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含

    回到家,韦文德开始修炼控气术,他觉得自己真是个修炼的天才,修炼速度可谓神速。

    咚咚咚!

    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修炼。

    最近,老是有人敲他的门,又出了什么事。

    打开门,看见胡永光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胡永光开门见山地说:“走,我们发现了当铺老板司含的踪迹,人手不够,赶紧归队。”

    张庭恩本不打算让韦文德去的,但害怕没有了其他人的保护,再次遇到危险。索性就让韦文德归队,确保他的安全。

    “等我一下。”韦文德当即起身穿衣,小心翼翼把刚买来的的玻璃瓶放在衣服里。

    “赶紧走吧,组长他们正等着我们呢。”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韦文德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胡永光有些迟疑,组长吩咐过要暗中保护,不想让他知道,“打听出来的,快走吧,别让他们等着急喽呢。”

    今天天一亮,张庭恩接到情报有人在泰康街看到过司含,司含很有可能藏匿在泰康街的某处,张庭恩下令就是把泰康街翻了底朝天也一定要把司含找出来。

    泰康街是工业区,这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工厂,现在到了上班时间,街上的人流量稀少,偶尔出现几个散步的人。

    韦文德和胡永光来到了泰康街和张庭恩他们会和。

    “组长,现在什么情况,人找到了吗?”韦文德问道。

    “别提了,连个毛都没找到,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搜吧。”岳松抢先回答。

    “大家分头在找找,今天务必抓到司含。”张庭恩命令大家。

    经过几个时辰的询问和搜查,几人都是无功而返

    就在大家垂头丧气,失去失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人大喊:“救命!救命!快救命啊……”

    跑来呼救之人正是当铺老板司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司含在前面跑,后面有两个人追。

    张庭恩将司含护于身后,后面两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大声喝到:“少管闲事,把人交出来。”

    “敢问,两位是……”

    “少废话,赶紧交人!”另一人喝道。

    张庭恩刚想说话,其中一人提起银刀便向张庭恩砍去。

    “摆防御阵!”

    李运通,胡永光跑到最前面祭出盾牌,白学士双手法诀起,祭出防御法阵,他的法阵能够增加百分之十五的防御强度。

    铮!

    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那人一刀狠狠地劈在盾牌上,李运通感到手臂发麻,若不是有法阵加持,这一刀恐怕他抵挡不住。

    那人连劈数刀,铮铮声不绝于耳。

    “开!”

    李运通,胡永光的盾牌之间闪出一条缝隙,张庭恩的剑犹如游蛇出击,直袭对手面门。

    那人对这一剑措手不及,下意识地用刀去格挡,剑尖在那人额头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那人大吼道。

    “攻!”

    张庭恩抢得先机,双剑齐出,尽占上风,攻得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韦文德趁机给李运通和胡永光输入灵气,治疗发木的手臂。

    岳松和业从武对上另一人,岳松的武器是银色红缨枪,业从武的武器是银色刀。

    另一人的武器是两件银色狼牙棒。这人举右棒便砸,岳松举枪抵挡,业从武拦腰砍去,这人竖左棒阻挡。

    岳松和业从武配合默契,攻防一体,仍不敌这人的威猛大棒,业从武被一棒击飞出去。岳松独木难支,险境环生,胡永光举盾来护,狼牙棒重重击在盾牌上,挡下这致命一击。

    倒在地上的业从武“哇”得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胸口上满是伤口,鲜血直流,随时有丧命的可能。

    李运通在他前面掩护。

    韦文德趁机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替他疗伤,伤口以肉眼可见的愈合,不一会,都看不出去业从武受过伤。

    张庭恩出其不意,占了上风,但越战他越感不敌。

    对手也是双银灵器,不过对手的功法,招式远在他之上,他渐渐要落入下风。对手的来历肯定不简单。

    那人大刀一挥,逼退张庭恩。观察韦文德治疗之术,眉头紧锁,总是他眼界开阔,但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变态的治疗术,甚至连听都听过。

    此人有古怪。

    这人在胸口祭起一把银刀,银刀快速顺时针旋转,竟形成一股龙卷风,风劲将张庭恩吹倒。

    这人用右手握住刀柄,银刀带着他朝着韦文德的方向飞去。

    “御风而行!”张庭恩不可置信地说。

    御风而行是乾坤教最高级的招式之一,灵器可载主人飞翔百步之遥,练至大成,便可御风而行,翱翔天际。

    张庭恩基本断定这两人来自乾坤教。

    这人的目标就是韦文德,只有杀了韦文德才能快速结束战斗。

    李运通举盾护在韦文德身前。

    轰隆一声,盾碎刀裂,随即李运通吐了一口鲜血,而那人却没事。

    那人以五指为爪,向韦文德头顶抓去。

    韦文德来不及多想,翻身一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瓶子扔向敌人,瓶子被这人一把抓住。这人以为是什么暗器,一看是个瓶子,轻蔑笑了一声并捏碎了它。

    瓶子里的无色气体蔓延出来,那人忽然大笑不止,摔倒在地上,不一会便没有了动静。

    另一人看见同伴突然中了邪,分了心,被岳松一个回马枪刺中左肩,鲜血喷涌而出,痛的他龇牙咧嘴。他见形式不妙,自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击退岳松便逃了。

    “别追了,他们不是敌人。”张庭恩叫住了想要乘胜追击的岳松。

    “他没有事吧?”张庭恩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人问韦文德。

    他可不能死,不然麻烦大了。

    韦文德想不明白张庭恩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关心,明明李运通受了更重的伤。

    “没大碍,只是晕过去而已。”韦文德替他号了脉。

    张庭恩一颗悬着心终于落地。

    韦文德扶起李运通并替他疗伤,胡永光扶着受伤的业从武,这一战,他们两人受伤不轻。

    好在韦文德的治疗之术,二人均无大碍。

    “你的灵器有些古怪。”张庭恩秒名其妙地说道。

    “怎么古怪了?我的灵器不是治疗吗?”

