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襄平城 （求推荐票，求推荐票）
“乖乖，这座城，还是如当年和师父游历所见的一样。端的是雄伟壮观啊”
左珂仰着头看向那高耸挺拔的城墙，城墙上来往巡视的甲士，宽大的城门口，发出一声声惊叹。此城乃整个辽东的治所。
右侧的曹无双看着城墙入了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左珂拍了拍曹无双的肩膀。找到一处可以寄存马匹的客栈，交付了定金后，曹无双跟着左珂快速离去。
穿街过巷的来到一处花楼街巷入口处站定。曹无双看着眼前的一幕场景，认为自己看花了眼，等仔细确认无误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好友，眼里满是疑惑。
“？？？？？？”
左珂脸色庄严肃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不久。也许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这才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疑惑的曹无双道：
“木头，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是那种寻花问柳之人，正经人谁来这儿啊？来此主要是确认一个消息，你且随我来就好了”。说完拉着看不出表情的曹无双迫不及待的往里赶去。
刚没走几步，迎面而来一位打扮艳丽的妇人就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两位公子，我家新入了几批茶叶，口感细腻，滑嫩鲜香。欢迎来品鉴呀。”。话还没说完，妇人就抓着左珂手臂就是往自家而去。
左珂猛的一甩手，甩开了那妇人抓着自己的手。整了整自己衣领，方才正经的道：“混账，本公子岂是那贪酒之人？还不退下，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仔细你的皮。”说完赶紧拉着曹无双快步向里走去。
留下艳丽妇人怔在原地，手还保持着被左珂甩开的状态。良久回过神来看向已然快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跺跺脚，低声骂道：“谁叫你喝酒了？两个雏鸡不当人子，算你走的快。不然老娘扒了你们的皮。”说完冷哼一声，继续找寻下一个过路客。
曹无双随着左珂穿过人群，来到一处人声鼎沸的场所站定。这里出入的人群，一眼就能看得出非富即贵。只见左珂双手叉腰，大摇大摆地朝着外面那迎宾的姑娘走去。当那姑娘抬头看向挡着自己阳光的身影时，耳旁还伴随着一股充满磁性低沉的声音：这位仙子有礼了，小生斗胆问一下，今日芸娘可有空闲？”
姑娘诧异的看着面前出声的青衫小郎君，好看是好看，就是声音听着怎么怪怪的？而那青衫少年旁边的俊朗黑衣少年，则是抬头看向天空，好似那上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心底暗道两个怪人，却也不敢怠慢。急忙福了一礼答道：“这位公子有礼了，奴家可当不得仙子二字，公子可唤奴家燕儿。芸娘姐姐今日有事儿，不如让燕儿重新给两位公子挑选一二？”说完又是福了一礼。
左珂闻言也不再故意压低嗓音，连忙拉着那燕儿的小手道：“燕儿妹妹，不是哥哥来硬的。哥哥今天确实有要事来找芸娘，这样吧，哥哥也不难为你，麻烦妹妹给我笔墨纸砚，我画个东西给你，只要你交给芸娘，她自会出来相见我等”然后在曹无双身上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金子，塞进那燕儿的小手里。
那金子自然是郁航给的。
燕儿捏了捏手里东西的大小，这才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道：“奴家试一试，两位公子且随奴家来，奴家先安排一个空房给两位公子歇息。”说完又福了一礼，示意两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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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格外有情调的房间里，曹无双坐在房间一处茶几旁已经喝了几泡茶水了。至于左珂嘛，正双手枕头躺在那床上，翘着的二郎腿缓慢有节奏的抖动着。时不时哼哼着小曲儿。
咚咚咚…………
轻快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左珂赶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位女子，除了先前那位燕儿姑娘，还有一位约莫花信年华的饱满女子。
“啧啧啧…………五年没见芸娘，芸娘还是那么的风姿绰约，艳压群芳呐。身怀绝技，走起路来丝毫不见影响，小生佩服。”左珂摸着下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打量道。
“燕儿，你退下吧！两位公子我来照顾。”一道如黄鹂鸣叫般好听的声音响起。自是那芸娘转头对着身旁的燕儿说道，后者赶紧承诺退去。
等燕儿人影转过走廊不见身影，左珂不急不忙的引着芸娘进屋，顺手关上房门。曹无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桌旁坐下，本来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可是看到那位女子后，曹无双起身手按腰间刀柄，也来到左珂右手侧坐下。
