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去看姐姐1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日子如果一直简单，那就编织不成生活了。
上午，老师们都在会议室开会。
“今年报名学生人是398名，我们再扩招50人，总共招收230名，增加一个班。”
“行，一班50人，不算大班，不行就多招10人，按60人一班？”
“每年开学后，还是会有些借读生过来，是吧，要留些余富量嘛！”
“不过，今年的扩招生，要把学籍调过来，如果学生不愿意把学籍调过来！就不要招收！我们也不能总给别人做嫁衣吧！对不对？”
“借读生的费用，大家再商量一下，不能超标准，但也不要太低，大家都知道，学校的扩建资金总是不能及时到位，学校也难啊！”
“往年是一学期600，今年定800行不行？”
“我们学校虽然比不上县中，可从师资、住宿、学生数量上说，比镇中可要大两倍以上！”
“去年镇中的借读费就850了，今年听说是一千。”
“那咱们就定一千二！”
“有点高了吧？恐怕有些学生家庭拿不出来啊！”
“我们也参照县中的方法，按分数划分出几个档次，第一个档次借读费用按镇中标准定成一千，20分一个档次，依次类推，低一个档次加二百！平均分60以下的学生，就不要统计了！交多少钱也不招！”
……
“孟杰！你分到12班了。”张老师从会议室出来，正看到孟杰在宿舍门口站着，就对孟杰说：“我班！”
“谢谢张老师！”孟杰高兴的说。
“傻小子，谢我干啥？你自己考的！”张老师微笑的说。
“嘿嘿～”孟杰挠了挠头。
“对了，孟杰，你学籍转过来吗？”张老师问。
“学籍？我不知道。转过来和不转过来有什么不一样吗？”孟杰问。
“噢，上学都一样。就是不转过来就是借读生，转过来呢就是本校学生。”张老师说。
“张老师，那借读生和本校生有啥区别？”孟杰还是不太明白。
“借读生需要交借读费，今年定的借读费最低是一千，还只是一学期，有点儿高。再有借读生到中考升学时需要回原中学参加考试。”张老师解释道。“还是转过来吧，这总比南桥中学好些！”
“行！我转。”
“嗯!明天公布录取结果，结合的学生意见。后天我和王主任去县里调学生学籍，你的就这么定了！转过来！”张老师说。
“嗯，转！”孟杰虽然还没完全懂，但他听懂了借读生要交一千借读费，果断同意了转学籍。
……
“张老师，晚上的聚餐，你张罗一下，去镇上的“聚客斋”定，送学校来。”一个有些秃顶的矮胖男老师对张老师说。
“行！”张老师说:“定几桌？估计得3桌才够！”
“那就定四桌！定实惠菜！能通知的老师都通知到！”秃头老师转身又对着一年轻男老师说:
“哎！小王，你下午负责通知大家，不管能来不能来都要通知到，晚上六点半，就这新会议室吧！聚一下！通知到啊！”
“好来！放心吧秦主任。”
……
孟杰看了看表，十点五十。他提了水桶在压水机压了一桶水，把衣服都洗了。白衬衣是干净的，从卫超家回来，还没穿过。黑半截裤也是卫超的，先穿着吧，挺凉快！
他在小铝锅里添了些水，在煤油炉上热了俩馒头。吃完后把小铝锅里的热水倒洗脸盆里，兑了些凉水，用洗衣粉洗了洗头。
“嗯！这洗衣粉还挺香！”孟杰闻了问自己胳膊，穿上白衬衣:“好了，出发！”
孟杰一早就把自行车推了出来，等的就是上午的分班消息。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了。
出门往西，路两侧的的白杨树往身后一棵一棵退着。中午的缘故，路上没有行人！孟杰索性把衬衣敞开，一路骑得飞快！
到了镇上，孟杰感觉车前胎气软，就一路往镇北骑一路看，想找一个修车的摊。中午时分，镇上的大街比镇外着实热很多，马路反射的阳光炙烤着路上的一切。孟杰脸上的汗流进眼睛里，沙的有些看不清路边。
走到镇上北街，眼看就要出镇子了，路边树下有个修车摊，挂个纸板写着:修车补胎。但没看到人。
孟杰骑过去，在旁边的另一棵更大的槐树下，有一个人躺着睡午觉，脸上盖着个旧草帽。
