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 章 五味子
“你们要记住，这些药材绝不敢随便乱用，必须要要经过专门的学习，成为了医生，才可以用它们来给人治病。”
这是爸爸领着他们去山里采药时的谆谆教导。
爸爸也很喜欢小满，工作之余，常常带他俩去山里采药，交给他们如何识别各种中药材，他还摸着小满的小脑瓜鼓励她：“你们现在要好好学习文化，学好了文化，才能学习当医生，将来也和伯伯一样，给人看病治病，你说好不好？“
“好呀好呀！”
小满拍着小巴掌跳跃着欢呼，小脸激动得像熟透的桃子。
“那你两个可要加倍努力哦！”
“嗯嗯！”
小满点头如捣蒜，样子好滑稽，波希又笑得前仰后合，小满恼羞不过，追着他打闹，小手如猫爪子一般，挠他的咯吱痒痒，“再叫你笑，再叫你笑，叫你笑个够！”，直到他讨饶才罢。
满家父母对他们跟着彦爸爸进山，毫不干涉，采取完全信任的态度，这让两个人在幼年就在心里种下了一棵中医的种子，在岁月的阳光雨露中浸润发芽.........
第二年秋天研究所就建好了，但家属院因为经费紧张还无着落，彦家还得在满家住些日子。
只是原来的新瓦房还回来，两家住起来就比较方便。满诚义坚持让彦波希一家住新屋，而他们还是挤在老屋里。
到了小满该上学的年龄了，需要给她起个大名。
满家自认没有文化，把这事很自然地交给了彦家。彦波希自告奋勇揽下这个差事，小满也愿意自己的名字由波希大哥哥来起。
“满庭芳，怎么样？”
彦波希趾高气昂地问小满，这可是自己查了妈妈的不少书籍才得到的。怕她不明白，他还解释道：“满庭芳就是满屋子里都是香气的意思，还是个词牌名呢！”。
”满庭芳就满庭芳，我觉着挺响亮的！波希哥哥，什么叫词牌名啊？”
“这个一时半刻也和你说不明白，你就把它当成一首歌的歌名就行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好不好，你要是觉得哈，就叫这个名！”
“好，当然好！波希哥哥起的，自然是最好的！”
.........
“喔喔喔......”
一阵雄鸡报晓的手机铃声，把彦波希从睡梦中惊醒。不用看，他就知道是儿子的。因为儿子单独为自己设置的这个铃声实在不怎么对彦波希的喜好，可儿子坚持，他只好将就。
“你小子，寂寞了？”
彦波希睡意朦胧睁不开眼，摸过来手机对着嘴问。
“寂寞？哪能！我正在家享受这难得的孤独呢！哎，老爸，你到底去了哪里，连儿子都保密？“
手机里传来儿子那得意洋洋的声音，看来在家过得确实不错，自己出来他可就放马南山了。
“再住几天就回去了！听起来，你过得不错，怎么，没惹事吧？找我啥事？”
彦波希答非所问，问所非答。
“重要资讯，老爸，慕容秋来家找你了，我说不知道你在哪里吧，人家不信，索性在咱家对面的旅馆里住着等您回来。说是有要紧的话要当面和你讲，我就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是啥时候的事？”
彦波希霍地起床，感到血液有些冲顶，儿子传递的这个信息让他又惊又烦。
“昨天晚上！哎，老爸，其实人家那么好的姑娘，又上赶着你，给我当个小妈也不算亏了你了，你答应了不就是了？干嘛这么东躲XZ的！？”
“去你的！胡说什么呢！”
“不承认算了，我就通报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回来突然碰上，您那老心脏受不了！好了，汇报完毕，您自己当心，拜——拜！“
接完了儿子的电话，彦波希再无了睡意。
“慕容秋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这么拧！”
彦波希心绪烦乱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已是早晨九点。
“怎么睡得这样晚？送医院的药还没煎呢！”
彦波希自言自语了一句，起床涮洗，完毕之后，就来找张阳。
只见张阳的屋里已是人去楼空，一碗煎好的药，摆在茶几上，彦波希用手试了试，还是温的，他用小勺子舀了一点尝了尝，细细品味着滋味，最后确定火候刚刚好，脸上浮上微笑。
“张阳这孩子，就是稳健！”
彦波希心中宽慰了不少。
要是他的学生都和张阳这样勤谨懂事那该多好！
正思忖间，张阳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盒饭，见老师在自己屋里，就顺势把饭盒放在茶几上，对彦波希说：“老师，您快吃吧，餐厅开始收拾了，我给您打的包！”
“好，谢谢！“彦波希瞅了一眼饭盒，到也不急着吃，”怎么不叫我一声，看，时间不早了！”
“看您睡得沉，就没舍得叫，老师，您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嗯，可能是昨天累了吧，所以睡得沉！”
彦波希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何时睡着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了一些连绵的梦，都是和小满小时候在一起的记忆片段，只是一时脑子混沌，也记不清具体的情节了。
“老师你先吃饭，我自己去医院送药就可以了，吃完了饭，您再眯一会儿!”
