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牛刀小试
外屋内，苓把丈夫带到一旁低声问，
“岩，他们能信得过吗？他们的药会不会有问题，还有，刚才你没让我问，咱们儿子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他可是最关心他的妹妹的，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可别瞒我，我觉出不正常了。”
苓郑重严肃的说道。
“夫人机智，确实是另有隐情，狁儿找我支援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好夺他们的武器救咱女儿，可人家技高一筹，我还没到就把狁儿他们都给抓了，我只能谈条件让他们放咱儿子，现在他的其他伙伴在森林另一端，儿子正当人质呢！”
“他们的药应该可以相信，我打探出他们可能是大部落出来有特殊任务的，幸好还是少年，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愿意帮助陌生人。狁儿的同伴都没有受什么重伤。他们要去那片沼泽就让他们去吧，不过要等他们真的救醒女儿再说，咱们还要派一队人护送，既要引路，还得防着他们直接跑路。干脆让儿子带一队10人充当引路人，都放心。”
岩先是认真解释，之后又神色轻松地给出方案，他的从容感染了苓，这份从容是轩辕的种种行为带给他的，他愿意相信这个少年。
苓听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回去将方案说给轩辕，轩辕听后表示同意，让羊配置解毒虫的草药。
在搜刮了部落里的花花草草又补上自己的珍藏后，羊终于配齐了解虫毒的草药，将草药给姑娘或煎药或生服，中间将轩辕唤去在伤口帮忙敷药，期间自是又一种暧昧。
处理完毕后然后轩辕与羊就出了屋子，请岩带着在部落里闲逛，静静等待药性生效。
岩热情的带领他们去了之前没有看到的地方，位于部落后方的食物贮藏点，处理剩余的食物制作成干肉，他们部落里不缺盐。（现在还不叫腊肉。）
岩自豪地向他们展示族人的劳动成果，从一无所有的流浪者到如今能有安居之地，族人和自己都付出了太多。
轩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岩兄，你可知道我名的由来？”
岩摸不着头脑，疑惑道：
“轩辕兄弟，你这名我听着甚是强悍，读起来也很威风，难不成是某种猛兽的名字？还是哪座大山？这我真的是猜不出来，不过轩辕老弟的名那一定极好，想来是有很不凡的来由的，还请让老哥长长见识。”
轩辕听到岩带着称赞和疑惑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悠然道：
“岩兄盛赞了，不过我这名却不是兽也不是山水，它是我曾创造的一种有木轮子的车，可以在车板上承载重物，用牲畜或人来拉动，省很多力气，适合运输。我把它命名为轩辕，也就成了我的名字。”
“轩辕兄弟果非凡人，创造不属于自然的事物，那是智者才能做到的事。轩辕兄弟一定要继续努力啊，哥哥等着你成为大人物的那天，到时候我们白方部落仰仗兄弟多多照顾。”
“岩兄，你觉得我跟你说这些是准备做什么？”
岩听到后稍加思索眼前一亮，激动道：
“轩辕兄弟，你说这个莫非是想把这个创造的东西教给我们，有了轩辕车我们部落就能更加方便地运输盐泥熬制盐碱。可…不妥不妥，这如何使得，，这是你创造的东西，哥哥我还没为你做过什么，你平白把它教给我们，我们学的也不踏实啊。”
岩想了想还是不舍拒绝，他们部落拿不出报答，平白受人恩惠将来必然反受其害。
“岩哥不必多想，能把自己创造的东西传遍大地、带来改变才能成为圣人。我今日把它传授给你们就是第一步。”轩辕淡然开口，神色庄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可我们部落人少力薄，远远比不上那些大部落，我深知这轩辕车的作用有多大，教给大部落才能换取更大的利益吧？你甚至能靠它直接加入大部落，成为其中的一个分支首领。我们实在拿不出可以媲美它的东西，搞不好也无法守住它。轩辕兄弟教给我们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没有好处啊！老哥虽然想要学，但不能坑了你。”
岩说着已经收了激动神色，眼中满是认真。
