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永世沉沦
“吱吱------”
一道响彻熙安府城夜空的声音响起，这是开启城门的声音。
陈云歌在修炼中惊醒过来，看着天色已是凌晨时分了，这时开启城门怕是有出了紧急状况！
沉寂一片的府城慢慢亮起了稀疏的灯火，甚至双树小院门外都传来人的说话声，慢慢的整个府城像从睡梦中醒过来一般，变得灯火通明，人声此起彼伏。
“驾！驾！驾---”
南市大街上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快速的远去直到被外面街道上的议论声覆盖。
陈云歌停下修炼，走到前堂门口，透过门缝朝外面南市大街上看去，发现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门前的灯火，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咯吱-----”
这时，陈云歌看到对面的济生阁打开了大门，韩老急匆匆的跑进去，瞬间又挎着药箱跑了出来，迅速的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车夫快马加鞭的赶着马车跑向南市大街连接的太石胡同内！
南城区太石胡同里住的都是高门大户，有杨府，石府等等。
“韩老这半夜三更的被拉起来，怕是出大事了！”
陈云歌心想着就回到后院，看到小娅站在台阶上，连忙走近过去。
太石胡同，占地规模庞大的杨府府内灯火明亮，但安静的有些可怕。
杨府大门前直挺挺的站着数百全身披甲的面无表情的府兵，在马车接近时，韩老从车厢里走出坐在车架上，于是他没有被阻拦的一路通行，赶着马车直接进入了杨府府内。
马车经过外院大花园，进入内院范围后韩老就下了车，在杨府仆人的指引下又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穿过内院花园，在一座庭院前停了下来。
韩老跳下马车，一个人走进庭院，就见庭院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只是他们在小声的相互议论着。
“韩老来了！”
一位童颜鹤发的老人迎了韩老几步，拱手招呼了一声，他身旁的人闻言陆续朝韩老拱手招呼。
“问老友，你不是被接过去了吗？太公情况如何了？”
这位问姓老人是留守在问府的家主，是熙安府城问府内唯一的医师，与韩老医术不相伯仲，更擅长解毒。
“在外条件所限，只是暂时稳定了太公身体，现在要讨论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来才行呢！”
“问老，韩老，你们先进来吧！”
问老刚说完，阁楼里走出一个大约五旬的中年男子，他是杨府总管，名为刘殷，他脸色难看，在见到韩老时，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招呼。
韩老却是没有给他一丝笑容，反而摆出了一张臭脸，经过他身边进入阁楼内时还冷哼了一声，让这中年男子脸色更是难看了，他抬头在院子里张望了一眼，像是没有看到要找的人，低下头继续守在阁楼门口前。
阁楼内的一间卧房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紧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他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这老人就是杨府的杨太公。站在床头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她身材婀娜多姿，肌肤洁白如玉，转过头看向进来的问老和韩老，哭红的眼眸让她倾国倾城的容颜能让人产生一丝怜惜的错觉...
“大小姐！”
“有劳了！”
见到韩老拱手行礼，她简单的应了一声，冷着一张俏脸稍稍退开了一些。
韩老走近床边，想要帮杨太公把脉，在揭开被褥时，就看到杨太公的手臂上长满了五颜六色的大小不一的脓包，顺着手臂一直长满了全身，只有头部和胸前后位置还残存着正常的肌肤。
“尸毒？”
韩老沉着脸问询旁边的问老，见他点了点头，又接着摇头。
“主要是尸毒，还有一种闻所未闻的毒素，控制颅内神经，让人致幻，乃至永世沉沦！”
“嘶----”
尸毒就是传说中的毒类，这还是韩老博览医书了解到的，至于另一种...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杀一个人简单！但让一个人永世沉沦，变成一个活死人的手段，歹毒不说，这目的就让人不敢想象了！
“偏厅里安置着两个杨府家将，一同先去看看吧！”
问老这时在他身后低语说着了句，闻言，韩老起身朝大小姐拱手告退，然后跟着问老走出卧房。
“问某觉得先从他们入手是可行的！但这两人身份复杂，老夫不敢轻易尝试，否则大可能背上草菅人命之名！”
两人来到偏厅，问老指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位家将，满脸无奈的说着。
韩老认识这两员家将，一位壮实大汉是大小姐身边的主事大壮，还是四海商行的大东家，另一位年轻人是杨府总管的独子刘成舟，是杨府家将首领。
“大小姐的意思呢？”
问老见韩老这般耍无赖的问他就变了脸色，反问道：“韩老头是在问问某吗？”
