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缘由
木桌旁边，一群老爷们聚在一起吹牛，边吃边说，谈天说地，忆往昔峥嵘岁月，杀了多少异族，泡了多少婆娘，都是拿来吹嘘的资本。那些浴血的勇士，身周围满了少年，缠着讲跟异族大战的场景，这次倒是吹得很含蓄，无非对面已经很强，可还是不如自己，看来商业互吹从古就有。不错，他们都是没有桌的，只能找地方围着吃！
轩辕他们那桌就不同了，没有有熊部落那样食不言的规矩，可说的也不多，尤其是胖虎的吃相让人很有胃口，也就没了谈论其他的心思，认真干饭。把话和食物在心里酝酿了许久，都知道这些俘虏的事不会轻易结束，一切都得看那头领的招供了。
没错，敏锐的人已经发现，胖虎短短时间就吃回来了，他面前的任何食物都撑不过十秒，可不见他停止，连白方族长都忍不住脸抽抽了！
岩同时注意到女儿不时看向轩辕的异样，心中暗叹，却不动声色，继续微笑的吩咐手下婆娘们上菜。
肉足饭饱之后，（没酒）轩辕他们告诉岩让他重新详细审问一下俘虏，不只限于头领。
审讯的过程异常顺利，那头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已经想好说辞，竟然跟先前所说如出一辙，这让准备了些狠招的岩无从施展，颇感无奈。
之后岩和狁汇总了消息，一番分析判断后由狁汇报。
狁认真严肃的介绍了在猃狁头领嘴里探听出来的信息。
原来这支猃狁部落是一个月前来到这片区域的，他们之前活动在北方大片空旷草原，到处游荡偷抢，有两百多成年的战士，还有不少女眷。
他们不敢靠近一些大部落掌控的森林，但前段时间趁着春夏之交的放牧时节，偷袭劫掠了一个小部落，宰杀了部落男丁和牲畜，抢走了部落的妇女。却也因此被庇护那个小部落的罴族追杀，直到逃到这片中立地带，部落已经只剩百多人了。
一些姿色差的妇女路上就被当做食粮了，只留下几个姿色好的供头领们把玩。这支猃狁族准备在这里躲上一阵，等风头过去罴族逞完威风再溜回去，离开这片贫瘠的不毛之地，毕竟罴族也不会一直派人搜寻。
可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强却过的不错的小部落，几个头领一致决定抢完潇洒一段时间再走。前段时间差点抓到一个小美人，可惜被她跑进了绝地，可惜了。他们这次出来就是找找机会能不能抢一波，顺便探探路，打些水源，之前的取水队伍被阴死了，只能每个头领轮着来。
当时狁问到这儿时，一脚把这头领踹倒在地，照着头狠狠几脚，总算出口恶气。
羊好奇的问：
“他们为什么不继续逃，我们来的方向有更好的草场，不会缺食物的，只要肯努力总能活下去的，为什么非要抢呢？”
狁听后喟叹一声，唏嘘道：
“如今部落间征战不断，很多人无家可归，没有一技之长难以加入大部落，去别人的部落争夺资源不受欢迎会被排挤，四处流浪也只能成为猃狁族了。
可猃狁族也有好有坏，有些可能只是被裹挟或者逼不得已，真要说起来我们曾经也是猃狁族。这些有良知的一来可以抱团投靠大部落做任务获得资源，或者哪怕是上山偷猎也是可以的，这种虽然流浪也能接受。
但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只想着掠夺的恶犬，只想着抱团欺负更弱小的人，让更多人无家可归加入他们成为猃狁族。他们要是肯努力，哪还是现在这种情况。
况且，再往前就是有熊族和附属种族的地盘，他们更不敢去。有熊部落的虎狼骑是他们的天敌，他们骑虎驱狼，两条腿根本跑不掉，他们对进入部落的猃狁族一向是赶尽杀绝的，这些猃狁族哪敢去那里劫掠。”
小羊刚听时心情沉重，听到最后先是自豪，然后讪讪道：
“原来有熊部落这么厉害的吗？”
声音虽小，狁却仍然听到了，憧憬羡慕道：
“是啊，这有熊族在方圆千里都是大族，特别是这几年，越发壮大了。我们曾和他们做过交易，他们的族人对自己部落都很是自豪，言语中对他们的族长和主母都很敬仰。交易时只要夸赞他们领袖都会给予优惠，他们族人都很爽朗大方，可见生活的幸福滋润，就连附属部落也都生活安稳。
唉，只有强大的部落才能守护一方生民，听他们说有熊部落还出了个非常优秀的公子，等这位小公子长大，不知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我们白方部落要是托庇在那片土地生活就好了。
这附近也就罴族有可能一较高下，可上次我们去求医，他们族人的嘴脸让我厌恶。罴族人贪婪吝啬好逞威风，他们部落的公子也是荒淫暴虐，上行下效，狼狈为奸。
