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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谢谢你

    从承太郎倒不是不想再来一次时停直接补刀把鬼鲛弄死,实在是第二次时停用完之后,自己就要陷入相当的虚弱期了。

    即便自己相信鼬不会动手,但是周边如果还有晓组织的人呢?或者有其他的危险而自来也迟迟不归呢?

    虽然从大蛇丸那里搞来的情报表明晓组织一般是两人一组,但鸣人是九尾人柱力,对方就是多派些人也完全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总得留有后手才行。

    鬼鲛可以不急着杀,他的实力大概已经很难再提升了,而自己还在不断的变强,并且随着时间推移,那黑色石头中流出的能量就愈多,但感觉其本身并未削弱。

    如此一来,等到下一次见面时,鬼鲛有也不会再是自己的对手了。不能直接击杀的情况下,就这样反而挺好的,鼬应该是卧底把吧,虽然这几年好像完全没有关于晓组织的情报传回木叶。

    让鼬把人活着带回去,也好交差。

    承太郎的视线与鼬交汇,下一秒,承太郎眼前景象就完全变了。他意识到了自己中了幻术,现在这个空间里的自己,应该不过是意识而已。

    白金感觉到承太郎中了幻术,立马出现,想要将承太郎“叫醒”,解除幻术,虽然变小之后总会和承太郎有口角,但是真遇到问题的时候,白金还是很靠谱的。

    承太郎见白金跳了出来,示意它稍安勿躁。

    以鼬的幻术水准,想要对自己不利的话不应该只是使用这种程度的幻术,最起码,自己不应该是这样一副自由的样子。

    白金虽然不解,但还是停下了动作。

    果然,下一刻有就出现在了承太郎的面前,不过看来也只是意识而已。

    “这是我的幻术空间,在这里,时间和空间都由我来控制。”有先开口解释了以下情况。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这里谈很久,但实际上的时间只过去了一会儿?”原来除开小樱的能力,类似的是吗?这东西完全是密谋神器呀。

    鼬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

    “本来这次来找九尾人柱...”在晓组织待久了,这玩意儿一时还有点改不过来“找鸣人就只是借口回村警示一下团藏而已,鸣人这里,我会想办法借口离开保下来的。”

    还是先说了一下自己的目的,虽然他和承太郎之间彼此信任,但是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了,自己还是要先说这么一句才好。

    即便承太郎没有怀疑,解释一句总归是好的。

    “这就不用说了,那么,你将我拉进这个空间是想要说些什么吗?”承太郎还是更喜欢和鼬开门见山的说话,就像他们初次对话时一样。

    随着有年龄的增长,这厮说话做事也是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承太郎虽然不至于听不懂、看不懂,但总归还是觉得那样说话烦人。

    除了腹黑想要搞一下别人或者确实情况特殊的时候,承太郎果然还是不喜欢把话说的太绕。譬如之前与白初见的时候,又或者与三代对峙的时候。

    后者是形势所迫、碍于情理,但前者嘛,就纯属只是想皮一下。由此可见,承太郎这厮乃是真腹黑,如假包换的那种,为了满足自己的腹黑,承太郎是完全不介意当那么一下谜语人的。

    和鼬交谈,果然还是更喜欢之前的样子,想当年,他们相谈甚欢。

    鼬没再多做解释“本来是没有想到会遇到你的,但是既然遇到了,我这里有些情报想要交给你。”

    鼬将自己这些年来在晓组织中的见闻,猜测,所得之的成员情报都一并告知了承太郎。

    也提到了这次为什么敢直接过来拿鸣人,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抓住尾兽之后的抽离工作还是需要按照一尾到九尾的顺序来的。