“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
问老见韩老要无赖到底，吹胡子瞪眼的指着他说着。
“好你个韩远山，你还知道老夫是其他的人啊！”
韩老脸色不变，平淡的开口问着。
“尊父为问老头取名有德，这德行呢？”
“我呸！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要这般激着问某，韩老不是太公的故交吗？”
“问老头就不是太公的故交咯？”
“你---你----”
问老被气得跳脚，语无伦次的指着韩老。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听到躺着的两员家将先后的低语的话，韩老脸色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装着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与问老比划着。
“要名声的问名医，说说有几成把握吧？”
“他们是为太公吸毒造成的中毒，只摄入了尸毒，有小三成把握！”
问老倒是不再气愤了，而是苦笑着比划了三根指头，虽然两人一半是在做戏，但韩老的话太戳心了，戳得他好痛！
能让两员身份复杂的家将自愿试药是主要的，要是真出了意外状况，他们虽死犹荣是其次的，治好了之后在主家的心中能拔高一大截地位，更何况杨府就杨太公与大小姐相依为命，大好的前途将会等着他们。
在天煜大陆，忠诚护主是最让人敬仰的品德！也是最基本的规则！
不能让他们去死，而是让他们活得更好，这才是问老与韩老两人目的！
韩老单独的再次回到杨太公的卧房，把两员家将自愿试药的事情告知了大小姐。
“杨府的境况韩老是知晓的，尽力让他们活下来吧！”
“大小姐不要太过忧心，韩某会尽全力让太公转醒过来的。”
“嗯！”
大小姐冷着脸点了点头，韩老转身离开卧房。
晌午时分，陈云歌闲逛着来到济生阁，没有看到韩老的身影，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柜台上。
“刘老，韩老人呢？”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云歌来了，也不带几碗甜水给我们几个老头尝尝！”
陈云歌没有打探到韩老的行踪，心头猫抓似的，他伸了一个懒腰，脸色无奈的说着。
“要尝鲜就去对门，都一大把年纪了，多活动活动身子骨还能多活几年不是？”
“老夫可没银子！”
刘老冷哼了一声，直接表示没有银子。
陈云歌闻言翻了个白眼，怂着肩表示无能为力。
“小本买卖，概不赊欠！没银子就没有办法咯！”
刘老医师啧啧两声，这小子太抠门了。
“云歌知道我们几个老头是长辈，也不想着孝敬孝敬？”
陈云歌又翻了白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老医师。
“孝敬？小子可知道刘老的月薪是八两呢，银子呢？难不成都孝敬给青楼妓院了？”
刘老医师摇头失笑，对陈云歌这没大没小的德行又算见识了一番。
而同时，坐堂问诊的郭老医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惹急刘老医师了。
“郭老头就知道哄笑，不知道与老夫站同一阵容吗？”
郭老医师侧过身体，看了刘老医师一眼，清了清嗓门，笑着对陈云歌说着。
“那老夫就帮说一句了，刘老头嗜酒如命，银子全都买酒了，就他那让人糟心的样子真不便去那种地方的！”
刘老医师气急反笑，嘿嘿的笑着说道。
“你这算是帮说一句？说得好像自己风流倜傥一般，你敢去吗？”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覃老医师听出了火药味，双手抱起，大声感叹着。
“这都不要老脸了！还在相互揭露，也不怕云歌这小子笑话了！”
果然熄火了！刘老医师装作毫不在乎的摇了摇头，而郭老医生暗暗的笑了笑。
这三个老头斗不起来了，陈云歌没有热闹可看，就准备告退回去双树小院，就见刘老医师开口了。
“云歌是来做账的吧？后堂的账本都堆成山了...”
“小子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陈云歌连忙伸手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痕处，慢慢的走出了济生阁。
站在柜台里的刘老医生黑着脸看着他的背影，呐呐难言，陈云歌不做的话，这帐估计就成了他的事务了。
片刻后，陈云歌提着一罐甜水又走进济生阁，把甜水在柜台上一放，丢下句话又离开了。
“想喝甜水就去对门，二生要收银子就报小子的名号！”
“还报名号，弄得跟山贼似的。”
刘老头啧啧出声的看着他的背影，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是云歌刚落下的吧？”
收回目光的刘老头看到前堂门口地面上多了一张折叠完好的纸张。
“应该是的，不会是银票吧？”
郭老医师闻言看过去后站起身来，准备去捡。
“嘿嘿，要是银票，你还会说出来？”
郭老医闻言也不恼怒，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把纸张捡了起来展开。
“云歌的银票老夫还不至于去昧掉.....寻人启示...云歌这是要找谁啊？”
“拿过来让某瞧瞧。”
柜台里的刘老医师朝郭老医师招了了招手。
“这确实是云歌的字迹......”
