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终焉
“嗡~”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疾驰在公路上。
佩塔尔一边狂踩油门，一边又惴惴不安地通过后视镜望向后面。
而在他后方，一辆越野车就紧跟在他屁股后面，死咬着不放。一看车上来人，正是赵中。
赵中此时紧咬着牙，澎湃的妖力在身体里酝酿。随着赵中的控制，这些妖力在赵中指定的地方精准爆破。
正在开车的佩塔尔只觉得胸口突然一阵炙热，恐怖的金色火焰再一次将他的全身都跟着覆盖。
“啊！”
佩塔尔终是无法抵御赵中那神鬼莫测的能力，不堪重负的他直接从车里掉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面包车在余力下直接撞到街边的一家服装店内，半个车身都嵌入橱窗内才得以停止。
巨大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周围人的瞩目，但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是一场因为突发原因而导致的车祸，致使街边服装店惨遭袭击的社会新闻现场罢了。
周边的群众下意识靠近，想要仔细看看发生了什么。
“有车祸啊，去看个热闹。”
“哎呀，店主这一下子得亏多少钱啊？”
“这司机怎么回事，开车都开不好？”
一旁的群众围到周围，对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指指点点起来。
赵中慢慢停下越野车，随后熄火下车。高温逐渐凝聚在他手掌上，此时他手上的温度，足够将一块猪肉煎熟，也可以让接触的人体皮开肉绽。
赵中并不在意周围的人会不会注意到什么，事实上，群众的接受力度比你想象中要高的多，哪怕他们真见到别人原地搓一个火球出来，回去后也有一万种理由来安慰自己这是假的，是障眼法，是魔术。
他也不害怕有人把这事发到网上，在他的夜妖之力干扰下，周围人的手机都会进入暂时的瘫痪状态，别说是录视频了，连打开都成了妄想。
到时候，一群人即使是到网上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网友空口无凭的闹腾。
果然，一群旁观者便在人群里发现了异端，大喊着：
“奇怪，我手机怎么打不开了？”
“唉，我也是！靠！我新买的水果16ProMax啊，花了我12000啊！12000！”
“艹！我这台单反值30000块啊，怎么不能用了？”
赵中只是缓缓走出人群，走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佩塔尔·科尔潘身旁。
“这一次，还有人救你吗？”
赵中心里想到，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满。
他的手猛伸向佩塔尔，准备直接贯穿他的胸膛，摘取他的心脏，用大火焚烧他的残躯。在绝对的力量下，赵中根本不用考虑灵者的本源藏在了什么身体的那个地方，以求一击毙命，他只需要让大火覆盖整个人的身体，那这个人自然会和他的本源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速度很快，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也不准备留手。
但有些问题，终究不是速度能解决的。
“嘎~嘎~”
这时候，就见到本就漆黑的天空中暗流涌动。那是大量的乌鸦盘旋。这情况要是放在古代，一定会被认为是一种大不详征兆，在迷信的角度上来讲，这说不定意味着明年会厄运连连，灾祸横生。如果放在中世纪的欧洲，出现这情况，那就不知道得有多少女子会因此被烧死。
就见到满天的羽毛从空中缓缓飘下，像是一场黑色的大雪，看起来极度壮丽和磅礴，让下面看的人挪不开眼。羽毛逐渐飘到一旁凑热闹的群众身上。一些人还伸手去接飘散下来的羽毛。可惜现在是晚上，有些看不太清楚，如果是白天，这副场景想来是更有震慑力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中不得不收手，警惕地望向四周。
“噗”的一声。
周围的群众竟全部昏倒，一排排人像叠罗汉似的倒在地上。
接着，无数乌鸦从乌鸦群里飞落下来，像是一只只利箭，冲向大地的阴影处。当它们与大地接触时，并没有出现赵中想象中鸟喙被撞断的画面，而是全部融入阴影里消失不见，紧跟着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看不清真容的人从阴影里逐渐浮现出来。
“赵先生，您的火焰就像正午的太阳一样璀璨，很高兴见到您。”
虽然面前的神秘人态度很和善，但赵中可不认为他是来交朋友的。
“你又是谁？来这干什么？”
虽然赵中面色不善，但带着乌鸦面具的神秘人仍是态度恭敬地说到：
“我叫乌鸦，这不是我的真名，只是一个代号，恰好在这次行动中，我是科尔潘先生的上级。在得知他被您打败后，就急匆匆地来救他。手段是粗鄙了些，还请您见谅，体会一下我这个老上级的无奈。相信我，我很爱炎夏文化，甚至勒令麾下所有来炎夏执行任务的小伙子们必须学习中文。”
