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洪利是谁
秦万自然记得这件事，当时还是他发现洪利漏掉了一个人呢。他学着洪利当时的语气道：“我记得你当时忘记说的是：钱国的武太子——体内真气，无坚不摧，却又十分怪异。还说此人将内力化为地基之土，土为自然万物之根基，所谓积土成山，因此其恐怖的内力让他不以外在的招式或者各种奇怪形式的输出作为最强的攻击手段，只靠内力就让所有靠近之人身受重伤！”秦万说完甚至有些佩服自己无以伦比的记忆能力，对于这段内容，他几乎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洪利笑道：“一点不错，你可知这无坚不摧的体内真气是何种真气？”
“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教给他的……”秦万嘟囔道，忽然转念一想，拍手惊呼道：“你别和我说这真气叫做‘权平运气’！”
洪利缓缓地点点头：“不但记忆力好，脑子转的也很快！孺子可教也！”
“你就是钱国的武太子？！”秦万依然有些不相信。
“不错，武太子就是在下。”
“你不是叫洪利、洪涛平么？”
“那是临时起的假名字……”
“那你姓武太，名子？”
“废话！哪有姓武太的？我姓钱！”
“那你咋不叫钱太子？钱姓不是钱国的国姓么？武太子是个官职？”秦万完全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常识，只是觉得很奇怪地一顿乱问。
“太师，太傅，太保才是官职，太子是储君，我是钱国的储君。钱国与别国不同，是双长制，皇帝由文太子继承，统领文武百官，国王由武太子继承负责监管裁判。文太子从小精读治国安邦之策，武太子则修炼钱国王室的秘籍‘权平运气’。”洪利看来已经决定与秦万开诚布公的交流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我得消化一下……，这么说我以后得叫你钱兄了？”秦万翻着白眼认真缕着刚刚接收到的这一大堆的信息。
洪利道：“我的真名字叫钱龙，钱串子。但是你以后还得叫我洪利，因为武太子钱龙已经在去年‘死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另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
“死了？”秦万更加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现在的钱国岂不是没有负责监管裁判的‘国王’了？”
洪利叹了口气：“说来话长。钱国的立国政策一直坚持与邻友好，从来没有出兵侵略过其它国家，而是一心一意发展经济，因此成为了中原最富有的国家。一直到我做‘国王’的时候，依然如此。但是，国王只负责监管裁判，国家的政策制定更多由皇帝裁决。钱国国君由全部钱氏氏族内人员中选出，当时的皇帝是我的一位远房弟弟。开始几年，我们合作很默契，直到有一天，萨拉国的使者到来，与皇帝谈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两国合力，瓜分辰国！”
秦万听得大惊，他听章琅说过辰国被萨拉国入侵导致灭国，却未曾想到这里面还有钱国的参与。
洪利继续道：“萨拉国地处南蛮之地，国内多是雨林瘴气，经济并不发达。而且由于萨拉国南部遍布众多的蛮夷部落，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萨拉国与这些部落之间常年征战，因此国家军民一体，民风彪悍，打仗几乎成为萨拉国人生命中最主要的事情。这萨拉国北部最大的邻国就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辰国，西北同西域莫尔国被南天山脉分隔，东北则与我钱国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谷相连。由于南天山山脉绵延上千公里，其后方是荒凉的品川高原，因此萨拉国对此地并无兴趣。萨拉国一直垂延的是钱国与睿国的肥沃的汉泽平原。只是入侵钱国只有一条狭长山谷，易守难攻。相比之下萨拉国与辰国之间虽然有高耸入云的缅因山脉作为屏障，但是国境线漫长，加之辰国国弱民少，因此辰国便成了萨拉国入侵的首选对象。几百年来，钱，辰，萨拉，三国之间屡次纷争，互有胜负，但是也算彼此制衡。而这其中的关键，便是钱国。钱国最富有，但是兵力不强，一直以来都默默在经济上支持辰国抗击军事强大的萨拉国。而对于萨拉国，则采取金元政策，通过每年给其上层贵族的利益输送换得和平发展。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谁知道新的萨拉国领袖改变了策略，频频游说钱国皇帝，而我这位堂弟太想着‘建功立业’，名垂千古，于是最终还是被萨拉国的使者劝动。我作为负责监管裁判的国王，自然百般阻挠，因此便成为了皇帝和萨拉国的眼中钉。”
秦万听得入迷，这内容简直如同宫斗剧一样刺激：“可是洪兄却为何落难到睿国的死牢之中了呢？”
