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伙为求生计 偶入纸扎店

    高中毕业就被父亲安排投奔在省城的姑姑，在姑姑托人给安排在一个电子厂上班。在电子厂上了半年的班，由于自己老实，被车间主任和组长排挤，干的不舒心我便辞职。

    在出租屋里呆了两个月，由于没有学历没有经验，找工作四处碰壁。望着柜子里的两包泡面和手里不足百元的现金，考虑到这个月房租到期，已经没有钱再交房租，如果在这样下去肯定要回农村老家，我可不想过这跟我父亲一样的生活。于是我下定决心找工作，只要能赚钱维持生计，什么工作都可以。

    于是这天早上我游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纸扎店时，被贴在窗子上的一则招聘启事所吸引，招聘上写着：诚招学徒一名，要求男，胆大心细，吃苦耐劳，学习能力强，学徒期间月薪3000月结，学成后3000月薪加20%提成，包吃住，有意者进店详谈。

    我在门口盘算着半天，感觉这个工作就是有点吓人，但一想房租到期没钱吃饭，自己安慰自己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最可怕的是回老家种地，被同村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安慰自己过后，仗着胆子走了进去。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纸人纸马汽车和家用电器，说起来也奇怪，大白天的进去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看着满屋的纸扎品不寒而栗，我见屋里没人便喊了一声，有人吗，我是来做学徒的。这时从最里面的小屋里走出来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黝黑呦黑的皮肤，手里面拿着一个纸人的头正在画着什么。

    看到我便说：小伙子你家是哪里的，家里人让你从事这个行业吗？

    我便回应道：大爷我家是十五里铺的，家里人让干。

    紧接着大爷又说：这个活胆子小的可干不了，我们长期送货上门，有司机给你送到地方，但是需要你去送到殡仪馆，这送货没有固定时间，半夜去的时候较多，你能干嘛。

    心想穷我都不怕，我害怕啥。由于不知道一个月到底能赚多少钱。

    于是我问道：大爷你说的学成后有20%提成，我想知道这个纸做的东西能卖几块钱，那一个月也没有多少的提成呀。

    大爷笑着说道：孩子一看你就经历的少，你看那边的纸人那个叫童男童女，都是一对一对的买，两个纸人800元。

    我便说：谁花800块钱买这个纸做的东西，他也不值那个价格呀！买的人不讲价吗？

    大爷说：这个东西是没有人讲价的，因为买这个东西的，大多数都是亲属刚刚逝去，是没有人讲价的。小伙子，只要你头脑灵活学的快，绝对能在这个行业里混一碗饭吃，咱们这行不比上班的赚得少，你要来做学徒，你就在我这个店里住。

    我说：大爷在这住，晚上能睡着觉嘛，

    大爷说道：开始都会不习惯的，慢慢就习以为常了，再说我也在这住，你看那边，后面有两个房间，我们生活起居在后院。于是我便答应了留下做学徒，

    我听到可以住宿，连忙说道：大爷那明天我就搬过来，白天就开始学习吧。

    大爷微笑的说到：我看你比较有眼缘，以后就别叫大爷了，明天我找几个同门办个收徒仪式，仪式过后你就管我叫师傅吧，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我徒弟的。

    我笑了笑说了句:我明天早上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