乌鸦语气诚恳地解释着，但这语气让赵中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我很奇怪，你们在国外是发展地太好了吗？居然有空把手伸到炎夏的土地上来。”
乌鸦叹了一口气，说到：
“虽然我是一个炎夏古籍爱好者，来炎夏发展十分符合我的心愿，但事实上我们发展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糟糕了。不紧发展到了瓶颈，还被当地政府狙击。”
听到这话的赵中很疑惑。
“那你们还来？看起来你们在这里也没有讨得什么好处啊？”
“赵先生，您太谦虚了，何止是没有好处，事实上，我们在这里的发展还不如国内呢。不过这都是因为您啊，其他城市的夜警司守备哪里比得上这里啊。放眼全国，这里的守备力恐怕远超其他城市，仅次于首都燕京了吧。”
乌鸦歪了歪脑袋，很好奇也很疑惑。
“我不明白，赵先生，您虽然只是一个图腾灵者，但显然已经将体内那只夜妖的力量开发到了图腾的极致，您大可以回到总部，解除图腾，以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或者前往任意一座二线城市做执政市长，成为一个城市名副其实的地下皇帝，亦可以退出夜警司，加入任意一个结社，包括我们，一定会奉您为上宾。
为何您就甘愿在这里，做一个小队队长呢？
成为灵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造了那么多的孽，总得有好处吧，您既不图钱，也不要权，为了什么呢？”
赵中听到他的话，不禁沉默了一下，随即开口道：
“为什么？那你们千辛万苦的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
乌鸦听这话，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不觉，竟抬起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
“我们？我们当然是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实现那个无人企及之地。”
“那是什么？”
“赵先生，在炎夏古籍里，有一个词，很好的形容了我们所向往的理想之地。”
“什么词？”
乌鸦微微抬起头，即使戴着面具，你依然能感受到，从面具里散发出来的虔诚的目光。他开口道：
“终焉！”
赵中开始调动体内的夜妖之力，他的体温也跟着拔高。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不像是个好词，我想，我应该解决你们了。”
乌鸦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不不不，赵先生，我连一件神秘产物都没带，你要知道，我根本没想和你打架。”
“哦？看来你很有自信，有法子让我不会动手。”
“是的，赵先生，我的确有办法。”
赵中的手上开始燃起雄雄烈火，但却摆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赵先生，您未必留得住我，这是显而易见的。您应该看得出来，我的逃命能力是很强的。如果您和我打，科尔潘先生是逃不掉了，但我可以跑，而这里的平民百姓，一个也别想活。”
赵中听到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是准备拿这里的人命威胁我？这比网上的人对我道德绑架还要可笑，如果能用这里的所有人换你们的人去死，我可以接受这笔交易。”
佩塔尔·科尔潘不安地看向乌鸦，祈求他能继续说下去，能说出些东西来震慑住赵中啊。可别抛下自己不管啊。
乌鸦点点头。
“我只能说不愧是赵先生啊，该果断时一点也不犹豫，的确，换作是我，也愿意这么换，毕竟对我们而言，用科尔潘先生的命去换不过几十个人的死也未免太亏了。
但赵先生，您未免有点小看我们了。您要不猜猜，今晚我们带妖王朝的王牌来阻击你们，那妖王朝的那位领袖和那个木偶师到哪里去了？”
赵中听完瞪大眼睛，恍然大悟。
乌鸦见赵中反应过来，便跟着补充道：
“这一次的确是我们失误了，一来贪图源质，差点让队友身陷囫囵，二来情报失误，没想到商场里有两个C级。赵队长，您真是厉害，居然还在余洋旁边埋了一个C级，不可思议。这一次，我们引到商场的夜妖算是栽了，不可能解决得了他们，等到你的队伍过去，搞不好那只夜妖都走不掉。
但我们也不会只守着一份计划，我们同样留有后手。在得知第二位C级出现在商场里，我们就紧急调动了妖王朝内最强的两个灵者，让他们去商场作妖去了。如果您现在不回去，明天太阳升起之时，您赵队长，将成为孤家寡人。而南城夜警司分部第五系警员，
将…………
…………
全军覆没！”
乌鸦再一次抬起手。
“是杀人，还是救人，这就看您自己了。”
赵中掏出烟，手指突然燃起火焰，在烟头将其点燃，随后深吸了一口，等到烟在肺里过一圈，再吐出来，然后开口道：
“滚吧！”
乌鸦向赵中深深鞠了一躬，随后身体重新沉入地上的阴影中。等待乌鸦完全沉入进去，这团影子又来到佩塔尔·科尔潘的身下，无数黑色的手将他也拉入阴影里。
