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的工作
陈旧的工厂，空气中飘满灰尘，原本坚固的水泥地面，不知何时已经全是泥沙。
工厂的中央，有用废弃油桶做成的篝火，在夜晚驱散着黑暗，散发出一丝温暖。
一辆悍马缓缓从工厂正门驶入，横停在大门口，戴着老虎头套的男人跳下车，来到篝火附近。
没过多久，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工厂另一侧走进，眼睛打量着四周，也打量着虎头。
“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一个人？”黑西装显然是知道这伙面具人的，“你们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你们是来拿这个的？”老虎举起手中的手提箱，问道。出于职业素养，老虎没有打开过手提箱，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感觉蛮轻的。
“应该是吧，电话里是说这里有我们感兴趣的东西，”黑西装顿了顿，“很显然，你不是。”
“那只有它了。”说完，老虎将手提箱扔给黑西装，黑西装们也不含糊，打开手提箱就开始查看起来。
半晌，黑西装们放下手中文件，露出恍然的神情。
“现在可以给我说说，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吗？”老虎一直没走，他倒是要看看，什么东西能让那几个人这么拼。
黑西装组织会儿语言，解释道：“一份收货名单，上面有别的公司在港口的仓库，还有部分是需求名单，标明有哪些公司需要这些货。”
“生意这么做的？”老虎听的眉头直皱，这不是单纯的喂饭，这简直是把饭嚼碎塞嘴里。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这份东西就这么可信？”老虎不禁问道。
“来之前我们还有点怀疑，不过见到你，我感觉你是可信的，”黑西装笑着说道，“你们连杜伟康都敢干，不至于在这上面骗我吧？”
当然不会，这份文件又不是老虎准备的，是陈震陈总，文件保真。不过都是别家公司的仓库，以及需求。为了避嫌，陈震还是加了点自己公司的需求。
老虎无言以对，摊开双手摇摇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得离开了。如果还有下次，记得换身衣服，还是说，你们这里都喜欢穿成这副德行。”
黑西装看看自己的外套，不解的问道：“公司不都得穿的正规点嘛？”
悍马车上，老虎轻车熟路的开回安全屋，手机铃声响起，接起后地面响起刺耳的电子音，“任务完成，后续佣金将次日送达。”
“喂，我得提醒你一下，下次队友能不能整点靠谱的？”老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需要愣头青。”
“反馈已收到。”电子音回答后，电话立马被挂断。
老虎看着手机，恨恨地说道：“你最好是收到了。”
……
“吃饭。”
公寓里，夹克几天没出任务，每天不是在家做饭，就是在外锻炼。
家里的摆设也跟往常不一样，现在的客厅就像仓库，堆满杂物，而以前用来做仓库的小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床，是夹克最近给蒂娜买的。
餐桌上，夹克慢条斯理的吃着饭，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蒂娜则是翘着小脚，欢快的进食。
“紧急播报，近日东岸发生一起恶意袭击事件，或因遭竞争对手妒忌，红缨国际集团总经理在进行交易途中，被一伙不明身份歹徒袭击…”
电视画面中，占叻的身影一晃而过，夹克不由得怔了怔。小细节被蒂娜抓住，不禁回头看向电视，画面已经切换，只有新闻主持人在口播。
“为什么他们要打打杀杀呀？”蒂娜看着电视，问道。
“因为他们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夹克敷衍的回答道，继续吃着饭菜。
“那他们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谈呢？”蒂娜的眼睛还在电视上，此时画面已经切换到战斗发生的现场，地面破烂不堪，上面全是打斗留下的痕迹。
夹克把蒂娜的小脸掰正过来，“好好吃饭。”
“哦。”蒂娜从善如流，乖巧的开始埋头干饭。
“大概是双方都不想让步吧。”夹克不知道怎么给蒂娜解答这些问题，在他的心目中，干架就是干架，只需要拿起武器，打开保险，用武器对准你的敌人，扣下扳机就行。
至于打打杀杀的理由？这不在夹克的考虑范围内。
“什么事又是付出生命代价也不能让步的呢？”蒂娜嘀咕道，“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应该都是朋友吧，如果朋友倒下了，其他的人不会难过嘛？”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夹克搭着话，有些好奇，小学一二年级的小女孩会怎么看待死亡。
“知道啊，我爹和我说过，”说起自己老爸，蒂娜的双眼都冒着光，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讨论什么，“死亡就是要一个人去到另一个世界！”
“是啊，这是每个人的归宿。”夹克吃完放下餐具，开始收拾起来。
“但是这也太残忍了，”蒂娜摇着头说道，“抛下自己的亲朋好友，一个人去到另一个世界，想想都觉得孤独。这无论是对身边的人，还是对自己，都挺残忍的，不是吗？”
夹克愣住，以前战友的脸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划过，他们都死在战场上，也死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们是夹克能够称得上朋友的人。
“或许吧。”夹克停止回忆，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就是噩梦，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逝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
至于残不残忍，夹克不愿意把这些事情想透，总觉得把这些事情想透，那才是对自己真正的残忍。
话题终结没多久，公寓大门响起敲门声，蒂娜看向夹克，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夹克也走到门后，通过猫眼观察安全后，将大门打开，依旧是一个黑色塑料袋，下面压着一张A4纸。
捡起后回到公寓，A4纸是一张医院病例单，上面写着患者姓名和症状。至于黑色塑料袋，还是五叠钞票，以及一个崭新的公鸡头套。
“叔叔，是新的工作嘛？”