“师傅！师傅！”孟杰有点不太好意思。
“嗯”那人嗯了一下，躺着没动。
“师傅，我想借打气筒使一下！”孟杰说。
“嗯，车上～挂着了。”那人含糊的说。
“噢！好。”孟杰自己到车上找到筒把前后胎都打了一遍。
“师傅，打气筒给你放好了。”孟杰说。
“噢！一毛钱！”那人盖着草帽说。
“一毛钱？哦～那，师傅，我这有一块的，要不你找一下！”孟杰赶紧掏出钱，找了个一块的递过去。
那人把草帽从脸上拿来，眯眨着眼看了看孟杰说:“学生？”
“啊～是！”孟杰说。
那人又把草帽盖上了，摆了摆手，嘴里含糊的说：“走吧～”
“噢！那谢谢师傅啦！”孟杰说着推起自行车接着往北骑去。
“哎呀～刚才也没问问镇北桃园储蓄所怎么走？”孟杰有后悔，这眼看要出镇子了，还不知道路呢！
孟杰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瓶汽水，顺便把路打听清楚了。
出了镇子，往东北方向能看到一大片空场地，四周一圈排水沟，沟边错落的长着柳树、槐树、榆树等…看样子是个大的集场。从集场西边有一条向北的小公路，直走大约5、6里路就是北桃园村。北桃园村已经划给镇上，所以镇储蓄所在那开了个储蓄点。白天，梦雨就在储蓄点上班，晚上回镇储蓄所宿舍。
孟杰走到集场边，辨明了方向，把汽水瓶丢集场沟里。骑上车一路向北而去…
北桃园村很小，孟杰很容易就找到了梦雨上班的储蓄点。三间红砖瓦房，坐西朝东，墙上刷了明黄涂料，很显眼。门口左侧挂了个白底黑字的牌子:东镇储蓄所桃园储蓄点。
孟杰支好自行车，用衬衣里子沾了沾脸上的汗，推门走了进去。
透过玻璃隔断，有一个女柜员在里面桌子上趴着休息。孟杰仔细看了看，应该不是姐姐。可储蓄点也没别人呀……
“那个，师傅！”孟杰试着喊了一声。
女柜员抬起头，揉了揉眼，看了孟杰一眼:“师~傅？你是叫我？”
“啊，是！”孟杰说。
“哈~！”女柜员笑出了声:“哎呀~第一次有人叫我师傅！”
孟杰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
“有事儿吗？，还是办业务？”女柜员止住笑。
“我找一个人！我姐姐，她……”孟杰被笑的有点不知所措。
“你姐姐？哈~”女柜员又笑了:“这有好几个姐姐！你找哪个？”
“我姐叫梦雨。她在你们这……”孟杰没说完，女柜员就说:“梦雨？你是梦雨的弟弟？”
“是！”孟杰说。
“哎呦！你小名是不是叫石头？”女柜员站起来问孟杰。
“嗯！”孟杰说。
“你一等！”女柜员打开后面小门跑了出去，嘴里喊着:“梦雨!”，很快，女柜员又跑回来了，把侧门从里边打开了，招呼孟杰:“来、来！进来！”
孟杰还有点犹豫，女柜员直接出来说:“没事的！快进来吧！”拉起孟杰手就又向里面跑去。原来储蓄点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也有三间屋子，梦雨听到喊声，刚出来走到院子里。
“石头？”梦雨没想到孟杰能找到这儿，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了孟杰:“你怎么来了？”
“姐！”孟杰说:“我来看看你！”
“你没上课？”孟雨打量着孟杰，又把他转过身看了看。
“姐！”孟杰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他知道自己突然到来，姐姐更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情。
“姐！我没事！我都考完试了！”孟杰赶紧解释。
“考完试了？”梦雨盯着他问。
“嗯！我考了30名左右，分到12班，张老师的班。”孟杰挠着头说。
“石头，你把你姐姐吓一跳！”女柜员笑着说。
“噢！石头。这是小慧姐姐。”梦雨说。
“小慧姐！”孟杰干脆的喊。
“哎！”小慧答应着:“”刚才你说找姐姐，我还以为，你就是找我这个姐姐的呢！”小慧划拉着孟杰头跟他开起了玩笑。
