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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伟大的母亲

    火之国,回木叶的路上,卡卡西班和再不斩个人走在一起。承太郎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警惕着周围。他总感觉,有人在窥视他,但是一直没能找到那感觉的来源。

    卡卡西看着一旁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再不斩,以及头上还有两个包的水无月白。

    “白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但你竟然会同意jojo的提议,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卡卡西揶揄道。

    “哼!要你管!”再不斩撇过头。

    白就静静地在后面跟着,也不说话,从他有些无处安放的手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有多紧张。

    “白回木叶就能够见到自己的妈妈了,真好啊。”鸣人故作老成的感慨道,但那“真好”中,掩饰不住的是羡慕。

    佐助冷着一张脸,他们都知晓了白的过往,对方能够与母亲相逢,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

    但佐助刚败于对方不久,以他的性格自然是想要打回来的,马上贴上去显然不可能,也不符合他的人设。

    更重要的是,一提到母亲,就会想到灭族之夜的那个晚上,那个亲手屠戮了族人,杀害了父母的宇智波鼬。

    佐助听得出鸣人的羡慕,他自己也是一样的,甚至,虽然很不应该,但说是嫉妒可能更为合适。

    佐助在那夜之后对鸣人产生了共鸣,但实际上两人的痛点并不相同。如果只是在父母的事上——未曾拥有怎么痛得过拥有后失去。

    佐助失去的不只是父母,还有哥哥。在他眼里,哥哥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他要复仇的对象宇智波鼬。

    “白痴鸣人,这个时候不要打扰白啦,让他自己好好平复一下心情会更好吧。”小樱对鸣人的了解还不多,起码对鸣人的身世了解还不多,没听出鸣人的话外音,有些不满道。

    当然,也有一路上鸣人一直缠着白说东说西的缘故。

    她觉得这时候应该给白更多的个人时间,有个大概的心理建设。

    “嗯?在说我吗?我没事的。”白笑了笑,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但表现出来的总有些牵强,近十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除了再不斩先生外已经一无所有了,突然从承太郎口中得知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就在木叶。

    怎么说呢?就像是随时可能被惊醒的梦一样,就像是在这样一个完全现实的忍界之中突然插进了一个童话故事一样,让他感受到一种实质一般的不真实。

    但是,承太郎先生根本就没有骗自己的理由,为了让自己去木叶吗?为了冰遁血继限界吗?感觉完全没有那个可能。

    而且,在记忆中,母亲的名字确实是叫水无月花,承太郎先生总不能一早就注意到自己了吧?即便注意到了自己,母亲的名讳又从何而来呢?

    自己愿意相信承太郎先生,而且自己以后还是会和再不斩先生一起行动不是吗?

    对于鸣人,他完全没有厌烦的感觉,他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是在关心自己,虽然很笨拙就是了,这些家伙都这么别扭的吗?想着,又转头看了看佐助。

    卡卡西突然认真起来:“再不斩,你的理想到底是什么呢?”有此一问,是因为再不斩说过,他只为自己的理想而战。

    再不斩沉默不语,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毕竟现在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不重要了。”才怪,当然重要,只是改变雾隐这种事情,在短期内只靠自己的话完全没什么可能,自己也不可能放弃,就像当雇佣兵时一样,现在自己不过是换了一个雇主而已,没有必要告诉对方,那不在义务之内。

    卡卡西当然知道对方没说实话,不过也没有多问,不想说的事,问再多遍,也没用。

    白心里想着到了木叶,见了母亲,自己应该怎么表现。想着又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承太郎,这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是承太郎先生给予的。

    那天,桥上的战斗结束后,几人就全部都到了达兹纳大叔的家里。

    达兹纳拿出小板凳放在外面的空地上,大家就在那里说起了事情的始末,白向达兹纳致歉,再不斩倒是一句话没有说,他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达兹纳也接受了白的歉意,毕竟不接受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忍者都主动道歉了,那即便是再怎么委屈、再怎么不忿,也都只能在心里装着。不过达兹纳大叔再所有普通人里也绝对算得上是有格局,有胸襟的人了,到也不会一直把这些挂在心上。

    对他来说,卡多的威胁解除了,能把桥建成就好。

    当然,达兹纳也有不地道的地方,甚至说是可恨,虽然是为了民众,也是因为缺钱。但是虚报任务难度这件事本身就很严重,如果这次来的不是卡卡西小队,而是由普通中忍带领的小队呢?如果承太郎没能遇到呢?

    这件事本身也是对他人生命的不负责,只是刚好遇到的是第七班,所以这件事才有了后续。

    承太郎没有就着这件事情多纠缠,卡卡西都没再多说什么,而且也算是有惊无险,自己也就没有必要揪着不放。

    他转头看向白和再不斩,手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在白的脑袋上敲了好几个包,既然是男孩,那就没有必要留手了。

    再不斩虽然很不爽,白怎么说都是他的人,但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终于,让我等到了今天。我被打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这回到你了!

    东窗事发二人组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毕竟他们不仅是骗了承太郎而已啊。

    当时白最后那一波对“水无月白”样貌的描述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也辛亏白的长相迷惑性确实非常大,承太郎也选择相信白,不然他俩有没有今天还两说。

    就那一波操作,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白痴,我就在你面前,也都是实话实说的,找不到当然是你自己的问题啦!略略略略略。”的感觉。

    承太郎显然也想到了那天的点点滴滴,怎么说呢,虽然有点羞耻,但当时他听完白的叙述后,确实没有过多怀疑,属于黑历史了完全。

    事后想想,当时自己会选择现身,或许还是有白的长相在眉宇之间和水无月花十分相似的原因在里面,但当时似乎被白的举动激发起了一些奇怪的属性,所以关注点被转移了,也就没有在多想。

    换句话说,当时自己所谓“突发奇想”想要问的问题,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现身的主要目的,自己后面居然还在心里闪过了一丝“我真机智”的想法,想起来更加羞耻了。

    承太郎选择再次敲击白的脑袋瓜,来宣泄、压制住这种羞耻感,毕竟眼前这货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被二次打击的白:?

