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到底是谁？
“祂？”
雷恩闻言脸色微变，看着面前冷酷的米勒先生，雷恩的内心掀起巨大波澜！
虽然不知道“星宫”是什么，但按照米勒先生的说法，现在的地下室已经隔绝世界，连“祂”也无法听见他们的谈话！
这么强的？
“祂”可是神灵的意思...就连神灵都无法窃听？
米勒先生背着手，看了眼雷恩，又看了眼沙发。
雷恩立马会意，站起身来把沙发扶了起来，并小心的擦拭了一下。
米勒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雷恩道：“如果你说的是真实的，那么那颗植物一定是神灵位格的存在。”
雷恩自己也扶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一边好奇道：“神灵位格？”
米勒先生并没有回答雷恩的问题，而是自己继续说道：“这个世界存在着‘祂’，我只能说存在，而这份肯定也不是绝对的，因为我没有实际的证据，只是我个人的见解而已。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必去深究。”
米勒先生顿了一顿然后继续道：
“你知道武者的极限在哪里吗？”
“武者的极限？”
“哦？他没给你说？”
“谁？老混蛋吗？”
米勒先生点了点头道：“既然他没给你说，那就证明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根据我的认知来看，那只死狗，就是武者的极限。”
？
米勒先生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老混蛋是武者的极限？
就他？
“不错，就是他。”
米勒先生似乎看穿了自己的想法，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继续道：“你可以理解为，他已经走到了武者的尽头，这辈子应该也不可能再进一步。”
“具体的东西你以后到了学院以后会知道。”
“所以，在你知道他是武者极限的前提下，你还觉得你说的这件事是件小事吗？”
“他都无法沉入别人的意识海。”
“你的那颗植物，凭什么？”
雷恩突然有些支支吾吾道：“额，德刚也不是属于我的，就之前在山里...”
“不要试图欺骗我，雷恩。”
米勒先生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双眼严肃地看着雷恩道：
“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现在该你了。”
在米勒先生逼人的目光下，雷恩终是把德刚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说也不行，他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德刚找到一个解决恢复的办法。
从一开始掀开地板，到枝丫摇摇晃晃，到后面沉入自己的意识海。除了自己脑海中的黑雾没有说到以外，关于德刚的一些特性和成长雷恩都给米勒先生仔细地描述了。
雷恩说完以后，发现米勒先生眉头皱得很紧，正低头沉思，双眼中闪烁着各种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雷恩担忧的目光里，米勒先生终于结束了思考。
“你说的德...”
“德刚！”
“嗯，德刚。这个德刚可能并不是我刚刚说的神灵位格的存在。”
“根据你的说法，它有六颗子星，而据我所知，这种类似的存在并不会拥有子星。”
“没有子星？”雷恩不解地问道。
“对，没有子星。应该说，它们不需要子星这种东西，它们是世界的造物，是世界的宠儿，从它们诞生开始就不是我们生灵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曾在一个小国家的国家书库里看到过一篇文书，上面描述了一个‘神灵位格’的生物，那个生物叫‘蒙曼多’，是一只猫。祂降生在了一个强大的帝国里，而生下祂的仅仅是一只普通的花猫。”
“‘蒙曼多’自出生起就已经跨越了武者的极限，拥有最基础的‘神位’。这无疑震惊了帝国皇室，皇帝立马下令追捕祂，而祂的母亲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人杀死。这种愚蠢至极行为触怒了‘蒙曼多’，祂的愤怒发泄在了这个国度，仅仅过去了一天，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个国度的痕迹。”
“你的德刚虽然是植物，但如果是和‘蒙曼多’一样的存在，它在一出生时就已经超越了极限，而不是诞生子星。”
雷恩有些震惊，米勒先生说的话信息量好大！
雷恩还没来得及问，就见米勒先生抬手打断，他继续道：
“小子，不要去好奇‘祂’，因为这会让你死得很快，非常快。”
雷恩愣住，张了张口但终究没有继续问。
“所以，德刚是‘祂’这个可能性已经排除了。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种...和你伴生的生灵，虽然我认为人类是不可能会有伴生关系的...或者说你不是人类？”
雷恩连忙摇头。
我肯定是人类，我怎么可能不是人类呢？
米勒先生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姑且点了点头，雷恩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伴生？”
“对，伴生。”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德刚对于你的那种依赖关系，或者说主从关系？”
“我和德刚从来不存在那种关系。”
“你是怎么得出你们的关系不是主从关系的？你能解释它为什么就长在你家吗？为什么不长在那老狗家？或者我家？”
“怎么？你认为家里长出一颗像德刚一样的树是普遍现象？”
雷恩一时语塞。
“我之所以推论出‘伴生关系’是因为德刚对你的服从。”
