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棠王番外）
“所以我们现在算是盟友，是吧？”茅一寄说道。
“算是的，至少我认为是。”李泓泰说道。
“能取得你的信任，我感觉非常荣幸啊，李泓泰。”
“有什么好荣幸的？”李泓泰问道。
“那就是莫名的荣幸了。”
“行。”李泓泰笑了一下，又说道：“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我带你走向正确的路。”茅一寄说道，“过来，你离我近一点。”
“你想干什么？”李泓泰下意识地问道。
这时，茅一寄攥紧了拳头，高声呼喊道：“盾突行。”
顿时间，李泓泰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盈了许多。但这种感觉持续了不到十秒，又消失了。
李泓泰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仍停留在原地。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泓泰笑着问道。
“我没想到竟然没有成功，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导致的。不过大概率不是因为我自己，是因为其他的别的因素。”茅一寄说道。
“要不要再试一次？”李泓泰问道。
“行，那就再试一次。”
“盾突行。”茅一寄再次握紧拳头高喊道。
但这一次的尝试和上一次一样，李泓泰和茅一寄还是待在原本的那个地方。
“看来确实是没有办法。”茅一寄说道。
“那怎么办？”
“只能靠脚走了。”茅一寄回答道。
“你刚刚念的是什么？”
“一个有点蠢的术法罢了。”
“是属于什么系的？”
“土。”茅一寄简短地回答道。
“你这个术法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茅一寄说道，“快走吧，边走边讲也不是不行。”
茅一寄打着手电筒，往前方照着。电光照亮了前方，照亮了前方的四棵并列着的树。
“你觉得它们像什么？”茅一寄问道。
“像什么？”李泓泰说道，“这种问题其实应该要让小孩子来回答。他们其实才最有想象力。”
“小孩子？你有弟弟妹妹吗？”
“我有很多表弟表妹堂弟堂妹。”李泓泰讲道，“你觉得它们像什么？”
“像四位勇士？难道不是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李泓泰评价道。
“勇士最需要的是坚毅和勇气。”茅一寄又说道。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你认为勇士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茅一寄又问道。
“是力量。”李泓泰回答道，“精神，品质这些东西都太虚无了。拥有这些东西或许能给你带来一点帮助，但不是绝对性的。”
“或许吧。”茅一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这才是正常的。”
“你有什么样的盼往生活吗，李泓泰？”茅一寄继续说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东西来了？”李泓泰说道。
“主要确实想不起来能有什么好聊的了，其实。”茅一寄回答道。
“能聊的东西很多啊。”李泓泰说道，“不过如果你问我这个问题。那我可能会说希望我能抓住一些机会，成就我未来的生活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问你未来希望拥有的生活啊。”
“嗯。”李泓泰说道，“我就是希望我未来能抓住老头给我的机遇。通过那些机遇得到我想摇的生活。老头给我什么样的机遇，我再通过那些去成就自己。”
“好巧妙的回答啊。不得不佩服。”茅一寄说道。
“你有喜欢的人吗，泓泰？”茅一寄突然问道。
“喜欢的人，倒是没有。”李泓泰说道。
“那好吧。”茅一寄讲道，“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感觉人生是那么无趣，不是吗？”
“你要这么讲，我倒是不认同。其实我人生中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挺乐观的人。”李泓泰说道。
“那你呢？”李泓泰又问道，“当然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只是随口说的。”
“我什么？”
“有没有喜欢的人？”李泓泰直接讲道。
“曾经，或许吧。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有过这种想法。”
“你现在是有多大？你能讲出这种话。”李泓泰笑着说道。
“很老了，老头子一个了，已经是。”茅一寄说道。
“有没有三十？”
“那不至于。”
“那就是二十多，是吧？”李泓泰说道。
“其实就是二十左右，哈哈。”茅一寄说道。
“那你现在二十左右，你说你还是个孩子的年纪是有多大了？”
“十几岁吧，十五六岁，可能。”
“那也没过去多久，其实。”
“但这几年人的思想会变化得很快的，这你也得承认。”茅一寄赶忙说道。
“那你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想法？”李泓泰继续问道，脸上也是不经意地做出了笑的动作。