芸娘笑意浓浓的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继而眼神看向左珂，左珂被这眼神看的心底发毛，赶忙走向芸娘背后，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芸娘的肩膀，接下来的话，让曹无双听得按刀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
“小…小师姐？累不累？小珂给您捏捏肩，这五年来，小珂没有给小师姐捏肩，那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您看！这给您捏的，我都感觉胃口大开，饿极了。”左珂满脸狗腿子讨好主人的笑容，嘴里说着话，手却没有停止揉捏。看的曹无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虽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行了，还是那么油嘴滑舌。赶紧给我坐好，师姐就师姐，每次加个小干嘛？师父他还好吗？”芸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左珂也顺势把凳子往小师姐身边挪了挪，看着对方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样子，四平八稳地坐下后。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
“嗨！师父那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没准儿我俩没了，他老人家还好好的呢。”说完还夸张的对着自家小师姐做了一个鬼脸。
听着小师弟那古灵精怪的话语，芸娘早已见怪不怪了，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这才正色道：“好了，别贫嘴了。这次带着这位曹公子来我这儿，已经准备好了？可需要我出手？”
左珂听着自己师姐的话，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起身倒了两杯茶水递给芸娘和曹无双，提着茶壶又坐下来道：“师姐现在还不宜暴露，此事自有我和木头两人完成即可。”
—————————
晓云楼是这家的店名，在整个襄平城那是响当当的。得益于几年前，从南方而来的一个名叫芸娘的女子。把当时快垮台的晓云楼重新振作起来，吹拉弹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样不精。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上杆子前来一窥真容。也就近几年开始深居浅出。
“？？？所以！你没有计划？给我说了半天，就是直接上门咯？好吧。你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吧。来前我已安排好酒水吃食，约莫着已经要送来了。”芸娘起身示意二人不用送自己，然后出门而去。
曹无双此前知道左珂的计划，也没有吃惊，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水。
左珂一口吞完手里茶壶的茶水，衣袖随意的擦了擦。这才开口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堂堂正正？稳稳当当？既除掉了你曹家的害群之马，又保全了无辜之人。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字！完美！”
曹无双翻了翻白眼，表示你说的对。
左珂看着他的表情，随后大笑起来，笑的眼角都有泪水滴下来：“刚刚你也听到小师姐夸我，从小我就有急智，人送外号智多星，你第一天认识我？”
曹无双忍住当场砍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得想法，刚准备说什么，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遂起身开门而去。
当满满一桌酒水吃食被二人祭了五脏庙后，左珂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对着曹无双道：“走！我们再去一处地方转转，然后就可以确认我师姐告诉我们，你母亲的消息。”
——————————
此时正值晚间，当左珂二人来到一处城南的村落时，家家户户已经炊烟四起，菜香四溢。奔跑玩耍的孩童们被各自的长辈领回了家，刚从城里卖完货的汉子挑着空箩筐，急冲冲的往自家赶去，想着自家婆娘又做了什么好吃食，两个孩子这次的学费应该有着落了。
左珂带着曹无双来到这个村落的中段，看着面前简单的用栅栏围着的院落，几间简陋的土泥巴房间，一间亮起微弱的灯光。左珂轻轻的呼叫了几声，没有得到答复，对一旁的曹无双点点头，然后打开栅栏率先走向那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片刻，房内总算是响起一道苍老的女声，只是听起来不太好：“谁呀？门没有关，自己进来吧。”
曹无双轻轻的推开房门，走向那床上之人。蹲下身子握住那干枯瘦小的手，左珂紧随其后的拿起一旁桌上微亮的灯，小心翼翼的递至曹无双脸庞，好让床上之人看得仔细。
“小少爷？您长大了？是您吗？小少爷？您是来接老婆子的吗？老婆子也是时候下去见你们了。不！不不！小少爷不可能死了，您还活着？咳咳咳…咳咳”
只见床上之人是一名上了年纪的阿婆。待看清了握住自己手的人时，激动的挣扎起身，同时语无伦次的说着刚刚的话语。
曹无双见状赶忙起身，找了一些衣物被子，扶着那位阿婆靠在床头。伸手接过左珂递过来的灯光，然后左珂退出房间消失不见
“汪婆婆，是我！无双，我回来看您了。”曹无双声音略微低沉，看着眼前服侍自家三代的老人道
“天可怜见，我就知道小少爷还活着，家主呢？家主怎么没有来？你们这些年去哪里了？让老婆子好生想念。”汪婆婆伸手擦了擦曹无双的泪痕。
“父亲远在琼州，还有要事要办，他记挂着您，让我先回来看望您。”曹无双止住情绪，镇定的向着汪婆婆诉说着。