“岩兄，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教给大部落？我既会教给大部落，也会教给小部落，甚至教给流浪者，我会教给所有我认同的人！”
“可这样，大家都没有差别了，又从哪里获益呢？跟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多了一种轩辕车而已。你把这个公开，他们不能独占，他们也不用从你这里就能学到这些知识，更不会供奉你，只会感激你而已，这又不能当饭吃。你就不该出来历练，直接把这个教给之前的部落，早就是人上人了，糊涂啊！”
岩难以认同轩辕的做法，但轩辕没有在意，反而慷慨道：
“如果不能将创造的东西传给所有人，那么仅仅把它当做获利的工具，我们该如何进步呢？”
日过正午，轩辕与羊在白方部落得到岩的热情招待，有肉有果实，但两人都暗暗检测无误后，放心大吃大喝，美美吃了一顿。虽然比不上有熊部落，但也有另一番滋味。
待到饭后，轩辕正在与岩闲谈时，忽然有一个麻衣女子匆匆赶来，欣喜地对岩说道：“族长，太好了，绒醒了。”
“什么，我女儿醒了？我这就去！”
岩大喜过望，来不及了招呼轩辕就当先向着自己女儿的闺房跑去，轩辕对羊招了招手示意跟上，他要看看这个姑娘清醒时是什么样子。
穿过那条木廊，拐进里屋，进入内室，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姑娘，仔细打量她的气色神情。
他在打量姑娘的时候，对面姑娘也在打量他，眼窝微陷的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等轩辕开口招呼，姑娘主动开腔，
“是你救了我吗？恩人，谢谢你，你叫轩辕对吧，很好听的名。”声音清脆夹杂着一丝沙哑，只在某些发音上出现，总体却很有特色。
“谢谢姑娘夸奖，救你的其实是我的同伴羊，不知道你叫什么名，一直没来得及问。”轩辕谦逊道。
“我叫素，白方素，你叫我素儿就行了。”
素儿开心道。
“咳嗯！素儿姐姐是我救了你，药是我配置的呢！”
小羊在轩辕身后探出头，小脸微红，认真严肃道。
“也谢谢小羊弟弟了，多谢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我也会报答你的。”
素儿转头同样认真的道，然后报以温婉的笑，虽然脸颊消瘦，可还是让人如沐春风，鬼知道这姑娘昏迷时和清醒状态的神态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轩辕公子，快请坐，听说你跟我哥哥起了冲突，我替他跟你道歉，我保证他本意不是害你们性命，他是为了救我做傻事，希望你们能原谅他这一次，我们会补偿你们的。”
素儿歉意又愧疚的对轩辕说道。
“素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并没有受到伤害，倒是你哥哥受了点伤，这是个误会，我们愿意把它抛开。”
轩辕温和道。
“谢谢轩辕公子，听父亲说你是主动要来救我的，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就要撑不下去了，你这么强大还这么好看一定是上天对你善良的回报。”
素儿脸微红的感谢，话到最后更是大胆的赞美。
“素儿姑娘也很美丽善良，我听岩族长说你帮助部落改进熬制盐碱方法，让族人安稳生活，真是有能力的优秀姑娘。
既然素儿姑娘已经苏醒，我们就要去沼泽找解除你身上残余毒素的方法了。另外，素儿姑娘虽然压制毒气苏醒过来，但毒素没有消除之前还是要多休息，吃些肉粥就睡下吧，我们探查完沼泽后一定配好解药让你痊愈。告辞了。”
轩辕不吝赞美，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对素儿一番交代后就要带着傻笑的羊出了内室。
“公子一路小心，猃狁族在那片区域游荡，不要勉强，我能撑得住的。”素儿刚苏醒，如今只感头晕目眩，脸色苍白的担心道。
真是个心思纯善的姑娘，轩辕暗想。
“轩辕兄弟稍等，我给你挑些人手。”岩见状连忙追上诚恳道。
素儿听到岩的称呼后不解，却没多说什么，在轩辕出门后问了母亲一些情况细节，思绪越来越飘忽，吃下几口肉粥后就不支的昏睡过去。
岩族长在族中挑选一堆10人精壮跟随轩辕和羊出了部落，云沿着来时的道路向空地外走去，待来到草木灰的边界后进入森林，向着东北方的另一端走去。
那里，他的伙伴们正在焦急等待，如果傍晚天黑之前云没有出现，他们就要杀人质、闯部落救人、搬救兵分头行动了！