我们在周围交易时没听到什么好传闻，连自己的附属都保护不了，这几年也在走下坡路，我看迟早也得衰落下去。
对了，你们不是从有熊部落的地盘来的吗？怎么会不知道有熊族的强大，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轩辕的同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轩辕有些惭愧，控制表情，勾起笑容，回应狁，
“那个呀，我知道，我们部落就是给有熊部落制造武器的，听说有熊族有三位公子都很出色，都很受爱戴，他们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羊他平时在部落一直学医术，对这些不关心的。
对了，你方才说罴族正走下坡路，他们如今族长难道不作为吗？是谁在带领部落？”
“如今罴族族长年老，没几年好活了，他两个大儿子虽然生性残暴，但为人勇猛，在部落中都很有人望。可这老族长却尤其偏爱将要成年的小儿子，那是他最宠爱的妾室所生，听闻他想传位于小儿子。但这小儿子虽然有些才能，根基尚欠，眼下根本无力和他的兄长们抗衡。这罴族长年老昏聩，罴族暗流汹涌，怕是已经快要分成三四节了，如此动荡怎能安心统帅部落。”
“原来如此，那我们如果此行如果路过罴族要多加小心了，这罴族领地怕是不太安稳。”应龙慎重出声道。
“应龙兄弟说的不错，这回罴族没能保护附属族群，剿灭猃狁族，就是力量衰微的征兆，可见内部必然是难以统御。”狁认可地道。
“罴族内乱是之后的事，我们眼前却要如何解决这些凶狠的猃狁恶犬，他们盘踞在森林周围，族人们根本不敢单独外出，甚至让人睡觉都难以安稳啊。
可他们如此多的数量，没有充分的计划是很难把他们赶走的，况且如今罴族内乱，未必会愿意出兵帮我们。”岩皱眉愁苦道。
轩辕没有出声附和，因为他也未能下定决心是否继续插足其中。如今还能狠心抽脚撤离，散播完轩辕车的知识就可以轻松上路，要彻底解决猃狁族可不是多几个人就有把握的，会有更多暴露风险。
岩眼见轩辕毫无反应，只能再次叹道：
“轩辕兄弟，不是老哥厚颜，只是事关部落生死，如今我们白方部落已经是架在火上烤，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之后不是困死就是和猃狁族火拼，族人必定会损伤惨重。我知道兄弟你是个有大智慧的，必然不会以身犯险，但以你的侠义心肠应该是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的。
老哥厚颜，不敢奢求兄弟亲自加入战斗，只求兄弟稍微援手，能让我的族人少死一些也就无憾了。轩辕兄弟，求你了，此后我白方部落必定听凭吩咐，奉你为族长都行。”一番话声泪俱下，让轩辕也是动容。
“岩兄何至于此，我确实不便插手，众位兄弟相信我随我求学，我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冒险，”
这些刚从部落走出的少年短短几天就见识到外界的残酷，生命的廉价，心里都是大受触动。对外界的好奇和激情渐渐消退，对自己的作为稍有怀疑，可跟随轩辕的想法却不会动摇，对理想的向往和渴求不会消失。因为经此一战，他们更加清楚地发现轩辕的魅力。
对他们来说，此时轩辕就像是主心骨，灰溜溜回去不可能，少年人不会认输，那么就此小心翼翼，害怕敌人，怕被人杀，也怕沾染血腥，都是懦弱者的逃避。
此时，鼠年纪最大，心理上虽然有些阴暗但最成熟，对杀人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这些杀坏人让他很爽，圆了儿时的幻想。
牛就没站染血腥，虽然血腥尸体有他的一份力，但他问心无愧。
胖虎甚至就是单纯因为没能尽兴，落后大家一头不爽，谁让他直奔首领挑最难的！
应龙深沉内敛，有雄心壮志，虽然不喜冒险但下手绝不手软，这点愧疚感在他看来正好能磨炼心境，求之不得，他背得起，甚至主动追求这种感觉，他不会放弃追赶轩辕的。
羊虽大受触动，惊吓，甚至一度对自己学医术无用感到落寞。因为这本是为了救人，出门第一次运用就伴随着更多人命，这让他很怀疑自己。但他向来是没有主见的，跟随父亲学医是，跟随轩辕外出也是。
他只记得一点，轩辕是不会有错的，他是个善良的好人，他有着最温和的声音，最宽广的胸怀，最伟岸的身姿。他要做的事我支持就行了，他是我的偶像，我永远追随的云。