夹克长出口气，看向蒂娜说道：“是啊。”
工厂的中央，有用废弃油桶做成的篝火，在夜晚驱散着黑暗，散发出一丝温暖。
一辆悍马缓缓从工厂正门驶入，横停在大门口，戴着老虎头套的男人跳下车，来到篝火附近。
没过多久，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工厂另一侧走进，眼睛打量着四周，也打量着虎头。
“别看了，就我一个人。”
“一个人？”黑西装显然是知道这伙面具人的，“你们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你们是来拿这个的？”老虎举起手中的手提箱，问道。出于职业素养，老虎没有打开过手提箱，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感觉蛮轻的。
“应该是吧，电话里是说这里有我们感兴趣的东西，”黑西装顿了顿，“很显然，你不是。”
“那只有它了。”说完，老虎将手提箱扔给黑西装，黑西装们也不含糊，打开手提箱就开始查看起来。
半晌，黑西装们放下手中文件，露出恍然的神情。
“现在可以给我说说，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吗？”老虎一直没走，他倒是要看看，什么东西能让那几个人这么拼。
黑西装组织会儿语言，解释道：“一份收货名单，上面有别的公司在港口的仓库，还有部分是需求名单，标明有哪些公司需要这些货。”
“生意这么做的？”老虎听的眉头直皱，这不是单纯的喂饭，这简直是把饭嚼碎塞嘴里。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这份东西就这么可信？”老虎不禁问道。
“来之前我们还有点怀疑，不过见到你，我感觉你是可信的，”黑西装笑着说道，“你们连杜伟康都敢干，不至于在这上面骗我吧？”
当然不会，这份文件又不是老虎准备的，是陈震陈总，文件保真。不过都是别家公司的仓库，以及需求。为了避嫌，陈震还是加了点自己公司的需求。
老虎无言以对，摊开双手摇摇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得离开了。如果还有下次，记得换身衣服，还是说，你们这里都喜欢穿成这副德行。”
黑西装看看自己的外套，不解的问道：“公司不都得穿的正规点嘛？”
悍马车上，老虎轻车熟路的开回安全屋，手机铃声响起，接起后地面响起刺耳的电子音，“任务完成，后续佣金将次日送达。”
“喂，我得提醒你一下，下次队友能不能整点靠谱的？”老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需要愣头青。”
“反馈已收到。”电子音回答后，电话立马被挂断。
老虎看着手机，恨恨地说道：“你最好是收到了。”
……
“吃饭。”
公寓里，夹克几天没出任务，每天不是在家做饭，就是在外锻炼。
家里的摆设也跟往常不一样，现在的客厅就像仓库，堆满杂物，而以前用来做仓库的小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床，是夹克最近给蒂娜买的。
餐桌上，夹克慢条斯理的吃着饭，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蒂娜则是翘着小脚，欢快的进食。
“紧急播报，近日东岸发生一起恶意袭击事件，或因遭竞争对手妒忌，红缨国际集团总经理在进行交易途中，被一伙不明身份歹徒袭击…”
电视画面中，占叻的身影一晃而过，夹克不由得怔了怔。小细节被蒂娜抓住，不禁回头看向电视，画面已经切换，只有新闻主持人在口播。
“为什么他们要打打杀杀呀？”蒂娜看着电视，问道。
“因为他们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夹克敷衍的回答道，继续吃着饭菜。
“那他们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谈呢？”蒂娜的眼睛还在电视上，此时画面已经切换到战斗发生的现场，地面破烂不堪，上面全是打斗留下的痕迹。
夹克把蒂娜的小脸掰正过来，“好好吃饭。”
“哦。”蒂娜从善如流，乖巧的开始埋头干饭。
“大概是双方都不想让步吧。”夹克不知道怎么给蒂娜解答这些问题，在他的心目中，干架就是干架，只需要拿起武器，打开保险，用武器对准你的敌人，扣下扳机就行。
至于打打杀杀的理由？这不在夹克的考虑范围内。
“什么事又是付出生命代价也不能让步的呢？”蒂娜嘀咕道，“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应该都是朋友吧，如果朋友倒下了，其他的人不会难过嘛？”
“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夹克搭着话，有些好奇，小学一二年级的小女孩会怎么看待死亡。
“知道啊，我爹和我说过，”说起自己老爸，蒂娜的双眼都冒着光，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讨论什么，“死亡就是要一个人去到另一个世界！”
“是啊，这是每个人的归宿。”夹克吃完放下餐具，开始收拾起来。
“但是这也太残忍了，”蒂娜摇着头说道，“抛下自己的亲朋好友，一个人去到另一个世界，想想都觉得孤独。这无论是对身边的人，还是对自己，都挺残忍的，不是吗？”
夹克愣住，以前战友的脸如同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划过，他们都死在战场上，也死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们是夹克能够称得上朋友的人。
“或许吧。”夹克停止回忆，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就是噩梦，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逝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
至于残不残忍，夹克不愿意把这些事情想透，总觉得把这些事情想透，那才是对自己真正的残忍。
话题终结没多久，公寓大门响起敲门声，蒂娜看向夹克，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夹克也走到门后，通过猫眼观察安全后，将大门打开，依旧是一个黑色塑料袋，下面压着一张A4纸。
捡起后回到公寓，A4纸是一张医院病例单，上面写着患者姓名和症状。至于黑色塑料袋，还是五叠钞票，以及一个崭新的公鸡头套。
“叔叔，是新的工作嘛？”
夹克长出口气，看向蒂娜说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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