一路上无惊无险，轩辕很快就跟森林另一端的伙伴汇合，一旁的青年这半天已经缓了过来，不顾身上的伤痛，焦急的道：
“怎么样了，我妹妹醒了吗？你们把她救醒了吗？她现在怎么样？”
一连三问，可见他确实担心到极点，
云温声道：
“别急，你妹妹素儿姑娘吃了解毒草药，已经苏醒，暂无大碍，不过瘴气之毒还未解，现在身体虚弱嗜睡，我们还要去沼泽查看瘴气类型。你估计很难相信我，这些你部落里的人应该能给你解释。”
说着，轩辕就让开了白方战士与狁的空间，狁急忙细细盘问，脸上的表情逐渐轻松。
轩辕就在一旁和伙伴们聊这趟部落之行的见闻，好像对他们很放心，没有一点担心他们逃跑反打的意思。
不久，狁神色喜悦带着郑重地走到轩辕面前，抬起手臂做了个手势，郑重道：
“轩辕，谢谢你救了我妹妹，之前多有得罪，我向你赔罪，我叫狁，从今往后我欠你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狁兄言重，救你妹妹也是偶然，咱们遇见就是缘分，不打不相识，狁兄的能力我也是很佩服的。不谈这个，之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轩辕见状连忙推辞，何至于此。
“轩辕兄弟太抬举我了，之前我还很骄傲，可被你们打败后就知道地有多厚了，既然你看得起我，好，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狁听到后有些脸红，但还是喜悦道。
“胖虎，应龙你们都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新朋友，狁，是个有情义为了妹妹敢舍命的汉子。”
轩辕爽朗的招呼同伴。
“狁，咱们之前是对手，看在轩辕的份上，之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我胖虎对朋友肝胆相照，之前的事就当过眼云烟吧！”
（笔还没发明，一笔勾销被封印了…）
胖虎也是没心没肺的笑道。狁只能报以苦笑。
其他人也是各自介绍自己，狁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很快也就沉浸在欢笑的氛围中了。
一行人也没耽搁，随即出发向着沼泽地而去。
“岩，他们能信得过吗？他们的药会不会有问题，还有，刚才你没让我问，咱们儿子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他可是最关心他的妹妹的，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可别瞒我，我觉出不正常了。”
苓郑重严肃的说道。
“夫人机智，确实是另有隐情，狁儿找我支援就是为了对付他们，好夺他们的武器救咱女儿，可人家技高一筹，我还没到就把狁儿他们都给抓了，我只能谈条件让他们放咱儿子，现在他的其他伙伴在森林另一端，儿子正当人质呢！”
“他们的药应该可以相信，我打探出他们可能是大部落出来有特殊任务的，幸好还是少年，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愿意帮助陌生人。狁儿的同伴都没有受什么重伤。他们要去那片沼泽就让他们去吧，不过要等他们真的救醒女儿再说，咱们还要派一队人护送，既要引路，还得防着他们直接跑路。干脆让儿子带一队10人充当引路人，都放心。”
岩先是认真解释，之后又神色轻松地给出方案，他的从容感染了苓，这份从容是轩辕的种种行为带给他的，他愿意相信这个少年。
苓听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回去将方案说给轩辕，轩辕听后表示同意，让羊配置解毒虫的草药。
在搜刮了部落里的花花草草又补上自己的珍藏后，羊终于配齐了解虫毒的草药，将草药给姑娘或煎药或生服，中间将轩辕唤去在伤口帮忙敷药，期间自是又一种暧昧。
处理完毕后然后轩辕与羊就出了屋子，请岩带着在部落里闲逛，静静等待药性生效。
岩热情的带领他们去了之前没有看到的地方，位于部落后方的食物贮藏点，处理剩余的食物制作成干肉，他们部落里不缺盐。（现在还不叫腊肉。）
岩自豪地向他们展示族人的劳动成果，从一无所有的流浪者到如今能有安居之地，族人和自己都付出了太多。
轩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岩兄，你可知道我名的由来？”
岩摸不着头脑，疑惑道：