他是如此光彩夺目，永远有自己的目标，是人群目光的焦点，永远的中心，仿佛天地围绕他而转动，看着他我就不会彷徨失落，我不想感受到自己的懦弱，不想成为学不会知识的笨蛋，我有用，我能帮到他！
轩辕他们那桌就不同了，没有有熊部落那样食不言的规矩，可说的也不多，尤其是胖虎的吃相让人很有胃口，也就没了谈论其他的心思，认真干饭。把话和食物在心里酝酿了许久，都知道这些俘虏的事不会轻易结束，一切都得看那头领的招供了。
没错，敏锐的人已经发现，胖虎短短时间就吃回来了，他面前的任何食物都撑不过十秒，可不见他停止，连白方族长都忍不住脸抽抽了！
岩同时注意到女儿不时看向轩辕的异样，心中暗叹，却不动声色，继续微笑的吩咐手下婆娘们上菜。
肉足饭饱之后，（没酒）轩辕他们告诉岩让他重新详细审问一下俘虏，不只限于头领。
审讯的过程异常顺利，那头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已经想好说辞，竟然跟先前所说如出一辙，这让准备了些狠招的岩无从施展，颇感无奈。
之后岩和狁汇总了消息，一番分析判断后由狁汇报。
狁认真严肃的介绍了在猃狁头领嘴里探听出来的信息。
原来这支猃狁部落是一个月前来到这片区域的，他们之前活动在北方大片空旷草原，到处游荡偷抢，有两百多成年的战士，还有不少女眷。
他们不敢靠近一些大部落掌控的森林，但前段时间趁着春夏之交的放牧时节，偷袭劫掠了一个小部落，宰杀了部落男丁和牲畜，抢走了部落的妇女。却也因此被庇护那个小部落的罴族追杀，直到逃到这片中立地带，部落已经只剩百多人了。
一些姿色差的妇女路上就被当做食粮了，只留下几个姿色好的供头领们把玩。这支猃狁族准备在这里躲上一阵，等风头过去罴族逞完威风再溜回去，离开这片贫瘠的不毛之地，毕竟罴族也不会一直派人搜寻。
可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强却过的不错的小部落，几个头领一致决定抢完潇洒一段时间再走。前段时间差点抓到一个小美人，可惜被她跑进了绝地，可惜了。他们这次出来就是找找机会能不能抢一波，顺便探探路，打些水源，之前的取水队伍被阴死了，只能每个头领轮着来。
当时狁问到这儿时，一脚把这头领踹倒在地，照着头狠狠几脚，总算出口恶气。
羊好奇的问：
“他们为什么不继续逃，我们来的方向有更好的草场，不会缺食物的，只要肯努力总能活下去的，为什么非要抢呢？”
狁听后喟叹一声，唏嘘道：
“如今部落间征战不断，很多人无家可归，没有一技之长难以加入大部落，去别人的部落争夺资源不受欢迎会被排挤，四处流浪也只能成为猃狁族了。
可猃狁族也有好有坏，有些可能只是被裹挟或者逼不得已，真要说起来我们曾经也是猃狁族。这些有良知的一来可以抱团投靠大部落做任务获得资源，或者哪怕是上山偷猎也是可以的，这种虽然流浪也能接受。
但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只想着掠夺的恶犬，只想着抱团欺负更弱小的人，让更多人无家可归加入他们成为猃狁族。他们要是肯努力，哪还是现在这种情况。
况且，再往前就是有熊族和附属种族的地盘，他们更不敢去。有熊部落的虎狼骑是他们的天敌，他们骑虎驱狼，两条腿根本跑不掉，他们对进入部落的猃狁族一向是赶尽杀绝的，这些猃狁族哪敢去那里劫掠。”
小羊刚听时心情沉重，听到最后先是自豪，然后讪讪道：
“原来有熊部落这么厉害的吗？”
声音虽小，狁却仍然听到了，憧憬羡慕道：
“是啊，这有熊族在方圆千里都是大族，特别是这几年，越发壮大了。我们曾和他们做过交易，他们的族人对自己部落都很是自豪，言语中对他们的族长和主母都很敬仰。交易时只要夸赞他们领袖都会给予优惠，他们族人都很爽朗大方，可见生活的幸福滋润，就连附属部落也都生活安稳。
唉，只有强大的部落才能守护一方生民，听他们说有熊部落还出了个非常优秀的公子，等这位小公子长大，不知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我们白方部落要是托庇在那片土地生活就好了。
这附近也就罴族有可能一较高下，可上次我们去求医，他们族人的嘴脸让我厌恶。罴族人贪婪吝啬好逞威风，他们部落的公子也是荒淫暴虐，上行下效，狼狈为奸。
我们在周围交易时没听到什么好传闻，连自己的附属都保护不了，这几年也在走下坡路，我看迟早也得衰落下去。
对了，你们不是从有熊部落的地盘来的吗？怎么会不知道有熊族的强大，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轩辕的同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轩辕有些惭愧，控制表情，勾起笑容，回应狁，