“嘿嘿~”孟杰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这热的！梦雨，赶紧领石头去屋里凉快着，我柜台不能离人，我先过去啊！”
“慧姐，你去忙！”梦雨说着拉起孟杰:“石头，来！”
梦雨的办公室里。东侧靠墙放了两个大文件柜，西侧一个小的办公桌，桌侧冲门一个双层花架，摆着两盆兰花。靠窗一张大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摞摞的打整好的票据，2个计算器，纸笔啥的。墙边还有两个深绿色铁皮的保险柜，考北墙边有一个单人竹床，只铺着有一个垫子，屋里有吊扇。
梦雨把风扇调大，拿水杯给孟杰倒了一杯水。
“多喝些水！大中午的来，你不热！”梦雨说。
“热！”孟杰笑嘻嘻的说。
“姐？你就这屋办公吗？”孟杰好奇的问。
“多数时候在这，有时候也在柜台上！”梦雨说。
“姐，我数学考了94，语文93分，英语78分，英语还是……嘿……”孟杰到了姐姐这里，自己好像变小孩了。
“行！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在努努力！”梦雨说着摸了摸孟杰的脸:“又瘦了！”
“姐，我没瘦！”孟杰站起来说:“放学后，没事了，我就打篮球，打乒乓球，我都练出肌肉来了！”孟杰说着摆了个大力士的造型。
“是看着壮实了些！”梦雨笑着锤了他胳膊一下，眼圈却有些红。
“姐，我早适应了！考试前我还到我同学家住了两天！”孟杰说:“你知道吗？我同学他爸认识咱爸！”
“是嘛！哪村的？”梦雨问。
“就是学校南面……”
“梦雨，石头！来！”门外小慧姐掐着一大把冰棍走过来。
“慧姐，你买这么多！”梦雨说。
“快找个盆！他家也没个塑料袋！”小慧姐笑着说:“吃冰棍就凉快了！石头，给！”
“谢谢小慧姐！”孟杰说着接了过来。
“谢啥！我们这个小储蓄点，一天也来不了几个人，还不能出去！我和你姐~就盼着来个人！”小慧笑着说。
……
……
上午，老师们都在会议室开会。
“今年报名学生人是398名，我们再扩招50人，总共招收230名，增加一个班。”
“行，一班50人，不算大班，不行就多招10人，按60人一班？”
“每年开学后，还是会有些借读生过来，是吧，要留些余富量嘛！”
“不过，今年的扩招生，要把学籍调过来，如果学生不愿意把学籍调过来！就不要招收！我们也不能总给别人做嫁衣吧！对不对？”
“借读生的费用，大家再商量一下，不能超标准，但也不要太低，大家都知道，学校的扩建资金总是不能及时到位，学校也难啊！”
“往年是一学期600，今年定800行不行？”
“我们学校虽然比不上县中，可从师资、住宿、学生数量上说，比镇中可要大两倍以上！”
“去年镇中的借读费就850了，今年听说是一千。”
“那咱们就定一千二！”
“有点高了吧？恐怕有些学生家庭拿不出来啊！”
“我们也参照县中的方法，按分数划分出几个档次，第一个档次借读费用按镇中标准定成一千，20分一个档次，依次类推，低一个档次加二百！平均分60以下的学生，就不要统计了！交多少钱也不招！”
……
“孟杰！你分到12班了。”张老师从会议室出来，正看到孟杰在宿舍门口站着，就对孟杰说：“我班！”
“谢谢张老师！”孟杰高兴的说。
“傻小子，谢我干啥？你自己考的！”张老师微笑的说。
“嘿嘿～”孟杰挠了挠头。
“对了，孟杰，你学籍转过来吗？”张老师问。
“学籍？我不知道。转过来和不转过来有什么不一样吗？”孟杰问。
“噢，上学都一样。就是不转过来就是借读生，转过来呢就是本校学生。”张老师说。
“张老师，那借读生和本校生有啥区别？”孟杰还是不太明白。
“借读生需要交借读费，今年定的借读费最低是一千，还只是一学期，有点儿高。再有借读生到中考升学时需要回原中学参加考试。”张老师解释道。“还是转过来吧，这总比南桥中学好些！”
“行！我转。”
“嗯!明天公布录取结果，结合的学生意见。后天我和王主任去县里调学生学籍，你的就这么定了！转过来！”张老师说。
