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妹妹司空月
怪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且充满乐趣。
在跟着吴天铜认识完最后一个怪人后，今天需要拜访怪人的行动就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里的司空空翻看着自己的书本，毕竟是大学生，可以和同学有着很多交际，也可以没有交际专心处理自己手中的事情。
因为与姜北有着约定，所以司空空决定选择后者，早早毕业，早早成为一名怪人。
最主要的则是在见识完最后一个怪人后，司空空就有了一种急迫感。
“这位就是你的新徒弟吧？”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在那家饭店吃完午饭后，后厨的主厨走了出来，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嗯，没错，这就是我的徒弟，英雄。”
“英雄？”
男人明显有些吃惊，仔细看了看司空空的脸，与司空空的目光对上后温和的笑了笑，随后扭过头与吴天铜继续聊着天。
“那可真是个好代号啊。”
大厨将身上的白色厨师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半袖衬衫，以及干瘦的手臂，在小臂内侧纹着一对菜刀给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平添几分匪气。
“自我介绍一下，代号阴沟，你可以叫我老狗。”
四十来岁的男人主动向司空空做着自我介绍，司空空也立即起身与男人握手，并介绍着自己。
在之后的聊天，就与司空空彻底没有了关系。
看得出来吴天铜与这么外号老狗的男人关系很好，虽然眼前这个有些阴郁的男人同样给司空空一种腐烂感，可是相较于早上见识的作家，这个男人身上的腐烂感明显要清爽很多。
一个好像是卡在礁石里，被海水浸泡，沤烂的发酵海带，一个则是老死腐烂的树干逐渐变得干枯。
司空空坐在电脑桌前慢慢记录着自己的感受与感悟，同时将书本放在一旁不断学习着有关怪人的知识。
时间也就这样飞快的流逝，直到司空空的肚子开始反复提醒他应该出去吃饭，司空空才从书海中走出来。
“八点了啊。”
司空空打开自己的新手机，这部手机是吴天铜给他的手机，虽然样式有些老旧，类似于滑盖手机，但是就是这样对司空空的能力来说才是最棒的。
“该回家了。”
司空空默默想着，从学校里回到现实世界，期间在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司空空还排了一会队。
有几名怪人正巧一起离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司空空才知道原来学校链接的地方不仅仅是圆明园技术学院的图书馆，隔壁的五道口技术学院以及某些重要部门也都连接着这所学校。
“那么再见了，英雄。”
在排队的过程中，司空空还认识了一个代号为牌王的家伙，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打什么牌的，两人只是聊了一会天后就分开，司空空也仅仅知道这个家伙是一名来自南粤的小帅哥。
“真是个有趣的世界。”
通过钥匙回到春城，司空空走在大街上默默想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司空空的背后，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女孩朝着司空空驶来、
“NM......!”
被人从后面猛地撞击腰部，司空空忍不住的骂出一句国骂。
不过随着司空空回头，就看见撞击自己的人正是自己学校的女神王子妍。
“真是抱歉！同学，请问你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我会出医药费的！”
王子妍看着倒在地上的司空空，连忙从车子上下来，蹲在司空空的身边出声询问。
“我没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为怪人的缘故，司空空最近的身体素质变得不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怪人能力，让疾病与伤痛将司空空忘记也说不定。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神，司空空倒是没有任何的失态，毕竟“我暗恋你是我的事，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司空空很快就和王子妍分开，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看见自己的。
“老妈！我回来了！”
有了怪人道具后，第一次回到家中，这一会的司空空终于没有被家人们忽视，司空空看着自己的父母与妹妹，无比开心的聊着天，直到晚上要回屋睡觉时，司空空才发现自己的证书等东西虽然都已经复原，可是唯独床铺没有。
“啊！真是抱歉，我们忘记了，前几天你的那张床不知道为什么塌了，所以你爸就把床铺扔了，新床还没到，你今晚就先打个地铺吧。”
司空空的母上大人对司空空说着，因为受到怪人能力的影响，司空空的母亲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的事情有多么离谱，对此司空空自然是点头答应。
“回到家中真好。”
躺在被窝里的司空空闭上眼睛，闻着空气中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终于安心的沉睡过去。
直到半夜一点左右，司空空的门被一点点的推开。
“老哥......老哥......”
