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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目击者的证言

    回到停车场,太叔孟坐在后座,正在思考这件案子。

    欧阳黻双手握着方向盘,扭头说道:“根据证言,案发之后石氓的父亲回家,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对吗?”

    “对。”

    “但是没有目击者,那他岂不是要坐牢吗?”

    “这得要看您了。还有,就算摄像头坏了,拍不到人。但是,那天有一个街坊邻居听到开门的声音,原来想去一探究竟,结果被其他事情耽误了。”

    “哦!”

    “欧阳先生,找到目击者了吗?”

    “已经调查清楚。”

    “那就好。”太叔孟低着头嘀嘀咕咕,双眼一直在地面,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想要开车的时候,欧阳黻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太叔孟,就像猫头鹰一样。

    太叔孟突然提问:“能走了吗?”

    “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到目击者的家里。”欧阳黻对着太叔孟回应。

    一个小时左右,太叔孟走进门口,观察着玄关。除了几双拖鞋以外,还有一个红色的地毯,每个登门拜访的客人进来之后,都要换上拖鞋。

    目击者杵着,就在左边的墙边,原来是一位乌黑的平头男子,身穿灰色西装。

    等到太叔孟稍微摆正视线,正好和目击者四目相对,居然是这样,只能走过目击者的旁边。

        “小朋友,你好!”目击者一边打招呼,一边打量着太叔孟,“随便坐。”

        太叔孟把书包抱在怀里,然后点点头。

        “喜欢吃什么呢?”

        “苹果就行。”

        “有一袋,是一个月前买的。我这就从冰箱里面拿出来。”

    太叔孟笑了笑:“还是留着吧!”

     目击者觉得怪不好意思,看向门口的时候,只见上次来的警官。

    欧阳黻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把我的名字忘记了?”

      “记性不好,请您原谅!”目击者继续说下去,“一塌糊涂起来,就连我家人也认不出。但是,我对您的印象很深,依稀记得这样的画面。您来询问一些事情,当时站在门口,天正在下着雨。”

        太叔孟并没有打断话题,坐在沙发上乖巧的很。

        “这次登门拜访是为了什么,难道警方怀疑我吗?”目击者对着欧阳黻提问。

    “没有。”

    “是吗?”

        “嗯,此次的目的很简单,我们听说在案发之后,您一个人回家,正好碰见死者的父亲打开门,看见大厅冷冷清清。”太叔孟插话进去。

       目击者点点头:“小朋友,科长说的一点没错,当时我看见的就是这些。”

    “廉租房不算高,一共有六层楼,没有安装监视器。案发之后,在您看见石氓的爸爸回家的那段时间,足以证明了一点,当时只有两个人。”太叔孟说道。

    “是吗?反正我不清楚他儿子在不在里面。”

        “声音呢?”太叔孟抬头一问。

    目击者稍微偏头,露出回忆的眼神朝着房门看去。

    “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但是我有一个疑惑,可以提问吗?”

    目击者点点头。

    太叔孟向周围扫了一眼,左边的窗户打开着,不过没有人影,立马说道:“只有石氓的爸爸回家吗?”

     “小朋友,你说对了,从十二点到一点,我只看见他一个人。”

    “是吗?”

     目击者瞪大眼睛,感觉太叔孟不相信自己。

     “叔叔,请您不要激动。”

    “没事,我不明白为什么有怀疑的口吻?”

    只见目击者露出满脸好奇的表情,太叔孟解释了:“既然您目睹石氓的爸爸回家,为什么没有看见其他人?”

    “这个……”

    太叔孟听着吞吐的声音,反过来问道:“十二点以后,您在干嘛?”

    目击者看见太叔孟站起来,又因为回答不上来,露出来的笑容很假。

    “看来您并没有说完,应该隐瞒了自己的行踪,您心里清楚的很。要是全部抖出来,害怕自己有生命危险,毕竟您认为石氓的爸爸是凶手。”

    目击者退到电视机的旁边。

    太叔孟看着目击者提问:“叔叔,您是不是知道其他事情?”

    “对,关于被袭击一事,我隐瞒着你和警方。”目击者虽然透露着害怕,但是回应了。

    “那个……”欧阳黻到了太叔孟的身边,小声说完,“你相信他吗?”

      太叔孟摸着书包的拉链:“欧阳先生,这位叔叔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所以有没有在撒谎,对我判断案子的能力不受到影响。”

    欧阳黻点了点头,心里非常清楚太叔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打败。

    “叔叔,如果您当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之所以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入房子,怎么说来,里面只有石氓和石氓的爸爸。对吗?”

    “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警方来到之前,看不到其他人进出。”

    “我理解您的说法,但是目前产生了两种结果。”太叔孟也把左放在书包上。

    欧阳黻站在一旁不出声。

    目击者露出想听解释的表情:“哪两种结果?”

