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绝望
“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惠秋姐没必要搞这些。”梦夕瑶扶着门框，沉声问道，她明白此时已经不是真正的梁惠秋，那个梁惠秋说不一定已经尸骨无存，但是自己依旧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你们都走吧，我跟她有话说。”
梁惠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着屋里站着的几位妓女挥挥手，冷漠的说道。
待妓女走后，梁惠秋双腿并拢，手臂交叉放在胸口，坐在凳子上，一副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梦夕瑶淡然道：“我把话挑明了，我不是梁惠秋，你也看得出来吧。”
“嗯。”梦夕瑶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不好奇吗？”
“这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梦夕瑶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她对这件事毫无兴趣。
“你倒是挺淡定啊，今天我来请你来教我花魁会的才艺，我清楚你从小便从地窖里脱颖而出，想必学了很多吧。”梁惠秋笑眯眯的看着梦夕瑶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一丝胁迫的味道。
“看来你身上有我的把柄。”
“那是自然。”梁惠秋耸耸肩，毫不避讳的承认，这让梦夕瑶微微皱起眉头，这让她明白了想必此人跟梁惠秋的关系可不一般。
“你不好奇，我有你什么把柄吗？”梁惠秋轻轻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慢悠悠的问道。
“除了那件事，还能有哪件事情。”梦夕瑶轻笑着，不急不缓的说道，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重要。
“你真的一点也不害怕？”梁惠秋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梦夕瑶，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担忧这件事情。
“我能怎么办，那只能听你的话咯！”梦夕瑶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
“年纪尚小，就有如此心狠手辣，过于常人的心智，我对你很好奇啊，真想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啊！”梁惠秋饶有兴致的看着梦夕瑶，似乎真的想把她脑子挖出来看看，她邪魅一笑，又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呢，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合作，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没问题，先从吹拉弹唱开始练，我看姐姐，像似读过书的人，免了这关吧。”梦夕瑶微微一笑，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静静的看着她。
“多谢了，阿梦妹妹此时已经到了迎客的时间，我也不必多留客，请吧。”梁惠秋笑呵呵的说道，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猜不透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梁惠秋看着梦夕瑶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将梦夕瑶喝过的茶杯，和她所接触的东西，一一扔进垃圾桶中。
只见垃圾桶顿时冒出阵阵恶臭，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
“霍公子，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了。”袁安挺着肚子，坐在老旧的木椅子上，一脸歉疚的看着正在烧柴的霍雨浩小声说道。
霍雨浩边用打火石烧着柴火，边抬起头说道：“袁安姑娘你怀有身孕在身，这行动不便，我来就好。”霍雨浩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样子，让袁安心中对他的印象也是越加深刻。
“那个……霍公子可有家室。”袁安老脸一红，尴尬的问道。她是真的希望霍雨浩能够娶了她，那样她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有父之妻，当她说出了这句话后，她就觉得有些羞耻，自己不过是一个妓女何德何能配的上人家蛊师呢？毕竟不管在哪里都是以门当户对为前提，那些地位匹配不上的有多少人是幸福的。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为了学习唐门献祭流，我失去我的未婚妻王冬，唐舞铜，直到学会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魔怔了，至此我离开了唐门。”霍雨浩听到袁安提起这件事，顿时有种伤心的感觉，这件事他是一辈子忘不掉的，也永远也不会忘记。
“哦......”听到这话，袁安的心中突然有些酸涩，有些难过，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呐！她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保护霍雨浩的欲望，但随即她便苦笑一声，自己有资格吗？