“嗯，转！”孟杰虽然还没完全懂，但他听懂了借读生要交一千借读费，果断同意了转学籍。
……
“张老师，晚上的聚餐，你张罗一下，去镇上的“聚客斋”定，送学校来。”一个有些秃顶的矮胖男老师对张老师说。
“行！”张老师说:“定几桌？估计得3桌才够！”
“那就定四桌！定实惠菜！能通知的老师都通知到！”秃头老师转身又对着一年轻男老师说:
“哎！小王，你下午负责通知大家，不管能来不能来都要通知到，晚上六点半，就这新会议室吧！聚一下！通知到啊！”
“好来！放心吧秦主任。”
……
孟杰看了看表，十点五十。他提了水桶在压水机压了一桶水，把衣服都洗了。白衬衣是干净的，从卫超家回来，还没穿过。黑半截裤也是卫超的，先穿着吧，挺凉快！
他在小铝锅里添了些水，在煤油炉上热了俩馒头。吃完后把小铝锅里的热水倒洗脸盆里，兑了些凉水，用洗衣粉洗了洗头。
“嗯！这洗衣粉还挺香！”孟杰闻了问自己胳膊，穿上白衬衣:“好了，出发！”
孟杰一早就把自行车推了出来，等的就是上午的分班消息。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了。
出门往西，路两侧的的白杨树往身后一棵一棵退着。中午的缘故，路上没有行人！孟杰索性把衬衣敞开，一路骑得飞快！
到了镇上，孟杰感觉车前胎气软，就一路往镇北骑一路看，想找一个修车的摊。中午时分，镇上的大街比镇外着实热很多，马路反射的阳光炙烤着路上的一切。孟杰脸上的汗流进眼睛里，沙的有些看不清路边。
走到镇上北街，眼看就要出镇子了，路边树下有个修车摊，挂个纸板写着:修车补胎。但没看到人。
孟杰骑过去，在旁边的另一棵更大的槐树下，有一个人躺着睡午觉，脸上盖着个旧草帽。
“师傅！师傅！”孟杰有点不太好意思。
“嗯”那人嗯了一下，躺着没动。
“师傅，我想借打气筒使一下！”孟杰说。
“嗯，车上～挂着了。”那人含糊的说。
“噢！好。”孟杰自己到车上找到筒把前后胎都打了一遍。
“师傅，打气筒给你放好了。”孟杰说。
“噢！一毛钱！”那人盖着草帽说。
“一毛钱？哦～那，师傅，我这有一块的，要不你找一下！”孟杰赶紧掏出钱，找了个一块的递过去。
那人把草帽从脸上拿来，眯眨着眼看了看孟杰说:“学生？”
“啊～是！”孟杰说。
那人又把草帽盖上了，摆了摆手，嘴里含糊的说：“走吧～”
“噢！那谢谢师傅啦！”孟杰说着推起自行车接着往北骑去。
“哎呀～刚才也没问问镇北桃园储蓄所怎么走？”孟杰有后悔，这眼看要出镇子了，还不知道路呢！
孟杰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瓶汽水，顺便把路打听清楚了。
出了镇子，往东北方向能看到一大片空场地，四周一圈排水沟，沟边错落的长着柳树、槐树、榆树等…看样子是个大的集场。从集场西边有一条向北的小公路，直走大约5、6里路就是北桃园村。北桃园村已经划给镇上，所以镇储蓄所在那开了个储蓄点。白天，梦雨就在储蓄点上班，晚上回镇储蓄所宿舍。
孟杰走到集场边，辨明了方向，把汽水瓶丢集场沟里。骑上车一路向北而去…
北桃园村很小，孟杰很容易就找到了梦雨上班的储蓄点。三间红砖瓦房，坐西朝东，墙上刷了明黄涂料，很显眼。门口左侧挂了个白底黑字的牌子:东镇储蓄所桃园储蓄点。
孟杰支好自行车，用衬衣里子沾了沾脸上的汗，推门走了进去。
透过玻璃隔断，有一个女柜员在里面桌子上趴着休息。孟杰仔细看了看，应该不是姐姐。可储蓄点也没别人呀……
“那个，师傅！”孟杰试着喊了一声。
女柜员抬起头，揉了揉眼，看了孟杰一眼:“师~傅？你是叫我？”
“啊，是！”孟杰说。
“哈~！”女柜员笑出了声:“哎呀~第一次有人叫我师傅！”
孟杰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
“有事儿吗？，还是办业务？”女柜员止住笑。
“我找一个人！我姐姐，她……”孟杰被笑的有点不知所措。
“你姐姐？哈~”女柜员又笑了:“这有好几个姐姐！你找哪个？”