    这次又是为什么?为什么又打我的头?打头会变笨的吧?承太郎先生好过分!

    不过抬头看着承太郎那张明显还沉着的脸,白选择了从心。打就打吧,谁让自己打不过对方呢?

    承太郎先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找我的呢?自己很确定之前并不认识对方。而且就承太郎的做法来看,应该不是要抓捕他或者寻仇啥的,对方没有表现出想要伤害自己的意图。

    承太郎二次敲击后心情好了不少,脸也不在阴沉了,没有卖关子,而是选择最惯用的开门见山认真道:

    “水无月白,是吧。”

    白见承太郎严肃了起来,也没敢再皮“是”。

    “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不要激动。”承太郎看了一眼卡卡西,示意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就是阻止其击杀水无月白的原因,见卡卡西点头,承太郎才又将目光放到了白的身上,继续道:

    “我来找你,是因为你的母亲,水无月花。”

    水无月白瞳孔瞬间放大,再不斩也是一脸震惊,白的母亲,不是应该死了吗?

    承太郎打断了白想要提问的动作“你有什么问题等我说完再说,不然想要把事情说清楚要费更多功夫。”

    白闻言强行压制住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心,但是从他憋得有些透红的白皙面容和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放的手脚,都显示其内心的不平静。

    母亲?不是应该不在了吗?我,不应该只是孤身一人吗?再不斩先生就应该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了才对,但是母亲在的话,母亲如果真的还在的话......

    白还是没有憋住,无论再怎么说也只是十三岁的孩子或者说少年而已,遇到这样的事,这样的反应也完全可以理解。

    白哭了,那种疑惑、悲伤、喜悦甚至还有一分愤怒的哭,白的眼泪止不住,一直往下淌,再不斩显得有些无奈,还是轻轻拍了拍白的背以作安抚。

    冰遁忍者的眼泪其实也是热的。

    承太郎整理了一下帽子,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总让他碰到这种麻烦事啊?不过,到时候将白带回去,自己也就履行了诺言了,自己都没有想到那么快。至于白不愿意和自己走?开玩笑,没有这个可能,他要是真不打算走,那就由自己把他绑回木叶。

    白的情绪终于稳定了许多,不过眼角还挂着眼泪。

    承太郎讲了自己在水之国遇到水无月花的事,当然,没有讲水无月花遭遇的事。有些事情,自己说不合适,要不要说,那是水无月花要想的事情,自己只是帮她把孩子带回去而已。

    当然,就承太郎自己来说,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应该不会愿意让孩子知道这件事,想必水无月花也是一样。但是,事情发生在水无月花身上,自己有些想让白知道真相。

    白应该知道,他的母亲对他的爱有多么的沉重。

    承太郎还在纠结,白却看出了承太郎的纠结。白是个聪明的孩子,特别此时事关自己的母亲,他的心思较往常更加的活络。

    “承太郎先生,无需隐瞒,我想知道真相,我想知道更多关于我母亲的事!”

    白三要求,承太郎叹了口气,还是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在座的所有人无不咬牙切齿,只想生啖那些海贼的血肉。白,又多了一份对雾隐的痛恨,那是一切的起因。

    承太郎本想在最后说“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之类的话,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水无月花作为母亲的伟大已经无需多言,她的经历,已经说明了一切,自己说出来反倒是画蛇添足了。

    之后,承太郎说服了白,让他和自己回木叶,在木叶置办一个忍者身份,毕竟白现在的情况也和水无月花差不多。

    而后,在白的请求下,自己又单独“说服”了再不斩,想让其成为木叶编外人员,与白继续搭档。再不斩虽然不爽,但是白之后应该就是木叶的人了,自己的理想这么多年来自己也看到得更多了,希望渺茫。

    陪着白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旦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会怎么选择呢?嘛,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真有机会了再说,毕竟或许根本就不会有那一天的存在也说不定。

    再不斩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他只是选择了自己正攥在手里的,想要保护的,重要的人罢了。

    就这样,有征求了卡卡西的意见后,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承太郎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还是没能发现是谁在窥探他们,那种感觉一直存在着,总感觉,有阴谋的味道在里面。

    还有一件让承太郎在意的事,白也讲述了关于他自己的故事,在他看来,这里的所有人,都将已经值得信任。

    而他的故事里的一些东西,似乎和水无月花说的有冲突。最大的问题,出现在水无月花的丈夫、水无月白的父亲身上。

    承太郎得出的结论是,水无月花的那个故事有问题。

    在那样一个暗无天日、惨无人道的环境中,想要活下来,她需要更多被称之为“希望”的东西,不一定要是得救的希望,也可以是一些深埋心中的值得保留的过往。

    水无月花的记忆,在她自己无意识的美化和渲染之中,有了巨大的改变。也就是说,不仅是关于她丈夫的事,甚至那些雾隐之前的生活的美好,都可能是臆想出来用于覆盖真实情况的,所为之物,就是有朝一日重见天日、重见自己的孩子。

    虽然说出来很掉价,但是我真的很想说啊,白。

    你有一位伟大的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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