司空空的妹妹司空月露出个脑袋看着熟睡的司空空，确定司空空没有反应后，司空月才推门进入。
“所以说你这个混蛋到底是谁呢？”
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司空月看着熟睡的，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紧皱着眉头。
“首先我的记忆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也就是说你这个家伙是突然出现的。”
司空月翻找着司空空的屋子。
“你到底是怎么搬到的？”
司空月看着司空空的证书，以及从小到大的笔记等等，这些东西看着越不像是作伪，司空月越是感到恐怖。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今天一开始，当司空空走进她家里的时候，司空月只是以为司空空是某个远方表哥，父母因为忙碌忘记告诉自己，可是当这个男人轻车熟路的和父母交谈，甚至对这个家里物品的摆放无比熟悉后，司空月就感到无比的恐怖。
“我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亲哥哥？”
翻看着自己从小到大记着的笔记，司空月只感觉眼前的男人是个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所以司空月并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从小到大都十分有主见的她打算亲自调查。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外星人等生物吗？”
想到自己昨天有些时候莫名的能够看见一些人身上粘着奇怪的标签，司空月就越发的感觉到自己正在接触这个世界的真相。
从小到大都渴望成为一个探明世界的探险家，或是一个揭露真相的记者，司空月觉得如今正是她大显神威的时候。
翻动着司空空的屋子，很快司空月就发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件屋子里虽然有着很多线索，证明这个男人确实是家中的一员，但是反而缺少有关他与自己的合影。
看着照片上他与家里人一同出游，空出的位置上唯独少了自己，再想到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照片上唯独少了这个男人，司空月越发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找到你的把柄了。”
司空月默默想着，只要到时候将这张照片与父母手中的相册作对比，就能揭发这个男人的身份。
“月月，你在做什么？”
司空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司空月将手中的相册扔掉，想要尖叫却被男人捂住嘴巴。
“完了......爸爸，妈妈，再见了。”
被司空空捂着嘴巴的司空月只感觉自己将要被灭口，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划过脸颊。
“你这个家伙又在犯什么病呢？”
对于自己这个戏精妹妹，司空空倒是早就习惯了。
从小就喜欢看动物世界，走进科学，长大后参加的社团活动也都是些探险攀岩等较为危险的活动，好不容易上高中受到体内激素的影响文静了许多，看似加入了一个文青范满满的戏剧社，结果里面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怪物。
出于对妹妹的关系，司空空倒是和老妈他们说过几次有妹妹以及她那个奇怪社团的事情，但是很快就被母亲等人用当年司空空犯中二病的黑历史顶了回去。
如今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司空月，司空空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不会真的精神上出问题了。
“所以你在做什么？”
司空空捡起地上的相册，随便翻了一页看了眼上面的照片，是自己小学时联欢会的照片呢，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司空空也就将相册合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的台词本好像落在你这屋里了，所以过来找找看看。”
“台词本？”
司空空朝着门口走去，随着他打开电灯，一瞬间亮起来了的屋子让司空空眯着眼睛，直到适应才继续行动。
“我帮你找找。”
司空空翻找着自己的书架，而司空月就在司空空的背后翻找司空空的书桌。
不一会的功夫司空月就从书桌的后面找到沾上灰尘的剧本。
“找到了就找点睡觉，不要看这么晚了。”
确定司空月找到了剧本，司空空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提醒着司空月，司空空将其送出屋子，又关灯回到被窝里。
“果然这个家伙有问题。”
虽然这个男人给司空月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甚至在他帮忙寻找的时候以及之后的叮嘱，让司空月真的有一种是自己亲大哥的感觉，可是当司空月看到司空空的手机时，立即就惊醒过来。
“真是恐怖的家伙，居然不知不觉就让我亲近他。”
司空月想到司空空手中拿着的手机，那个有着摁键的手机绝对不是司空月熟悉的任何一款手机，想到这里司空月自然认为又找到司空空一个把柄。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脑海中将自己脑部成什么样子，司空空此时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
“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
“洒家特的要消遣你！”
只见眼前的彪形大汉做出与其身材完全不符的灵活，手中拿着两包肉沫劈头盖脸的砸向自己。
司空空也愤怒起身，从案板上拿起一把剔骨尖刀朝着眼前的大汉扑过去。
当然，司空空的结局是相当凄惨的，只是被这个猛男三拳，就活活打死。
随着镇关西的死亡，司空空猛地睁开眼睛，只感觉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总感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啊。”