接着无数乌鸦从阴影里飞出，和仍在天上盘旋的乌鸦一起，消失在空中。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疾驰在公路上。
佩塔尔一边狂踩油门，一边又惴惴不安地通过后视镜望向后面。
而在他后方，一辆越野车就紧跟在他屁股后面，死咬着不放。一看车上来人，正是赵中。
赵中此时紧咬着牙，澎湃的妖力在身体里酝酿。随着赵中的控制，这些妖力在赵中指定的地方精准爆破。
正在开车的佩塔尔只觉得胸口突然一阵炙热，恐怖的金色火焰再一次将他的全身都跟着覆盖。
“啊！”
佩塔尔终是无法抵御赵中那神鬼莫测的能力，不堪重负的他直接从车里掉了出来。
不受控制的面包车在余力下直接撞到街边的一家服装店内，半个车身都嵌入橱窗内才得以停止。
巨大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周围人的瞩目，但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是一场因为突发原因而导致的车祸，致使街边服装店惨遭袭击的社会新闻现场罢了。
周边的群众下意识靠近，想要仔细看看发生了什么。
“有车祸啊，去看个热闹。”
“哎呀，店主这一下子得亏多少钱啊？”
“这司机怎么回事，开车都开不好？”
一旁的群众围到周围，对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指指点点起来。
赵中慢慢停下越野车，随后熄火下车。高温逐渐凝聚在他手掌上，此时他手上的温度，足够将一块猪肉煎熟，也可以让接触的人体皮开肉绽。
赵中并不在意周围的人会不会注意到什么，事实上，群众的接受力度比你想象中要高的多，哪怕他们真见到别人原地搓一个火球出来，回去后也有一万种理由来安慰自己这是假的，是障眼法，是魔术。
他也不害怕有人把这事发到网上，在他的夜妖之力干扰下，周围人的手机都会进入暂时的瘫痪状态，别说是录视频了，连打开都成了妄想。
到时候，一群人即使是到网上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网友空口无凭的闹腾。
果然，一群旁观者便在人群里发现了异端，大喊着：
“奇怪，我手机怎么打不开了？”
“唉，我也是！靠！我新买的水果16ProMax啊，花了我12000啊！12000！”
“艹！我这台单反值30000块啊，怎么不能用了？”
赵中只是缓缓走出人群，走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佩塔尔·科尔潘身旁。
“这一次，还有人救你吗？”
赵中心里想到，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满。
他的手猛伸向佩塔尔，准备直接贯穿他的胸膛，摘取他的心脏，用大火焚烧他的残躯。在绝对的力量下，赵中根本不用考虑灵者的本源藏在了什么身体的那个地方，以求一击毙命，他只需要让大火覆盖整个人的身体，那这个人自然会和他的本源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速度很快，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也不准备留手。
但有些问题，终究不是速度能解决的。
“嘎~嘎~”
这时候，就见到本就漆黑的天空中暗流涌动。那是大量的乌鸦盘旋。这情况要是放在古代，一定会被认为是一种大不详征兆，在迷信的角度上来讲，这说不定意味着明年会厄运连连，灾祸横生。如果放在中世纪的欧洲，出现这情况，那就不知道得有多少女子会因此被烧死。
就见到满天的羽毛从空中缓缓飘下，像是一场黑色的大雪，看起来极度壮丽和磅礴，让下面看的人挪不开眼。羽毛逐渐飘到一旁凑热闹的群众身上。一些人还伸手去接飘散下来的羽毛。可惜现在是晚上，有些看不太清楚，如果是白天，这副场景想来是更有震慑力的。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中不得不收手，警惕地望向四周。
“噗”的一声。
周围的群众竟全部昏倒，一排排人像叠罗汉似的倒在地上。
接着，无数乌鸦从乌鸦群里飞落下来，像是一只只利箭，冲向大地的阴影处。当它们与大地接触时，并没有出现赵中想象中鸟喙被撞断的画面，而是全部融入阴影里消失不见，紧跟着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看不清真容的人从阴影里逐渐浮现出来。
“赵先生，您的火焰就像正午的太阳一样璀璨，很高兴见到您。”
虽然面前的神秘人态度很和善，但赵中可不认为他是来交朋友的。
“你又是谁？来这干什么？”
虽然赵中面色不善，但带着乌鸦面具的神秘人仍是态度恭敬地说到：
“我叫乌鸦，这不是我的真名，只是一个代号，恰好在这次行动中，我是科尔潘先生的上级。在得知他被您打败后，就急匆匆地来救他。手段是粗鄙了些，还请您见谅，体会一下我这个老上级的无奈。相信我，我很爱炎夏文化，甚至勒令麾下所有来炎夏执行任务的小伙子们必须学习中文。”
乌鸦语气诚恳地解释着，但这语气让赵中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我很奇怪，你们在国外是发展地太好了吗？居然有空把手伸到炎夏的土地上来。”