“没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呢，是吧？”茅一寄也是淡定地回应道。
“那行，那我也没法再多问些什么了。”李泓泰说道。
“其实有时候我很好奇你们术士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李泓泰又问道。
“没有什么差别，和你们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如果你这么问，那我也就只好这么说了。”
“你认为术士是什么？”
“不过是一个职业，跟医生，老师，学者一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职业罢了。”茅一寄说道，“没有什么特权。触犯了法律跟其他人一样也得负责任。”
“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职业罢了。”茅一寄又补充道。
“确实，在法律面前人确实都是平等的。”李泓泰说道。
“其实在古时候的社会，法律也没法做到平等，这世界上，只有死亡是最平等的。死神才是最最公平的审判官。”茅一寄说道。
“你觉得什么样的天赋是最厉害的，在当今这个时代？”李泓泰问道。
“我觉得会理科的人最厉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吗？”茅一寄说道，“你想，数学和物理的评判标准其实是挺客观的，很多时候，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天才就是天才，一个人能从小到大把很多物理题，数学题算对，就没人可以否定他的天赋。”
“那术法不是这样吗？强者就是强者。”李泓泰听完后说道，“弱者是很难击败强者的。”
“但术法上限低阿，下限就更不行了。术法再强，也不过是个在竞技场上打比赛的表演者。而术法弱，那真的就根本没法靠这个拿住饭碗了。”茅一寄说道，“数物好的人从小成绩优异，将来大有可能被好学府录取上，毕业后又找到好工作。甚至他们中的有一些人还能做到掌握先进生产力，成为企业家。”
“而文娱评价的标准可太复杂了。”茅一寄接着说道，“没有统一的评判标准，许多文娱天才都在自己的时代中埋没。没有资金，没有背景，就无法把自己的才华展示给世界，最终可能真的一生不得志。梵高可能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例子。”
听完茅一寄的这段话，李泓泰暂时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例子，便也是点了点头。
“我其实小时候不想做术士。”茅一寄说道，“我小时候只想当个生物学家。”
“学生物的人就业其实也不容易。”李泓泰谈道。
“算是的，至少我认为是。”李泓泰说道。
“能取得你的信任，我感觉非常荣幸啊，李泓泰。”
“有什么好荣幸的？”李泓泰问道。
“那就是莫名的荣幸了。”
“行。”李泓泰笑了一下，又说道：“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我带你走向正确的路。”茅一寄说道，“过来，你离我近一点。”
“你想干什么？”李泓泰下意识地问道。
这时，茅一寄攥紧了拳头，高声呼喊道：“盾突行。”
顿时间，李泓泰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盈了许多。但这种感觉持续了不到十秒，又消失了。
李泓泰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仍停留在原地。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泓泰笑着问道。
“我没想到竟然没有成功，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导致的。不过大概率不是因为我自己，是因为其他的别的因素。”茅一寄说道。
“要不要再试一次？”李泓泰问道。
“行，那就再试一次。”
“盾突行。”茅一寄再次握紧拳头高喊道。
但这一次的尝试和上一次一样，李泓泰和茅一寄还是待在原本的那个地方。
“看来确实是没有办法。”茅一寄说道。
“那怎么办？”
“只能靠脚走了。”茅一寄回答道。
“你刚刚念的是什么？”
“一个有点蠢的术法罢了。”
“是属于什么系的？”
“土。”茅一寄简短地回答道。
“你这个术法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茅一寄说道，“快走吧，边走边讲也不是不行。”
茅一寄打着手电筒，往前方照着。电光照亮了前方，照亮了前方的四棵并列着的树。
“你觉得它们像什么？”茅一寄问道。
“像什么？”李泓泰说道，“这种问题其实应该要让小孩子来回答。他们其实才最有想象力。”
“小孩子？你有弟弟妹妹吗？”
“我有很多表弟表妹堂弟堂妹。”李泓泰讲道，“你觉得它们像什么？”
“像四位勇士？难道不是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李泓泰评价道。
“勇士最需要的是坚毅和勇气。”茅一寄又说道。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你认为勇士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茅一寄又问道。
“是力量。”李泓泰回答道，“精神，品质这些东西都太虚无了。拥有这些东西或许能给你带来一点帮助，但不是绝对性的。”