“袁安姑娘，我并不歧视你妓女的身份，我觉着人不应该只能用身份去衡量一切，应该互相帮助。”霍雨浩抬起头，注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眸子中充满着坚毅，让袁安感到十分温暖，不禁有些呆住了。
“霍公子你......你是一个好人。”
“谢谢。”霍雨浩淡淡一笑，继续低头忙碌着手中的工作，袁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子的日子，并不持久一个月，两个月，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也就这几天罢了。
她想要留在他身边，但是，她没有资格，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她梦到了霍雨浩，和她成为了夫妻，在一张床上，她躺在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的温度和体温，心中的幸福与甜蜜令她的脸庞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
这个世界总是事与愿违，梦终究是要醒的，再美好的日子，终归会被现实摧毁。
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门外见传来一阵阵轻盈的步伐，这里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还会有人来，袁安躲在房间里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生怕外面的人是来找她，让她回去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让她痛苦一辈子的地方。
而霍雨浩也在房间里，他对袁安小声说道：“不要害怕，有我。”
此时寒风吹着窗户，呼啸着吹进屋子，将他们两个都吹的一哆嗦，火炉里的火光也暗淡了许多，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了一般。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几位身紫色蛊师服饰的男子冲入房间，手里拿着竹枪，目光森寒，气势汹汹。
“是蛊师！”看到他们手中拿着的竹枪，袁安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吓得尖叫起来。
“袁安，不要慌。”霍雨浩赶忙挡在她身前，沉声道。
“阁下也是一名蛊师，这是百花楼的事情，希望阁下莫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带头的一名二转蛊师看着霍雨浩冷哼一声，厉声说道。
“枪蛊？不过是一个小家族的人这么嚣张，我可是唐门的人。”霍雨浩毫不示弱，毫不退缩。
“唐门？十大门派有唐门这东西吗？！”另一名二转蛊师不屑的撇了撇嘴，接着说道：“你也不过二转蛊师前期，岂能与我这个中期相比，我劝你还离去吧，不要插手，我们都是为别人做事的，你要送死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欺负一个妇女算什么啊。”霍雨浩的语调依旧是淡漠无比，但却充满了威慑性。
“妇女？哈哈哈，好一个妇女，小子，这个女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男人玩弄过了，你还说她是妇女，我看你脑袋坏掉了吧，最多算是一不小心怀孕的荡妇罢了。“另一名中期蛊师大笑着嘲讽道。
“话不多说便来战吧，看我极寒蛊，凡道杀招极冰之剑，我去拖住他们你快跑，这是希望蛊，开窍之后希望以后能自保，为了你，我死而无憾。”霍雨浩大喝一声，先是扔给袁安一只像似萤火虫的光点，随后身上红色的光芒开始涌动，他的手里逐渐出现一把由冰凝结成的长剑，朝着那名中期蛊师攻射出几十道蓝色剑影，所过之处结成冰块。“你......找死。“那名中期蛊师怒吼一声，右臂猛地挥动，顿时，他手中的长枪爆射而出。那银色长枪的速度非常快，眨眼功夫就已经飞到了霍雨浩面前。
霍雨浩誓死抵挡，极冰之剑释放出耀眼的蓝白色寒气，瞬间就冻住了长枪，并且将其冰动。他的身形迅速闪避，极冰之剑不断的释放寒气，一层层叠加起来，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当然身后的几位蛊师也不可能在一旁观战纷纷加入战场，局势瞬间扭转，众人的真元也快消耗殆尽，但霍雨浩的极冰之剑也渐渐被破解了。
“啊！”霍雨浩的极冰之剑终于崩碎，但是，他吐血的同时，身体也被震得飞出了三米之外，房子被砸出来一个大洞，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那名二转的蛊师手中的长枪则刺入了他胸膛，鲜血狂喷而出，他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痛苦之色，那种感觉，就像是受了百般折磨一样，就在这一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渐恢复平静。
“小子都说了，不要自取灭亡了”那名二转蛊师狞笑着走了过来，他的同半已经把袁安抓了回来，他一把手把她扔在地板上，袁安的脸上满是泪痕，都是自己害了他，让他受了伤，她挣扎着，拼命地爬过去想扶起霍雨浩，但却只是徒劳无功而已，霍雨浩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吐出的鲜血更是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那名男蛊师一脚踹向她的肚子，霎时间她的羊水破裂，大量的羊水从她体内流淌出来，将地板染成了红色。