“不行，今天还得再看看孩子，昨天见他的精神状况还有些萎靡，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张阳还想再劝劝老师，不想手机振动。
“是郭侠！老师您慢慢吃，我去外头接！”
彦波希点头默许，张阳去了屋外，返回来后却告诉彦波希，“郭侠说要来！”
“他怎么知道咱在？”
彦波希这次出行只带了张阳，其他的几个徒弟，都没有告知。没办法，名额有限，不想给他们徒增烦恼。
“我也问了，他说是天机不可泄露，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知道的！”
张阳也感到奇怪，郭侠神秘兮兮的，难道是故弄玄虚？
“那你去服务台给他加个房间吧！”
彦波希吃着饭吩咐。
“还加什么房间啊，和我一个就行了，反正住的是标间，住一人和两人都一样的钱！”
“也好！”
彦波希再无二话，静静地吃饭。
吃完了饭，师徒二人送药去医院，看到孩子恢复的很好，大家都很高兴。
回来的路上吗，彦波希对张阳说，“到了酒店以后，你就去接郭侠，中午饭就不要等我，你们一起吃，我个人有点私事，要出趟门，晚上回来，我们再一起吃饭!”
“要不我先送您，之后再去接郭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
“噢！”
张阳答应了一声，就闷声开车，老师不让送，自有他不让送的道理。
这是爸爸领着他们去山里采药时的谆谆教导。
爸爸也很喜欢小满，工作之余，常常带他俩去山里采药，交给他们如何识别各种中药材，他还摸着小满的小脑瓜鼓励她：“你们现在要好好学习文化，学好了文化，才能学习当医生，将来也和伯伯一样，给人看病治病，你说好不好？“
“好呀好呀！”
小满拍着小巴掌跳跃着欢呼，小脸激动得像熟透的桃子。
“那你两个可要加倍努力哦！”
“嗯嗯！”
小满点头如捣蒜，样子好滑稽，波希又笑得前仰后合，小满恼羞不过，追着他打闹，小手如猫爪子一般，挠他的咯吱痒痒，“再叫你笑，再叫你笑，叫你笑个够！”，直到他讨饶才罢。
满家父母对他们跟着彦爸爸进山，毫不干涉，采取完全信任的态度，这让两个人在幼年就在心里种下了一棵中医的种子，在岁月的阳光雨露中浸润发芽.........
第二年秋天研究所就建好了，但家属院因为经费紧张还无着落，彦家还得在满家住些日子。
只是原来的新瓦房还回来，两家住起来就比较方便。满诚义坚持让彦波希一家住新屋，而他们还是挤在老屋里。
到了小满该上学的年龄了，需要给她起个大名。
满家自认没有文化，把这事很自然地交给了彦家。彦波希自告奋勇揽下这个差事，小满也愿意自己的名字由波希大哥哥来起。
“满庭芳，怎么样？”
彦波希趾高气昂地问小满，这可是自己查了妈妈的不少书籍才得到的。怕她不明白，他还解释道：“满庭芳就是满屋子里都是香气的意思，还是个词牌名呢！”。
”满庭芳就满庭芳，我觉着挺响亮的！波希哥哥，什么叫词牌名啊？”
“这个一时半刻也和你说不明白，你就把它当成一首歌的歌名就行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好不好，你要是觉得哈，就叫这个名！”
“好，当然好！波希哥哥起的，自然是最好的！”
.........