        “第一,如果石氓是自杀,就不会把家人牵制进来。这一点,在我看来石氓做到了,效果非常明显。”

    “你认为死者伪装了案发现场,变成一桩密室杀人案,对吗?”

    太叔孟摇摇头:“您只是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石氓的爸爸做的。”

    “你是指他把自己儿子的尸体毁掉的事情吗?”

    “嗯。第二,如果石氓是他杀,您的证言就会变成事实。”

    “这是为什么?”

    “因为您的证言有利也有弊。”

        “小朋友,也就是说,石氓的父亲无论有没有动手,都会被当成嫌疑人。”

        “虽然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但事实的确如此。”

        欧阳黻突然打断话题:“对,你看见石氓的父亲回家,没有看见其他人,说明房子里面只有两个人。如今石氓死了,石氓的父亲虚脱不了嫌疑。”

        “我明白。”目击者点了点头。

        欧阳黻看到目击者的反应,把目光投在太叔孟身上。

    “怎么了,欧阳先生?”太叔孟问道。

        “我还是一塌糊涂,石氓既然要自杀,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非得在卧室里面。”

        “就是不想牵扯任何人。”

        “有必要锁门关窗户?”欧阳黻一脸疑问,“难道这样做了,他的父亲就能洗脱嫌疑吗?”

    “在我这里是的。”

    目击者皱着眉头,看了看太叔孟和欧阳黻,正在因为这件案子而争辩,所以不想打扰。

      太叔孟摸着书包的拉链,眼皮轻轻一抬,只见目击者坐到窗户下面的椅子:“刚才您说关于石氓的爸爸被袭击一事,知道一些内幕,现在说来听听!”

        “我在犹豫,应该不应该说出来呢?”

        “叔叔,目前的形势很严峻,石氓的爸爸随时避免不了牢狱之灾。您有什么话不能在憋着噎着,知道吗?”

    目击者思考中。

        太叔孟摸着书包的拉链,手指感到一阵阵麻木。

     “如果是因为我的证言,让石氓的父亲坐牢,这辈子不能原谅自己。”

    “没有那么严重!”

        “小朋友,你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案子侦破了。”

        目击者露出恳求的表情,然后站起来,对着太叔孟和欧阳黻鞠了一个躬。

        “你这是在干嘛!放心吧,太叔孟会把石氓的父亲救出来。”欧阳黻站起来,伸出双手当做阻止的意思。

        “科长,他有办法就行了。”

        “不用担心,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回目击者,想到什么赶紧说,隐瞒是解决不了问题。”

        太叔孟听到这句话,原本想回应欧阳黻,结果打量目击者的脸,露着自责的表情。

    “不过……小朋友,你为什么要帮石氓的父亲?”

    “我只是想要解开真相。”

        目击者听了之后,从椅子旁边移动脚步,缓缓地走到电视机,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屏幕。

        “叔叔,我不是您,不知道您有没有进过案发现场?”

        “石氓的卧室吗?”

        “对。”

        “没有。”目击者毫不犹豫的回答。

        太叔孟突然起身,就把书包背好。

        欧阳黻明白太叔孟想要离开了,立马告别:“先生,谢谢你的配合,我们先走了。”

    目击者点了点头。

        回到车里,欧阳黻对着太叔孟提问: “你有什么看法吗?”

        太叔孟回应:“不成熟的推断而已。”

    “说来听听?”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卧室,您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不知道。”

        “没有关系,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希望您要好好记住。”太叔孟一边微笑,一边嘱咐。

       “什么?”

        太叔孟看着目击者房子的窗户,也有一道防盗网。

    “怎么了,你要卖关子到什么时候?”

        “听着。”太叔孟微微一笑,“石氓的卧室就是案发现场。对不对?”

        “你这个问题……”

    只见欧阳黻停顿了回答,太叔孟继续开口:“石氓选择卧室作为自己自杀的地方,为了阻止别人救他。这是第一个目的!”

    “等下。”

        太叔孟马上摆正坐姿:“欧阳先生,您想问什么?”

        “到底有几种目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另一个目的是什么?”

        “我认为石氓想要自己的爸爸愧疚一辈子。”

        欧阳黻抓着头,坐在驾驶位上使劲的挠:“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太叔孟看了看车子的窗外,五官在上面若隐若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对了,石氓是自己想要自杀,还是压力导致的?”

        “有什么区别吗?”

        “嗯……”

        太叔孟看着欧阳黻正在思考,赶紧打断:“自杀的原因我已经说过无数次,您应该记得一些,就不用多说了吧!”

        “可以。”

        太叔孟笑了一下,但是眼睛看着窗户上面的五官,多了沉稳,自己不再是哭哭闹闹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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