    现在晓组织资金虽然基本上充足了,但还是会接小任务,目的不再是金钱,而是情报,除了角都那个家伙。

    首领说自己叫佩恩,自称为神,只说捉拿尾兽制造武器,但从未提过如何制造。目标是核平——核威慑下的太平。

    大多尾兽的人柱力所在位置都是可以确定的,但是总有那么几个行踪不定的,加上要了解一些忍村布防,因此还没有到着急动手的时候。

    鼬觉得佩恩是想要一次性、短期内抓捕所有尾兽,不给各个忍村反应时间,承太郎也认可了他的说法。

    前来抓鸣人,只是借题发挥而已,鸣人尚未成长,木叶看起来也是刚遭大难,此时出击先行将鸣人抓走是个不错的时机,而且抓不到也不会有太大损失。

    在没有真正丢掉太多尾兽之前,这些忍村是根本不会联合起来的。各大忍村多少知晓一些晓组织想要抓尾兽的事情却从没有着手对付晓组织就是这个原因。

    这些个玩意儿,在真的失去一些东西、切实感受到贴脸的威胁之前是绝对不会有所动作的,最多就是对人柱力稍微上点心。

    他们如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了解晓组织的实力,只当是个自视甚高的小组织罢了。

    在承太郎他们之前,对这个组织最了解的应当就是大野木了,他还雇佣过这个组织,不过这厮心机相当深沉,加上自己家四尾、五尾人柱力常年见首不见尾,原著俩人柱力没了也没见岩隐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都是村里不知情,还是不在意。

    打起仗来自家从来都让两只尾兽,这让大野木多少有些心理不平衡,其他忍村尾兽要被捉了几只才好。

    当然,如果真的发现情况不对大野木也会出手就是了,他只是想看其他忍村被削弱,不是想看一个新兴势力一家做大。真让晓组织一家做大了,长门活着可能世界核平,长门一死,大乱将至。再者说,长门到底压不压制的住十尾还未可知,感觉够呛。

    总而言之,这次任务成败与否首领都不会有什么想法,鼬是有恃无恐。

    承太郎听完情报,表情有点古怪,主要是感觉这事情有些太顺利了一点,三代死后,不只是思路清晰了,就连之前觉得很难获取的晓组织情报,都一个接着一个的来送。

    有种睡觉时枕头太多总担心会落枕的奇妙感觉。

    “说起来,鼬,只有你们一个小组来了是吗?”承太郎突然问道。

    “嗯。”

    “也就是说周围都不会有其他晓组织的人了是吧?”

    “对......”鼬忽然明白了承太郎想要干嘛“鬼鲛先别杀了,他作为队友还挺不错的。”

    任务失败不要紧呀,但是任务失败之后还死了个队友,还是在会自己叛出的忍村执行任务,总感觉很难解释。那几个人本来就对鼬有些戒心,到时恐怕很难说的清楚。

    任务是你提的,执行也是你自告奋勇的,失败了情有可原,还把鬼鲛弄死了怕是有点不合适了吧?鼬,你还说你不是卧底!

    承太郎也想清了利害,加上之前本来也就有放鬼鲛一马的想法,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jojo,你肩膀上那个,是白金之星吗?”鼬有些迟疑,他是看到过之前的白金之星的,现在白金和白金之星差别虽然很大,但是还是能看出不少共同点。

    他早就想问了,但是先前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因此才忍到了现在。

    坐在承太郎肩头的白金突然听到鼬提到了自己,睁大了眼睛。

    眼前的人它是认得的,白金之星见证了鼬从毕业到叛村,从一开始的不吵不闹,到后来的沉默寡言。承太郎经历的一切,它也在经历,只是当时的它,想不了那么多,只是将那些画面留在了脑海中。

    那时候,它还很壮硕,不仅强大,还持久,还能随心所欲的使用时停,精密操作信手拈来,力量足以移山填海,出拳速度更是不用提,“太快了,就像时间被停止了一样”某不知名杜王町龟友百货公司爱手平静上班族有过如此的评价。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能力,在自己能力全部转移到承太郎身上之后,只有那个能力留了下来,或者说是被再度激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传达这信息时似乎总是不能成功,就好像不能直接告知承太郎一样。

    再看看现在,家中女孩、庙堂老朽、隔壁同僚皆欺它无力,时常动手动脚,还引以为傲,将它当作只会卖萌的小宠,简直其它太甚。

    想到这里,只觉得物是人非,那年的少年宇智波鼬在见识也已身着“异族”服饰,想到此处,只觉得它与鼬当的上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

    更加重要的是,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它看着长大的。鸣人、佐助、哪怕是雏田,这些其实都算,但是唯有鼬,要担上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压力,背负不该背负的命运。白、香燐虽然也很可怜,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更多的是同情。

    白金本来打算不与鼬接触的,它多少是不想失态的。但此时,它两眼湿润,近乎落泪,主动飞向宇智波鼬,俯头与其胸膛之上,眼泪方才落下,以鼬长袍为襟,不断拭去泪水。

    在承太郎视角,白金伏在有身上撒娇。有一说一,相当意外,即便是家中的两个女生,白金也不可能会主动去和她们亲近。

    白金:可怜的孩子,可怜的我,哇呜呜呜~இ௰இஇ௰இ

    鼬虽有些搞不清楚情况,白金的心声也无法直接传达,但他还是感受到了白金的情绪。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白金,摸了摸白金的头。