乌鸦叹了一口气，说到：
“虽然我是一个炎夏古籍爱好者，来炎夏发展十分符合我的心愿，但事实上我们发展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糟糕了。不紧发展到了瓶颈，还被当地政府狙击。”
听到这话的赵中很疑惑。
“那你们还来？看起来你们在这里也没有讨得什么好处啊？”
“赵先生，您太谦虚了，何止是没有好处，事实上，我们在这里的发展还不如国内呢。不过这都是因为您啊，其他城市的夜警司守备哪里比得上这里啊。放眼全国，这里的守备力恐怕远超其他城市，仅次于首都燕京了吧。”
乌鸦歪了歪脑袋，很好奇也很疑惑。
“我不明白，赵先生，您虽然只是一个图腾灵者，但显然已经将体内那只夜妖的力量开发到了图腾的极致，您大可以回到总部，解除图腾，以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或者前往任意一座二线城市做执政市长，成为一个城市名副其实的地下皇帝，亦可以退出夜警司，加入任意一个结社，包括我们，一定会奉您为上宾。
为何您就甘愿在这里，做一个小队队长呢？
成为灵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造了那么多的孽，总得有好处吧，您既不图钱，也不要权，为了什么呢？”
赵中听到他的话，不禁沉默了一下，随即开口道：
“为什么？那你们千辛万苦的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
乌鸦听这话，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不觉，竟抬起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
“我们？我们当然是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实现那个无人企及之地。”
“那是什么？”
“赵先生，在炎夏古籍里，有一个词，很好的形容了我们所向往的理想之地。”
“什么词？”
乌鸦微微抬起头，即使戴着面具，你依然能感受到，从面具里散发出来的虔诚的目光。他开口道：
“终焉！”
赵中开始调动体内的夜妖之力，他的体温也跟着拔高。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不像是个好词，我想，我应该解决你们了。”
乌鸦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不不不，赵先生，我连一件神秘产物都没带，你要知道，我根本没想和你打架。”
“哦？看来你很有自信，有法子让我不会动手。”
“是的，赵先生，我的确有办法。”
赵中的手上开始燃起雄雄烈火，但却摆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赵先生，您未必留得住我，这是显而易见的。您应该看得出来，我的逃命能力是很强的。如果您和我打，科尔潘先生是逃不掉了，但我可以跑，而这里的平民百姓，一个也别想活。”
赵中听到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是准备拿这里的人命威胁我？这比网上的人对我道德绑架还要可笑，如果能用这里的所有人换你们的人去死，我可以接受这笔交易。”
佩塔尔·科尔潘不安地看向乌鸦，祈求他能继续说下去，能说出些东西来震慑住赵中啊。可别抛下自己不管啊。
乌鸦点点头。
“我只能说不愧是赵先生啊，该果断时一点也不犹豫，的确，换作是我，也愿意这么换，毕竟对我们而言，用科尔潘先生的命去换不过几十个人的死也未免太亏了。
但赵先生，您未免有点小看我们了。您要不猜猜，今晚我们带妖王朝的王牌来阻击你们，那妖王朝的那位领袖和那个木偶师到哪里去了？”
赵中听完瞪大眼睛，恍然大悟。
乌鸦见赵中反应过来，便跟着补充道：
“这一次的确是我们失误了，一来贪图源质，差点让队友身陷囫囵，二来情报失误，没想到商场里有两个C级。赵队长，您真是厉害，居然还在余洋旁边埋了一个C级，不可思议。这一次，我们引到商场的夜妖算是栽了，不可能解决得了他们，等到你的队伍过去，搞不好那只夜妖都走不掉。
但我们也不会只守着一份计划，我们同样留有后手。在得知第二位C级出现在商场里，我们就紧急调动了妖王朝内最强的两个灵者，让他们去商场作妖去了。如果您现在不回去，明天太阳升起之时，您赵队长，将成为孤家寡人。而南城夜警司分部第五系警员，
将…………
…………
全军覆没！”
乌鸦再一次抬起手。
“是杀人，还是救人，这就看您自己了。”
赵中掏出烟，手指突然燃起火焰，在烟头将其点燃，随后深吸了一口，等到烟在肺里过一圈，再吐出来，然后开口道：
“滚吧！”
乌鸦向赵中深深鞠了一躬，随后身体重新沉入地上的阴影中。等待乌鸦完全沉入进去，这团影子又来到佩塔尔·科尔潘的身下，无数黑色的手将他也拉入阴影里。
接着无数乌鸦从阴影里飞出，和仍在天上盘旋的乌鸦一起，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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