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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我有疾,我好色

    头顶吊灯亮着,很晃眼。

    陆漾神色不变抬眼看他,对方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情绪没有一丝变动。

    静得过分的房间里,她的声音如夏日泉水清晰:“照片上的人是你。”

    她对过去是闲适,自在,不揪着,但不代表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过去当做不存在。

    他身上那股熟悉又混杂着陌生的神秘气息,让她不容忽视。

    江砚舟修长手指摁着杯子,使力,青筋冒起,片刻,眼神浓烈,问她:“陆漾,你喜欢我吗?”

    他隐约感觉,有那么一刹那两人的关系跌至了冰点。

    陆漾掠了眼他的手,力劲大的仿佛要把杯子捏碎,她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桌子上,“又是这个问题。”

    她仰起头,脖颈露出的肌肤雪白细腻,眼眸如琉璃清透,饱满盈润双唇抿出点笑意:“我不信你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如此弱。”

    半响,江砚舟拉过她的手腕,将人紧紧抱住,囫囵闷声道:“嗯,是我们。”

    男人的身躯有些烫,陆漾手攀上他坚硬结实的背,鼻翼间萦绕着清隽的味道。

    轻声慢语问:“我怎么没有印象?”

    她没想责怪他,她只是要确认一下。

    “你忙得四脚朝天时就会把我甩一边,”江砚舟喉咙里冒出的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无形的吸引力,“是你把我忘记了,你得补偿我。”

    来这反客为主委屈上了。

    陆漾笑,“说说之前怎么回事,说完我再决定要不要补偿你。”

    事到如今,江砚舟也明白,如若再隐瞒只会适得其反。

    谎言自古就不立而破,他也不会去欺骗她。

    “去我们的家。”他说。

    “霖苑吗?”她问。

    “嗯。”

    陆漾刚回来没多久,睡衣没换,套上厚实大衣,便跟着他去了霖苑。

    或许,有点疯狂。

    高速公路上,她看着窗外的夜幕,这么想着。

    雪还在下,路过商场门口,看见有人卖冰糖葫芦,江砚舟下车买了两根。

    霖苑空无一人。

    陆漾好奇问:“怎么没有人?”

    “江如姿今天回来,江锦时跟着她,明天再回来。”江砚舟解释道。

    他带着她到书房,调试空调温度,让她坐下,他去给她泡杯牛奶。

    陆漾一眼便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本书。

    《卡拉马佐夫兄弟》。

    这本书她看过几遍,给贺空青推荐过,他上次用里面的观点问她,是知道她赞同“要爱具体的人”的观点。

    陆漾手指摁在书的封面,掀开了第一页,视线内出现了一条皮筋,几行字。

    看清上面的字,她的瞳孔微缩。

    “在现实主义者身上,并不是奇迹产生信仰,而是信仰产生奇迹。”

    “LY、良医。”

    她的字迹。

    江砚舟端着饮品上来时,陆漾正盯着书籍。

    他走近,递给她。

    陆漾抿了一口奶香扑鼻的饮品,放在桌上,眼珠一转,问:“可以说了吗?”

    江砚舟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那么急。”

    他从书架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画册。

    江砚舟坐在沙发上,伸手将她拽到腿上,五指灵活拉扯,陆漾的外套滑下。

    “怎么把外套脱了?”她微微惊讶,“画册里该不会是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吧?”

    江砚舟指腹轻摁在她额头,笑道:“想看的话,等时机到了,我给你画。”

    陆漾摸了摸鼻子,“倒也不是很感兴趣。”

    他将她抱住,她的背后贴在他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

    江砚舟手臂拿着画册,在她面前摊开,画纸便映在她眼里。

    女生回过头,露出明媚的笑容,灿烂得毫无拘束。

    第一次见面时,她背着单肩包,短袖长外套,牛仔裤,小白鞋,满是青春活力的气息,目光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他坐着,体态修长而慵懒,眼底尽是放肆又漠视的神气。

    两人面对面坐着,单人看气质而言,他位于上风,可同框时,她却更像是目空一切的上位者。

    旁边的江锦时咬着蛋挞,笑得很甜:“姐姐的蛋挞真好吃。”

