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距离
刀刃碰撞，几束火星迸发而出。交锋，后撤，再交锋，再拉开距离，不管我如何后退，赵铭总能在下一秒紧贴到我的身前。
“既然是相互切磋，你最好认真来吧，”
“不然大家都不痛快。”
嗯，他说的对，他妈的，但是我的攻击可不像他这样迅猛，我喜欢的进攻方式……
“是打的越骚越开心，”
犹豫之时，我感受到局部智密度突然暴涨，迟疑片刻，彗星一般的漆黑闪光已经冲来。
“你迟疑了，”
凭借智密度的惊人爆发，赵铭瞬间加速，腾空翻转身体，一刀砍入我的肌肉，将我拦腰斩成两半。
“两直线平行，”
开玩笑的，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战斗。与我动作相同的分身出现在赵铭背后，两个人形动作一致，好似是复制粘贴而来。
“同位角相等。”
似乎是惊讶于面前四分五裂的身体，赵铭呆愣了一秒，握紧噬玄的手仿佛颤抖了一下。
“在你背后！”
一股抽离感涌入脑海，视野黑暗片刻，恢复视力时，对手的后背已经暴露在我面前。
毫不犹豫，七面煞径直斩向错愕的学习人，利用数学秘法，我的实体被智密度投射，取代了赵铭背后的分身，也就是说……
“你斩断的，不过是我的幻影罢了。”
砰！
暗紫的能量瞬间溢出，触及外界的一刹那便炸成烟花，硝烟四起，烟雾腾飞。
“咯咯咯咯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烟雾散去，碎渣遍地，面对满目疮痍，一种变态的喜悦居然油然而生。
沉醉于诅咒的力量……
“艹，糟糕。”
下意识地看向右手，果不其然，几根异常的筋脉已经从皮下凸起，正缓缓跳动。
只要力度稍有不慎，我的肉体，我的人格，便会被七面煞的因果之力扭曲……
“那时候，真正的恶魔就会从狄拉克之海中现身……”
“注意力不集中！”
突然，尖锐刀锋凭空闪入视野，夹杂着一丝血红颜色的漆黑法器刺向我的胸口。
“居然接下了溢出的因果之力，赵铭真是强得……”
“深不可测……”
勉强挡下这一击，低头看向赵铭，他一改往前的客气，目光尖锐，杀气四溢，恐怖的智密度似乎要将我活剥生吞。
见突袭不成，赵铭瞬身后撤，猛的与我拉开距离，收刀入鞘，原地静默，合叩双目，似乎在积攒力量。
“哎，赵铭，你不打了吗，”
“咱们休息一下？”
慢慢靠近赵铭，训练场灯光依旧，我却已经觉察出，智密度中，黑暗正在盘踞。
“不行今天就到这里吧？”
言语安抚赵铭，我试图分析他接下来的行动。
“袭光手，”
“瞑目！”
突然，赵铭腰间，刀鞘颤动，那蕴含宇宙黑暗奥秘的法器竟自动弹出。噬玄高飞冲天，不由自主地顺其看去，那锋利的刀锋已经把灯光斩断。
我震惊的片刻中，赵铭早已腾空而起，利用智密度翻转身体，一脚径直击中我的额头。虽有被动的智密度防护，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重重摔倒在地。
“看不出来不一样啊……”
坐起身子，我打量前方的赵铭，与刚才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那就看看你到底，”
“憋了个啥技能。”
鼓足力气，赵铭一言不发，以踏裂地面的力量，瞬身来到我的左侧。看来他想抓住我非惯用手的空当，拼速度提前攻击我的软肋。
不等噬玄劈下，我便在赵铭刀刃的运行轨迹上，做好了防御姿势，准备先挡下这一击，然后再看看他的技能究竟是什么。
“怎么回事？”
眼看刀锋顺我预测的轨迹径直劈下，被七面煞仅仅挡住，但一股寒意居然乍现于我脑海，一缕细小的微风绕过防御，切入我毫无防备的腰下。
“不对！”
痛觉涌入脑海，顿感不妙，再次看向噬玄，那法器已经改变了运行路线，砍在我的腰间。
“艹，怎么会有这种事？”
第一次进攻得手，赵铭丝毫没有怠慢，连续打出数刀，每一次攻击都准确绕过我的防御，砍向我毫无防备的地方。
“他的攻击很诡异，是怎么做到扭曲攻击方向的？”
“我的训练训练系统已经要超负荷了，快输了啊，”
“再这样下去，不行！”
主动拉开距离，踏上四周白墙，闪转腾挪，我暗中积攒能量。赵铭紧随其后，刺骨的智密度紧咬着我，狂风般的斩击也撕裂墙壁，穷追不舍。
“能量攒的差不多了，”
猛然回头，我直视赵铭的双眼，
“破界眼！”
借助逸散在宇宙空间中的负面情感，我可以获得大量能量，扭曲因果，或暂时增强感官。破界眼，就是我的洞察技能之一。
“加速20倍眼球反射神经，持续0.5秒，用于观察敌情再好不过了。”
能力发动，眼中泛起涟漪，周遭空间化为黑暗，虚空之中，赵铭的身体被暗紫色线条勾勒出轮廓，仔细观察他的动作，我试图找出袭光手的秘密。
“高，实在是高！”
“他妈的，这噬玄能扭曲短距离的光线吗？”
噬玄通体附着一层无形的物质，连同赵铭的手臂，只要以一定频率振动，便会扭曲光线，在我的视角下伪造攻击轨迹。
噬玄不是灵魂型法器吗，怎么这能力像是环境型的？
思考完毕，视野同时恢复正常，20倍的反射神经已经不再存在，赵铭的攻击再次变得迅速无比。
那就只能这样了，
两年没用那技能了……
握刀姿势换为反手，平复心情，跟随心意，我冲向前方……