    “有点不可思议。”

    其他人绑起昏睡之人和当铺老板司含,将他们一同押往特别行动组。

    审讯室。

    张庭恩坐在桌子旁,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被绑在椅子上的司含,一旁的白学士负责做笔录。

    “如实招来,这张图片里的盘子,你见过吗?”张庭恩的声音很有威严也有穿透力。

    司含努力地看向张庭恩举起的图片,慢悠悠地说:“这是一个客户当给我的,当了一千伦币,说七日之后来赎。”司含的声音满满的委屈。

    “什么样的客户,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那日,是一个头戴铜面,身穿黑衣的陌生人。我之前我从没见过这人。”

    “看清楚那人的相貌吗?”

    “没有看清楚。”

    “那人叫什么?”

    “他在当票上留下的名字叫K先生。”

    “K先生?为什么要用化名?”

    “因为是活当,名字没有太多要求。”

    张庭恩陷入沉思了。

    “这人你认识吗?”张庭恩又拿着苏星津的画像问。

    “认识,他比较有钱,经常去我那里买东西。”

    “你知道这个盘子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

    “盘子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我不是说了嘛,他经常去买我的东西,我就把新收到的宝贝拿给他看,他一眼就相中这个盘子,我便高价卖给他。”

    “你为何会跑?”

    “我把别人当物卖了,怕别人来找麻烦,所以就躲了起来。”

    “你可知道今天为何有人追杀你吗”

    “不知道。”

    “你闯大祸了,追杀你的人是乾坤教的,而这个盘子就是它们的至宝嗜血盘,一千多名无辜士兵因此丧命,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让你的脑袋搬家,你若是从实招来,或许我会留你一条活路。”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生意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司含大喊道。

    张庭恩没有理他,他和白学士一同走出了审讯室。

    司含的回答没有一点漏洞,还要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组长,你相信他的话吗?”

    “一半一半。”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打电报……不,还是你亲自去一趟把厉娜请来。”

    “是,组长。”

    厉娜还没到,宋文轩局长却到了,后面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但很精壮。另一个是老熟人,就是之前负伤逃走的敌人。

    岳松等五人看到此人显得很愤怒,摆好架势,准备开战。

    “庭恩,这位是乾坤教的执事魏迟守。”宋文轩向张庭恩介绍中年男子。

    “魏执事,你好。”张庭恩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今天中午你们和我的两个徒弟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伤了一个抓了一个,现在你们把人放了,我既往不咎。”

    倒打一耙,来这里兴师问罪的,好像他们才是受害方。

    “明明是你的徒弟先下得死手,阻碍执法,我们被迫反击。”岳松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了,这是误会,难道你有什么疑问吗?”魏迟守冷冷地说,威严而又压迫。

    宋文轩发现气氛不对,打圆场道:“没有,没有,庭恩,赶紧放人,一场误会,不要上纲上线。”

    宋文轩既然发话了,张庭恩不得不把人被放了出来了。

    这人出来的时候,恶狠狠地盯着韦文德,不忿地对魏迟守说:“老师,替弟子做主,就是那人……”

    啪!

    这人的脸上浮现五个手指印。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滚!”魏迟守怒不可竭。

    魏迟守转身对着宋文轩:“人既然被你们抓住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我保证一定替贵教找到宝物。”宋文轩答道。

    “拜托了,宋兄。”魏迟守拍了拍宋文轩的肩膀,领着弟子离开了。

    几人离开后,宋文轩对着张庭恩他们说:“案件审理的怎么样了?”

    “从疑犯口中我们得到一个重要人物——K先生,嗜血盘就是他当给疑犯的。”

    “K先生是谁?”

    “暂时不知道,疑犯的话可信度也不高,我正打算请丽娜来帮忙。”

    “好,尽快查出真相,找到嗜血盘

    还有这件事你们没必要放在心上,教会的人我们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还是专心办案吧,不要招惹他们。”

    “是,局长,我们一定尽力的。”

    宋文轩与众人告别。

    良久,白学士驾着马车载着丽娜来了。

    韦文德看见丽娜一脸的心虚,不知道自己被催眠之后胡说了些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厉娜也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韦文德急忙转移眼神,看向别处。

    “人在哪里?”丽娜问道。

    “审讯室里。”张庭恩回答道。

    “需要我做什么?”

    张庭恩把所需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丽娜。

    丽娜自己去了审讯室,张庭恩、韦文德等七人在外面等待。

    丽娜一出来,张庭恩急忙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新结果吗?”

    丽娜摇摇头,“没有,他告诉我的和你告诉我的差不多。”

    司含说的是真话?难道所有的事真的与他无关?

    韦文德心想道:“丽娜水平有限,自己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正在此时,丽娜把韦文德叫到一旁。

    韦文德突然一阵紧张。

    “上次走得匆忙,没能和你好好聊聊。”

    “娜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你们组长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莽撞了,总是冲在危险的最前面,真不让人放心了。”

    “放心,娜姐,我们不会让组长独入险境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与韦文德交谈完,丽娜便与众人告辞了。

    “大家累了一整天,回去睡觉吧。”张庭恩对着大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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