“喔喔喔......”
一阵雄鸡报晓的手机铃声，把彦波希从睡梦中惊醒。不用看，他就知道是儿子的。因为儿子单独为自己设置的这个铃声实在不怎么对彦波希的喜好，可儿子坚持，他只好将就。
“你小子，寂寞了？”
彦波希睡意朦胧睁不开眼，摸过来手机对着嘴问。
“寂寞？哪能！我正在家享受这难得的孤独呢！哎，老爸，你到底去了哪里，连儿子都保密？“
手机里传来儿子那得意洋洋的声音，看来在家过得确实不错，自己出来他可就放马南山了。
“再住几天就回去了！听起来，你过得不错，怎么，没惹事吧？找我啥事？”
彦波希答非所问，问所非答。
“重要资讯，老爸，慕容秋来家找你了，我说不知道你在哪里吧，人家不信，索性在咱家对面的旅馆里住着等您回来。说是有要紧的话要当面和你讲，我就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是啥时候的事？”
彦波希霍地起床，感到血液有些冲顶，儿子传递的这个信息让他又惊又烦。
“昨天晚上！哎，老爸，其实人家那么好的姑娘，又上赶着你，给我当个小妈也不算亏了你了，你答应了不就是了？干嘛这么东躲XZ的！？”
“去你的！胡说什么呢！”
“不承认算了，我就通报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回来突然碰上，您那老心脏受不了！好了，汇报完毕，您自己当心，拜——拜！“
接完了儿子的电话，彦波希再无了睡意。
“慕容秋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这么拧！”
彦波希心绪烦乱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已是早晨九点。
“怎么睡得这样晚？送医院的药还没煎呢！”
彦波希自言自语了一句，起床涮洗，完毕之后，就来找张阳。
只见张阳的屋里已是人去楼空，一碗煎好的药，摆在茶几上，彦波希用手试了试，还是温的，他用小勺子舀了一点尝了尝，细细品味着滋味，最后确定火候刚刚好，脸上浮上微笑。
“张阳这孩子，就是稳健！”
彦波希心中宽慰了不少。
要是他的学生都和张阳这样勤谨懂事那该多好！
正思忖间，张阳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盒饭，见老师在自己屋里，就顺势把饭盒放在茶几上，对彦波希说：“老师，您快吃吧，餐厅开始收拾了，我给您打的包！”
“好，谢谢！“彦波希瞅了一眼饭盒，到也不急着吃，”怎么不叫我一声，看，时间不早了！”
“看您睡得沉，就没舍得叫，老师，您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嗯，可能是昨天累了吧，所以睡得沉！”
彦波希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何时睡着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了一些连绵的梦，都是和小满小时候在一起的记忆片段，只是一时脑子混沌，也记不清具体的情节了。
“老师你先吃饭，我自己去医院送药就可以了，吃完了饭，您再眯一会儿!”
“不行，今天还得再看看孩子，昨天见他的精神状况还有些萎靡，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张阳还想再劝劝老师，不想手机振动。
“是郭侠！老师您慢慢吃，我去外头接！”
彦波希点头默许，张阳去了屋外，返回来后却告诉彦波希，“郭侠说要来！”
“他怎么知道咱在？”
彦波希这次出行只带了张阳，其他的几个徒弟，都没有告知。没办法，名额有限，不想给他们徒增烦恼。
“我也问了，他说是天机不可泄露，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知道的！”
张阳也感到奇怪，郭侠神秘兮兮的，难道是故弄玄虚？
“那你去服务台给他加个房间吧！”
彦波希吃着饭吩咐。
“还加什么房间啊，和我一个就行了，反正住的是标间，住一人和两人都一样的钱！”
“也好！”
彦波希再无二话，静静地吃饭。
吃完了饭，师徒二人送药去医院，看到孩子恢复的很好，大家都很高兴。
回来的路上吗，彦波希对张阳说，“到了酒店以后，你就去接郭侠，中午饭就不要等我，你们一起吃，我个人有点私事，要出趟门，晚上回来，我们再一起吃饭!”
“要不我先送您，之后再去接郭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
“噢！”
张阳答应了一声，就闷声开车，老师不让送，自有他不让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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