“轩辕兄弟，你这名我听着甚是强悍，读起来也很威风，难不成是某种猛兽的名字？还是哪座大山？这我真的是猜不出来，不过轩辕老弟的名那一定极好，想来是有很不凡的来由的，还请让老哥长长见识。”
轩辕听到岩带着称赞和疑惑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悠然道：
“岩兄盛赞了，不过我这名却不是兽也不是山水，它是我曾创造的一种有木轮子的车，可以在车板上承载重物，用牲畜或人来拉动，省很多力气，适合运输。我把它命名为轩辕，也就成了我的名字。”
“轩辕兄弟果非凡人，创造不属于自然的事物，那是智者才能做到的事。轩辕兄弟一定要继续努力啊，哥哥等着你成为大人物的那天，到时候我们白方部落仰仗兄弟多多照顾。”
“岩兄，你觉得我跟你说这些是准备做什么？”
岩听到后稍加思索眼前一亮，激动道：
“轩辕兄弟，你说这个莫非是想把这个创造的东西教给我们，有了轩辕车我们部落就能更加方便地运输盐泥熬制盐碱。可…不妥不妥，这如何使得，，这是你创造的东西，哥哥我还没为你做过什么，你平白把它教给我们，我们学的也不踏实啊。”
岩想了想还是不舍拒绝，他们部落拿不出报答，平白受人恩惠将来必然反受其害。
“岩哥不必多想，能把自己创造的东西传遍大地、带来改变才能成为圣人。我今日把它传授给你们就是第一步。”轩辕淡然开口，神色庄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可我们部落人少力薄，远远比不上那些大部落，我深知这轩辕车的作用有多大，教给大部落才能换取更大的利益吧？你甚至能靠它直接加入大部落，成为其中的一个分支首领。我们实在拿不出可以媲美它的东西，搞不好也无法守住它。轩辕兄弟教给我们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没有好处啊！老哥虽然想要学，但不能坑了你。”
岩说着已经收了激动神色，眼中满是认真。
“岩兄，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教给大部落？我既会教给大部落，也会教给小部落，甚至教给流浪者，我会教给所有我认同的人！”
“可这样，大家都没有差别了，又从哪里获益呢？跟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多了一种轩辕车而已。你把这个公开，他们不能独占，他们也不用从你这里就能学到这些知识，更不会供奉你，只会感激你而已，这又不能当饭吃。你就不该出来历练，直接把这个教给之前的部落，早就是人上人了，糊涂啊！”
岩难以认同轩辕的做法，但轩辕没有在意，反而慷慨道：
“如果不能将创造的东西传给所有人，那么仅仅把它当做获利的工具，我们该如何进步呢？”
日过正午，轩辕与羊在白方部落得到岩的热情招待，有肉有果实，但两人都暗暗检测无误后，放心大吃大喝，美美吃了一顿。虽然比不上有熊部落，但也有另一番滋味。
待到饭后，轩辕正在与岩闲谈时，忽然有一个麻衣女子匆匆赶来，欣喜地对岩说道：“族长，太好了，绒醒了。”
“什么，我女儿醒了？我这就去！”
岩大喜过望，来不及了招呼轩辕就当先向着自己女儿的闺房跑去，轩辕对羊招了招手示意跟上，他要看看这个姑娘清醒时是什么样子。
穿过那条木廊，拐进里屋，进入内室，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姑娘，仔细打量她的气色神情。
他在打量姑娘的时候，对面姑娘也在打量他，眼窝微陷的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等轩辕开口招呼，姑娘主动开腔，
“是你救了我吗？恩人，谢谢你，你叫轩辕对吧，很好听的名。”声音清脆夹杂着一丝沙哑，只在某些发音上出现，总体却很有特色。
“谢谢姑娘夸奖，救你的其实是我的同伴羊，不知道你叫什么名，一直没来得及问。”轩辕谦逊道。
“我叫素，白方素，你叫我素儿就行了。”
素儿开心道。
“咳嗯！素儿姐姐是我救了你，药是我配置的呢！”
小羊在轩辕身后探出头，小脸微红，认真严肃道。
“也谢谢小羊弟弟了，多谢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我也会报答你的。”
素儿转头同样认真的道，然后报以温婉的笑，虽然脸颊消瘦，可还是让人如沐春风，鬼知道这姑娘昏迷时和清醒状态的神态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轩辕公子，快请坐，听说你跟我哥哥起了冲突，我替他跟你道歉，我保证他本意不是害你们性命，他是为了救我做傻事，希望你们能原谅他这一次，我们会补偿你们的。”
