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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龙城一班篇 张家

    张别致此话一出,全场都怔住了。

    张天南手里的贡茶突然就不香了,茶杯都碰到了嘴沿,硬是一口没喝,鼓了眼张别致,又把茶杯放下了。

    还有张宏明、张宏伟两人,无一不是如此,坐在张天南身边,听了这话都拘谨多了。

    唯独张超无动于衷,手里撸着一条足月大的阿拉斯加犬,腿边还趴着狗妈妈。虽然也在听,但丝毫没影响到他撸狗的心情。

    直接找人做掉他们!

    张别致这虎狼之词,说得多铿锵啊。

    见没人发声,张别致又道:“白家无非就是白云飞和白野俊在扛旗子,只要他两一死,手下人立马树倒猢狲散,咱们便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城西。”

    张天南神情肃穆,直接跳过自己的儿子张宏明,问张超到:“超儿,你怎么看?”

    旁边的张宏伟和张别致父子一听,嘴巴忽地就抿紧了,脸色也很难看。这自打张超回来,张天南就再也瞧不上张家任何人了,凡事都管张超要意见。

    张宏明呵呵……喜闻乐见……

    张超抬头望了眼众人,边撸着狗边说:“心动不如行动,此刻白野俊便在帝子间,谁要是想,大可现在就去。”

    “可是,余富博在那!”张别致怂了。

    张超面无表情地说:“怕什么。你先攻他右路,卸他一条胳膊,再一拳直取他的心头,叫他五脏俱碎。剩下一个白野俊不足为惧,都不用绑回来,直接就地掩杀,白云飞收到消息肯定痛不欲生,说不定就当场自尽了。”

    嗯,这计划简直太完美了,也不费一兵一卒,就是有点费嘴。

    “可我怎么可能是余富博的对手呢?”

    张别致重提旧事道:“上个月在帝子间,咱们张家出了六个总管都没打过他,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在我们头上拉……”还没说到关键处,张别致便叫他父亲给打断了。

    嗯哼!张宏伟咳嗽了声。

    他且瞪了眼张别致,补充道:“咱们现在还没摸清余富博的段位和法则,贸然出手,只怕会损失惨重。”

    张超撸着他的狗,看都没看他伯父一眼,打心底就压根不在乎他们的说辞和想法。

    “超儿?”张天南又喊了他一声。

    张超这才抬头道:“哇欧!原来我们不是余富博的对手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人能一拳打死他呢?还摆了个千人阵,不嫌丢人啊。”

    他放下怀中的狗崽子,正色道:“我刚收到消息,白家发了份通告,要城南所有卖童装的店子,今天全部打一折。不然明天,他们便把所有在城南服装店挂名的人,全部打残。”

    “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他们城西人凭什么管我们城南的事。”张宏伟怒了,咆哮着说给张天南听。

    张宏明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儿子。

    他儿子张超又嗤道:“没看出来吗?这是一个警告,是做给我们张家看的。”

    “那我们还击回去,”张别致看向张天南道:“也发一份通告,内容一样,就把城南改成城西。”

    张超质问到:“你还嫌不够丢人?人家敢发,是因为人家明天敢打你,城南人怕了,所以听了他的话。反之,城西人会怕你吗?”

    张别致顿住了。

    张超给了个响亮的答案,说:“他们不会!过去不会,如今更不会。因为他们够团结。倘若我们城南今天还有那么一丁点团结,也不至于说每家服装店都要挂一个牌子,写什么919世界关爱妹妹日,全场童装一折起。”

    见他们都不说话,张超又犀利道:“从第一块牌子挂出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城南就已经输了,这么说够明白吗?”

    在张家,张超的地位要明显高于其他人,甚至是他的父亲张宏明。这一点,在他哥哥张扬牺牲后,就开始疯狂体现了出来。

    所有人都明白,张超就是未来的家主。

    张天南对他宠爱有加,并让他积极参与家族事务,很明显是准备直接跳过张宏明,培养他为继承人。

    张宏明呵呵……喜闻乐见……

    窗外,黑云蔽日,天色惨淡看着像要下雨,却迟迟不见雨花飘落。

    白野俊等人在吃过了饭后,便驾车离开了城南。

    说来也巧,他一走,天上那一朵掩了整个城南的黑云便猛然散去,放射出了阳光。

    连陆黎都忍不住嘀咕:“老白简直就是城南的瘟神啊,他一来,天就黑了,他一走,天又亮了。”

    毛平扬头看了眼,道:“还真是!”