雷恩闻言有些愤怒，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米勒看了眼他的脸色冷笑道：“哦？不是服从吗？那它凭什么听你的话给你端东西？凭什么给你挠痒？”
“它凭什么伴随在你的身边？”
“甚至，它凭什么进入你的意识海救你？这不是护主行为是什么？”
雷恩瞬间脸色大变，站起身来紧盯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呵！”
米勒摇了摇头道：“小子，它不是在一开始就主动进入你的意识海的，对吗？”
“你和它相处了这几年，它有主动插你鼻孔吗？”
“我原谅你的欺骗，我并不会追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米勒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他冷漠地看着雷恩一字一句地道：“但，不会有下一次。”
“我最讨厌有人欺骗我。”
雷恩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并没有反驳。
他在黑雾的事情上确实有所保留，主要是身关自己的性命不得不慎重。
还是露馅了！
米勒先生并没有理会雷恩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在大量的植物种类中，有一些植物会具备伴生关系，优势种和伴生种互相刺激，促进生长。而德刚的这种特性，就有一点接近。你们的关系在我看来可以用伴生关系去解释，只是你可能是人，而它是植物。”
“德刚的灵性已经脱离生物的标准，而是生灵。生物仅仅只具备低级的智力和简单的族群关系，而生灵则不同，生灵具备更强的灵性和更为丰富的情感。思想，是衡量生物和生灵的标准，而思想，也同样是文明的基石，只有生灵才能创造文明。德刚能与你交流，且与你互动，有着丰富的情感和独立的自我意识，所以在我看来，德刚就是生灵。”
“所以，关键的地方还是你。”
“我？”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或许和你隐藏的秘密有关，又或许和别的有关。”
“但我的猜想就是，德刚是因你而存在的，正因为是你，它才能进入你的意识海，甚至，有可能是你的意识海孵化...不...种植了它。”
我种植了它？？
雷恩内心掀起狂潮！
虽然这只是米勒先生的猜想，但他依旧觉得很有道理...其原因在于自己身上发生的各种不寻常的事情，比如说自己的心智远超同龄，比如说各种奇奇怪怪的词汇，比如说意识海里的黑雾，比如说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各种没缘由的怪病...
米勒先生的猜想是对是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刚”本身也可能是发生在雷恩身上各种怪事中的其中一件！
“而且....你不应该能沉浸自己的意识海，至少现在不应该。”
米勒先生冷漠地盯着雷恩说道。
“为什么？”
“因为那是星引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你！仅仅只是点亮了子星！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星核，所以...你凭什么能沉浸意识海？就因为你独特？你得独特成什么样子才能跨越两个...不，三个大阶段去沉浸意识海？！”
什么？！
这？！
老混蛋没说啊？！
所以我能沉浸意识海本身又是一件非同寻常的怪事？
我...为什么...？
看着彻底呆住的雷恩，米勒摇了摇头，捡起了地上的“兰德瑞的秘密”，因为刚刚的动静，洒了很多，但米勒并不在乎。他将剩下的酒液喝完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块丝巾，静静的擦拭着瓶身。
“老狗想瞒着你一些事情，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我这里，我并不在乎。他是也不在乎你的独特...或者说异常。但是我在乎，你的异常在我看来非常的危险。”
“而你，雷恩，你其实早已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对吗？”
“你从没有正视过你自己，对吗？”
“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活在这里，对吗？”
“包括你来找我，问德刚的事情，也并不是真正出于想保护它的目的，至少不仅仅是如此。如果你是真正的想去保护德刚，那你就不会来问我，因为你并不了解我。你只是用你主观的标签来定义我，这并不负责，年轻的先生。”
“而我之所以愿意上桌，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背后的那些人，也是为了我自己。你并不值得我投资，你的筹码并不足够，你就像是一个身怀巨额资产的无知者，拉上身边所有的人和你去赌，去赌一个未知而危险的未来。”
“现在，你还觉得无所谓吗？”
“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德刚的事情，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米勒先生走到雷恩的面前，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雷恩，他轻声道：“我可以现在就杀死你，并获得你的秘密，哪怕不完整...但起码真实。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
“但我愿意看在老狗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告诉我，雷恩！”
紫黑色的棱柱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心！横在了雷恩的脖子上方！
空气瞬间压缩！雷恩的皮肤瞬间崩裂出密密麻麻的伤口！
“你！到！底！是！谁？！”