“既然我成了萨拉国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必然要除之我而后快。但是我毕竟是钱国的国王，明着采取行动一定是不行的，于是就有人开始想着暗中操作了。”洪利苦笑道：“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我痛下杀手的竟然是我的堂弟，那位钱国的皇帝。那日他召我入宫家宴，我也没有提防，不料他会在酒中下毒药，好在我有‘权平运气’护体，发现不好就要夺门而出，却不料遇到埋伏在门后的萨拉国大法师的首席大弟子的偷袭，我也不幸中了他化魂神掌。好在化魂神掌虽毒却并不会让人当场毙命，我拼尽全力，借着夜色逃出皇城；也幸亏那首席大弟子的功力尚浅且轻功还不精炼，我才最终成功脱险。试想当日如果是他的师傅在场，我一定难逃一死了。我料想继续呆在钱国一定是难逃一死，也知道辰国早晚也会被萨拉国吞并，所以唯有逃到睿国才能有一线生机。一切如我所料，我刚逃到睿国，就听闻钱国皇帝下诏说我谋反不成，畏罪潜逃，钱国全国到处都是追拿我的通缉令。而曾经效忠于我的那些人，则不是被杀就是被捕入狱。”大概是因亲人的背叛和属下的遇害而感到伤心，或者是因再度回忆起这段悲伤的经历而触到了痛点，洪利说道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这位一直如雄狮般威猛的男人此刻忽然脆弱得像块柔软的橡皮泥。
人到中年，属下遇难，家族背叛，狱中冤魂……
这简直就是秦万那个时代里，琼瑶阿姨的剧情。可如今，却真真切切发生在了秦万面前。
这种悲痛的经历虽然秦万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绝对能够共情。他拍了拍洪利的肩膀，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语气呢喃地说道：“总有一天，所有睿国人都会感谢你。你虽然是武太子，却真正懂得用人心而非武力统治国家。人总是被欲望所迷惑，不论皇帝还是百姓，欲望一旦失控，不单单会让他和他的属下，甚至会让整个国家都迎来灾难。洪兄的受伤以及属下的牺牲，都是为了拯救更多钱国的黎民百姓。洪兄不必悲伤，我相信那些牺牲的人们会上天堂，到一个没有阴谋与背叛的更好的世界去，过上更好更幸福的生活。”秦万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慰这位比他年纪要大上一倍的中年男子，他只是将心中的感想一句不落地说给他听，希望他知道起码他的这个‘徒弟’是真心敬佩，真心感激他的。
洪利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到你说的那个叫做‘天堂’的地方，但是我很难过的是钱国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错误的脚步。躲到睿国之后，我一边不得不每天调用‘权平运气’来延缓这蛊惑之毒，一边还要躲避钱国密探对我的追捕。与此同时，钱国提前派使者访问辰国的消息传来，我便猜到，使团之中一定混有大量萨拉国的墨忍者，我的那位皇帝弟弟终于忍不住，决定对他这位邻居下手了。”
洪利迷上双眼，有些无力的继续说道：“这死牢是我故意进来的，当年莲花峰论剑，让我与一位睿国的绝世高手成为了好友，我走投无路求助于他，也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导演了一场让我‘被杀’的假戏。但是我知道钱国的密探也绝非等闲之辈，要想彻底逃过他们的眼线，最好去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而大睿国的死牢就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这剧情让秦万张着大嘴听得入了神，就连哈喇子不小心滴到了洪利的手背上也没有感觉到。洪利不得不用干草蹭了蹭手背，才继续道：“于是，这位朋友帮我共谋了一场‘犯罪’，成功将我送进了这个帝国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看似睿国的朝廷比之我们钱国还要贪婪腐败一些，特别是那位不学无术的尚书大人，只要钱给到了，我便不用遭什么罪，也没有被拉出去杀头的危险。”
“我便在这里安心调理身体，也不用担心被钱国密探找到。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认为无所不能的‘权平运气’却无法彻底化解化魂神掌的蛊惑之毒，而‘权平运气’也不可能一直保护我身体不被蛊惑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考虑一旦我死去后，我的家族和我的国家将何去何从。”洪利显是说的时间长了些，不由得深深地喘了一阵子气，才哀叹一声，又努力调整了气息继续道：“我虽然不忍心看到钱国被毁掉，但是现在的我却毫无办法。中土世界的平衡已经开始打破，我能看得到未来的中原大地将会变成血雨腥风的战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贪婪的萨拉国，当然我那位皇帝弟弟也成了帮凶。因为三个国家的平衡一旦打破，萨拉国就可以从辰国出兵，居高临下的攻击钱国。而过了多年太平日子的钱国人，根本不是常年征战的萨拉国人的对手。”
不知为何，说道此处的洪利突然激动起来，他猛地张开双眼，颤抖地抬起双手，无力地攥起拳头：“我本来已经绝望，因为长时间的蛊惑之毒，我的身体已经没有痊愈的可能。自己存活尚且苦难，又哪敢奢望帮助我的祖国和人民？不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苍天有眼，就在我绝望之际，上天竟然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你就是我和钱国的希望。这也是我为什么违背祖训将钱国皇室的看家绝学‘权平运气’传授与你了。”