醒来的司空空尝试回忆着晚上的噩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坐在地上思索许久后，司空空听着屋外的动静，起身走出屋子。
此时早起的母亲正在做着早饭，见司空空醒来也有些惊讶。
“怎么才四点半就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了。”
司空空说着从母亲手里接过剩菜剩饭，帮着热饭，而母亲也随即走进司空月的屋子里将这名惨兮兮的高中生叫醒。
“让我再睡一会嘛~”
头发乱蓬蓬的司空月打着哈欠，见到司空空十分自然的和他打着招呼，司空空也笑着回复着。
并没有发现当他转身的时候，司空月露出的震惊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家伙打招呼啊！”
司空月暗暗提醒着自己，试图摆出一副冷漠应酬的嘴脸，不过在司空空看来这个小丫头又不知道再抽什么疯。
“你们兄妹又怎么了吗？”
母亲最先察觉到司空空与司空月之间的异样，出声询问。
“没什么。”
司空空回答着，将煤气关闭。
早饭自然是没有刚刚上完夜班的父亲司空泽的，所以在吃完早饭后，司空空就主动应下任务，带着司空月从屋子里走出来，送她上学。
“怎么了？又有什么想要的了？还是说又和那个同学吵架了？”
司空空宽慰着司空月，司空月也就默默的跟在司空空的身后。
对于自己出于青春期的妹妹情绪突然崩溃，司空空早就轻车熟路，一路给司空月说着各种有意思的事情，甚至还带司空月在外面加餐，给她买了一块蛋糕。
“真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司空空将司空月送到高中门口，此时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进入校园。
“对了，我的手机前两天不小心摔坏了，手机卡也是如此，所以这是我新的手机号。”
转身打算离开的司空空突然想起什么，将自己的电话掏出来并熟练的摁出司空月的电话号，直到打通后确定司空月接到，司空空才笑着转身离开。
“......可恶，这样的老哥也太好了吧！”
司空月忍不住的感慨着，看着司空空潇洒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蛋糕，一瞬间感觉自己对哥哥的所有幻想都被满足了。
“算了，本大小姐这次就先绕过你一马，但是只要让我察觉到你对我的家人有所不轨的话，你就看着吧。”
司空月手指呈手枪状，对着司空空的背影假装开了一枪，而一道标签也从司空月的手指一闪而过，贴在了司空空的后背上。
“嗯？”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身上，司空空回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就看见一张印有“嫌疑人”的纸条贴在后背上。
“这是什么东西？”
将纸条撕下来扔进垃圾箱里，司空空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在跟着吴天铜认识完最后一个怪人后，今天需要拜访怪人的行动就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里的司空空翻看着自己的书本，毕竟是大学生，可以和同学有着很多交际，也可以没有交际专心处理自己手中的事情。
因为与姜北有着约定，所以司空空决定选择后者，早早毕业，早早成为一名怪人。
最主要的则是在见识完最后一个怪人后，司空空就有了一种急迫感。
“这位就是你的新徒弟吧？”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在那家饭店吃完午饭后，后厨的主厨走了出来，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嗯，没错，这就是我的徒弟，英雄。”
“英雄？”
男人明显有些吃惊，仔细看了看司空空的脸，与司空空的目光对上后温和的笑了笑，随后扭过头与吴天铜继续聊着天。
“那可真是个好代号啊。”
大厨将身上的白色厨师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半袖衬衫，以及干瘦的手臂，在小臂内侧纹着一对菜刀给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平添几分匪气。
“自我介绍一下，代号阴沟，你可以叫我老狗。”
四十来岁的男人主动向司空空做着自我介绍，司空空也立即起身与男人握手，并介绍着自己。
在之后的聊天，就与司空空彻底没有了关系。
看得出来吴天铜与这么外号老狗的男人关系很好，虽然眼前这个有些阴郁的男人同样给司空空一种腐烂感，可是相较于早上见识的作家，这个男人身上的腐烂感明显要清爽很多。
一个好像是卡在礁石里，被海水浸泡，沤烂的发酵海带，一个则是老死腐烂的树干逐渐变得干枯。
司空空坐在电脑桌前慢慢记录着自己的感受与感悟，同时将书本放在一旁不断学习着有关怪人的知识。
时间也就这样飞快的流逝，直到司空空的肚子开始反复提醒他应该出去吃饭，司空空才从书海中走出来。
“八点了啊。”
司空空打开自己的新手机，这部手机是吴天铜给他的手机，虽然样式有些老旧，类似于滑盖手机，但是就是这样对司空空的能力来说才是最棒的。
“该回家了。”
司空空默默想着，从学校里回到现实世界，期间在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司空空还排了一会队。
有几名怪人正巧一起离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司空空才知道原来学校链接的地方不仅仅是圆明园技术学院的图书馆，隔壁的五道口技术学院以及某些重要部门也都连接着这所学校。
“那么再见了，英雄。”
在排队的过程中，司空空还认识了一个代号为牌王的家伙，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打什么牌的，两人只是聊了一会天后就分开，司空空也仅仅知道这个家伙是一名来自南粤的小帅哥。
“真是个有趣的世界。”
通过钥匙回到春城，司空空走在大街上默默想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司空空的背后，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女孩朝着司空空驶来、
“NM......!”