    “不光这一次,上回在帝子间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天上突然间就黑压压的全是云。我还以为哪路神仙要发功了,吓我一大跳。”

    下午是韩正辉老师的甲骨文考试,不过监考老师却是牛绍康,也不知道韩正辉忙什么去了,从中午开始就一直玩消失。

    考试中,毛平大概是学得不咋地,疯狂暗示陆黎给他抄抄,而陆黎也仗义,直接把卷子拉下桌子,垂在那儿给毛平抄。

    牛绍康看破不说破,给了两人几次眼色,又喊了几次名字,最后见两人实在太过分了,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毛平身边,看着他写。

    全班所有人一个不看,就看着毛平。

    陆黎说:“完了……”

    白野俊坐得比较远,帮不了毛平,不过他也不准备帮毛平,还跟陆黎说:“别惯着他,迟早把他惯坏。”

    所以,一直到考试结束,其他同学都早已交了卷子走人了,毛平也还在那埋头苦干。

    为了等他,陆黎早就写完了都没舍得交。白野俊和沈新竹则哗哗的还在写,不过进度可比毛平快多了。

    毛平是光见头疼,不见手动。白野俊是不见头疼,光见手动,沈新竹则两者都有。

    白野俊见沈新竹在焦灼,便问了声:“乖乖,怎么了?”

    沈新竹道:“有道题不会,想不起来。”

    “哪一道?”

    “就是上次你手把手教我写的那一道。光记着你了,没记着题。不过——别,野俊哥哥,你让我自己想吧。”

    牛绍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把脸从毛平那转过来道:“沈新竹,白野俊。你们两写完了吗?写完了就交吧,考试期间不准说话。”

    沈新竹低声说:“老师,还没……”白野俊则爽快道:“早就写完了。”

    牛绍康且对沈新竹说了句,“不着急啊,慢慢写,还有两分钟。”又对白野俊道:“白野俊,写完了就交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呃?白野俊听完,感觉牛老师这话有点前后矛盾啊,突然奋笔疾书到:“再等会儿,老师。这道题我又想到了一个答案。”

    话音落地,一旁的毛平咯噔一下,哭唧唧地看了眼白野俊,还给他贡献了六枚铜币。

    陆黎一听,疯了,“大哥,这是甲骨文考试,不是数学考试,你哪来的不同答案?”

    “谁说甲骨文就没有不同的答案了,你就比如第六题,那个‘停止’的‘止’,在甲骨文中就有五种写法。”

    白野俊说完,突然又哗哗哗的写了起来,还说了句,“哎!我又想到了一个答案。”

    毛平那,咯噔又贡献了两枚铜币。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白野俊、沈新竹、陆黎三人都把卷子交给了牛绍康老师,沈新竹交完了还一脸垂丧,应该是没想出那道题。

    按道理说,她应该知道答案的,可在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场景总是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就会去想,白野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那个字的情景。关注点全都放在了白野俊身上,至于那个字什么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一直到交卷都没想出来。

    随着时间一到,毛平垂头丧气的也要把卷交了,却又被牛绍康老师按了回去,还把卷子还给了他。

    牛绍康道:“接着写,你这很明显及不了格啊。”

    “可是老师,我实在是不会写。”毛平尴尬地低着头,不敢看他,说话都没力气了。

    “不会写我教你,但最多提点你几下。韩老师去忙去了,我帮他监考,在他回来之前,你得把卷子给我写满。”

    毛平无奈,又坐下写了起来。

    白野俊等人便在一旁等着他。期间,耐不住寂寞的陆黎还问到:“牛老师,韩正……俺正想着韩老师呢,他去哪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

    妈咦,差点说漏嘴了。陆黎缓了口气。

    牛绍康叹气道:“普通班有个同学,测试通过了,但没拿到战士执照。今天一天韩老师都在忙这事。所以我告诉过你们,别看韩老师脾气不好,对你们要求严格,但作为一个老师,他是非常负责任的。”

    白野俊也点着头,赞同道:“对。”

    陆黎白了他一眼。对,对,对,对你个头啊对,你白在走廊那站了这么多天,叛徒,he——tui。

    “不过……”牛绍康突然沉声道:“后来我们了解知道,前几天,南天——蓝天白云的天气不错,华南武道会的几位长老,连会长在内都去采风去了。整个华南武道会现在就是个空壳子,没有人能做这么大的决定。所以我们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牛绍康说完吓一大跳,差点就说漏嘴了,缓了口气。

    “动了手脚?”白野俊似乎非常关心。

    牛绍康点头道:“对,应该是被人偷偷动了手脚,这个人应该也是龙城人,正好又跟那个同学有仇,便偷偷抹掉了他的武籍。”

    白野俊听罢,心头一震。原来李正没有被开除武籍,而是龙城里有人偷偷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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