接过纸张的刘老医师，把寻人启示看了一遍，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陈云歌要找的人是谁。
一道响彻熙安府城夜空的声音响起，这是开启城门的声音。
陈云歌在修炼中惊醒过来，看着天色已是凌晨时分了，这时开启城门怕是有出了紧急状况！
沉寂一片的府城慢慢亮起了稀疏的灯火，甚至双树小院门外都传来人的说话声，慢慢的整个府城像从睡梦中醒过来一般，变得灯火通明，人声此起彼伏。
“驾！驾！驾---”
南市大街上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快速的远去直到被外面街道上的议论声覆盖。
陈云歌停下修炼，走到前堂门口，透过门缝朝外面南市大街上看去，发现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门前的灯火，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咯吱-----”
这时，陈云歌看到对面的济生阁打开了大门，韩老急匆匆的跑进去，瞬间又挎着药箱跑了出来，迅速的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车夫快马加鞭的赶着马车跑向南市大街连接的太石胡同内！
南城区太石胡同里住的都是高门大户，有杨府，石府等等。
“韩老这半夜三更的被拉起来，怕是出大事了！”
陈云歌心想着就回到后院，看到小娅站在台阶上，连忙走近过去。
太石胡同，占地规模庞大的杨府府内灯火明亮，但安静的有些可怕。
杨府大门前直挺挺的站着数百全身披甲的面无表情的府兵，在马车接近时，韩老从车厢里走出坐在车架上，于是他没有被阻拦的一路通行，赶着马车直接进入了杨府府内。
马车经过外院大花园，进入内院范围后韩老就下了车，在杨府仆人的指引下又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穿过内院花园，在一座庭院前停了下来。
韩老跳下马车，一个人走进庭院，就见庭院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只是他们在小声的相互议论着。
“韩老来了！”
一位童颜鹤发的老人迎了韩老几步，拱手招呼了一声，他身旁的人闻言陆续朝韩老拱手招呼。
“问老友，你不是被接过去了吗？太公情况如何了？”
这位问姓老人是留守在问府的家主，是熙安府城问府内唯一的医师，与韩老医术不相伯仲，更擅长解毒。
“在外条件所限，只是暂时稳定了太公身体，现在要讨论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来才行呢！”
“问老，韩老，你们先进来吧！”
问老刚说完，阁楼里走出一个大约五旬的中年男子，他是杨府总管，名为刘殷，他脸色难看，在见到韩老时，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招呼。
韩老却是没有给他一丝笑容，反而摆出了一张臭脸，经过他身边进入阁楼内时还冷哼了一声，让这中年男子脸色更是难看了，他抬头在院子里张望了一眼，像是没有看到要找的人，低下头继续守在阁楼门口前。
阁楼内的一间卧房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紧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他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这老人就是杨府的杨太公。站在床头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她身材婀娜多姿，肌肤洁白如玉，转过头看向进来的问老和韩老，哭红的眼眸让她倾国倾城的容颜能让人产生一丝怜惜的错觉...
“大小姐！”
“有劳了！”
见到韩老拱手行礼，她简单的应了一声，冷着一张俏脸稍稍退开了一些。
韩老走近床边，想要帮杨太公把脉，在揭开被褥时，就看到杨太公的手臂上长满了五颜六色的大小不一的脓包，顺着手臂一直长满了全身，只有头部和胸前后位置还残存着正常的肌肤。
“尸毒？”
韩老沉着脸问询旁边的问老，见他点了点头，又接着摇头。
“主要是尸毒，还有一种闻所未闻的毒素，控制颅内神经，让人致幻，乃至永世沉沦！”
“嘶----”
尸毒就是传说中的毒类，这还是韩老博览医书了解到的，至于另一种...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杀一个人简单！但让一个人永世沉沦，变成一个活死人的手段，歹毒不说，这目的就让人不敢想象了！
“偏厅里安置着两个杨府家将，一同先去看看吧！”
问老这时在他身后低语说着了句，闻言，韩老起身朝大小姐拱手告退，然后跟着问老走出卧房。
“问某觉得先从他们入手是可行的！但这两人身份复杂，老夫不敢轻易尝试，否则大可能背上草菅人命之名！”
两人来到偏厅，问老指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位家将，满脸无奈的说着。
韩老认识这两员家将，一位壮实大汉是大小姐身边的主事大壮，还是四海商行的大东家，另一位年轻人是杨府总管的独子刘成舟，是杨府家将首领。
“大小姐的意思呢？”
问老见韩老这般耍无赖的问他就变了脸色，反问道：“韩老头是在问问某吗？”
“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
问老见韩老要无赖到底，吹胡子瞪眼的指着他说着。
“好你个韩远山，你还知道老夫是其他的人啊！”