“或许吧。”茅一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这才是正常的。”
“你有什么样的盼往生活吗，李泓泰？”茅一寄继续说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东西来了？”李泓泰说道。
“主要确实想不起来能有什么好聊的了，其实。”茅一寄回答道。
“能聊的东西很多啊。”李泓泰说道，“不过如果你问我这个问题。那我可能会说希望我能抓住一些机会，成就我未来的生活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问你未来希望拥有的生活啊。”
“嗯。”李泓泰说道，“我就是希望我未来能抓住老头给我的机遇。通过那些机遇得到我想摇的生活。老头给我什么样的机遇，我再通过那些去成就自己。”
“好巧妙的回答啊。不得不佩服。”茅一寄说道。
“你有喜欢的人吗，泓泰？”茅一寄突然问道。
“喜欢的人，倒是没有。”李泓泰说道。
“那好吧。”茅一寄讲道，“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感觉人生是那么无趣，不是吗？”
“你要这么讲，我倒是不认同。其实我人生中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挺乐观的人。”李泓泰说道。
“那你呢？”李泓泰又问道，“当然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只是随口说的。”
“我什么？”
“有没有喜欢的人？”李泓泰直接讲道。
“曾经，或许吧。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有过这种想法。”
“你现在是有多大？你能讲出这种话。”李泓泰笑着说道。
“很老了，老头子一个了，已经是。”茅一寄说道。
“有没有三十？”
“那不至于。”
“那就是二十多，是吧？”李泓泰说道。
“其实就是二十左右，哈哈。”茅一寄说道。
“那你现在二十左右，你说你还是个孩子的年纪是有多大了？”
“十几岁吧，十五六岁，可能。”
“那也没过去多久，其实。”
“但这几年人的思想会变化得很快的，这你也得承认。”茅一寄赶忙说道。
“那你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想法？”李泓泰继续问道，脸上也是不经意地做出了笑的动作。
“没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呢，是吧？”茅一寄也是淡定地回应道。
“那行，那我也没法再多问些什么了。”李泓泰说道。
“其实有时候我很好奇你们术士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李泓泰又问道。
“没有什么差别，和你们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如果你这么问，那我也就只好这么说了。”
“你认为术士是什么？”
“不过是一个职业，跟医生，老师，学者一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职业罢了。”茅一寄说道，“没有什么特权。触犯了法律跟其他人一样也得负责任。”
“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职业罢了。”茅一寄又补充道。
“确实，在法律面前人确实都是平等的。”李泓泰说道。
“其实在古时候的社会，法律也没法做到平等，这世界上，只有死亡是最平等的。死神才是最最公平的审判官。”茅一寄说道。
“你觉得什么样的天赋是最厉害的，在当今这个时代？”李泓泰问道。
“我觉得会理科的人最厉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吗？”茅一寄说道，“你想，数学和物理的评判标准其实是挺客观的，很多时候，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天才就是天才，一个人能从小到大把很多物理题，数学题算对，就没人可以否定他的天赋。”
“那术法不是这样吗？强者就是强者。”李泓泰听完后说道，“弱者是很难击败强者的。”
“但术法上限低阿，下限就更不行了。术法再强，也不过是个在竞技场上打比赛的表演者。而术法弱，那真的就根本没法靠这个拿住饭碗了。”茅一寄说道，“数物好的人从小成绩优异，将来大有可能被好学府录取上，毕业后又找到好工作。甚至他们中的有一些人还能做到掌握先进生产力，成为企业家。”
“而文娱评价的标准可太复杂了。”茅一寄接着说道，“没有统一的评判标准，许多文娱天才都在自己的时代中埋没。没有资金，没有背景，就无法把自己的才华展示给世界，最终可能真的一生不得志。梵高可能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例子。”
听完茅一寄的这段话，李泓泰暂时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例子，便也是点了点头。
“我其实小时候不想做术士。”茅一寄说道，“我小时候只想当个生物学家。”
“学生物的人就业其实也不容易。”李泓泰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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