此时左珂双手持着两盏大油灯，默默的放在房间的桌子上。顿时整个房间明亮异常。然后在轻轻的关上房门，直奔厨房而去。
“哎！你们总以为老婆子人老眼花，好糊弄老婆子，可老婆子心不瞎啊。你从小就不会撒谎，这点儿你可以多向刚刚那少年学学。家主多半已经去了吧？那曹奕真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我曹家世代经营着辽东的漕运，老婆子自小就跟着你爷爷身旁。什么诡计没见过？自当年你们发生的事情过后。那曹奕真百般挽留，想叫他后辈子孙给我养老，我都拒绝了，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看着老婆子服侍曹家主脉三代人的名望，好顺利让他后辈坐稳家主之位。老婆子岂能如他意？”汪婆婆说到最后时，随即摸了摸曹无双的脸颊，紧盯着这个从小自己带着的孩子。像是要把这几年没看到的画面补起来般，一刻也不想移开目光。
曹无双坚定的目光看着汪婆婆那充满皱褶的脸庞，握着她的手，语含杀气的道：汪婆婆且安心，无双自有计较！”
————————
天空上的月盘静静地散发着属于它的魅力，清冷的月光投洒在大地上。
左珂把熬好的药汤递给曹无双，正准备再一次退出门去，把空间留给这虽是主仆二人，实则亲如一家人的老少。
却被汪婆婆喊住：左小哥还请留步，您是我曹家恩人，不用这样刻意回避什么。”
左珂闻言，看着曹无双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拱手行礼道：“汪婆婆言重了。”
汪婆婆这才说道：“老身代先主感激左公子这几年对小少爷的照顾，要不是您，先主一脉就绝嗣了”
左珂闻言连连摆手：“汪婆婆万万不可这样说，此乃小事，无须多言。”
汪婆婆寻了个舒服的靠姿，喝完曹无双喂向自己的药汤。这才重新道：“自那次事件起，老婆子就再也没见过夫人。小少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夫人多半也难逃那贼子的毒手了。”
—————————
当安顿好汪婆婆后，二人在隔壁寻了一间空房，打扫干净，洗漱完毕后。两人躺在床上各自无言的歇息。
良久，传来一声歌谣
“少年郎，当自强！心有囚笼，不要慌！”
左珂仰着头看向那高耸挺拔的城墙，城墙上来往巡视的甲士，宽大的城门口，发出一声声惊叹。此城乃整个辽东的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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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珂拍了拍曹无双的肩膀。找到一处可以寄存马匹的客栈，交付了定金后，曹无双跟着左珂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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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珂脸色庄严肃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不久。也许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这才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疑惑的曹无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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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珂猛的一甩手，甩开了那妇人抓着自己的手。整了整自己衣领，方才正经的道：“混账，本公子岂是那贪酒之人？还不退下，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仔细你的皮。”说完赶紧拉着曹无双快步向里走去。
留下艳丽妇人怔在原地，手还保持着被左珂甩开的状态。良久回过神来看向已然快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跺跺脚，低声骂道：“谁叫你喝酒了？两个雏鸡不当人子，算你走的快。不然老娘扒了你们的皮。”说完冷哼一声，继续找寻下一个过路客。
曹无双随着左珂穿过人群，来到一处人声鼎沸的场所站定。这里出入的人群，一眼就能看得出非富即贵。只见左珂双手叉腰，大摇大摆地朝着外面那迎宾的姑娘走去。当那姑娘抬头看向挡着自己阳光的身影时，耳旁还伴随着一股充满磁性低沉的声音：这位仙子有礼了，小生斗胆问一下，今日芸娘可有空闲？”
姑娘诧异的看着面前出声的青衫小郎君，好看是好看，就是声音听着怎么怪怪的？而那青衫少年旁边的俊朗黑衣少年，则是抬头看向天空，好似那上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心底暗道两个怪人，却也不敢怠慢。急忙福了一礼答道：“这位公子有礼了，奴家可当不得仙子二字，公子可唤奴家燕儿。芸娘姐姐今日有事儿，不如让燕儿重新给两位公子挑选一二？”说完又是福了一礼。
左珂闻言也不再故意压低嗓音，连忙拉着那燕儿的小手道：“燕儿妹妹，不是哥哥来硬的。哥哥今天确实有要事来找芸娘，这样吧，哥哥也不难为你，麻烦妹妹给我笔墨纸砚，我画个东西给你，只要你交给芸娘，她自会出来相见我等”然后在曹无双身上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金子，塞进那燕儿的小手里。
那金子自然是郁航给的。