    江砚舟:“不许随意吃陌生人的东西。”

    江锦鼓着腮帮子:“姐姐不是陌生人。”

    “姐姐,小舅舅虽然不聪明,但是你答应过要他,就不能退货哦。”

    江锦时和陆漾说完,又和江砚舟说:“之前在费家时候,姐姐救过我,小舅舅,妈咪说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恩人救了父母一命,就得以身相许。妈咪是女孩子,不能以身相许,只能便宜小舅舅你了。”

    江砚舟:“……”

    陆漾到淮城一方面是为了研究新的项目,另一方面是陆明屿有个演出会在淮城进行。

    她到淮城第五天,从甜品店出来,忽然有个小孩子跑过来,抱住了她。

    她对江锦时有印象,觉得一个小孩子也不安全,便把他送回去了。

    没想到,江锦时急着出售自家小舅舅,给她看了不少照片,其中,最吸引陆漾的是他使力时,手背爆起的血管。

    她敛起神色,笑着打招呼:“你好,陆漾,医科大专项计划研读中,如何称呼呢?”

    “江砚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舟吗?”

    江砚舟眉目一凝,她的话里有话。

    江锦时热情应:“是的!姐姐,就是那个舟!”

    “听小时说我年纪比你大,我们直接称呼名字吧,”陆漾起了点心思,从容不迫道,“或者,你和小时一样叫我姐姐也可以。”

    “……”

    居处高位者的环境,江砚舟自小就和各类各样的人交锋,老谋深算,阴谋诡计,无论何种他从未被压过一头。

    现在,却在短短几句谈话,悄无声息地压了两头。

    因此,起初他并不怀疑她谎报年纪。

    ……

    “我对你这么凶的吗?”陆漾对他的话保持怀疑。

    “这只是开胃菜,你对我凶的地方还有很多。”江砚舟控诉。

    “……”

    不过。

    第一次见面,她就能说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多多少少是了解他的背景的。

    陆漾翻阅相册,停在了最后一页,她皱了皱眉。

    画里的女生抱着膝盖,蹲坐在一觉,她仰起头,几缕黑漆色的头发落下,唇角勉力翘着,脸上是笑容是悲戚的,几颗泪珠从眼眶里跌落。

    泪痕,挂在睫毛的泪珠。

    分外清晰。

    “这是什么事情?”陆漾问。

    “我们吵架了,”江砚舟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声音很低:“是我的错,不应该松开你的手,放你离开。”

    陆漾想起查到的资料。

    高干世家江家之子与苏家之女联姻失败。

    他们那时年纪尚小,会吵架很正常。

    “但是……我为什么对这些没有印象?”

    话问出声的同时,一颗滚烫的泪低落在陆漾手背上,突如其来的触觉,让她愣怔了。

    一时忘记自己的疑惑,她愕然道:“江砚舟,你……”

    他突地说:“陆漾,我好像病了。”

    病了就病了,哭什么?

    陆漾想转过身看他是什么情况,却被制止住了。

    “我有疾,我好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音色,声声勾人,“只有你能治。”

    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腔里器官跳动的频率。

    “你昨天摸得好舒服,今晚继续吗?”他问。

    “……”

    “收敛点。”陆漾手肘往后撞了撞他,“肝火太旺不好。”

    “我发育成熟了。”江砚舟说,“你说的,一般而言,男子到22~24岁才发育成熟,我即将26,熟得不能再熟了。”

    陆漾:“……”

    江砚舟吮吮她的耳朵,长吸一口气,大手拢紧她的腰,问:“最近怎么没去剧组?”

    “医院和学校事情多。”

    提到这个,陆漾就想起了乔编辑每天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给她发消息,劝说她参演。

    “为什么乔编辑说主要我答应接戏,你就会同意拍感情戏?”

    “妇唱夫随吧。”

    “……”

    陆漾说:“我演技不好,不能演,要不我给你推荐其他演员?”