韩老脸色不变，平淡的开口问着。
“尊父为问老头取名有德，这德行呢？”
“我呸！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不要这般激着问某，韩老不是太公的故交吗？”
“问老头就不是太公的故交咯？”
“你---你----”
问老被气得跳脚，语无伦次的指着韩老。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听到躺着的两员家将先后的低语的话，韩老脸色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装着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与问老比划着。
“要名声的问名医，说说有几成把握吧？”
“他们是为太公吸毒造成的中毒，只摄入了尸毒，有小三成把握！”
问老倒是不再气愤了，而是苦笑着比划了三根指头，虽然两人一半是在做戏，但韩老的话太戳心了，戳得他好痛！
能让两员身份复杂的家将自愿试药是主要的，要是真出了意外状况，他们虽死犹荣是其次的，治好了之后在主家的心中能拔高一大截地位，更何况杨府就杨太公与大小姐相依为命，大好的前途将会等着他们。
在天煜大陆，忠诚护主是最让人敬仰的品德！也是最基本的规则！
不能让他们去死，而是让他们活得更好，这才是问老与韩老两人目的！
韩老单独的再次回到杨太公的卧房，把两员家将自愿试药的事情告知了大小姐。
“杨府的境况韩老是知晓的，尽力让他们活下来吧！”
“大小姐不要太过忧心，韩某会尽全力让太公转醒过来的。”
“嗯！”
大小姐冷着脸点了点头，韩老转身离开卧房。
晌午时分，陈云歌闲逛着来到济生阁，没有看到韩老的身影，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柜台上。
“刘老，韩老人呢？”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云歌来了，也不带几碗甜水给我们几个老头尝尝！”
陈云歌没有打探到韩老的行踪，心头猫抓似的，他伸了一个懒腰，脸色无奈的说着。
“要尝鲜就去对门，都一大把年纪了，多活动活动身子骨还能多活几年不是？”
“老夫可没银子！”
刘老冷哼了一声，直接表示没有银子。
陈云歌闻言翻了个白眼，怂着肩表示无能为力。
“小本买卖，概不赊欠！没银子就没有办法咯！”
刘老医师啧啧两声，这小子太抠门了。
“云歌知道我们几个老头是长辈，也不想着孝敬孝敬？”
陈云歌又翻了白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老医师。
“孝敬？小子可知道刘老的月薪是八两呢，银子呢？难不成都孝敬给青楼妓院了？”
刘老医师摇头失笑，对陈云歌这没大没小的德行又算见识了一番。
而同时，坐堂问诊的郭老医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惹急刘老医师了。
“郭老头就知道哄笑，不知道与老夫站同一阵容吗？”
郭老医师侧过身体，看了刘老医师一眼，清了清嗓门，笑着对陈云歌说着。
“那老夫就帮说一句了，刘老头嗜酒如命，银子全都买酒了，就他那让人糟心的样子真不便去那种地方的！”
刘老医师气急反笑，嘿嘿的笑着说道。
“你这算是帮说一句？说得好像自己风流倜傥一般，你敢去吗？”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覃老医师听出了火药味，双手抱起，大声感叹着。
“这都不要老脸了！还在相互揭露，也不怕云歌这小子笑话了！”
果然熄火了！刘老医师装作毫不在乎的摇了摇头，而郭老医生暗暗的笑了笑。
这三个老头斗不起来了，陈云歌没有热闹可看，就准备告退回去双树小院，就见刘老医师开口了。
“云歌是来做账的吧？后堂的账本都堆成山了...”
“小子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陈云歌连忙伸手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痕处，慢慢的走出了济生阁。
站在柜台里的刘老医生黑着脸看着他的背影，呐呐难言，陈云歌不做的话，这帐估计就成了他的事务了。
片刻后，陈云歌提着一罐甜水又走进济生阁，把甜水在柜台上一放，丢下句话又离开了。
“想喝甜水就去对门，二生要收银子就报小子的名号！”
“还报名号，弄得跟山贼似的。”
刘老头啧啧出声的看着他的背影，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是云歌刚落下的吧？”
收回目光的刘老头看到前堂门口地面上多了一张折叠完好的纸张。
“应该是的，不会是银票吧？”
郭老医师闻言看过去后站起身来，准备去捡。
“嘿嘿，要是银票，你还会说出来？”
郭老医闻言也不恼怒，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把纸张捡了起来展开。
“云歌的银票老夫还不至于去昧掉.....寻人启示...云歌这是要找谁啊？”
“拿过来让某瞧瞧。”
柜台里的刘老医师朝郭老医师招了了招手。
“这确实是云歌的字迹......”
接过纸张的刘老医师，把寻人启示看了一遍，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陈云歌要找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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