燕儿捏了捏手里东西的大小，这才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道：“奴家试一试，两位公子且随奴家来，奴家先安排一个空房给两位公子歇息。”说完又福了一礼，示意两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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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格外有情调的房间里，曹无双坐在房间一处茶几旁已经喝了几泡茶水了。至于左珂嘛，正双手枕头躺在那床上，翘着的二郎腿缓慢有节奏的抖动着。时不时哼哼着小曲儿。
咚咚咚…………
轻快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左珂赶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位女子，除了先前那位燕儿姑娘，还有一位约莫花信年华的饱满女子。
“啧啧啧…………五年没见芸娘，芸娘还是那么的风姿绰约，艳压群芳呐。身怀绝技，走起路来丝毫不见影响，小生佩服。”左珂摸着下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打量道。
“燕儿，你退下吧！两位公子我来照顾。”一道如黄鹂鸣叫般好听的声音响起。自是那芸娘转头对着身旁的燕儿说道，后者赶紧承诺退去。
等燕儿人影转过走廊不见身影，左珂不急不忙的引着芸娘进屋，顺手关上房门。曹无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桌旁坐下，本来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可是看到那位女子后，曹无双起身手按腰间刀柄，也来到左珂右手侧坐下。
芸娘笑意浓浓的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继而眼神看向左珂，左珂被这眼神看的心底发毛，赶忙走向芸娘背后，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芸娘的肩膀，接下来的话，让曹无双听得按刀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
“小…小师姐？累不累？小珂给您捏捏肩，这五年来，小珂没有给小师姐捏肩，那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您看！这给您捏的，我都感觉胃口大开，饿极了。”左珂满脸狗腿子讨好主人的笑容，嘴里说着话，手却没有停止揉捏。看的曹无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虽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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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珂也顺势把凳子往小师姐身边挪了挪，看着对方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样子，四平八稳地坐下后。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
“嗨！师父那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没准儿我俩没了，他老人家还好好的呢。”说完还夸张的对着自家小师姐做了一个鬼脸。
听着小师弟那古灵精怪的话语，芸娘早已见怪不怪了，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这才正色道：“好了，别贫嘴了。这次带着这位曹公子来我这儿，已经准备好了？可需要我出手？”
左珂听着自己师姐的话，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起身倒了两杯茶水递给芸娘和曹无双，提着茶壶又坐下来道：“师姐现在还不宜暴露，此事自有我和木头两人完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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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云楼是这家的店名，在整个襄平城那是响当当的。得益于几年前，从南方而来的一个名叫芸娘的女子。把当时快垮台的晓云楼重新振作起来，吹拉弹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样不精。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上杆子前来一窥真容。也就近几年开始深居浅出。
“？？？所以！你没有计划？给我说了半天，就是直接上门咯？好吧。你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吧。来前我已安排好酒水吃食，约莫着已经要送来了。”芸娘起身示意二人不用送自己，然后出门而去。
曹无双此前知道左珂的计划，也没有吃惊，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水。
左珂一口吞完手里茶壶的茶水，衣袖随意的擦了擦。这才开口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堂堂正正？稳稳当当？既除掉了你曹家的害群之马，又保全了无辜之人。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字！完美！”
曹无双翻了翻白眼，表示你说的对。
左珂看着他的表情，随后大笑起来，笑的眼角都有泪水滴下来：“刚刚你也听到小师姐夸我，从小我就有急智，人送外号智多星，你第一天认识我？”