“霍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早知道我当初就不离开那里。”袁安哭喊着扑到霍雨浩身边，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
那名中期蛊师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俩，眼中全是嘲讽。而另外三名蛊师却在一旁大肆嘲笑着，说她是荡妇、****等污蔑词语不绝于耳，唯独有一名蛊师静静的看着。
“这不是你的错，追求自由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是我救不了你，对不起……”说完霍雨浩闭上了眼睛，身体开始渐渐失去了生机。
“不要，霍公子不要，你不要死，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袁安惊慌失措的哭喊着，双手用力地按压着霍雨浩的心脏，她不想让他死，她宁愿自己死。
可是，霍雨浩终究是没能挺过去，在她的手掌触碰到他心脏的那一刹那，霍雨浩就再也没有了呼吸，他死的很安详。
“霍公子。“袁安抱着霍雨浩的尸体哭泣不止，眼泪不断滑落，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如果不是'自己，他那样的好人就不会死，此时她的内心充满着深深自责，不甘。
“我来陪你了。”袁安掏出匕首就要自杀，但却被那名中期蛊师拉一巴掌扇到在地。
“你要干什么？自杀殉情，没门啊，哈哈。”
“不——”
严寒、冰冷、绝望、痛苦，这一切交织在一起，风雪交加的夜晚，伴随雪花飘零，仿佛一幅美丽凄婉的画卷，让人不忍亵渎。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做绝了”身后的一转年轻的蛊师突然开口问道，他对眼前的情况显得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也算是一条生命啊！
中年蛊师看着眼前的尸体，不耐烦的回答道：一切的悲剧都是自己的实力不足所造成的，要是他是三转蛊师呢？死的就是我们，更何况我们也说过要他别多管闲事，是他自作虐罢了。”
“可是……”年轻蛊师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名中年蛊师却打断了他：“你小子同情心泛滥了啊，我们兄弟们，在底层摸滚打爬随波逐流多年，也不是没有做好事，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谁来可怜我们啊。”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位蛊师给袁安硬塞了一片生机叶后，随后报抱着眼神充满绝望与无助的她，离开了此地，其他蛊师也跟着一同离去了，留下那位年轻的蛊师一人看着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你们都走吧，我跟她有话说。”
梁惠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着屋里站着的几位妓女挥挥手，冷漠的说道。
待妓女走后，梁惠秋双腿并拢，手臂交叉放在胸口，坐在凳子上，一副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梦夕瑶淡然道：“我把话挑明了，我不是梁惠秋，你也看得出来吧。”
“嗯。”梦夕瑶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不好奇吗？”
“这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梦夕瑶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她对这件事毫无兴趣。
“你倒是挺淡定啊，今天我来请你来教我花魁会的才艺，我清楚你从小便从地窖里脱颖而出，想必学了很多吧。”梁惠秋笑眯眯的看着梦夕瑶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一丝胁迫的味道。
“看来你身上有我的把柄。”
“那是自然。”梁惠秋耸耸肩，毫不避讳的承认，这让梦夕瑶微微皱起眉头，这让她明白了想必此人跟梁惠秋的关系可不一般。
“你不好奇，我有你什么把柄吗？”梁惠秋轻轻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慢悠悠的问道。
“除了那件事，还能有哪件事情。”梦夕瑶轻笑着，不急不缓的说道，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重要。
“你真的一点也不害怕？”梁惠秋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梦夕瑶，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一点都不担忧这件事情。
“我能怎么办，那只能听你的话咯！”梦夕瑶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
“年纪尚小，就有如此心狠手辣，过于常人的心智，我对你很好奇啊，真想把你脑子挖出来看看啊！”梁惠秋饶有兴致的看着梦夕瑶，似乎真的想把她脑子挖出来看看，她邪魅一笑，又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呢，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合作，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没问题，先从吹拉弹唱开始练，我看姐姐，像似读过书的人，免了这关吧。”梦夕瑶微微一笑，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静静的看着她。