被人从后面猛地撞击腰部，司空空忍不住的骂出一句国骂。
不过随着司空空回头，就看见撞击自己的人正是自己学校的女神王子妍。
“真是抱歉！同学，请问你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我会出医药费的！”
王子妍看着倒在地上的司空空，连忙从车子上下来，蹲在司空空的身边出声询问。
“我没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为怪人的缘故，司空空最近的身体素质变得不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怪人能力，让疾病与伤痛将司空空忘记也说不定。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神，司空空倒是没有任何的失态，毕竟“我暗恋你是我的事，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司空空很快就和王子妍分开，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看见自己的。
“老妈！我回来了！”
有了怪人道具后，第一次回到家中，这一会的司空空终于没有被家人们忽视，司空空看着自己的父母与妹妹，无比开心的聊着天，直到晚上要回屋睡觉时，司空空才发现自己的证书等东西虽然都已经复原，可是唯独床铺没有。
“啊！真是抱歉，我们忘记了，前几天你的那张床不知道为什么塌了，所以你爸就把床铺扔了，新床还没到，你今晚就先打个地铺吧。”
司空空的母上大人对司空空说着，因为受到怪人能力的影响，司空空的母亲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的事情有多么离谱，对此司空空自然是点头答应。
“回到家中真好。”
躺在被窝里的司空空闭上眼睛，闻着空气中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终于安心的沉睡过去。
直到半夜一点左右，司空空的门被一点点的推开。
“老哥......老哥......”
司空空的妹妹司空月露出个脑袋看着熟睡的司空空，确定司空空没有反应后，司空月才推门进入。
“所以说你这个混蛋到底是谁呢？”
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司空月看着熟睡的，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紧皱着眉头。
“首先我的记忆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也就是说你这个家伙是突然出现的。”
司空月翻找着司空空的屋子。
“你到底是怎么搬到的？”
司空月看着司空空的证书，以及从小到大的笔记等等，这些东西看着越不像是作伪，司空月越是感到恐怖。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今天一开始，当司空空走进她家里的时候，司空月只是以为司空空是某个远方表哥，父母因为忙碌忘记告诉自己，可是当这个男人轻车熟路的和父母交谈，甚至对这个家里物品的摆放无比熟悉后，司空月就感到无比的恐怖。
“我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亲哥哥？”
翻看着自己从小到大记着的笔记，司空月只感觉眼前的男人是个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所以司空月并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从小到大都十分有主见的她打算亲自调查。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外星人等生物吗？”
想到自己昨天有些时候莫名的能够看见一些人身上粘着奇怪的标签，司空月就越发的感觉到自己正在接触这个世界的真相。
从小到大都渴望成为一个探明世界的探险家，或是一个揭露真相的记者，司空月觉得如今正是她大显神威的时候。
翻动着司空空的屋子，很快司空月就发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件屋子里虽然有着很多线索，证明这个男人确实是家中的一员，但是反而缺少有关他与自己的合影。
看着照片上他与家里人一同出游，空出的位置上唯独少了自己，再想到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照片上唯独少了这个男人，司空月越发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找到你的把柄了。”
司空月默默想着，只要到时候将这张照片与父母手中的相册作对比，就能揭发这个男人的身份。
“月月，你在做什么？”
司空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司空月将手中的相册扔掉，想要尖叫却被男人捂住嘴巴。
“完了......爸爸，妈妈，再见了。”
被司空空捂着嘴巴的司空月只感觉自己将要被灭口，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划过脸颊。
“你这个家伙又在犯什么病呢？”
对于自己这个戏精妹妹，司空空倒是早就习惯了。
从小就喜欢看动物世界，走进科学，长大后参加的社团活动也都是些探险攀岩等较为危险的活动，好不容易上高中受到体内激素的影响文静了许多，看似加入了一个文青范满满的戏剧社，结果里面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怪物。
出于对妹妹的关系，司空空倒是和老妈他们说过几次有妹妹以及她那个奇怪社团的事情，但是很快就被母亲等人用当年司空空犯中二病的黑历史顶了回去。