“既然是相互切磋，你最好认真来吧，”
“不然大家都不痛快。”
嗯，他说的对，他妈的，但是我的攻击可不像他这样迅猛，我喜欢的进攻方式……
“是打的越骚越开心，”
犹豫之时，我感受到局部智密度突然暴涨，迟疑片刻，彗星一般的漆黑闪光已经冲来。
“你迟疑了，”
凭借智密度的惊人爆发，赵铭瞬间加速，腾空翻转身体，一刀砍入我的肌肉，将我拦腰斩成两半。
“两直线平行，”
开玩笑的，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战斗。与我动作相同的分身出现在赵铭背后，两个人形动作一致，好似是复制粘贴而来。
“同位角相等。”
似乎是惊讶于面前四分五裂的身体，赵铭呆愣了一秒，握紧噬玄的手仿佛颤抖了一下。
“在你背后！”
一股抽离感涌入脑海，视野黑暗片刻，恢复视力时，对手的后背已经暴露在我面前。
毫不犹豫，七面煞径直斩向错愕的学习人，利用数学秘法，我的实体被智密度投射，取代了赵铭背后的分身，也就是说……
“你斩断的，不过是我的幻影罢了。”
砰！
暗紫的能量瞬间溢出，触及外界的一刹那便炸成烟花，硝烟四起，烟雾腾飞。
“咯咯咯咯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烟雾散去，碎渣遍地，面对满目疮痍，一种变态的喜悦居然油然而生。
沉醉于诅咒的力量……
“艹，糟糕。”
下意识地看向右手，果不其然，几根异常的筋脉已经从皮下凸起，正缓缓跳动。
只要力度稍有不慎，我的肉体，我的人格，便会被七面煞的因果之力扭曲……
“那时候，真正的恶魔就会从狄拉克之海中现身……”
“注意力不集中！”
突然，尖锐刀锋凭空闪入视野，夹杂着一丝血红颜色的漆黑法器刺向我的胸口。
“居然接下了溢出的因果之力，赵铭真是强得……”
“深不可测……”
勉强挡下这一击，低头看向赵铭，他一改往前的客气，目光尖锐，杀气四溢，恐怖的智密度似乎要将我活剥生吞。
见突袭不成，赵铭瞬身后撤，猛的与我拉开距离，收刀入鞘，原地静默，合叩双目，似乎在积攒力量。
“哎，赵铭，你不打了吗，”
“咱们休息一下？”
慢慢靠近赵铭，训练场灯光依旧，我却已经觉察出，智密度中，黑暗正在盘踞。
“不行今天就到这里吧？”
言语安抚赵铭，我试图分析他接下来的行动。
“袭光手，”
“瞑目！”
突然，赵铭腰间，刀鞘颤动，那蕴含宇宙黑暗奥秘的法器竟自动弹出。噬玄高飞冲天，不由自主地顺其看去，那锋利的刀锋已经把灯光斩断。
我震惊的片刻中，赵铭早已腾空而起，利用智密度翻转身体，一脚径直击中我的额头。虽有被动的智密度防护，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重重摔倒在地。
“看不出来不一样啊……”
坐起身子，我打量前方的赵铭，与刚才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那就看看你到底，”
“憋了个啥技能。”
鼓足力气，赵铭一言不发，以踏裂地面的力量，瞬身来到我的左侧。看来他想抓住我非惯用手的空当，拼速度提前攻击我的软肋。
不等噬玄劈下，我便在赵铭刀刃的运行轨迹上，做好了防御姿势，准备先挡下这一击，然后再看看他的技能究竟是什么。
“怎么回事？”
眼看刀锋顺我预测的轨迹径直劈下，被七面煞仅仅挡住，但一股寒意居然乍现于我脑海，一缕细小的微风绕过防御，切入我毫无防备的腰下。
“不对！”
痛觉涌入脑海，顿感不妙，再次看向噬玄，那法器已经改变了运行路线，砍在我的腰间。
“艹，怎么会有这种事？”
第一次进攻得手，赵铭丝毫没有怠慢，连续打出数刀，每一次攻击都准确绕过我的防御，砍向我毫无防备的地方。
“他的攻击很诡异，是怎么做到扭曲攻击方向的？”
“我的训练训练系统已经要超负荷了，快输了啊，”
“再这样下去，不行！”
主动拉开距离，踏上四周白墙，闪转腾挪，我暗中积攒能量。赵铭紧随其后，刺骨的智密度紧咬着我，狂风般的斩击也撕裂墙壁，穷追不舍。
“能量攒的差不多了，”
猛然回头，我直视赵铭的双眼，
“破界眼！”
借助逸散在宇宙空间中的负面情感，我可以获得大量能量，扭曲因果，或暂时增强感官。破界眼，就是我的洞察技能之一。
“加速20倍眼球反射神经，持续0.5秒，用于观察敌情再好不过了。”
能力发动，眼中泛起涟漪，周遭空间化为黑暗，虚空之中，赵铭的身体被暗紫色线条勾勒出轮廓，仔细观察他的动作，我试图找出袭光手的秘密。
“高，实在是高！”
“他妈的，这噬玄能扭曲短距离的光线吗？”
噬玄通体附着一层无形的物质，连同赵铭的手臂，只要以一定频率振动，便会扭曲光线，在我的视角下伪造攻击轨迹。
噬玄不是灵魂型法器吗，怎么这能力像是环境型的？
思考完毕，视野同时恢复正常，20倍的反射神经已经不再存在，赵铭的攻击再次变得迅速无比。
那就只能这样了，
两年没用那技能了……
握刀姿势换为反手，平复心情，跟随心意，我冲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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