“我姐叫梦雨。她在你们这……”孟杰没说完，女柜员就说:“梦雨？你是梦雨的弟弟？”
“是！”孟杰说。
“哎呦！你小名是不是叫石头？”女柜员站起来问孟杰。
“嗯！”孟杰说。
“你一等！”女柜员打开后面小门跑了出去，嘴里喊着:“梦雨!”，很快，女柜员又跑回来了，把侧门从里边打开了，招呼孟杰:“来、来！进来！”
孟杰还有点犹豫，女柜员直接出来说:“没事的！快进来吧！”拉起孟杰手就又向里面跑去。原来储蓄点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也有三间屋子，梦雨听到喊声，刚出来走到院子里。
“石头？”梦雨没想到孟杰能找到这儿，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了孟杰:“你怎么来了？”
“姐！”孟杰说:“我来看看你！”
“你没上课？”孟雨打量着孟杰，又把他转过身看了看。
“姐！”孟杰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他知道自己突然到来，姐姐更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情。
“姐！我没事！我都考完试了！”孟杰赶紧解释。
“考完试了？”梦雨盯着他问。
“嗯！我考了30名左右，分到12班，张老师的班。”孟杰挠着头说。
“石头，你把你姐姐吓一跳！”女柜员笑着说。
“噢！石头。这是小慧姐姐。”梦雨说。
“小慧姐！”孟杰干脆的喊。
“哎！”小慧答应着:“”刚才你说找姐姐，我还以为，你就是找我这个姐姐的呢！”小慧划拉着孟杰头跟他开起了玩笑。
“嘿嘿~”孟杰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这热的！梦雨，赶紧领石头去屋里凉快着，我柜台不能离人，我先过去啊！”
“慧姐，你去忙！”梦雨说着拉起孟杰:“石头，来！”
梦雨的办公室里。东侧靠墙放了两个大文件柜，西侧一个小的办公桌，桌侧冲门一个双层花架，摆着两盆兰花。靠窗一张大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摞摞的打整好的票据，2个计算器，纸笔啥的。墙边还有两个深绿色铁皮的保险柜，考北墙边有一个单人竹床，只铺着有一个垫子，屋里有吊扇。
梦雨把风扇调大，拿水杯给孟杰倒了一杯水。
“多喝些水！大中午的来，你不热！”梦雨说。
“热！”孟杰笑嘻嘻的说。
“姐？你就这屋办公吗？”孟杰好奇的问。
“多数时候在这，有时候也在柜台上！”梦雨说。
“姐，我数学考了94，语文93分，英语78分，英语还是……嘿……”孟杰到了姐姐这里，自己好像变小孩了。
“行！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在努努力！”梦雨说着摸了摸孟杰的脸:“又瘦了！”
“姐，我没瘦！”孟杰站起来说:“放学后，没事了，我就打篮球，打乒乓球，我都练出肌肉来了！”孟杰说着摆了个大力士的造型。
“是看着壮实了些！”梦雨笑着锤了他胳膊一下，眼圈却有些红。
“姐，我早适应了！考试前我还到我同学家住了两天！”孟杰说:“你知道吗？我同学他爸认识咱爸！”
“是嘛！哪村的？”梦雨问。
“就是学校南面……”
“梦雨，石头！来！”门外小慧姐掐着一大把冰棍走过来。
“慧姐，你买这么多！”梦雨说。
“快找个盆！他家也没个塑料袋！”小慧姐笑着说:“吃冰棍就凉快了！石头，给！”
“谢谢小慧姐！”孟杰说着接了过来。
“谢啥！我们这个小储蓄点，一天也来不了几个人，还不能出去！我和你姐~就盼着来个人！”小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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