“多谢了，阿梦妹妹此时已经到了迎客的时间，我也不必多留客，请吧。”梁惠秋笑呵呵的说道，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猜不透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梁惠秋看着梦夕瑶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将梦夕瑶喝过的茶杯，和她所接触的东西，一一扔进垃圾桶中。
只见垃圾桶顿时冒出阵阵恶臭，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
“霍公子，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了。”袁安挺着肚子，坐在老旧的木椅子上，一脸歉疚的看着正在烧柴的霍雨浩小声说道。
霍雨浩边用打火石烧着柴火，边抬起头说道：“袁安姑娘你怀有身孕在身，这行动不便，我来就好。”霍雨浩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样子，让袁安心中对他的印象也是越加深刻。
“那个……霍公子可有家室。”袁安老脸一红，尴尬的问道。她是真的希望霍雨浩能够娶了她，那样她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有父之妻，当她说出了这句话后，她就觉得有些羞耻，自己不过是一个妓女何德何能配的上人家蛊师呢？毕竟不管在哪里都是以门当户对为前提，那些地位匹配不上的有多少人是幸福的。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为了学习唐门献祭流，我失去我的未婚妻王冬，唐舞铜，直到学会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魔怔了，至此我离开了唐门。”霍雨浩听到袁安提起这件事，顿时有种伤心的感觉，这件事他是一辈子忘不掉的，也永远也不会忘记。
“哦......”听到这话，袁安的心中突然有些酸涩，有些难过，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呐！她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保护霍雨浩的欲望，但随即她便苦笑一声，自己有资格吗？
“袁安姑娘，我并不歧视你妓女的身份，我觉着人不应该只能用身份去衡量一切，应该互相帮助。”霍雨浩抬起头，注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眸子中充满着坚毅，让袁安感到十分温暖，不禁有些呆住了。
“霍公子你......你是一个好人。”
“谢谢。”霍雨浩淡淡一笑，继续低头忙碌着手中的工作，袁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子的日子，并不持久一个月，两个月，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也就这几天罢了。
她想要留在他身边，但是，她没有资格，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她梦到了霍雨浩，和她成为了夫妻，在一张床上，她躺在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的温度和体温，心中的幸福与甜蜜令她的脸庞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
这个世界总是事与愿违，梦终究是要醒的，再美好的日子，终归会被现实摧毁。
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门外见传来一阵阵轻盈的步伐，这里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还会有人来，袁安躲在房间里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生怕外面的人是来找她，让她回去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让她痛苦一辈子的地方。
而霍雨浩也在房间里，他对袁安小声说道：“不要害怕，有我。”
此时寒风吹着窗户，呼啸着吹进屋子，将他们两个都吹的一哆嗦，火炉里的火光也暗淡了许多，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了一般。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几位身紫色蛊师服饰的男子冲入房间，手里拿着竹枪，目光森寒，气势汹汹。
“是蛊师！”看到他们手中拿着的竹枪，袁安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吓得尖叫起来。
“袁安，不要慌。”霍雨浩赶忙挡在她身前，沉声道。
“阁下也是一名蛊师，这是百花楼的事情，希望阁下莫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带头的一名二转蛊师看着霍雨浩冷哼一声，厉声说道。
“枪蛊？不过是一个小家族的人这么嚣张，我可是唐门的人。”霍雨浩毫不示弱，毫不退缩。
