不就是那个被览的‘小’吗?”

    阿忆撇撇嘴:“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夫君。”

    苏昊开怀大笑,又道:“再说了,山登绝顶人为峰,再高的山,也是会被人征服的。”

    何羡之一路来看着两人吵吵闹闹,也不觉得幼稚,只在旁微笑不语。

    心中对苏昊的欣赏真是越来越浓,虽年纪轻轻,但思路清奇,每每有惊人之语。

    一天天接触下来,苏昊在何羡之心中的高度一再拔高,直教他这个在人群中打滚了两百多年的智者看不透彻。

    ……

    三人缓步而上,小半个时辰后,已能看见山顶有几间木屋在林木间若隐若现。

    苏昊心情大好,转身看了看山下明媚广阔的天地,不自禁来了一首简化修改版的《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可以调素琴,阅《心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昊哥云:何陋之有?”

    看看,还顺带拍了何羡之一记马屁。

    何羡之听了头一句便精神为之一震,对苏昊的师承报以了极大的好奇。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他觉得他可能是遇上了一个隐世宗门的传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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