如今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司空月，司空空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不会真的精神上出问题了。
“所以你在做什么？”
司空空捡起地上的相册，随便翻了一页看了眼上面的照片，是自己小学时联欢会的照片呢，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司空空也就将相册合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的台词本好像落在你这屋里了，所以过来找找看看。”
“台词本？”
司空空朝着门口走去，随着他打开电灯，一瞬间亮起来了的屋子让司空空眯着眼睛，直到适应才继续行动。
“我帮你找找。”
司空空翻找着自己的书架，而司空月就在司空空的背后翻找司空空的书桌。
不一会的功夫司空月就从书桌的后面找到沾上灰尘的剧本。
“找到了就找点睡觉，不要看这么晚了。”
确定司空月找到了剧本，司空空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提醒着司空月，司空空将其送出屋子，又关灯回到被窝里。
“果然这个家伙有问题。”
虽然这个男人给司空月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甚至在他帮忙寻找的时候以及之后的叮嘱，让司空月真的有一种是自己亲大哥的感觉，可是当司空月看到司空空的手机时，立即就惊醒过来。
“真是恐怖的家伙，居然不知不觉就让我亲近他。”
司空月想到司空空手中拿着的手机，那个有着摁键的手机绝对不是司空月熟悉的任何一款手机，想到这里司空月自然认为又找到司空空一个把柄。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脑海中将自己脑部成什么样子，司空空此时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
“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
“洒家特的要消遣你！”
只见眼前的彪形大汉做出与其身材完全不符的灵活，手中拿着两包肉沫劈头盖脸的砸向自己。
司空空也愤怒起身，从案板上拿起一把剔骨尖刀朝着眼前的大汉扑过去。
当然，司空空的结局是相当凄惨的，只是被这个猛男三拳，就活活打死。
随着镇关西的死亡，司空空猛地睁开眼睛，只感觉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总感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啊。”
醒来的司空空尝试回忆着晚上的噩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坐在地上思索许久后，司空空听着屋外的动静，起身走出屋子。
此时早起的母亲正在做着早饭，见司空空醒来也有些惊讶。
“怎么才四点半就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睡不着了。”
司空空说着从母亲手里接过剩菜剩饭，帮着热饭，而母亲也随即走进司空月的屋子里将这名惨兮兮的高中生叫醒。
“让我再睡一会嘛~”
头发乱蓬蓬的司空月打着哈欠，见到司空空十分自然的和他打着招呼，司空空也笑着回复着。
并没有发现当他转身的时候，司空月露出的震惊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家伙打招呼啊！”
司空月暗暗提醒着自己，试图摆出一副冷漠应酬的嘴脸，不过在司空空看来这个小丫头又不知道再抽什么疯。
“你们兄妹又怎么了吗？”
母亲最先察觉到司空空与司空月之间的异样，出声询问。
“没什么。”
司空空回答着，将煤气关闭。
早饭自然是没有刚刚上完夜班的父亲司空泽的，所以在吃完早饭后，司空空就主动应下任务，带着司空月从屋子里走出来，送她上学。
“怎么了？又有什么想要的了？还是说又和那个同学吵架了？”
司空空宽慰着司空月，司空月也就默默的跟在司空空的身后。
对于自己出于青春期的妹妹情绪突然崩溃，司空空早就轻车熟路，一路给司空月说着各种有意思的事情，甚至还带司空月在外面加餐，给她买了一块蛋糕。
“真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司空空将司空月送到高中门口，此时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进入校园。
“对了，我的手机前两天不小心摔坏了，手机卡也是如此，所以这是我新的手机号。”
转身打算离开的司空空突然想起什么，将自己的电话掏出来并熟练的摁出司空月的电话号，直到打通后确定司空月接到，司空空才笑着转身离开。
“......可恶，这样的老哥也太好了吧！”
司空月忍不住的感慨着，看着司空空潇洒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蛋糕，一瞬间感觉自己对哥哥的所有幻想都被满足了。
“算了，本大小姐这次就先绕过你一马，但是只要让我察觉到你对我的家人有所不轨的话，你就看着吧。”
司空月手指呈手枪状，对着司空空的背影假装开了一枪，而一道标签也从司空月的手指一闪而过，贴在了司空空的后背上。
“嗯？”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身上，司空空回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就看见一张印有“嫌疑人”的纸条贴在后背上。
“这是什么东西？”
将纸条撕下来扔进垃圾箱里，司空空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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