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分裂
在仔细检查后，德瑞安并没有发现别的礼物。他带着保镖重回实验室，准备多制造一些影音石，以便犹格瑟斯恢复能更快一点。
自从上次实验室被打烂了，德瑞安已经重新买了一块地皮来建造实验室。虽然卢森彼得堡作为新大陆唯一不受风雪烦扰的大城市地价很高，但德瑞安这种跟帝国官方交情比较好的商人还是可以低价买入地皮。
来到实验室最底层，德瑞安掏出那块石头，继续等待影音石的产出。这间新建的实验室有一部分是供莫休利锻炼的练功房，同时也是莫休利给德瑞安喂招的地方。
自从上次挨过安普杜拉毒打后德瑞安对自身的剑术不是那么有信心了。于是德瑞安每天都找莫休利对练，在后者限制实力的情况下一点点把战绩提升到了三七开的水平。目前正在朝五五开的水平努力进步中。
对战了六个小时，消磨了等待时间的德瑞安前去收取今日份的影音石。
只是当他推门进入时，看到的不是什么影音石而是一块膨胀到成年人大小的石头。
“什么鬼，石头难产了？”
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德瑞安在感知不到任何消息后朝着石头拍了一下。结果他的手还没拍到石头上，这块石头就自己裂开了。
无数的透明丝线黏连着等分成五块的石头，不时有丝线断裂后自动挥发成一种带着恶臭的气体。
在发现这些气体可以被点然后，德瑞安控制火焰把它们全部烧干净。等气体和透明丝线都没有了，原地就只剩下五块正在生产影音石的白色石头。
看到自己的生产工具又多了四个，德瑞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经有了进一步扩大影音石贩卖的办法。
等回到家中，德瑞安找来一个女仆，让她给自己找来一块抹布。
“老爷，您要的抹布。”女仆捧着抹布不知道德瑞安要干什么。
德瑞安掏出自己的那些石头，指着这些石头说道，“这是老爷的宝贝，你给我好好擦干净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触碰这些石头。还有，千万不要把石头放在地上。”
女仆弯腰立在一边听完德瑞安的吩咐，后者在多次严肃地嘱咐后返回了书房。
女仆看到德瑞安走了，带着十分的谨慎小心和一丝好奇开始仔细地擦拭这些石头。为了防止石头落地上，她还特意找木头垫在下面。
回到书房的德瑞安立刻让李恩给自己找个手脚不干净的仆人。
李恩听到这要求，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老爷，自从您上次让莫休利大人在城外清理了一批不忠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了。就是有想法的也早就跑了。”
“是么，这就头疼了。”德瑞安决定换个方式，，他想加快这些影音石的传播速度。但他也不想让人怀疑这些影音石是否有问题。
当德瑞安踱步回庭院时，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不用考虑怎么合理地把自己的秘密免费送给更多人了。
那个帮德瑞安擦拭石头的女孩此时正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无助地清理着石头上刚长出的小石子。
德瑞安看到李恩把询问的视线投向自己，连忙装出一副极为生气的样子。
“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女仆看到德瑞安一脸怒容，直接爬到他脚边，双手抓着他的裤脚开始哭泣。
德瑞安用巧劲将女仆一脚踢开，但又不至于让这个仅仅是普通人的女孩受到重伤。
女仆看到德瑞安的脸上怒气消失，变得极为阴沉，吓得她不顾隐隐作痛的身体重新爬过来哭泣。
德瑞安伸手把这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仆抓着后领提起来。
“名字？”
“凯特·布朗。”并不是很小巧的女仆在高大的德瑞安手里就跟个玩具一样，还是那种即将被丢弃到垃圾桶里的玩具。
伸手轻柔地帮女仆掸掉身上的灰尘，德瑞安把女仆放回地上。“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这是我非常重要的宝贝。”
“德瑞安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给您的宝物进行擦拭。有好多人可以替我作证，她们……”女仆竭力为自己进行辩解，她伸手朝周围的人指去。
被凯特指到仆人走到德瑞安面前，他们的话在德瑞安的注视下只能在喉咙里徘徊，最终都汇聚成了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凯特的表情从惊慌失措到绝望，最后彻底死寂，整个人像被抛弃的玩偶一样失去了生命力。
她想发出声音却感觉被周围的视线掐住了脖子，不但说不出话而且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就在凯特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时，德瑞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来是我疏忽了。没事不要吓自己。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德瑞安的话，凯特的双眸重新恢复了亮光。紧接着德瑞安一句话又让她陷入深渊。