洪利笑道：“一点不错，你可知这无坚不摧的体内真气是何种真气？”
“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教给他的……”秦万嘟囔道，忽然转念一想，拍手惊呼道：“你别和我说这真气叫做‘权平运气’！”
洪利缓缓地点点头：“不但记忆力好，脑子转的也很快！孺子可教也！”
“你就是钱国的武太子？！”秦万依然有些不相信。
“不错，武太子就是在下。”
“你不是叫洪利、洪涛平么？”
“那是临时起的假名字……”
“那你姓武太，名子？”
“废话！哪有姓武太的？我姓钱！”
“那你咋不叫钱太子？钱姓不是钱国的国姓么？武太子是个官职？”秦万完全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常识，只是觉得很奇怪地一顿乱问。
“太师，太傅，太保才是官职，太子是储君，我是钱国的储君。钱国与别国不同，是双长制，皇帝由文太子继承，统领文武百官，国王由武太子继承负责监管裁判。文太子从小精读治国安邦之策，武太子则修炼钱国王室的秘籍‘权平运气’。”洪利看来已经决定与秦万开诚布公的交流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我得消化一下……，这么说我以后得叫你钱兄了？”秦万翻着白眼认真缕着刚刚接收到的这一大堆的信息。
洪利道：“我的真名字叫钱龙，钱串子。但是你以后还得叫我洪利，因为武太子钱龙已经在去年‘死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另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
“死了？”秦万更加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现在的钱国岂不是没有负责监管裁判的‘国王’了？”
洪利叹了口气：“说来话长。钱国的立国政策一直坚持与邻友好，从来没有出兵侵略过其它国家，而是一心一意发展经济，因此成为了中原最富有的国家。一直到我做‘国王’的时候，依然如此。但是，国王只负责监管裁判，国家的政策制定更多由皇帝裁决。钱国国君由全部钱氏氏族内人员中选出，当时的皇帝是我的一位远房弟弟。开始几年，我们合作很默契，直到有一天，萨拉国的使者到来，与皇帝谈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两国合力，瓜分辰国！”
秦万听得大惊，他听章琅说过辰国被萨拉国入侵导致灭国，却未曾想到这里面还有钱国的参与。
洪利继续道：“萨拉国地处南蛮之地，国内多是雨林瘴气，经济并不发达。而且由于萨拉国南部遍布众多的蛮夷部落，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萨拉国与这些部落之间常年征战，因此国家军民一体，民风彪悍，打仗几乎成为萨拉国人生命中最主要的事情。这萨拉国北部最大的邻国就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辰国，西北同西域莫尔国被南天山脉分隔，东北则与我钱国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谷相连。由于南天山山脉绵延上千公里，其后方是荒凉的品川高原，因此萨拉国对此地并无兴趣。萨拉国一直垂延的是钱国与睿国的肥沃的汉泽平原。只是入侵钱国只有一条狭长山谷，易守难攻。相比之下萨拉国与辰国之间虽然有高耸入云的缅因山脉作为屏障，但是国境线漫长，加之辰国国弱民少，因此辰国便成了萨拉国入侵的首选对象。几百年来，钱，辰，萨拉，三国之间屡次纷争，互有胜负，但是也算彼此制衡。而这其中的关键，便是钱国。钱国最富有，但是兵力不强，一直以来都默默在经济上支持辰国抗击军事强大的萨拉国。而对于萨拉国，则采取金元政策，通过每年给其上层贵族的利益输送换得和平发展。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谁知道新的萨拉国领袖改变了策略，频频游说钱国皇帝，而我这位堂弟太想着‘建功立业’，名垂千古，于是最终还是被萨拉国的使者劝动。我作为负责监管裁判的国王，自然百般阻挠，因此便成为了皇帝和萨拉国的眼中钉。”
秦万听得入迷，这内容简直如同宫斗剧一样刺激：“可是洪兄却为何落难到睿国的死牢之中了呢？”
“既然我成了萨拉国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必然要除之我而后快。但是我毕竟是钱国的国王，明着采取行动一定是不行的，于是就有人开始想着暗中操作了。”洪利苦笑道：“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我痛下杀手的竟然是我的堂弟，那位钱国的皇帝。那日他召我入宫家宴，我也没有提防，不料他会在酒中下毒药，好在我有‘权平运气’护体，发现不好就要夺门而出，却不料遇到埋伏在门后的萨拉国大法师的首席大弟子的偷袭，我也不幸中了他化魂神掌。好在化魂神掌虽毒却并不会让人当场毙命，我拼尽全力，借着夜色逃出皇城；也幸亏那首席大弟子的功力尚浅且轻功还不精炼，我才最终成功脱险。试想当日如果是他的师傅在场，我一定难逃一死了。我料想继续呆在钱国一定是难逃一死，也知道辰国早晚也会被萨拉国吞并，所以唯有逃到睿国才能有一线生机。一切如我所料，我刚逃到睿国，就听闻钱国皇帝下诏说我谋反不成，畏罪潜逃，钱国全国到处都是追拿我的通缉令。而曾经效忠于我的那些人，则不是被杀就是被捕入狱。”大概是因亲人的背叛和属下的遇害而感到伤心，或者是因再度回忆起这段悲伤的经历而触到了痛点，洪利说道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这位一直如雄狮般威猛的男人此刻忽然脆弱得像块柔软的橡皮泥。