    承太郎解释了一下白金的情况,最后看着白金,又看了看鼬,还是道“白金是在关心你,怎么说呢?它心疼了。”

    白金:不是,才没有!就算有,你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嘛!哇呜呜呜~இ௰இஇ௰இ

    鼬笑了笑“我感受到了。”

    又摸了摸白金的头,感受着它在自己胸膛上摩蹭。

    谢谢你,白金。

    当自来也赶回来的时候鼬已经带着鬼鲛撤退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被绑起来的佐助,还有在一旁逗弄佐助的鸣人,以及在窗户边点着烟眺望远方的承太郎。

    “嗯?jojo,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墙上的洞和走廊尽头墙上的洞说明这里应该是发生过了战斗,但是能证明发生过战斗的也只有这两个地方。

    “嗯,说来话长,还有,你先把你肩膀上那个女人放下再说话。”承太郎转过身就看到自来也扛着个女人,看起来是晕过去了。

    这一刻,他大概是猜到了自来也这货怕不是出去搜集关于纲手的情报的,他就该对这个写青春文学的家伙抱有警惕才对。

    自来也讪讪笑了笑,走到床边,将人放下。

    当时在有那个相当bug的幻术里,承太郎最后问起了佐助的事情。承太郎本身是完全不赞同鼬当时的做法的,但是想到毕竟有人蛊惑、威胁加上事情已经发生再说无济于事,承太郎也就没有提。

    实际上鼬也是一个必须要死的人,灭族,族中可不只有反贼,还有良民,有孩子。只留下佐助一个人,已经不只是极端了,还自私。

    杀光成人,杀光青年,杀光孩子,这不叫做除恶务尽,但凡三观正常,都知道这是斩草除根。现实中,历史中......斩草除根,是因为心虚、害怕。

    鼬是一颗长歪了的树,我很喜欢这个角色,也想帮他找些理由,但发现无论怎么解释,总都会有牵强的地方,有绝对不能原谅的地方。

    只能说一开始这个角色应该就是冲着纯反派去的,不过岸本后来做出了取舍,不能说洗白了,只能说给了宇智波鼬一个体面。

    最后能想到的,也只是“鼬是岸本的完美忍者”,在一个叫做忍者但实际上没有那么忍者的世界中的,完美忍者。

    对于鼬,承太郎的感情同样是复杂的,甚至在鼬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承太郎君还有些自责,毕竟自己没有能及时发现。

    “佐助那里,你打算怎么做?”承太郎看着正抚摸着白金的鼬,心中多少有些纠结。

    鼬没有马上回答,表情看起来像是在追忆,道“我会死在佐助的手里。”

    “果然是这样吗?”承太郎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在得知鼬只留下佐助一人的时候,他就大概已经有过这样的猜测了。

    虽然是“形势所迫”,虽然是团藏从中作梗,虽然那样做确实消除了宇智波的“威胁”,但是果然,动手了,就绝不会再无辜了,何况是作为屠夫......

    宇智波鼬那样的人,做出了那样的事,果然是连自己的死法都已经想好了吗?

    佐助手刃宇智波鼬,不仅能够报血海深仇,还会因为诛杀叛忍,在村中得到广泛的认同,更加容易被村子所接纳,成为一个“融入村子的宇智波”。可以说,为佐助在村中铺平了道路。

    对于鼬自己,这或许是一种解脱吧。死在宇智波族人的手里,死在佐助的手里。

    “我知道了。”承太郎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一早就有了猜测,但是真的很难接受啊。

    当时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啊?当时为什么不愿意来和我商量啊?

    深呼了一口气,承太郎在幻术里摸了摸鼬的头。

    “我会好好培养佐助的,我会帮助他,帮助他杀了你,但是不是在我的面前。”

    “谢谢你。”

    PS.我真的真的是很喜欢宇智波鼬这个角色的,但每次想要用承太郎视角去“理解”“体谅”他的所作所为时。我就会感到良心在痛,就感觉有孩童在哭诉:

    没有人为我们发声吗?

    喜欢归喜欢,那或许和性格癖好有关系。但不可以认同啊!认同......我说不清,但或许是“灵魂”上的东西吧,认同了“灵魂”或许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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