“不过你接下去一年的薪水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了。”
凯特听到这话重新抓着德瑞安的裤脚哀求道，“老爷求求你了。我的母亲还需要治疗，父亲去世了还没筹到下葬的钱。求求您了。”
把陷入绝望的女仆抓着头发强行揪向自己，德瑞安冷笑了一声。“仁慈，我没杀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李恩，把她拖下去打一顿，然后丢到外面。这些石头我就放在这里了，谁要是敢碰就跟凯特一样。”
没有管后面凄厉的惨叫声，德瑞安平静地返回自己的书房。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刻，凯特正趴在德瑞安家庄园的角落。浑身是血的她感到世界是无比的寒冷，她想到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和尸骨未寒的父亲，自杀的念头被压抑到心底。
忍着疼痛，凯特想走回仆人的住处睡觉。但她刚起身就发现自己的左腿疼痛难忍似乎是骨折了。回忆起对自己左腿动手的人似乎就是平常对自己频献殷勤的安德略，凯特的泪水再一次绝望地落下。
她不是为那个平时爱慕她的小伙对自己下狠手而流泪，她是想到自己如果不能尽快工作，那么等待自己和母亲的，就只有一起暴尸荒野了。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又想起母亲努力养育自己导致重病在床，凯特咬牙往住处走去。她准备给自己简单包扎固定下，这可以让她明天还能继续工作。
凯特走过堆放石头的地方，她认出了那些长大的小石子就是最近很火的特制影音石。当她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回去时，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把视线投向庄园外一闪一闪的灯火处。
凯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灯火。她不自觉地忘了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向围栏。
而此时的黑夜中，另一双眼睛就在凯特身后看着她。
自从上次实验室被打烂了，德瑞安已经重新买了一块地皮来建造实验室。虽然卢森彼得堡作为新大陆唯一不受风雪烦扰的大城市地价很高，但德瑞安这种跟帝国官方交情比较好的商人还是可以低价买入地皮。
来到实验室最底层，德瑞安掏出那块石头，继续等待影音石的产出。这间新建的实验室有一部分是供莫休利锻炼的练功房，同时也是莫休利给德瑞安喂招的地方。
自从上次挨过安普杜拉毒打后德瑞安对自身的剑术不是那么有信心了。于是德瑞安每天都找莫休利对练，在后者限制实力的情况下一点点把战绩提升到了三七开的水平。目前正在朝五五开的水平努力进步中。
对战了六个小时，消磨了等待时间的德瑞安前去收取今日份的影音石。
只是当他推门进入时，看到的不是什么影音石而是一块膨胀到成年人大小的石头。
“什么鬼，石头难产了？”
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德瑞安在感知不到任何消息后朝着石头拍了一下。结果他的手还没拍到石头上，这块石头就自己裂开了。
无数的透明丝线黏连着等分成五块的石头，不时有丝线断裂后自动挥发成一种带着恶臭的气体。
在发现这些气体可以被点然后，德瑞安控制火焰把它们全部烧干净。等气体和透明丝线都没有了，原地就只剩下五块正在生产影音石的白色石头。
看到自己的生产工具又多了四个，德瑞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经有了进一步扩大影音石贩卖的办法。
等回到家中，德瑞安找来一个女仆，让她给自己找来一块抹布。
“老爷，您要的抹布。”女仆捧着抹布不知道德瑞安要干什么。
德瑞安掏出自己的那些石头，指着这些石头说道，“这是老爷的宝贝，你给我好好擦干净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触碰这些石头。还有，千万不要把石头放在地上。”
女仆弯腰立在一边听完德瑞安的吩咐，后者在多次严肃地嘱咐后返回了书房。
女仆看到德瑞安走了，带着十分的谨慎小心和一丝好奇开始仔细地擦拭这些石头。为了防止石头落地上，她还特意找木头垫在下面。
回到书房的德瑞安立刻让李恩给自己找个手脚不干净的仆人。
李恩听到这要求，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老爷，自从您上次让莫休利大人在城外清理了一批不忠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了。就是有想法的也早就跑了。”
“是么，这就头疼了。”德瑞安决定换个方式，，他想加快这些影音石的传播速度。但他也不想让人怀疑这些影音石是否有问题。