人到中年，属下遇难，家族背叛，狱中冤魂……
这简直就是秦万那个时代里，琼瑶阿姨的剧情。可如今，却真真切切发生在了秦万面前。
这种悲痛的经历虽然秦万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绝对能够共情。他拍了拍洪利的肩膀，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语气呢喃地说道：“总有一天，所有睿国人都会感谢你。你虽然是武太子，却真正懂得用人心而非武力统治国家。人总是被欲望所迷惑，不论皇帝还是百姓，欲望一旦失控，不单单会让他和他的属下，甚至会让整个国家都迎来灾难。洪兄的受伤以及属下的牺牲，都是为了拯救更多钱国的黎民百姓。洪兄不必悲伤，我相信那些牺牲的人们会上天堂，到一个没有阴谋与背叛的更好的世界去，过上更好更幸福的生活。”秦万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慰这位比他年纪要大上一倍的中年男子，他只是将心中的感想一句不落地说给他听，希望他知道起码他的这个‘徒弟’是真心敬佩，真心感激他的。
洪利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到你说的那个叫做‘天堂’的地方，但是我很难过的是钱国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错误的脚步。躲到睿国之后，我一边不得不每天调用‘权平运气’来延缓这蛊惑之毒，一边还要躲避钱国密探对我的追捕。与此同时，钱国提前派使者访问辰国的消息传来，我便猜到，使团之中一定混有大量萨拉国的墨忍者，我的那位皇帝弟弟终于忍不住，决定对他这位邻居下手了。”
洪利迷上双眼，有些无力的继续说道：“这死牢是我故意进来的，当年莲花峰论剑，让我与一位睿国的绝世高手成为了好友，我走投无路求助于他，也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导演了一场让我‘被杀’的假戏。但是我知道钱国的密探也绝非等闲之辈，要想彻底逃过他们的眼线，最好去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而大睿国的死牢就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这剧情让秦万张着大嘴听得入了神，就连哈喇子不小心滴到了洪利的手背上也没有感觉到。洪利不得不用干草蹭了蹭手背，才继续道：“于是，这位朋友帮我共谋了一场‘犯罪’，成功将我送进了这个帝国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看似睿国的朝廷比之我们钱国还要贪婪腐败一些，特别是那位不学无术的尚书大人，只要钱给到了，我便不用遭什么罪，也没有被拉出去杀头的危险。”
“我便在这里安心调理身体，也不用担心被钱国密探找到。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认为无所不能的‘权平运气’却无法彻底化解化魂神掌的蛊惑之毒，而‘权平运气’也不可能一直保护我身体不被蛊惑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考虑一旦我死去后，我的家族和我的国家将何去何从。”洪利显是说的时间长了些，不由得深深地喘了一阵子气，才哀叹一声，又努力调整了气息继续道：“我虽然不忍心看到钱国被毁掉，但是现在的我却毫无办法。中土世界的平衡已经开始打破，我能看得到未来的中原大地将会变成血雨腥风的战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贪婪的萨拉国，当然我那位皇帝弟弟也成了帮凶。因为三个国家的平衡一旦打破，萨拉国就可以从辰国出兵，居高临下的攻击钱国。而过了多年太平日子的钱国人，根本不是常年征战的萨拉国人的对手。”
不知为何，说道此处的洪利突然激动起来，他猛地张开双眼，颤抖地抬起双手，无力地攥起拳头：“我本来已经绝望，因为长时间的蛊惑之毒，我的身体已经没有痊愈的可能。自己存活尚且苦难，又哪敢奢望帮助我的祖国和人民？不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苍天有眼，就在我绝望之际，上天竟然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你就是我和钱国的希望。这也是我为什么违背祖训将钱国皇室的看家绝学‘权平运气’传授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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