米勒棕色的发丝不断浮动，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雷恩闻言脸色微变，看着面前冷酷的米勒先生，雷恩的内心掀起巨大波澜！
虽然不知道“星宫”是什么，但按照米勒先生的说法，现在的地下室已经隔绝世界，连“祂”也无法听见他们的谈话！
这么强的？
“祂”可是神灵的意思...就连神灵都无法窃听？
米勒先生背着手，看了眼雷恩，又看了眼沙发。
雷恩立马会意，站起身来把沙发扶了起来，并小心的擦拭了一下。
米勒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雷恩道：“如果你说的是真实的，那么那颗植物一定是神灵位格的存在。”
雷恩自己也扶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一边好奇道：“神灵位格？”
米勒先生并没有回答雷恩的问题，而是自己继续说道：“这个世界存在着‘祂’，我只能说存在，而这份肯定也不是绝对的，因为我没有实际的证据，只是我个人的见解而已。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必去深究。”
米勒先生顿了一顿然后继续道：
“你知道武者的极限在哪里吗？”
“武者的极限？”
“哦？他没给你说？”
“谁？老混蛋吗？”
米勒先生点了点头道：“既然他没给你说，那就证明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根据我的认知来看，那只死狗，就是武者的极限。”
？
米勒先生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老混蛋是武者的极限？
就他？
“不错，就是他。”
米勒先生似乎看穿了自己的想法，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继续道：“你可以理解为，他已经走到了武者的尽头，这辈子应该也不可能再进一步。”
“具体的东西你以后到了学院以后会知道。”
“所以，在你知道他是武者极限的前提下，你还觉得你说的这件事是件小事吗？”
“他都无法沉入别人的意识海。”
“你的那颗植物，凭什么？”
雷恩突然有些支支吾吾道：“额，德刚也不是属于我的，就之前在山里...”
“不要试图欺骗我，雷恩。”
米勒先生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双眼严肃地看着雷恩道：
“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现在该你了。”
在米勒先生逼人的目光下，雷恩终是把德刚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说也不行，他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德刚找到一个解决恢复的办法。
从一开始掀开地板，到枝丫摇摇晃晃，到后面沉入自己的意识海。除了自己脑海中的黑雾没有说到以外，关于德刚的一些特性和成长雷恩都给米勒先生仔细地描述了。
雷恩说完以后，发现米勒先生眉头皱得很紧，正低头沉思，双眼中闪烁着各种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雷恩担忧的目光里，米勒先生终于结束了思考。
“你说的德...”
“德刚！”
“嗯，德刚。这个德刚可能并不是我刚刚说的神灵位格的存在。”
“根据你的说法，它有六颗子星，而据我所知，这种类似的存在并不会拥有子星。”
“没有子星？”雷恩不解地问道。
“对，没有子星。应该说，它们不需要子星这种东西，它们是世界的造物，是世界的宠儿，从它们诞生开始就不是我们生灵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曾在一个小国家的国家书库里看到过一篇文书，上面描述了一个‘神灵位格’的生物，那个生物叫‘蒙曼多’，是一只猫。祂降生在了一个强大的帝国里，而生下祂的仅仅是一只普通的花猫。”
“‘蒙曼多’自出生起就已经跨越了武者的极限，拥有最基础的‘神位’。这无疑震惊了帝国皇室，皇帝立马下令追捕祂，而祂的母亲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人杀死。这种愚蠢至极行为触怒了‘蒙曼多’，祂的愤怒发泄在了这个国度，仅仅过去了一天，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个国度的痕迹。”
“你的德刚虽然是植物，但如果是和‘蒙曼多’一样的存在，它在一出生时就已经超越了极限，而不是诞生子星。”
雷恩有些震惊，米勒先生说的话信息量好大！
雷恩还没来得及问，就见米勒先生抬手打断，他继续道：
“小子，不要去好奇‘祂’，因为这会让你死得很快，非常快。”
雷恩愣住，张了张口但终究没有继续问。
“所以，德刚是‘祂’这个可能性已经排除了。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种...和你伴生的生灵，虽然我认为人类是不可能会有伴生关系的...或者说你不是人类？”
雷恩连忙摇头。
我肯定是人类，我怎么可能不是人类呢？
米勒先生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姑且点了点头，雷恩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伴生？”
“对，伴生。”
“你自己没有发现吗？德刚对于你的那种依赖关系，或者说主从关系？”
“我和德刚从来不存在那种关系。”
“你是怎么得出你们的关系不是主从关系的？你能解释它为什么就长在你家吗？为什么不长在那老狗家？或者我家？”
“怎么？你认为家里长出一颗像德刚一样的树是普遍现象？”
雷恩一时语塞。
“我之所以推论出‘伴生关系’是因为德刚对你的服从。”
雷恩闻言有些愤怒，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米勒看了眼他的脸色冷笑道：“哦？不是服从吗？那它凭什么听你的话给你端东西？凭什么给你挠痒？”
“它凭什么伴随在你的身边？”