“唐门？十大门派有唐门这东西吗？！”另一名二转蛊师不屑的撇了撇嘴，接着说道：“你也不过二转蛊师前期，岂能与我这个中期相比，我劝你还离去吧，不要插手，我们都是为别人做事的，你要送死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欺负一个妇女算什么啊。”霍雨浩的语调依旧是淡漠无比，但却充满了威慑性。
“妇女？哈哈哈，好一个妇女，小子，这个女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男人玩弄过了，你还说她是妇女，我看你脑袋坏掉了吧，最多算是一不小心怀孕的荡妇罢了。“另一名中期蛊师大笑着嘲讽道。
“话不多说便来战吧，看我极寒蛊，凡道杀招极冰之剑，我去拖住他们你快跑，这是希望蛊，开窍之后希望以后能自保，为了你，我死而无憾。”霍雨浩大喝一声，先是扔给袁安一只像似萤火虫的光点，随后身上红色的光芒开始涌动，他的手里逐渐出现一把由冰凝结成的长剑，朝着那名中期蛊师攻射出几十道蓝色剑影，所过之处结成冰块。“你......找死。“那名中期蛊师怒吼一声，右臂猛地挥动，顿时，他手中的长枪爆射而出。那银色长枪的速度非常快，眨眼功夫就已经飞到了霍雨浩面前。
霍雨浩誓死抵挡，极冰之剑释放出耀眼的蓝白色寒气，瞬间就冻住了长枪，并且将其冰动。他的身形迅速闪避，极冰之剑不断的释放寒气，一层层叠加起来，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当然身后的几位蛊师也不可能在一旁观战纷纷加入战场，局势瞬间扭转，众人的真元也快消耗殆尽，但霍雨浩的极冰之剑也渐渐被破解了。
“啊！”霍雨浩的极冰之剑终于崩碎，但是，他吐血的同时，身体也被震得飞出了三米之外，房子被砸出来一个大洞，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那名二转的蛊师手中的长枪则刺入了他胸膛，鲜血狂喷而出，他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痛苦之色，那种感觉，就像是受了百般折磨一样，就在这一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渐恢复平静。
“小子都说了，不要自取灭亡了”那名二转蛊师狞笑着走了过来，他的同半已经把袁安抓了回来，他一把手把她扔在地板上，袁安的脸上满是泪痕，都是自己害了他，让他受了伤，她挣扎着，拼命地爬过去想扶起霍雨浩，但却只是徒劳无功而已，霍雨浩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吐出的鲜血更是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那名男蛊师一脚踹向她的肚子，霎时间她的羊水破裂，大量的羊水从她体内流淌出来，将地板染成了红色。
“霍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早知道我当初就不离开那里。”袁安哭喊着扑到霍雨浩身边，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
那名中期蛊师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俩，眼中全是嘲讽。而另外三名蛊师却在一旁大肆嘲笑着，说她是荡妇、****等污蔑词语不绝于耳，唯独有一名蛊师静静的看着。
“这不是你的错，追求自由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是我救不了你，对不起……”说完霍雨浩闭上了眼睛，身体开始渐渐失去了生机。
“不要，霍公子不要，你不要死，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袁安惊慌失措的哭喊着，双手用力地按压着霍雨浩的心脏，她不想让他死，她宁愿自己死。
可是，霍雨浩终究是没能挺过去，在她的手掌触碰到他心脏的那一刹那，霍雨浩就再也没有了呼吸，他死的很安详。
“霍公子。“袁安抱着霍雨浩的尸体哭泣不止，眼泪不断滑落，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如果不是'自己，他那样的好人就不会死，此时她的内心充满着深深自责，不甘。
“我来陪你了。”袁安掏出匕首就要自杀，但却被那名中期蛊师拉一巴掌扇到在地。
“你要干什么？自杀殉情，没门啊，哈哈。”
“不——”
严寒、冰冷、绝望、痛苦，这一切交织在一起，风雪交加的夜晚，伴随雪花飘零，仿佛一幅美丽凄婉的画卷，让人不忍亵渎。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做绝了”身后的一转年轻的蛊师突然开口问道，他对眼前的情况显得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也算是一条生命啊！
中年蛊师看着眼前的尸体，不耐烦的回答道：一切的悲剧都是自己的实力不足所造成的，要是他是三转蛊师呢？死的就是我们，更何况我们也说过要他别多管闲事，是他自作虐罢了。”
“可是……”年轻蛊师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名中年蛊师却打断了他：“你小子同情心泛滥了啊，我们兄弟们，在底层摸滚打爬随波逐流多年，也不是没有做好事，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谁来可怜我们啊。”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位蛊师给袁安硬塞了一片生机叶后，随后报抱着眼神充满绝望与无助的她，离开了此地，其他蛊师也跟着一同离去了，留下那位年轻的蛊师一人看着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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