    “我演技也不好。”江砚舟说,“不要其他人。”

    陆漾:“……”

    你的演技还不好,就没人敢说自己演技好了。

    她就被他的演技欺骗过。

    江砚舟长胳膊拿过放在水晶桌上的冰糖葫芦,撕开一层纸,里面糖浆有些碎了,他递给她:“吃点甜的。”

    “嗯。”

    陆漾咬着酸酸甜甜的山楂,听着他继续说画册的事情,坐在他怀里累了,她换个了姿势,盘腿坐在他身侧。

    吃完最后一颗,江砚舟又拿另一根给她。

    陆漾婉拒道:“不能吃多,我现在味蕾全都是冰糖葫芦的味道,估计明天早上还有。”

    江砚舟盯着她的眼睛,下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她的唇珠上。

    他伸手轻抬她的下巴,深吻过去,肆意掠夺,良久,眸色深谙问:“还有吗?”

    陆漾觉得有点麻,“……没有了。”

    江砚舟放下画册,手指拈下一颗山楂,递到她嘴边,喂进去,又迅速凑近。

    碾压。

    一记长吻。

    这次是冰糖葫芦,上次是糖霜山楂,他似乎对这类东西有着迷一般的执着。

    如果说给她绑头发是为了做心里建设,给她逃跑的机会,那么……现在呢?

    料峭的冬夜里,血液滚滚,有些舒服,又有些抗拒。

    欲拒还迎似的,他更用力了。

    陆漾魂不守舍地勾住他的脖子,手缓慢揉着他后脑的头发,像是在抚顺受委屈的宠物。

    江砚舟退开她的唇,低低问,像在诱惑:“要为你驯化的东西负责吗?”

    陆漾脸颊染上绯色,怔怔看着他:“东西?你是东西吗?”

    “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北极熊。”

    陆漾摇头:“北极熊看起来笨拙,而你看起来冰雪聪明,你不是北极熊。”

    江砚舟莫测地笑了一下,“那我是什么?”

    陆漾脱口而出:“你是冬日的第一场雪。”

    冰雪聪明的雪。

    陆漾意识到自己的话肉麻了,挽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江砚舟的喉结滚了滚,随后,他眸色一深,抱紧她,缠绵交颈。

    “你不是去找陆漾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赵言述走到书房门口,徒然止住了脚步,他整个人僵住了。

    他为什么要犯贱大声说话,为什么要开口!!!

    江砚舟没松开陆漾,还是拥抱着,只是手臂松了些,她穿着睡衣,领口有个扣子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蹭掉了,现在是贸然不能直接面赵言述的。

    赵言述识趣转过身。

    江砚舟拿过他的风衣,披在陆漾身上,心底怨自己没锁门,表情如常:“找我有事情吗?”

    “没事,我就是回来给小时拿衣服,看到灯亮着,便想问问……你们继续……继续……”

    赵言述心里惶恐,怕自己饭碗不保,迅速跑掉,顺便带上了门。

    陆漾看着紧闭的门:“……”

    江砚舟理了理她身上的衣服,低眉温顺道:“这次没经验,下次我会锁好门的。”

    “……”

    赵言述后悔莫及拍自己的脑袋,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忽然响起,紧着一个熟悉的女声也响起。

    “怎么回事啊?”

    江如姿在楼下等了会儿,觉得宝贝儿子的衣服,还是得妈咪亲自搭配。

    于是,她便自己进来挑选江锦时的衣服了,却看到赵言述脑袋低得跟鹌鹑似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煞是不解。

    “你是来拿衣服的,不是偷衣服的,为什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赵言述脑袋忽闪光白,恍惚时,江如姿已经踩着楼梯阶,优雅迈步。

    “我……这……江砚舟他……”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江如姿不以为然,“只要江砚舟他没死就用不着吃惊。”

    楼上的书房门再次被打开,陆漾和江砚舟从里面走出来。

    江如姿的脚步一顿,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盯着他们。

    凌乱的头发,脖子的痕迹。

    不得了了,弟弟开窍了!

    江如姿歪在楼梯口,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笑得一脸精明,“不就是弟弟带女朋友回家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赵言述:“?”

    你在说我吗?

    陆漾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江如姿会是这种场面,比预想中的,还要尴尬无数倍。

    江砚舟指尖扣上她的手腕,“别担心,我在。”

    “你要永远为你驯化的东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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