“甚至，它凭什么进入你的意识海救你？这不是护主行为是什么？”
雷恩瞬间脸色大变，站起身来紧盯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呵！”
米勒摇了摇头道：“小子，它不是在一开始就主动进入你的意识海的，对吗？”
“你和它相处了这几年，它有主动插你鼻孔吗？”
“我原谅你的欺骗，我并不会追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米勒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他冷漠地看着雷恩一字一句地道：“但，不会有下一次。”
“我最讨厌有人欺骗我。”
雷恩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并没有反驳。
他在黑雾的事情上确实有所保留，主要是身关自己的性命不得不慎重。
还是露馅了！
米勒先生并没有理会雷恩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在大量的植物种类中，有一些植物会具备伴生关系，优势种和伴生种互相刺激，促进生长。而德刚的这种特性，就有一点接近。你们的关系在我看来可以用伴生关系去解释，只是你可能是人，而它是植物。”
“德刚的灵性已经脱离生物的标准，而是生灵。生物仅仅只具备低级的智力和简单的族群关系，而生灵则不同，生灵具备更强的灵性和更为丰富的情感。思想，是衡量生物和生灵的标准，而思想，也同样是文明的基石，只有生灵才能创造文明。德刚能与你交流，且与你互动，有着丰富的情感和独立的自我意识，所以在我看来，德刚就是生灵。”
“所以，关键的地方还是你。”
“我？”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或许和你隐藏的秘密有关，又或许和别的有关。”
“但我的猜想就是，德刚是因你而存在的，正因为是你，它才能进入你的意识海，甚至，有可能是你的意识海孵化...不...种植了它。”
我种植了它？？
雷恩内心掀起狂潮！
虽然这只是米勒先生的猜想，但他依旧觉得很有道理...其原因在于自己身上发生的各种不寻常的事情，比如说自己的心智远超同龄，比如说各种奇奇怪怪的词汇，比如说意识海里的黑雾，比如说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各种没缘由的怪病...
米勒先生的猜想是对是错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刚”本身也可能是发生在雷恩身上各种怪事中的其中一件！
“而且....你不应该能沉浸自己的意识海，至少现在不应该。”
米勒先生冷漠地盯着雷恩说道。
“为什么？”
“因为那是星引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你！仅仅只是点亮了子星！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星核，所以...你凭什么能沉浸意识海？就因为你独特？你得独特成什么样子才能跨越两个...不，三个大阶段去沉浸意识海？！”
什么？！
这？！
老混蛋没说啊？！
所以我能沉浸意识海本身又是一件非同寻常的怪事？
我...为什么...？
看着彻底呆住的雷恩，米勒摇了摇头，捡起了地上的“兰德瑞的秘密”，因为刚刚的动静，洒了很多，但米勒并不在乎。他将剩下的酒液喝完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块丝巾，静静的擦拭着瓶身。
“老狗想瞒着你一些事情，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我这里，我并不在乎。他是也不在乎你的独特...或者说异常。但是我在乎，你的异常在我看来非常的危险。”
“而你，雷恩，你其实早已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对吗？”
“你从没有正视过你自己，对吗？”
“你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活在这里，对吗？”
“包括你来找我，问德刚的事情，也并不是真正出于想保护它的目的，至少不仅仅是如此。如果你是真正的想去保护德刚，那你就不会来问我，因为你并不了解我。你只是用你主观的标签来定义我，这并不负责，年轻的先生。”
“而我之所以愿意上桌，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背后的那些人，也是为了我自己。你并不值得我投资，你的筹码并不足够，你就像是一个身怀巨额资产的无知者，拉上身边所有的人和你去赌，去赌一个未知而危险的未来。”
“现在，你还觉得无所谓吗？”
“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德刚的事情，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米勒先生走到雷恩的面前，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雷恩，他轻声道：“我可以现在就杀死你，并获得你的秘密，哪怕不完整...但起码真实。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
“但我愿意看在老狗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告诉我，雷恩！”
紫黑色的棱柱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心！横在了雷恩的脖子上方！
空气瞬间压缩！雷恩的皮肤瞬间崩裂出密密麻麻的伤口！
“你！到！底！是！谁？！”
米勒棕色的发丝不断浮动，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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