素儿歉意又愧疚的对轩辕说道。
“素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并没有受到伤害，倒是你哥哥受了点伤，这是个误会，我们愿意把它抛开。”
轩辕温和道。
“谢谢轩辕公子，听父亲说你是主动要来救我的，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就要撑不下去了，你这么强大还这么好看一定是上天对你善良的回报。”
素儿脸微红的感谢，话到最后更是大胆的赞美。
“素儿姑娘也很美丽善良，我听岩族长说你帮助部落改进熬制盐碱方法，让族人安稳生活，真是有能力的优秀姑娘。
既然素儿姑娘已经苏醒，我们就要去沼泽找解除你身上残余毒素的方法了。另外，素儿姑娘虽然压制毒气苏醒过来，但毒素没有消除之前还是要多休息，吃些肉粥就睡下吧，我们探查完沼泽后一定配好解药让你痊愈。告辞了。”
轩辕不吝赞美，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对素儿一番交代后就要带着傻笑的羊出了内室。
“公子一路小心，猃狁族在那片区域游荡，不要勉强，我能撑得住的。”素儿刚苏醒，如今只感头晕目眩，脸色苍白的担心道。
真是个心思纯善的姑娘，轩辕暗想。
“轩辕兄弟稍等，我给你挑些人手。”岩见状连忙追上诚恳道。
素儿听到岩的称呼后不解，却没多说什么，在轩辕出门后问了母亲一些情况细节，思绪越来越飘忽，吃下几口肉粥后就不支的昏睡过去。
岩族长在族中挑选一堆10人精壮跟随轩辕和羊出了部落，云沿着来时的道路向空地外走去，待来到草木灰的边界后进入森林，向着东北方的另一端走去。
那里，他的伙伴们正在焦急等待，如果傍晚天黑之前云没有出现，他们就要杀人质、闯部落救人、搬救兵分头行动了！
一路上无惊无险，轩辕很快就跟森林另一端的伙伴汇合，一旁的青年这半天已经缓了过来，不顾身上的伤痛，焦急的道：
“怎么样了，我妹妹醒了吗？你们把她救醒了吗？她现在怎么样？”
一连三问，可见他确实担心到极点，
云温声道：
“别急，你妹妹素儿姑娘吃了解毒草药，已经苏醒，暂无大碍，不过瘴气之毒还未解，现在身体虚弱嗜睡，我们还要去沼泽查看瘴气类型。你估计很难相信我，这些你部落里的人应该能给你解释。”
说着，轩辕就让开了白方战士与狁的空间，狁急忙细细盘问，脸上的表情逐渐轻松。
轩辕就在一旁和伙伴们聊这趟部落之行的见闻，好像对他们很放心，没有一点担心他们逃跑反打的意思。
不久，狁神色喜悦带着郑重地走到轩辕面前，抬起手臂做了个手势，郑重道：
“轩辕，谢谢你救了我妹妹，之前多有得罪，我向你赔罪，我叫狁，从今往后我欠你一条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狁兄言重，救你妹妹也是偶然，咱们遇见就是缘分，不打不相识，狁兄的能力我也是很佩服的。不谈这个，之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轩辕见状连忙推辞，何至于此。
“轩辕兄弟太抬举我了，之前我还很骄傲，可被你们打败后就知道地有多厚了，既然你看得起我，好，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狁听到后有些脸红，但还是喜悦道。
“胖虎，应龙你们都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新朋友，狁，是个有情义为了妹妹敢舍命的汉子。”
轩辕爽朗的招呼同伴。
“狁，咱们之前是对手，看在轩辕的份上，之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我胖虎对朋友肝胆相照，之前的事就当过眼云烟吧！”
（笔还没发明，一笔勾销被封印了…）
胖虎也是没心没肺的笑道。狁只能报以苦笑。
其他人也是各自介绍自己，狁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很快也就沉浸在欢笑的氛围中了。
一行人也没耽搁，随即出发向着沼泽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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