曹无双忍住当场砍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得想法，刚准备说什么，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遂起身开门而去。
当满满一桌酒水吃食被二人祭了五脏庙后，左珂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对着曹无双道：“走！我们再去一处地方转转，然后就可以确认我师姐告诉我们，你母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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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晚间，当左珂二人来到一处城南的村落时，家家户户已经炊烟四起，菜香四溢。奔跑玩耍的孩童们被各自的长辈领回了家，刚从城里卖完货的汉子挑着空箩筐，急冲冲的往自家赶去，想着自家婆娘又做了什么好吃食，两个孩子这次的学费应该有着落了。
左珂带着曹无双来到这个村落的中段，看着面前简单的用栅栏围着的院落，几间简陋的土泥巴房间，一间亮起微弱的灯光。左珂轻轻的呼叫了几声，没有得到答复，对一旁的曹无双点点头，然后打开栅栏率先走向那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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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无双轻轻的推开房门，走向那床上之人。蹲下身子握住那干枯瘦小的手，左珂紧随其后的拿起一旁桌上微亮的灯，小心翼翼的递至曹无双脸庞，好让床上之人看得仔细。
“小少爷？您长大了？是您吗？小少爷？您是来接老婆子的吗？老婆子也是时候下去见你们了。不！不不！小少爷不可能死了，您还活着？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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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无双见状赶忙起身，找了一些衣物被子，扶着那位阿婆靠在床头。伸手接过左珂递过来的灯光，然后左珂退出房间消失不见
“汪婆婆，是我！无双，我回来看您了。”曹无双声音略微低沉，看着眼前服侍自家三代的老人道
“天可怜见，我就知道小少爷还活着，家主呢？家主怎么没有来？你们这些年去哪里了？让老婆子好生想念。”汪婆婆伸手擦了擦曹无双的泪痕。
“父亲远在琼州，还有要事要办，他记挂着您，让我先回来看望您。”曹无双止住情绪，镇定的向着汪婆婆诉说着。
此时左珂双手持着两盏大油灯，默默的放在房间的桌子上。顿时整个房间明亮异常。然后在轻轻的关上房门，直奔厨房而去。
“哎！你们总以为老婆子人老眼花，好糊弄老婆子，可老婆子心不瞎啊。你从小就不会撒谎，这点儿你可以多向刚刚那少年学学。家主多半已经去了吧？那曹奕真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我曹家世代经营着辽东的漕运，老婆子自小就跟着你爷爷身旁。什么诡计没见过？自当年你们发生的事情过后。那曹奕真百般挽留，想叫他后辈子孙给我养老，我都拒绝了，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看着老婆子服侍曹家主脉三代人的名望，好顺利让他后辈坐稳家主之位。老婆子岂能如他意？”汪婆婆说到最后时，随即摸了摸曹无双的脸颊，紧盯着这个从小自己带着的孩子。像是要把这几年没看到的画面补起来般，一刻也不想移开目光。
曹无双坚定的目光看着汪婆婆那充满皱褶的脸庞，握着她的手，语含杀气的道：汪婆婆且安心，无双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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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的月盘静静地散发着属于它的魅力，清冷的月光投洒在大地上。
左珂把熬好的药汤递给曹无双，正准备再一次退出门去，把空间留给这虽是主仆二人，实则亲如一家人的老少。
却被汪婆婆喊住：左小哥还请留步，您是我曹家恩人，不用这样刻意回避什么。”
左珂闻言，看着曹无双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拱手行礼道：“汪婆婆言重了。”
汪婆婆这才说道：“老身代先主感激左公子这几年对小少爷的照顾，要不是您，先主一脉就绝嗣了”
左珂闻言连连摆手：“汪婆婆万万不可这样说，此乃小事，无须多言。”
汪婆婆寻了个舒服的靠姿，喝完曹无双喂向自己的药汤。这才重新道：“自那次事件起，老婆子就再也没见过夫人。小少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夫人多半也难逃那贼子的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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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顿好汪婆婆后，二人在隔壁寻了一间空房，打扫干净，洗漱完毕后。两人躺在床上各自无言的歇息。
良久，传来一声歌谣
“少年郎，当自强！心有囚笼，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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