“那个呀，我知道，我们部落就是给有熊部落制造武器的，听说有熊族有三位公子都很出色，都很受爱戴，他们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羊他平时在部落一直学医术，对这些不关心的。
对了，你方才说罴族正走下坡路，他们如今族长难道不作为吗？是谁在带领部落？”
“如今罴族族长年老，没几年好活了，他两个大儿子虽然生性残暴，但为人勇猛，在部落中都很有人望。可这老族长却尤其偏爱将要成年的小儿子，那是他最宠爱的妾室所生，听闻他想传位于小儿子。但这小儿子虽然有些才能，根基尚欠，眼下根本无力和他的兄长们抗衡。这罴族长年老昏聩，罴族暗流汹涌，怕是已经快要分成三四节了，如此动荡怎能安心统帅部落。”
“原来如此，那我们如果此行如果路过罴族要多加小心了，这罴族领地怕是不太安稳。”应龙慎重出声道。
“应龙兄弟说的不错，这回罴族没能保护附属族群，剿灭猃狁族，就是力量衰微的征兆，可见内部必然是难以统御。”狁认可地道。
“罴族内乱是之后的事，我们眼前却要如何解决这些凶狠的猃狁恶犬，他们盘踞在森林周围，族人们根本不敢单独外出，甚至让人睡觉都难以安稳啊。
可他们如此多的数量，没有充分的计划是很难把他们赶走的，况且如今罴族内乱，未必会愿意出兵帮我们。”岩皱眉愁苦道。
轩辕没有出声附和，因为他也未能下定决心是否继续插足其中。如今还能狠心抽脚撤离，散播完轩辕车的知识就可以轻松上路，要彻底解决猃狁族可不是多几个人就有把握的，会有更多暴露风险。
岩眼见轩辕毫无反应，只能再次叹道：
“轩辕兄弟，不是老哥厚颜，只是事关部落生死，如今我们白方部落已经是架在火上烤，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之后不是困死就是和猃狁族火拼，族人必定会损伤惨重。我知道兄弟你是个有大智慧的，必然不会以身犯险，但以你的侠义心肠应该是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的。
老哥厚颜，不敢奢求兄弟亲自加入战斗，只求兄弟稍微援手，能让我的族人少死一些也就无憾了。轩辕兄弟，求你了，此后我白方部落必定听凭吩咐，奉你为族长都行。”一番话声泪俱下，让轩辕也是动容。
“岩兄何至于此，我确实不便插手，众位兄弟相信我随我求学，我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冒险，”
这些刚从部落走出的少年短短几天就见识到外界的残酷，生命的廉价，心里都是大受触动。对外界的好奇和激情渐渐消退，对自己的作为稍有怀疑，可跟随轩辕的想法却不会动摇，对理想的向往和渴求不会消失。因为经此一战，他们更加清楚地发现轩辕的魅力。
对他们来说，此时轩辕就像是主心骨，灰溜溜回去不可能，少年人不会认输，那么就此小心翼翼，害怕敌人，怕被人杀，也怕沾染血腥，都是懦弱者的逃避。
此时，鼠年纪最大，心理上虽然有些阴暗但最成熟，对杀人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这些杀坏人让他很爽，圆了儿时的幻想。
牛就没站染血腥，虽然血腥尸体有他的一份力，但他问心无愧。
胖虎甚至就是单纯因为没能尽兴，落后大家一头不爽，谁让他直奔首领挑最难的！
应龙深沉内敛，有雄心壮志，虽然不喜冒险但下手绝不手软，这点愧疚感在他看来正好能磨炼心境，求之不得，他背得起，甚至主动追求这种感觉，他不会放弃追赶轩辕的。
羊虽大受触动，惊吓，甚至一度对自己学医术无用感到落寞。因为这本是为了救人，出门第一次运用就伴随着更多人命，这让他很怀疑自己。但他向来是没有主见的，跟随父亲学医是，跟随轩辕外出也是。
他只记得一点，轩辕是不会有错的，他是个善良的好人，他有着最温和的声音，最宽广的胸怀，最伟岸的身姿。他要做的事我支持就行了，他是我的偶像，我永远追随的云。
他是如此光彩夺目，永远有自己的目标，是人群目光的焦点，永远的中心，仿佛天地围绕他而转动，看着他我就不会彷徨失落，我不想感受到自己的懦弱，不想成为学不会知识的笨蛋，我有用，我能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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