当德瑞安踱步回庭院时，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不用考虑怎么合理地把自己的秘密免费送给更多人了。
那个帮德瑞安擦拭石头的女孩此时正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无助地清理着石头上刚长出的小石子。
德瑞安看到李恩把询问的视线投向自己，连忙装出一副极为生气的样子。
“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女仆看到德瑞安一脸怒容，直接爬到他脚边，双手抓着他的裤脚开始哭泣。
德瑞安用巧劲将女仆一脚踢开，但又不至于让这个仅仅是普通人的女孩受到重伤。
女仆看到德瑞安的脸上怒气消失，变得极为阴沉，吓得她不顾隐隐作痛的身体重新爬过来哭泣。
德瑞安伸手把这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仆抓着后领提起来。
“名字？”
“凯特·布朗。”并不是很小巧的女仆在高大的德瑞安手里就跟个玩具一样，还是那种即将被丢弃到垃圾桶里的玩具。
伸手轻柔地帮女仆掸掉身上的灰尘，德瑞安把女仆放回地上。“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这是我非常重要的宝贝。”
“德瑞安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给您的宝物进行擦拭。有好多人可以替我作证，她们……”女仆竭力为自己进行辩解，她伸手朝周围的人指去。
被凯特指到仆人走到德瑞安面前，他们的话在德瑞安的注视下只能在喉咙里徘徊，最终都汇聚成了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凯特的表情从惊慌失措到绝望，最后彻底死寂，整个人像被抛弃的玩偶一样失去了生命力。
她想发出声音却感觉被周围的视线掐住了脖子，不但说不出话而且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就在凯特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时，德瑞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来是我疏忽了。没事不要吓自己。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德瑞安的话，凯特的双眸重新恢复了亮光。紧接着德瑞安一句话又让她陷入深渊。
“不过你接下去一年的薪水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了。”
凯特听到这话重新抓着德瑞安的裤脚哀求道，“老爷求求你了。我的母亲还需要治疗，父亲去世了还没筹到下葬的钱。求求您了。”
把陷入绝望的女仆抓着头发强行揪向自己，德瑞安冷笑了一声。“仁慈，我没杀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李恩，把她拖下去打一顿，然后丢到外面。这些石头我就放在这里了，谁要是敢碰就跟凯特一样。”
没有管后面凄厉的惨叫声，德瑞安平静地返回自己的书房。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刻，凯特正趴在德瑞安家庄园的角落。浑身是血的她感到世界是无比的寒冷，她想到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和尸骨未寒的父亲，自杀的念头被压抑到心底。
忍着疼痛，凯特想走回仆人的住处睡觉。但她刚起身就发现自己的左腿疼痛难忍似乎是骨折了。回忆起对自己左腿动手的人似乎就是平常对自己频献殷勤的安德略，凯特的泪水再一次绝望地落下。
她不是为那个平时爱慕她的小伙对自己下狠手而流泪，她是想到自己如果不能尽快工作，那么等待自己和母亲的，就只有一起暴尸荒野了。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又想起母亲努力养育自己导致重病在床，凯特咬牙往住处走去。她准备给自己简单包扎固定下，这可以让她明天还能继续工作。
凯特走过堆放石头的地方，她认出了那些长大的小石子就是最近很火的特制影音石。当她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回去时，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把视线投向庄园外一闪一闪的灯火处。
凯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灯火。她不自觉地忘了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向围栏。
而此时的黑夜中，另一双眼睛就在凯特身后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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